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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齐俊。你有中意的人没?”
“怎麽,要给我介绍你妹子?我不要!”齐俊审视著大地的身段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
“我没有妹子,如果有也不会介绍给你……早就让阿朗骗去做老婆了。”大地无意识的轻敲键盘。“齐俊,你老实告诉我,当一个人有事没事找事跟你胡扯;吃饭睡觉要你陪;洗澡还要帮你擦背的话,你认为这个人对你抱著什麽样的感情?”
“你跟那个人现在到几垒了?”
“啥?啥个几垒?”大地一脸莫名其妙。
“拜托,你跟学生到底有没有交流?连这都不懂!就是问你,是不是已经make love ,make到最後了?”齐俊不耐烦地解释。
“煤……煤可拉屋?make love!”啪哒一声,键盘裂开了。
齐俊瞳孔开始放大,他明明看见大地是在敲键盘,对,没错,他亲眼看见大地用食指把键盘给'敲'裂开了!
“仇老师……,你……你……损……损……损坏了公物……”齐俊突然变的口吃。
“啊!裂开了!怎麽会好好的就裂开呢?是不是质量有问题?我看是哪家厂家生产的,明天让学校总务处去投诉!”从make love
宣言中清醒过来的大地把裂开的键盘翻过来仔细的看。
“对!对!是质量问题。呵呵,质量问题。”齐俊狗腿的附和。
从此,一中的七个不可思议又多了一个理2室键盘被敲裂的传说。传说那个键盘曾经是某个重点大学没有考取的学生,终日用此键盘向人世间述说考试制度的恶劣,最後劳心劳肺过度,终於某一日用此键盘时吐血而亡,从此一缕幽魂……
且不说一中一向人气旺盛的计算机室一时间门第萧条无人问津。
话说我们的仇大地老师,抱著必死的决心,来到一家网上介绍的据说是'後矛'聚集地的酒吧。他要收集经验加强研究'後矛'形成的原因及过程,以便从中找出对症下药的方子治疗张朗这段时间不正常的活动方式。
不要问大地什麽是'後矛'!他只知道'後矛'来自於英文的'homo',字面上的意思是从後攻之以矛的意思。至於到底是哪个'後'哪个'矛',经验值低得让人掉泪的大地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一到这家名为'神农架'的酒吧,还没进门大地就後悔了。我干嘛要为那家夥这麽c心c力呀!我大地一不欠他钱──他还欠我的!二不欠他情……不欠?唔,阿朗好像爱上我了呀。……那麽我就是欠他情罗?
死活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的大地,终於伸出了张朗说是能撑起泰山的右手推开'神农架'的门……嗯?推不动?我再推?还是推不动!正当大地准备使出'大相无踪'震开此门时,就听身後传来,
“喂,这位爷们儿,要找男人也不必那麽急吧?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天还亮著呢。'神农架'要到晚上7点开啦,到时请早。──,喂!让开啦!你挡著让我怎麽开门做生意?!”来人不知在哪儿吃的火药,口气相当冲。
大地不知是羞耻过了头没了反应还是被来人的美丽震得失了魂,总之他站那儿死活不肯挪地就是。
来人──大概是'神农架'的经营者这下火大了,我x!本来就欲求不满外加饿地心浮气躁,你这混小子竟然敢跑到这儿找茬?不好好教训你,你也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卷起袖子,c起腰,张口──开骂,“我说你是哪儿来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过来找少爷的麻烦?嗯?你是缺人xx,还是△☆〒※~◇※◎,跑来这儿来犯s!你倒是说话呀,犯什麽傻?没见过男人是不是?给我让开!本少爷也是你这开山匪徒可以瞧的?也不看看你长那啥熊样,想让我上你,麻烦你还得重新会娘胎里塑造一遍!记住,让你娘把你生得再白一点嫩一点小一点!到时候,如果我家那个再偷跑,我就找你凑合好了!”一张嘴毒的不能再毒的赵晓伟──'神农架'店主总算感到口渴住了嘴。主要是对方骂不还口,实在引起不了赵晓伟的战斗情绪。何况他也快饿昏了!
