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如果你让我见到妈咪,我在现代请你吃必胜客。”
“你们怎样回现代?坐马车吗?”漓夕又丢出一个问题。
啸啸趴在她腿上,翕着一双宝石大眼睛,像一只熊猫宝宝,想睡觉了。这个阿姨的问题真多,这要答到哪年哪月才算完啦!现代就是现代嘛,他们古代人怎么知道捏~!
不过,他可以作弄一下这个想要杀他爸爸的毒辣阿姨!
“嗯嗯,坐马车。”小脑袋灵光一闪,他立即睁开他那双宝石大眼睛,调皮望着凤漓夕:“凤阿姨,你想去现代看看吗?啸啸带你去,去看飞机汽车大炮坦克。”
漓夕听着这一声声的‘阿姨’,不太明白是啥意思,不过她听得挺顺耳的,喜欢这个孩子这样叫她。
“那我现在让人准备马车。”她信以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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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勒宸刚回府,就听说了玉妥洳雪晕倒的事,并听说始作俑者是新王妃凤漓夕。
“漓夕干的?”他喜怒不定盯着王府的管事大嬷嬷,直盯得大嬷嬷双脚打颤,冷汗直流。
“回王爷,府里的丫鬟是这么说的。”
“哪个丫鬟?”他俊美的脸又y沉了一分。
大嬷嬷脑袋垂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他:“回……回王爷,是王妃娘娘园子里的打帘丫鬟。丫鬟说当时见玉妥夫人从庭园走出来,刚走到门口就倒下去了,嘴里都是血。”
“割掉那贱婢的舌头!”他俊脸上浮露出y鸷,骤然y沉得十分难看,目光冷锐如天边弦月,“谁再乱嚼舌根,一律这种下场!这一次有多少人风言风语,就割掉多少人的舌头!”
“王爷饶命!”管事大嬷嬷吓得跪了下去。
他径直往前面走,走去了半雪居,但园子的嬷嬷急成了一团,说找不到王妃娘娘与小世子的人了,寝居里什么都没有少,独独两位主子不见了。
“走多长时间了?”他这下被气的不轻。
“半个时辰。”
漓夕与啸啸坐在马车上闲逛,啸啸窝在她怀里小眯了一会,醒来的时候,用小手揉揉眼睛,问到哪了。
“不是你带我去现代么?”漓夕端坐车中,勾动了下唇角。刚才趁孩子睡着,她让马车去了趟相府,得知相府几百个人,反抗的一律被就地斩首,其余的则全部被锁入大牢,几日后再押上刑场。
如今,相府已经成了一堆废墟。
“现代?”啸啸还没有完全清醒,一时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的家,趴在她胸上不肯下来:“妈咪,外婆的晚饭做好没?我刚才看电视睡着啦。”
“还没。”还没到现代。漓夕把小家伙抓在胸上吃豆腐的小手给拿开了。臭小子,每次跟她睡一起就抓她的胸。
“哦。”小家伙继续躺她酥胸上睡,销魂极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睁开眼睛,“啊啊,不对,是我要带恶婆娘去现代,我现在在古代!”
漓夕的俏脸一阵发绿。恶婆娘?她有那么恶么?
啸啸则把小脑瓜扭过来,与她大眼瞪小眼,小pp悄悄往她腿下移,吞了吞口水:“凤阿姨,我刚才不是说你恶婆娘,是说王府里的那个老嬷嬷。”
“嗯。”漓夕点了下头,等着他继续圆谎。
“凤阿姨,我要上洗手间。”啸啸继续道,一步步往后退。恶婆娘,我要送你去很远的地方,不再跟我妈咪抢爸爸。我妈咪在现代吃了很多苦,唯一心愿就是独占爸爸,让爸爸只爱我们mǔ_zǐ 俩。
“洗手间是什么?”漓夕轻皱娥眉,发出疑问。说实话,跟这个孩子沟通确实存在语言障碍,有很多名词她都听不懂。
“洗手间是茅厕。司机,停车!”啸啸拍拍前座,撅着p股从高高的马车上爬了下去,再拍拍小手上的灰:“凤阿姨,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漓夕从马车上走下来,耳听四方,直接往前面走:“我陪你去。”
于是啸啸背着小手,大摇大摆走在前面,左看看,右看看,钻到人群里看杂耍,压根没有nn的意思。漓夕走在人群里,被嘈杂的叫卖声混淆了听觉,感到有些不对劲。
啸啸这孩子怎么净往嘈杂的地方钻,哪热闹往哪凑,都不知道跑去哪了。
“啸啸,你在哪?不是说要带我去现代吗?”
