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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9 部分(1 / 2)

的唯一大街。


江面浮着十多个木筏,渔人撒网捕鱼。


岸上人马往来,热闹处不比燕原集逊色。三人进入市集的范围,由于他们赶着四十


多匹有鞍的战马,惹得各族人侧目谈论,更何况寇仲和徐子陵是罕见的汉人衣着。


寇仲叹道:“确是个别有景致的地方,待会要找什么鲜美的鱼儿来吃呢?”


跋锋寒欣然道:“鲢、鲫、鲤、青鳞等任君选来,小弟只嗜青鳞,r质鲜美至极,


故定要重温旧梦。”


徐子陵对饮食一向随便,关心的是别的事,问道:“我们带这么多匹马儿,行动不


便,是否可立刻卖掉?”


前方大批牛羊,由十多个牧人赶往集东的墟市,塞挡道路,迫得他们只能尾随缓行。


跋锋寒苦笑道:“坦白说,小弟从未做过这类买卖,只是想当然地以为在墟市贱价


出售,该可轻易脱手。”


寇仲兴致勃勃地道:“我们之所以干此买卖,为的是要张扬其事,索性以一钱碎金


卖一匹,包保可立即轰动整个花林集。”


又问道:“做衣服的在什么地方?”


跋锋寒道:“到大街后,你要铁铺有铁铺,做衣店有做衣店,只是没有住的地方,


来这里的人全都自备营帐。”一拍马头,避过牛群,转入主街。


左右两旁各有几排不规整的房子,果然是供人购物的各式店铺,非常热闹,似是只


要肯打开门口,生意就拥进门来。


大街宽敞开扬,本是嫩绿的草地在马蹄车轮的摧残下变成黄土,马蹄踢起灰尘,整


条街黄蒙蒙的如雾如烟。


在这可容三十匹马并行,勉强算是大街的两旁榆树处处,伞子般遮日成荫,土铺外


均搭有木棚,棚内放置桌椅,累了的人可坐在其内歇息,马儿则绑在棚外的木拦干处。


寇仲和徐子陵大感新鲜,瞧得目不暇给,在旁棚忽然冲出十多个长发披肩的武装室


韦大汉,脸色不善的截着去路。


三人为之愕然,难道敌人消息灵通至此,竟懂得在这里恭候他们。


其中一汉以突厥语戟指喝道:“看你这两个盗马贼逃到那里去?”


十多人同时掣出马刀,动作整齐划一,绝非乌合之众。


街上行人对这类街头争斗早司空见惯,只避开少许,聚在远处指指点点的瞧热闹。


寇仲和徐子陵感到说话的室韦汉很面熟,一时又记不起曾在哪里见过他,隐觉众汉


拦路之举别有内情。


跋锋寒还以为对方是为契丹人出头,心中奇怪,朗笑道:“这批马是呼延金的,何


时才轮到你们室韦人替他出头,若再不滚开,休怪我跋锋寒剑下无情。”


寇仲猝地记起说话的室韦汉,正是在遇上颉利前劈他一刀者,当时双方言语不通,


到现在仍不知为怎么一回事。因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几乎忘掉了。


一阵娇笑从左方棚内传出,以突厥话道:“名震草原的跋锋寒,竟和两个盗马的汉


狗混在一起,不怕有愧吗?”


三人愕然望去,只见棚内深处另坐有—桌人,五男一女,都是室韦人,此刻全体离


座起立,朝他们走来。


此姝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秀发披肩,天蓝色的劲装很称身的里着她的娇躯,外


加无袖坎肩,腰挂马刀,一双长腿在皮革制的长裤和长马靴配衬下丰腴匀称,自然活泼,


整个人有种健康婀娜,又柔若无骨的动人姿致,就像天上飘来的朵云。左臂处套有十多


个色彩缤纷的金属镯子,耳垂下两串长长的耳坠,秀脖围着彩珠缀成的项串,贴在丰满


的胸脯上。


蛋形的脸庞圆圆的,在乌黑光洁的秀发掩映下更显冰肌玉骨,活泼清丽,泉水般纯


净的大眼睛秋水盈盈,该是期盼能匹配她的男士,此时却是内藏杀机,俏脸凝霜。


三人哪想过室韦族中有此肌肤析白,容貌出众的美女,一时看得呆起来。


五名随她走到街上的男子显然唯她马首是瞻,紧随她左右来到街上。


跋锋寒回过神来,讶道:“姑娘这番话意何所指?”


