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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2 / 2)

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娄宇衡面前,申漓涌起前所未有的羞耻。


女孩家最私密的地方头一次暴露在男子眼前,尽管有过一次婚姻,她仍是纯白无瑕的。沈三采只爱男色,根本不会动过她一根指头。


无力挣扎,她只能默然垂泪,下唇已被咬出血痕,映着一片惨青色彩,无比诡异。


他浓浊的目光十分认真地注视她,完美的唇似笑非笑地弯起。


深吸口气,娄宇衡空出的手搂住她纤袅腰枝,不让她再次躺回去,并以舌勾缠r峰顶端——莫名的炙热伴随羞耻,如野火燎原席卷申漓体内每一部分。


忍不住,她哭着哀求娄宇衡:“饶了我……别……别再折……磨我……”“你要我怎么做?”仍一副神清气定的模样,他坏心眼地问。


怨急地望着他,她咬紧下唇不肯出声。


喘着大气,申漓除了泪眼望他外,说不出一句话。


盯着她晕红的娇躯半晌,娄宇衡伸手解开裤头……


当他男性的坚挺凶猛顶进她湿窄体内,她惨叫出声,双眸神采如碎裂的玻璃,一点点化在泪中,滚着……


速度,力道渐次加强的抽动在申漓体内引起前所未有的风暴,原先的痛楚转变成快感,她急促娇吟,不自觉配合他动作,似水娇柔的身子紧密贴合着他。


最后,他炙烫的种子s入她身体深处,而她也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申漓悠悠转醒之后,发觉自己正窝在一堵厚实怀中,赤l肌肤贴熨着她相同l露的肌肤,滚烫得叫人脸红心跳不已。


迟疑着该不该抬头,娄宇衡低醇慵懒的声音已自头顶传来。“醒了?怎么不看我?”轻一叹气,她仰首瞧见一双狂野中带有高贵傲气的黑眸,及不错的面容。


“他说过你是个热情的女人吗?”轻柔地将申漓颊际散发撩开,低柔语音中似有一场风雨欲来。


不解地蹙眉,问道:“谁?沈三采?”“沈三采?不,我指的是你的小铁哥。”刻意加重“你的”两字,黑眸隐隐闪烁异光。


“小铁哥……”她失神地重复恋人姓名,纤弱身子不自觉往娄宇衡怀中缩了缩。


他也顺势搂紧她,目光似有喜色。


轻叹口气,申漓摇摇头,掉了魂似低语:“他没那个机会说……”纯纯的年少之恋,两小无猜的二人连对方的手也没碰过,只要说上几句话,一天便快活似神仙。


那段岁月像上辈子发生的事,如今想来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当年纯真少女,今日已为人妇,身子也不再洁白不染尘俗,而是烙上男人的印记……


“什么意思?”“总之,他没机会。”不欲回答,她挣扎着要站起。


此次娄宇衡合作地松了手,黑眸冷鹜地凝望她正着衣的身影,双唇形成冷硬直线。


“别忘了,明早端洗脸水来。”冷声下令,他满意地瞧见申漓身躯僵了下。


回身向他一福,她面无表情道:“阿漓知道。”“若又睡晚了,以后你就当本王爷的爱奴。”低柔语调是绝对威胁。


咋了下舌,她含怨瞟眼他,不甚情愿道:“阿漓不会忘的。”“下去吧!”“挥手,他眼中已没了她身影。


并没立即离去,她弯身拾起他散落的衣物,递上前。


询问地瞄她眼,没伸手接过衣物。


“我不会替人穿衣服。”身子微倾,将东西更递近他。


“为什么?”他神色复杂地问。


略蹙眉,她误解他的语意。“因为我好歹是个官家小姐,没服侍人的经验。”“不,我是问……”话到唇边,突然不知该如何说。沉默了会儿,娄宇衡挥手道:“衣服放着,你下去吧!”“你在逞英雄吗?虽说是仲夏时分,不穿衣裳也是会着凉的。”不以为然地斥责着,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怀疑——她干嘛这么在意他?