“我……我……”大地被赵晓伟骂得晕头转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好。
“我……,我……,你结巴你!话都不会说啦?真是,一看就知道是被上的货!一听,就更知道啦。我看,你是没救了!”赵晓伟不住摇头,“喂,兄弟,挪下可以不?你准备在这儿站到几点?你是不急,少爷我的肚子可是饿得叽呱叫!”耐不住,上前一把推开挡在门前的大地。掏出钥匙把酒吧的大门打开。
“喂,进来啊!谁让你站门口了?我们这不缺门神!”抬眼打量了大地一下,噗哧笑出声:“不过,如果你把这身衣服换成布块草裙的话,倒是满附和我们店的店名的。十足野人相一个!”
在大地的眼光看来,赵晓伟是个即不雄伟也不像野人的人,相反他还是个看起来只能用美丽这个词来形容的男人。如果他就坐那儿不动的话,店里初次来的客人都会忍不住到吧台点杯酒找机会和他说话。但一旦惹毛了他,也就是说你要是表现出想上他之类的意思,他就会用天底下最最毒辣最最恶劣最最没有教养的'言语'让你落荒而逃。其中还包括他用非常之流利的法语骂走一个法国佬。
一杯牛奶?滑到大地的面前。“不要死盯著我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要不是你刚才作了一盘意大利面喂饱我,早就把你这个straight给扔出去了。还会让你坐这儿焐板凳?”赵晓伟一脸凶色。
“你开酒吧都不请料理师吗?”大地不由好奇地问。
“有,当然有!就是我们家那个。他做的菜……唉,那叫做好吃呀……”赵晓伟开始幻想。
“那……怎麽不见他来帮忙?”
“逃家了!”一扔抹布,赵晓伟恨恨的说。
“啊?啥?”大地愣住。
“我说他逃家了,外带逃工!这次要让我逮著他……哼哼!不就是多c了那几次嘛,有必要算得那麽清楚麽?我x!”赵晓伟是怎麽想都想不通他老婆为什麽要逃家。
“咳!咳!你说什麽?什麽多c……c……c了几次?你……你……”大地又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干什麽!有什麽好奇怪的?他是我老婆,我不跟他做,跟谁做?”赵晓伟振振有词的说。
“哎,别说我了!倒是你,干嘛跑到这儿来?还一脸行将就义的表情。你不是不是同性恋麽?怎麽,学人家赶潮流啊?”赵晓伟一脸好奇。
“别提了,我跟你说……”好不容易找到说话对象的大地,一古脑儿把自己和张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只要是他能记得的,都倒了出来。全部说完後,他还觉得奇怪咋第一次见这个人就感到这麽值得信任哩?
赵晓伟听完大地的陈述後,对天翻了个白眼。一对白痴!明明就是两小无猜,天雷勾动地火。偏偏要绕来绕去,不得结果。尤其是那个叫什麽蟑螂的,一听就知道是个卑鄙的1号──和他有的拼!想起自己当初追那口子时费的那劲儿!怎麽想也都不想让那个什麽蟑螂轻轻松松抱得佳人归!瞅了大地一眼,虽然这个佳人外貌实在不咋地!──哎,怎麽都比不上自己家的那口子那……,想著想著,'性'致就上来了。──个死小子,最好快点让我逮到你,早点解决早点了。如果你给我躲的话,等我找到你後……嘿嘿!