啸啸钻在人群里,朝这边看了一眼,挥手拜拜,一溜烟跑远了。他循着原路跑回了马车边,坐到马车上让马车夫开车。
“快回王府,我要阻止他们送我妈咪走!”
一刻钟后,他出现在王府大门,直奔玉妥洳雪所居住的紫烟阁。
此刻玉妥洳雪刚服了药,安静休养,小喜在一旁收拾行装,打算依王爷之命,一等玉妥洳雪醒来,就陪主子回北疆。
“妈咪,恶婆娘走了,她不会跟你抢爸爸了!”啸啸手舞足蹈跑进来,直接趴到玉妥洳雪的床前,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是小主人,有权利决定爸爸娶哪个老婆!你跟爸爸在现代就是夫妻,根本没有那恶婆娘的份!”
玉妥洳雪缓缓睁开眼睛,虚弱的笑了,摸摸孩子的头:“啸啸不能做坏事,也不能去害人。妈咪懂啸啸的这份心,但是你这样做,爸爸会生气。”
“让他生气好了,啸啸跟妈咪一起离开这里,不要这个爸爸!”
宗正勒宸站在门外听得大为火光,俊颜全黑,负手走进来,瞥一眼床榻上的洳雪,对儿子厉声道:“你再说一遍把漓夕骗去哪了?是谁教你去骗人?!”
“我没有骗人,是她要抢爸爸,跟现代的敖奕妈咪一样,霸占着爸爸不放!”小家伙瞪着一双灵澈大眼睛,恨恨盯着爸爸。
敖宸心里一沉,一声厉呵:“在门口给我跪一个小时,好好反省你的所作所为,错在哪里!不知错就不许回房!”
含满怒气的犀利目光再冷冷s向玉妥洳雪,冷道:“如果你真的只是哈赤部落的一个简单女子,本王放你一条生路!现在,带着你的丫鬟和行装立即上路,天黑之前,本王不想看到你还在府上!”
“王爷。”玉妥洳雪虚弱撑起身子,清泪盈眶,一身失望。
啸啸被罚跪在走廊上,脑袋上还顶了一盘水果,跪着的时候,苹果不准从盘子里跌出来。
他有些知道错了,知道自己不该骗人,把眼盲的阿姨骗到很远的地方。但是他给阿姨的腰带上挂了一袋钱,而且阿姨有武功,不会受坏人欺负的。
敖宸策马急匆匆赶往那鱼龙混杂的集市,他的护卫军把所有的人都驱逐了,封锁住每个地方,搜寻每一个角落,但没有漓夕的身影。
“王爷,这里离丐帮的分舵不远,王妃娘娘会不会被丐帮的人掳去了?”总监军南瑾风从四处查看归来,望一望那日把那小乞丐钉在墙上的地方,取弓上手,朝空中s出一支冷箭,再单膝跪地:“不过王爷请宽心,丐帮的探子会帮我们调查清楚的。”
敖宸高坐马上,眺望四面八方,观测四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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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夕走在嘈杂的人群里,这才知道自己被啸啸那小混球摆了一道。于是赶紧转身走回去,寻找王府马车,却扑了个空。
她心里一寒,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听辨来时的方位。
而其实早在他们的马车出现在这里起,他们就被人盯上了,对方都是高手,分布在每一个角落,有乞丐,也有官兵。她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怕啸啸那小混球被掳了去,被丐帮的那个小乞丐欺负。
京都有个名震四方的小乞丐霸王,见人就抢,遇人就打,无人不知。而这个小乞丐跟啸啸的年纪差不多,专爱欺负同龄的孩子,啸啸落在他手上,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凤漓夕,跟我们走一趟!”迎面一阵恶臭扑来,一群头发脏乱、衣衫褴褛的乞丐纷纷起身,拿着破碗团团围过来,将她围堵在巷子里,发出一阵猥亵的笑声,“想不到凤小姐长的如此美貌,嫁肃安王未免有些可惜了!”