“与你何干?怎么?才不过一次的关系,你就自以为成了真正的庆王妃?”不自觉他吐出伤人话语。


申漓倏地刷白脸,气怨地望着他。颤抖双唇中,没吐出只字片语。


“别忘了,奴婢也是必须替主子暖床的。”冷硬望着她,更重的伤人字句不受控制地涌出。


纤躯晃了晃,她往后退了一大步,愤怒地猛盯住他。


蓦地,她将手中衣物迎头砸向娄宇衡,另一只手捞起桌上紫石砚台,想也没想地砸了过去。


娄宇衡这辈子没如此狼狈过,衣物没头没脑地迎面罩来,忙要问躲之际,没留心砚台也飞了过来,莫名其妙给打得正着,额际滑下一痕血丝。


而申漓压根儿无暇目睹自己造成的成果,早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书斋。


衣物缓缓降下地面,他完全未察觉额上伤口,若有所思的眸深睇她离去方向,半天不动一下。


胡乱在府中跑了一会儿,申漓在一座人造湖畔停下脚步。


她失神望着湖面,努力想理清自己思绪。


为何会被那样的话伤害?她知道自己过去从未因此而发过怒。


面对兄长也好,沈三采也罢,无论人们用多恶毒的话羞辱、贬低她,都无法在她平静、冰冷的心上引起任何波澜。


但娄宇衡做到了,她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甚至开始想念起他来……


“我到底中了什么邪?”低声自问,心底没有答案。


越想越闷,她用力将脚边无辜的石块踢进湖中。


连踢了十余块,才停下大口喘气。


那知先前动作太大,簪在头上的玉簪竟滑落发髻,“咚!”地声掉进湖中。


“唉呀!”充满埋怨地轻叫着,她忙弯身要捡簪子。


将要捞到之时,腰上忽觉一紧,她整个人被往后拉,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簪子没入水中,不见踪影——才想开口骂来人多管闲事呢,熟悉的娇斥已盈满耳中。“你干啥想不开呀!”“要死也不能死在咱府里呀。”微带讽刺的句子来自娄星河的口。


“呸!胡说什么,她要死了咱又要多个后娘,多烦人!!”敲了妹妹一个爆粟子,娄星海很是气急败坏。


揉揉可怜的额头,星河委曲道:“我是在激她嘛!向管家不是说,人一受了激就会不想死吗?”闻言,星海颇为赞同地点了下头:“那你再多激一下她好了。”不待星河开口,申漓接道:“谁想寻短见了?”她听着姐妹俩毫无章法的对话,完全听不懂。


默契十足对望眼,两根粉嫩青葱的指头比向她。“你!”“我?”大惑不解地比比自己,她真被搞昏头了。


“是嘛!你不是要投湖吗?还好咱姐妹救了你。”星海好得意地扬起头。


“是后娘,你们又忘了。”比起令她不解的状况,申漓较在意两人的称呼。


“那不重要!”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同时白了她眼。


也不想想是怎么被她迫喊“后娘”的,她们才没那么轻易被摆平呢!


非到不得已,绝不叫她“后娘”。


“孩子话,这才重要。”大摇其头,申漓各戳了下她们眉心。


“后娘就后娘,干嘛想不开?”咕哝几声,星河仍忍不住好奇。


“我没想不开。”再一次强调,可有些不耐烦了。


摆明不信,娄星海、星河同声:“别骗人了,你上身都快浸到水里了!”“谁的身子浸到水中了?”温柔微哑的声音忽地传来,申漓猛地一震,没抬眼望来人。


“向管家!是她……不,是后娘。”星河回过头,小脸上满是亲热笑意。


向管家?申漓吃了惊,这才抬眼望过去。


她本以为是娄宇衡,仔细想过后才发觉,娄宇衡的声音应更为沉哑、慵懒,但那骨子傲气,几无差距。


待瞧见声音主人,她被一双狂傲野性的眸慑住,忍不住“啊!”地唤了声。


不可思议,这眼神她曾以为只属于娄宇衡,然这位“向管家”,竟奇异地有着相同的眸光,只是似有些许戾气隐藏其中,也没有娄宇衡的狂狷自信及天生威严贵气。


失礼地猛盯着男人直瞧,压根儿忘了这十分不合礼教。


直到娄星海没大没小地在她耳边尖吼:“坏女人!魂飞去哪儿神游了!”才终于唤醒她。


回神后她的第一个动作,便是将双生姐妹拉到自己身后。


女人敏锐的直觉正强烈地警告她小心眼前看来无害的男人。


接着,她挂起温婉笑颜,轻声细气道:“不知……向管家如何称呼?”“回王妃,小的向总,请夫人千万别多礼了。”向总一抱拳弯下身,平和声调很有忠仆的味道。


“听两个孩子说,平日多亏你照料她们了。”她仍柔着调子,一双大眼则凌厉地盯牢他,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不,这是为人仆的本分。”身子曲得更低,所有神情均隐在浓发后。