打定主意不让张朗轻松得便宜,赵晓伟张开了口:“我说大地呀,这事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不要因为一时之仁就坏了两人一世!也许张朗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也有可能。你不是说他一向都和一大堆女人来往麽,那麽极有可能是他图一时新鲜,又不好找别人开刀,只好找你这个被舔得一干二净还不会告他非礼的唯一挚友了。”歇口气,继续寐著良心下狠药。
“还有,你说你们头一次的时候,……”
“嗨,麻烦给我杯血腥马丁尼。”不识相的客人打断了赵晓伟的话头。
“你想血腥是不?小王,把他拎到後门去!”挥手招来侍应生。
趴在吧台上,赵晓伟继续刚才的话题。
“说到哪儿了?啊,想起来了。你说你们头一次的时候,那家夥表现得像是被人下了c药一样,只知道攻关冲城对不对?”大地红著脸点点头,“那就很可能是那家夥根本就是在外面被哪个女人下了药想造成既成事实,结果被他逃回家来了,但因欲火难止,便拿你做了泄火的。你也说第二天张朗有跟你表明这是误会对不对?”大地再次点头,“那就对啦!他根本就是食髓知味,所以现在才会老缠著你!想当初,我也是这样……,呵呵,没什麽!没什麽!”
赵晓伟作为有先见之践的男人的推断,基本上是猜得八八九九不离十。
而他推断的结果让可怜的张朗从此以後情路坎坷。尤其是在用药一说被证实的状况下,更是百口莫辩!而张朗能不能发现自己真实的感情,继而冲破种种阻障,和大地有情人终成眷属呢?看来这都要靠他那百打不死的蟑螂精神去开拓人生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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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朗回到家中,发现一向比他早归的大地竟然毫无踪影,也没有给他留言到哪里去了几点回来。自然厨房里也没有做好的可口饭菜。张朗看著空荡荡的冰箱开始生气,死大块头跑哪儿去了?不知道我饿得整个人就快缩成一张皮了?还不快点回来给我做饭!
换好家居服洗完澡,坐在客厅把电视打开收看自己喜欢的体育节目。看到21点的时候,张朗的怒火及对同居的不满度已上升到九十九个百分点。饿死啦!饿死啦!好你个仇大地,你有种你今晚就别给我回来!等你回来看我怎麽收拾你!我要先咬你三口再把你的膀子清蒸大腿烤烤剩下的作卤烧!
幻想著把大地做成'烤大地'放在餐桌上任他下刀,张朗开始翻箱倒柜找吃的,可是他除了知道冰箱里有吃的以外,其它的食物到底放在什麽地方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通常只要他说想吃什麽,大地就会帮他找出来放在他面前。如今大地不在,他才发现大地收藏东西的高明──怎麽找都找不著!越找不著他就越饿,越饿他就越找。不到几分锺,家里就已经给他翻得乱七八糟。他甚至天橱都打开了,也没看到可以果腹的东西。为什麽不放两包快餐面在家里?!张朗气地抓狂!
一p股坐在沙发上,他连一点说是出去吃的概念都没有。可能是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吧,总觉得在外面餐馆吃东西是一件非常奢侈和浪费的事。况且他就是三岁的时候,母亲把他带到小食街让他尽情吃他所爱吃的小吃,等他吃饱了才发现母亲不见了。任他跑遍了小食街也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像他母亲的人。人都说孩子的记忆从四岁起,但他的记忆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想到在孤儿院时,半夜饿醒也不敢大声地哭,只是偷偷的跑到厕所里去喝自来水好果腹。是大地发现了,并把自己份的饭菜偷偷藏起一部分来,等到他半夜饿醒的时候,拿出来给他吃。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变得特别粘大地,做什麽事都离不开他。
想到让他养成不出去吃的习惯的元凶祸首就是大地时,他又开始冒火。好你个仇大地,如果不是你小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以後由你负责喂饱我,我张朗也不至於轮到就算和人约会也会赶回来吃过饭再出去赴约的地步呀。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把头埋在沙发的抱枕里,开始认真反省,反省他为什麽找上这个混蛋仇大地做他的同居人。
“我要和你拆夥!”空荡的房间中响起张朗悲愤的怒吼声。──大地也真可怜,二十几年来就这麽一次没给张朗准备吃的,就要惨遭被同居人抛弃的悲哀。大地啊大地,也只有你这般大地般胸襟的人才能吃得消像张朗这样自私自利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卑鄙小人。其他人,就算免费送上门也会给打包送回来──呀,不,如果是其他人的话,直接就把这只蟑螂给踩死了!大地,你当初没让张朗给人做养子,看来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不再提张朗怎麽躺在家中呈死人状,把大地骂的狗血喷头也不去担心大地这麽晚回来是否是出车祸了还是被卷进麻烦中了。且说大地被'神农架'的店主赵晓伟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教育的是心头明灯亮起照耀的前途一片光明。
他已经知道要怎样对待张朗地怪异行为性s扰了──嘴说不过就用拳头说!