她脸色不变,淡淡笑开:“没空!”陡然一个旋身,素衫翩翩,纤影从乞丐群中跃上了屋顶,疾走几步,几起几落,落在一幽静林中。
几个乞丐急忙紧追其后,追到林外的深草处,就不见了凤漓夕的身影。
漓夕走在林中,微风拂面,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她的鼻尖上。她拂起袖子,去阻挡大片大片的阳光,蹙起眉梢。
她凤漓夕除了怕烈火,也害怕夏日午后的炽烈阳光。如果让她在夏阳下暴晒几个时辰,她一定会被灼伤而亡。此刻,有人在林子里拨开了层层树叶,并用铜镜聚光反s,照到她身上。
她大吃一惊,只觉小腿肚被那光柱s了一个d,疼痛难忍。然而当她跃起身子,想借助树枝之力飞出去,一张巨网突然铺天盖地的撒了下来,捆住她,八条铜镜之光汇聚成一条,形成一个八卦阵照s到她身上。
她被压下去,跌落到下面的凹d里,如一只困鹿,等着被那炽烈的阳光灼烧成一具白骨。此刻她刚刚复原的水嫩肌肤,霎时犹如那个狩猎夜晚,灼烧出一条条红中带黑的灼痕,让她痛苦叫出声。
她惧怕强光和烈火的秘密,只有丫鬟墨舞一个人知道,现在这帮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差不多了,别让她死掉,注水进去。”
于是下一刻,浑浊的河水被一桶桶倒入凹d里,对着她临头浇下;她在水里挣扎几番,奄奄一息被吊起来,双腕被绑支起,双腿还泡在泥水里。
“你是跑不出我们手掌心的,我们找你很久了!”有人摸了摸她的脸,恶狠狠掐着她的下巴:“想不到我们找了几年的人,原来一直生活在我们身边,这次多亏肃安王帮忙!”
“什么意思?”她扭开下巴,听到了一个让她极度厌恶的名字。又是肃安王宗正勒宸!他不但毁她凤家,羞辱她凤漓夕,现在还帮这群人抓她!要报那蝎尾毒之仇,也不必来y的吧!
“意思就是,肃安王要找的女子,也正是我们要找的女子!”对方y冷一笑,伸手接过一个竹篓,打开盖子,让里面昂首的毒蛇伸出它们的蛇脑袋,“倘若不是他大办婚事,重新迎娶你,并册封你为他唯一的后妃,认定你是他寻觅多年的如雪,我们也不会知道原来凤府的小姐,正是我们要找的‘如雪’。”
漓夕听得那毒蛇吐蛇信子的嘶嘶声,头皮一阵发麻,双腿在泥水里动了动。原来‘肃安王帮忙’是这种意思,这臭男人树的敌可真不少,波及到她了,“寻到之后呢?杀我?”
不过他们是不是没有弄清楚一个问题?她凤漓夕跟‘雪’字根本沾不上边,与肃安王也没有丝毫瓜葛,王府里有个洳雪,爱肃安王爱得要命,并且是宗正勒宸亲自从北疆带过来的,他们不去找,却找到她头上?