室韦美女不看寇仲和徐子陵半眼,盯着跋锋寒道:“什么意思?两个小汉狗偷去我


的马儿,是人人鄙视的马贼,跋锋寒你是否仍要护着他们。”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呆然相觑,楞然相对。


跋锋寒甩蹬下马,众室韦人立即露出戒备神色,不敢轻视。


室韦美女显为跋锋寒丰彩所慑,眼中露出赞赏神色,旋又被煞气取代,指着寇仲和


徐子陵跨着的千里梦和万里斑道:“这两匹都是我们的马儿,还可以狡辩吗?”


三人更为之愕然。


跋锋寒皱眉道:“这两匹马是我两位汉人兄弟从山海关骑到这里来的,姑娘没看错


吧?”


室韦美女大嗔道:“我诗丽从不说谎,不信可看看它们内腿侧是否有我大室韦的烙


印,那是没法去掉的。”


寇仲和徐子陵心叫不妙,跳下马来,同时探头往马腿检查。


徐子陵在万里斑的右后腿侧处果然发现烙印,心中叫苦,寇仲的头探进来道:“今


次糟糕极矣,原来大小姐买贼赃。”


徐子陵长叹一声,站直虎躯,向跋锋寒耸肩无奈点头,苦笑道:“我们的马竟是贼


赃!”


跋锋寒大感头痛,干咳一声向诗丽道:“嘿,这定是一场误会,我两位兄弟并非盗


马贼,只是误买贼赃。姑娘可看在我跋锋寒脸上,把马儿转让他们,由姑娘开价。”


诗丽显对汉人成见甚深,现出个鬼才相信他们的俏表情,正眼不看寇徐两人的冷哼


道:“我大室韦的马不卖给汉狗,看在你跋锋寒份上,他们立即把马儿归还我可答应再


不追究,否则一切后果由他们自负。”


街上众人一齐起哄,甚至有人吆喝鼓掌,显示出对汉人的不满和仇恨。


这番话斩钉截铁,再无转寰余地。


寇仲见她左一句汉狗,右一句汉狗,心中大怒,沉声道:“姑娘能令在下有什么后


果呢?请划下道来。”


他以现在大草原最通行的流利突厥语说出来,大部份人都听得懂,不懂的亦可问明


白的人,闹哄哄的大街很快静下来,都想看大室韦的诗丽会怎样对付两个汉人。众人虽


不晓得寇仲和徐子陵是何方神圣,但他们既有资格做跋锋寒的伙伴,本身又气宇轩昂,


—派高手风范,当然不会是平凡之辈。


徐子陵忙扯寇仲衣袖,嗔怪的低声道:“虽然错不在我们,总是我们较理亏。”


寇仲余怒未消的道:“但她不应汉狗汉狗的横骂竖骂,老子生出来是给她骂的吗?”


诗丽听不懂他们的汉语,交叉织手,令套臂的彩镯衬得她更是人比花娇,嘴角含着


冷笑的道:“我的未来夫婿别勒古纳台今晚即到,是汉子的就不要离开。”


众人一阵哗然,在松花江流域,蒙兀室韦的别勒古纳台和不大纳台的威名,比跋锋


寒更要响亮,难怪诗丽不把跋锋寒看在眼内。


诗丽说罢转身率族人离去。


徐子陵朗声道:“姑娘请留步。”


诗丽停下来,却不屑转身,娇嗔道:“有话快说,本姑娘没那么多时间和嫌命长的


人说废话。”


徐子陵毫不因她不留情脸的辱骂动气,微笑对着她的粉背道:“此马是姑娘之物,


便物归原主吧。”


街上全体爆起一阵哄笑,充满嘲弄和看不起徐子陵的意味,他们误以为徐子陵闻得


别勒古纳台兄弟之名丧胆,立即退让,连带对跋锋寒亦评价大降。


跋锋寒神态悠闲的袖手旁观、不为满街的喝倒采所动。


寇仲在徐子陵耳旁低声道:“这刁蛮女令我想起董淑妮,美则美矣,但却是不可理


喻,省点舌吧!”


诗丽仍不回过身来,冷笑道:“汉狗坐过的马、我才不会碰,就留它们给你们陪葬。


我们走!”


“诗丽公主且慢!”


诗丽娇躯微颤,缓缓转过身来,往声音传来处瞧去,事实上所有人的目光此时亦均


被发言者吸引过去,那人正从另一边棚内站起来,嘴角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


此人只二十来岁,可是他的眼神却像曾历尽沧桑,看透世情,这种矛盾对比令他散


发某种妖异的味道。面孔狭长,皮肤白嫩得像女人,说不上英俊,但总令人觉他拥有异


乎寻常的魅力,如此人物,以跋锋寒三人的见多识广,仍是首次遇上。


只一眼他们就看出,此人武功绝不在他们之下。


诗丽—怔道:“又是你!”