心情轻松的在所住公寓楼对面的24小时店里买日用品和吃食。如果记的不错,家里应该除了大米以外就没有什麽可以吃的了。想到早上曾经叮嘱过张朗让他买点什麽回来吃或者干脆就在外面吃,原本担起的心也放了下来。那家夥好像晚上都是回来吃的饭。中午甚至有时候也跑回家来,打电话到学校让他回来做饭给他吃。真是惯坏的小孩子!
经过速食品栏的时候,大地并没有停下脚步。──家里的那只说速食品是穷人才吃的东西,已经离开孤儿院的他再也不要看到任何和快餐面有关的东西!想起两人求学打工期间为省钱,吃食除了便宜的快餐就是打工店里提供的粗糙食品,这样的生活一直维持到两人到大学三年级才有所改变。张朗存钱(还拿了他一部分)买的股票发了大市,让他小小赚了一笔。此後,他们就和贫穷道了告别。有固定工作以後,张朗继续小小的炒著股票,买了现在的公寓和车子。和女孩子瞎胡来也是大学毕业才开始的。
边想以後和张朗的相处方式边把购物车塞满,在收银处付了款,拎著一大堆的东西,大地离开24小时店朝对面的公寓楼走去。
听到门响,张朗连起身看一看的欲望都没有。他已经饿瘫了气饱了。
“天!这是怎麽回事?家里遭劫了吗?阿朗,阿朗你在不在?阿郎!”大地一看满室林乱,吓得脸色大变,丢掉手中的东西踢飞脚上的鞋冲进客厅。
“砰!”推开张朗房间的门察看张朗是否在家安好。发现蟑螂影也不见一只,连忙又推开隔壁自己的屋门,一片狼藉!奇怪,怎麽张朗的房间看起来还是跟原来一样?他的房间里值钱的东西比我多呀。大地暗自奇怪,考虑是不是要报警。
就当大地准备进屋检查都是哪些东西被窃时,身後传来有气无力的张朗的唤声,“大地,快点做饭给我吃。我就原谅你的擅自晚归……”
连忙转身向发声的地方走去,看到张朗像是癌症末期患者一样无力的躺在沙发上。蹲下身,摸摸张朗的额头,焦声问,“阿朗,你没事吧?怎麽了?家里怎麽变成这样?看你,下次小偷再来,你就让他偷好了,不要和他搏斗。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你等等!”
拉住大地的衣袖,张朗没好气地说,“你没事干嘛诅咒自己家里遭小偷呀你!你有那麽多东西让人偷吗?你是不是妒嫉我房里的设施太好,所以串通别人来偷我呀?啊?你这麽晚回来,是不是去和别人打商量了?啊?还是上厕所掉茅坑了?啊?你倒是说话呀,你哑巴了你!啊?”
大地望著张朗瞪凸出来的眼珠,已经不知道要怎样表达才好。怀疑的问,“你这样,是饿的?”
张朗用一脸你废话啊你看不出来啊你的表情看著大地。
大地忍住怒气,继续问,“那家里变成这样,也不是遭小偷,而是你让它变成这样的罗?”