“先折磨,再杀。”对方似乎知她心思,将竹篓里的毒蛇朝凹d里仰篓一倒,得意的大笑:“没错,王府里是住了一个如雪,但肃安王偏爱谁,我们就杀谁!英明神武的素安王总不会连他最心爱的女人都认错吧!所以,肃安王妃,好好享受这场毒蛇大宴,它们会缠到你身上,钻到你衣服里……”
恶心的唾沫星子溅到漓夕脸上,再掏出一粒墨色药丸塞到漓夕嘴里,一掌拍下:“这是解药,被毒蛇咬伤后不会毙命,顶多让王妃你与它们玩一玩。”
漓夕身子虚脱,俏脸发白感受到毒蛇在水里朝她靠近,欢快吐着蛇信子,寻到了猎物;她想提起泡在水里的双腿,无奈刚才他们对她的那番折磨,已经让她全身脱水,奄奄一息。
她缓缓闭上眼睛,只觉王府里的王爷与小世子这对父子,与她前世有仇。
泥水里,花花绿绿的毒蛇在向她那双修长的玉腿靠近,然而当它们从四面八方游过来,正要缠上猎物,泡在水里的漓夕却突然被人往上一提,吊在半空中。毒蛇伸着蛇脖子,扑了个空。
然后,林子的四面八方突然有无数支冷箭朝这边快准狠s过来,一箭一个,让这群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而冷箭的后面,是一片黑压压的禁卫军,把这里密密包围,一个都跑不了。
漓夕被缓缓放到地上,落进一具宽阔的怀抱里,被他用披风紧紧包着。
他没有说任何话,轻柔抱着她,抱她上马,缓缓朝林外走。
王府里,御医的女助手给她用剪刀剪开了身上的衣物,对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措手无策。敖宸站在旁边,心疼的看着,想起了她狩猎大宴上落下的那些伤。
“王爷,都是烧伤,需要先给王妃娘娘上药。”
敖宸点点头,走到漓夕身边。
漓夕静静趴着,任女大夫给她上药,不理他。
一会上完药遣退御医,他把她抱了起来,轻抚她的背,哑声道:“啸啸这臭小子我已经处罚他了,以后他不敢再犯的。如雪,啸啸是我们的孩子,你要让他早点认出你,好好教育他。”
漓夕心有余悸,清声冷笑道:“给王爷管教孩子没问题,但刚才那帮人是冲着‘如雪’来的,漓夕恳请王爷卸去王妃头衔,还我一份清静。”
敖宸低叹一声,把她抱紧,磁性沙哑的男中音洒在她颈窝:“身上还疼吗?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有命来没命去!”
漓夕心窝一暖,只觉身上的疼痛也跟着减轻了。这男人对她的关怀,似乎不是假的。
011 等你百年
啸啸在门口跪了半小时,跪的渴了,便一p股坐地上,拿起盘中的苹果啃起来。监督他的丫鬟在旁边看着,没有责罚他,还给他擦小嘴,伺候他。
一会,半雪居的丫鬟来请,说王妃娘娘回府了,王爷让小世子过去一趟。
啸啸一听这话,小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啪嗒摔到地上,爬起来就跑。他才不过去呢,爸爸准是要打他p股,让那个凤阿姨报仇。
“小世子!”丫鬟不得不一把抱起他,抱起就跑。
半雪居里,漓夕已经卧下了,侧躺着。
啸啸被丫鬟扯进来,带到宗正勒宸面前,小声喊了句‘爸爸’。
敖宸挥挥手,让丫鬟们全部撤下去,指着帐子里的漓夕,严厉道:“给你妈咪道歉!”
“她不是我妈咪。”啸啸执拗的不喊,转身又想往外面跑。
“站住!”敖宸大声呵斥住儿子,俊脸铁青,一身怒火:“如果不道歉,就继续跪,直到你肯向妈咪道歉。啸,妈咪在这一世的模样已经变了,你要用心去感受。”
啸啸撅着小嘴站在门口,心里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对爸爸的痛恨。因为爸爸把妈咪送走了!