那人微笑施礼道:“就是我烈瑕。不过公主万勿误会!你不是碰巧在这里遇上我,


而是我烈瑕跟公主来到这里。”


诗丽拿他没法的嗔道:“谁要你跟来!”


众人都弄不清楚两人的关系。


烈瑕耸肩苦笑,神态潇洒风流,转向跋锋寒三人走来,施礼道:“我烈瑕敢以任何


东西作担保,这几个汉人朋友绝不是盗马喊。公主的消息太不灵通啦!竟不晓得在中土


正如日中天的少帅寇仲和徐子陵已亲临草原,还在统万城南的赫连堡联同跋兄、菩萨和


七十名壮士,力抵颉利和他的金狼军狂攻至天明,其后与突利大破颉利于怯绿连河之畔


的奔狼原。如此人物,怎会是马贼。”


大街忽然静至落针可闻,可见这番话如何震撼。事实上颉利兵败的消息早像瘟疫般


迅速传遍大草原每一个角落,只是没人知道得像烈瑕那般详尽。


诗丽双目s出难以接受和相信的神情,首次用神打量两人。


跋锋寒等则愈发感到这人深浅难测,摸不清他的底子。


烈瑕负手走出棚架,来到街上双方人马中间侧处,向诗丽柔声道:“若不是他们,


颉利的大军说不定已饮马于松花江。”


寇仲苦笑道:“烈兄夸奖哩,我们只是侥幸没死罢了!”


诗丽娇嗔道:“谁要你烈瑕来c手我的事,再缠我的话,今晚我就唤人打断你的狗


腿。”


烈瑕大笑道:“你不是多次尝试要打断我的狗腿。今晚又有何分别?啊!我明白哩!


今晚是你的心上人到啦!”


这么一说,无人不晓得诗丽一方的人曾和烈瑕动手,只是奈何不了他。


室韦战士齐声叱喝,马刀出鞘,却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进一步肯定众人的想法。


诗丽气得俏脸煞白,跺足怒道:“我们走!”


不看跋锋寒等半眼,气冲冲地领手下离开了。


烈瑕摇头苦叹,接着换上一脸笑容,朝三人道:“这里的鱼很著名,不若让小弟作


个小东道,为三位洗尘如何?”


竟是字正腔圆的汉语——


提交者:rocki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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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卷 第七章 明子之首


大唐双龙传 。。 经典文学(第40卷)


第七章明子之首——


跋锋寒道:“烈兄的汉语说得比我还要好,不知是否曾在中土长居过一段日子?”


四人处在花林大街一间专做羊皮买卖的店铺临江一边的土台上,围桌而坐,对江喝


酒。


依烈瑕所说,这铺是回纥人开的,以此关系自是特别得到族人关照。可是三人感到


那叫客勒达明的回纥店主对他神态恭顺,不似一般同族的关系。


三人都感到烈瑕高深莫测,虽然说话冠冕堂皇,对他们客气尊重,却总觉得他是别


有用心,非只是表面看来么简单。


所以跋锋寒打开话匣立即巧妙地向他盘问。烈瑕正为三人添酒,闻言笑道:“愚蒙


从未到过中土,但对中土的文化非常仰慕,故尽力学懂汉语,乃是将来到中土去时,不


致有言语上的隔阂和障碍。”


徐子陵纵目松花江对岸沃野千里的美景,林木莽莽间,远处几个戴艳丽小帽的牧民,


赶着大群牛羊缓缓远去;向西北流去的江水上,木筏上的渔夫撤网起网,—切一切都充


满生活的气息,心中更不由有点担心,塞外诸族间愈趋险恶的斗争,会否有一天把眼前


的太平宁洽摧毁。


烈瑕又道:“客勒达明会使人把几款不同的泥烧鲜鱼弄好上桌,让三位品尝。”


大街那边仍是喧哗噪吵,马羊嘶叫,平台处却像远离尘嚣,让人体会到松花江宁静


的一面。他们的马儿被安置到连接土台的后院去,在他们视线之内,正安详地歇息吃草


料。


碰杯对饮,寇仲道:“我们在这里碰上烈兄,不知是否又属一场误会。”


早前烈瑕向大室韦公主诗丽戏言,勿要误会是凑巧碰上,故寇仲有此一语。


烈瑕哈哈笑道:“当然并非误会,因为愚蒙是闻声而至,特于此地恭候三位大驾。”


三人想不到他如此坦白,为之愕然。


跋锋寒皱眉道:“烈兄消息的灵通,教人讶异。不知为什么猜到我们会到花林来?”


烈瑕淡淡道:“从燕原到龙泉,花林是必经之路。诸位大哥一向的作风,当然不会


闪闪缩缩的避道绕道,对吗?”