张朗不想再回答问题,他用尽全身最後的力气大声喊道:“我要吃饭!!!”
张朗非常愉快非常满足非常幸福的动著筷子。这个青椒r丝好吃呀,这个r圆菜秧汤好喝呀,这个凉拌海蜇皮咋这麽美味哩?哎,连饭都这麽香!
在一边收拾屋子的大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由张口问道:“你就饿成这样?白天你都没吃饭麽?”
白了大地一眼,“你让我用一只手吃饭好在别人面前出丑啊!恶毒心肠的人!”
忍住气,回到:“你肚子饿了,不会到楼下的超市买点什麽呀!那里可是24小时服务。”
“没劲!”
“没劲?你有劲把家里翻成这样,没劲下楼到对面去买东西?你……,你……,算了!”大地已对这个人完全没辙。
“喂,我还没问你呢?你这麽晚跑哪儿去了?该不会因长相凶恶被警察怀疑和最近的碎尸案有关而扣留了吧?”张朗肚子填饱了,开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一向学校家里两点成线的大地会有什麽重要的事,让他张朗在家饿肚呢?
“没,没什麽事。没跑哪里去。只是在学校有学生找我谈话拖延了。”大地停下繁忙的手,擦擦额头的汗。
张朗一脸怀疑,“我有打电话去你学校哦,你们室的那个叫什麽俊的小子告诉我,一到五点你就溜得不见人影了。还让我转告你,新的键盘总务处明天就会送过来。”
“是吗?哈哈,是吗?我知道了。”低头假装自己很忙的大地,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圆谎。急得背心都湿透了。
张朗放下右手的筷子,把头伸到大地面前,“大地~~,快点如实招来,你到底去哪里了?让我空著肚子留在家中,是什麽重要的事让你非今日不可?”
抬起头,看见张朗的大头吓了一跳,推开这颗不讨喜的头颅,“我早上不是跟你说了,家里已经没有吃食了,让你在外面解决的吗?”
“我忘了!”张朗理直气壮地说。
“你到底去哪儿了呀?快说!”张朗不罢休的问大地。
大地被他得脱口而出,“去'神农架'了。”
“'神农架'?那是什麽?”
大地干脆不再隐瞒,他实在是编不出好的借口,“是一家据说是'後矛'的聚集地。”
“'後矛'?同性恋酒吧!?”张朗腾的站起来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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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到那儿去做什麽?你……你……你吃错药了?”用食指指著大地的鼻子,张朗实在无法想象大地会去那种地方。
“你才吃错药了!我只不过去看看那些人和咱们有什麽不同。”大地弹开张朗的手指,继续他整理客厅的工作。
“看出啥不同了?穿著裙子?作了义胸?胸部大不大漂不漂亮?有没有人干脆变了性的?”张朗开始感兴趣。
“那里只是普通的酒吧!不是人妖做秀场!……你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胸部是不是?还大不大,你干脆找个体重200公斤的,保证要有多大就有多大!前段时间,报纸上还登了某男子死於窒息──其原因是该妻茹房过大!我一点都不奇怪将来你会作此死因的第二人。”听了张朗的话越发确认他也许不是同性恋的事实。把抹布砸到张朗的脸上,大地摆出蛮妻架势。
“你要是吃饱了,就给我把餐桌收拾了!别在这儿瞎磨蹭扯些有的没的!”
“是!仇大妈。……呃,仇大妈,还没有请教您去了'神农架'到底得到什麽样的结论,务请为小子解释一二。”张朗不死心的追问。
“我问你,……你到底爱上我没有?”大堤突然转变话锋。
张朗呆住,怎麽办?该怎麽回答?无意识的张口回道:“我在吃饭,等我吃完了再问我问题。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大地,帮我再盛一碗饭。”说著把碗递了过去。
无奈的接过碗,帮他添满。“这麽多,够了?”
“嗯。好像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