“王爷,王妃娘娘的汤药已经熬好了。”大丫鬟站在门口打断父子俩的对峙。
“端进来吧。”敖宸这才暂且放过儿子,让丫鬟把汤药置于矮桌上,亲自给漓夕喂服汤药。
漓夕窝在他怀里,把下巴侧开了:“王爷,我自己来。”
但敖宸坚持把调羹放在她唇边,一点点的给她喂进去,她皱起眉,被汤药苦死了。
敖宸瞧着她的模样,宠溺的笑了笑,给她喂蜜饯去苦味,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真乖。”
漓夕的脸蛋轰的一下红了。
啸啸则在一旁看的吃味极了,小眉毛一皱,朝这边跑过来,爬到爸爸腿上,仰着他的小脑袋:“爸爸,我也要喝。”哼,不许凤阿姨独占他的爸爸,他的爸爸只能是妈咪的!
“你确定要喝?”敖宸勾起唇角。臭小子,还不认错!
“嗯!”啸啸重重点头,抱起小碗,咕噜咕噜一口全部灌下。然后小粉脸皱成一团,大眼睛里蓄着两泡泪,直吐舌头。哇哇,怎么这么苦,还让不让人活啦!
但爸爸不给蜜饯吃,也不刮他的鼻子,夸他真乖,而是远远看着他,送给他一个‘活该’的眼神!原来爸爸是笑面虎!
他呜哇一声哭起来,跳下爸爸的腿,委屈的跑到门外去了。
漓夕唇边挂起一抹细微的笑,清秀如水:“别太过责罚小世子,他还是个孩子。”
敖宸收回视线,望向怀里的她,紧了紧她的削肩:“他已经五岁了,我打算给他请个私塾先生,教他一些学堂知识。漓夕,你做他的第一任老师,多带带他。”
漓夕点点头,唇边笑意一直不减,模样温柔可人。
当晚,啸啸又被牵来了半雪居,墨舞把他的古代童装全给剥了,浴桶里倒满热水,与另一个丫鬟,一人拿一把刷子给他刷澡。
他白白嫩嫩的小身子泡在水里,趴在桶沿上,闭着小嘴巴,委屈的没有吭声。
墨舞给他洗头,搓的全是泡沫,他也闭着眼睛不吭声。
漓夕在一旁察觉到小家伙太过安静,轻移莲步走过来,笑道:“小世子,你父王已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你说接下来怎么做?”
啸啸这才睁开眼睛,从桶里哗啦站起了身,心里依然有气:“虽然我骗你是不对,但你抢我爸爸,让爸爸送走妈咪更不对!在现代,我的爸爸就是被敖奕的妈咪给抢走的,你就是古代版的叶阿姨!”
漓夕黛眉一翘,缓缓坐到旁边,徐徐笑道:“那你给我讲讲这个叶阿姨的故事,凤阿姨想听听。”
“你等一下。”啸啸从桶里爬出来,让丫鬟给他擦干身子,胡乱套了件单衫,捋了捋他的小湿发,跑过去搬了把椅子到漓夕面前,爬上去坐着,煞有其事道:“我爸爸和妈咪的事,发生在我没出生前,敖奕也没出生……舅舅说,敖奕比我早出生几个月,爸爸就要叶阿姨,不要我妈咪了。妈咪很伤心……”
宗正勒宸坐在书房里,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似乎是有人在骂他。
他把手中那把刚刚研制出来的火枪放下,顿了顿,抬眸望向肃立在桌前的南监军,道:“你方才说,袭击王妃的那群人全部自刎了?没有一个活口?”
“王爷,瑾风办事不力!”南监军低下头,抱拳道:“他们全部咬舌自尽了,不留一个活口。不过可以肯定他们不是中原人士,是一帮混迹在京都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