徐子陵收回凝望岸原的目光,投在烈瑕身上,此人似是与生俱来地带种邪门妖异的


气质,而这又偏偏构成他别具一格的魅力。


寇仲双目s出锐利的光芒,用神打量他道:“烈兄不肯坦白说出到这里找我们的目


的,我们会立即拂袖离去。”


烈瑕长笑道:“少帅言重哩!愚蒙之所以会和三位大哥在这里喝酒品鱼,为的是要


警告三位,契丹、靺鞨和室韦三方面最厉害的几个人物,决定不理你们和突利的密切关


系,不但要阻止你们把五采石送往龙泉,还要不惜一切杀死你们。最毒妇人心,你们中


了美艳那贱人的毒计。”


跋锋寒冷哼道:“我们和烈兄非亲非故,烈兄为何不怕冒得罪三方面势力之险来警


告我们?”


烈瑕轻描淡写的道:“因为我根本不怕他们,而对三位却是衷心景仰。”


寇仲笑道:“烈兄确是豪爽过人,只不知是哪些人物,可否说来听听?”


烈瑕欣然道:“契丹当然是以阿保甲为首的众族大酋,靺鞨则是与拜紫亭势如水火


的黑水靺鞨候斤铁弗由,至于室韦,则是深末桓和木玲这夫妻恶盗。为了不太冒犯突利,


他们将各自派出最顶级的高手,务要干净俐落地除去你们。所以若三位中伏,必会遇上


雷霞万均的攻击;三位如若掉以轻心,说不定会吃上大亏。”


跋锋寒沉声道:“蒙兀室韦的别勒古纳台兄弟,竟不在其中吗?”


烈瑕摇头道:“别勒古纳台和不古纳台两兄弟武功盖世,单打独斗所向无故,怎屑


与其它人联手以众欺寡,故此不用担心他们会参与这类诡计。”


徐子陵淡淡道:“烈兄消息的灵通,超乎常理,怎么可以证实烈兄非是三方联军派


出来的高手?”


跋锋寒和寇仲生出同样的怀疑。两对眼睛厉芒大盛,准备一言不合,立即全力击杀


此人,免去无穷后患,因此人的武功才智,均能令人生出戒惧顾忌。


烈瑕忽然探手拉开衣襟,露出宽阔壮实的胸膛,一个以红黄为主纹样古怪的图形刺


青,赫然出现,乍看像个异兽的头,又似一个青脸獠牙的人像。


跋锋寒微愕道:“大明尊教?”


寇仲和徐子陵交换个眼色,烈瑕胸膛上的大明尊教刺青,与狼盗身上刺青明显不同,


难道狼盗与大明尊教没有关系?


烈瑕正容道:“愚蒙正是大尊者和善母座下五明子之首的妙空明子,诸位现在该明


白愚蒙为何如此消息灵通,更不怕任何人了吧?”


寇仲抓头道:“烈兄难道不是和我们是敌非友?”


烈瑕讶道:“我们间何时结下仇怨?”


徐子陵盯着他道:“山海关的s娘子不是你们的人吗?”


烈瑕哑然失笑道:“原来中间有此误会。s娘子曾是我教的人,后来叛教逃往中原,


善母念在她曾侍候多年,决定不予追究,饶她—命。”


寇仲笑道:“她死前仍在念你们大明尊教的经文,似乎叛教叛得并不彻底。”


烈思欣然道:“明尊保佑,她竟能在临终前凭一点灵光迷途知返,死后当可离暗入


明,进入永远光明的福地。”


他推得一十二净,三人拿他没法。


跋锋寒沉声道:“菩萨之所以被逐出回纥,难道与贵教没半点关系?”


烈瑕苦笑道:“这更是一场误会。愚蒙本身是回纥人,当然希望能有个像菩萨那样


的英雄豪杰振兴回纥,好让我们能随国势水涨船高,传扬教义。菩萨真正被远逐是颉利


对时健的压力,时健却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确是冤枉。”


徐子陵道:“烈兄说了这么多话,仍未说出贵教为何要帮助我们。”


烈瑕微笑道:“我们希望三位能把五采石送到拜紫亭手上。”


跋锋寒恍然道:“原来烈兄是站在拜紫亭的一方。”


烈瑕仰天笑道:“非也非也。事实上我们和美艳同样是不安好心,因为当五采石送


到拜紫亭手上的一刻,他将成为精神上统一靺鞨的君主,即使铁弗由亦要忌他,甚至要


在靺鞨其它六族的压力下向拜紫亭臣服。不过福兮祸所寄,这五采石对外族完全不起作


用,只会引致外人和突利联手,不惜干戈的将五采石抢走。拜紫亭亦是深明这道理,绝


不会感激你们把五采石送给他,可怜他对这大礼接又不是,不受更不是。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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