眯了下眼,她细声细气道:“是吗?可本王妃在此三个月余,倒没见过你。”“这……”一时无言以对,向总尴尬地涨红脸。


两个孩子可出声替他抱不平了。“向管家近日里忙嘛!”星海先开口。


“庆王府的管家,可不是闲职。”星河如是说。


点点头,申漓低柔道:“这倒是,我错怪管家了,请管家别放心上。”“王妃言重。”一拱手,他松口大气。


那知,紧接着申漓依然一副温吞吞的慢调子,轻轻柔柔地又道:“庆王府管家实不是人能做的差,忙到没时间向新主母请安,真太辛苦了。”气氛瞬间冷凝,尴尬不已的向总眸中罩上一股诡谲。


这会儿娄家姐妹也没能说啥,相互望了眼后有志一同地发觉,她们看来温柔好脾气的后娘,真是不好惹。


过去她们还当她对两人的轻讽是最恶劣的部位,如今比来,不过小巫见大巫。


“向管家,人要做好本分。”薄唇略扬,她一语双关。


语毕,申漓牵起两姐妹的手,缓步离去。


频频回首的娄星海终于耐不住地开口:“向管家还站那儿呢!你说话太伤人了。”“伤谁了?我说了啥?”撇撇唇,她不认同地反问。


“这……”可说不出所以然了。


申漓也不过讲出个事实,硬要说她讽刺人嘛!也还好,若说到伤了人,可没那般严重了。


就是心里老感到怪奇的,说不上为什么。


“你说了太多事实。”娄星河老实的指出。


冷哼声,她道:“我不该说事实吗?没听过主子要用谎言来哄奴仆的。”娄星河怔了下,噘嘴不甘道:“算你有理。”“岂只有理,这可是天理。”纠正着,对两人投来的白眼,全不予理会。


沉默了半晌,娄星海忽道:“后——娘——”刻意拖长了音以示不满。


“乖宝,怎么?”她不但不气,还笑容可掬。


嗤地了声,她才不甘愿道:“别再想不开了,爹是个不错的男人。”“谁说的?”甩甩头以表不认同,申漓臭着脸问。


“很多人。”星海自豪地挺挺胸。


冷笑声,她漠然道:“得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好?真好。”“你好像不以为然得很。”星河不乐地瞪着她。


扯了下唇角,申漓意味深长道:“教你们个乖,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人生而在世,全挂着面具而活。”年纪尚小的两个女孩哪明白,一头雾水望着她。猜测今儿不会要刮怪风吧!


平日尽逗弄她们的后娘,怎么讲起大道理来?


“对了,你们是足月出生吗?”听了她莫名其妙的问题,让两人一脸迷惘。


但星海仍乖乖地答道:“不,早了二个月余。”“大夫说是因娘身子弱,又怀双生子,才会早产。”星河接着解释,虽不了解后娘所问为何。


“王……不,大姐身子很差吗?”心里的怀疑逐渐形成模糊的影子,她不松口地又问。


“爹说,娘身子是弱了些,在怀咱姐妹时又更差。”若有所思一颔首,她满脸沉重之色。


“唉!你问这做啥?”“好奇。”随口应付,更专注在自己心思上。


如果她没推测错,那……


甩了甩头,阻止自己再深究下去。


但——好奇心既起,可按捺不住了,有些问题就找娄宇衡问去吧!


那时就知道,她是否有想错了。


“喂!你一个人想什么?笑得怪吓人的!”星海猛扯了下她手臂,硬唤回不知迷失到何处的神志。


凝神低头汪视着两张相同甜美可人的面孔,申漓不觉又沉下脸,细致眉心结了起来。


忽地,她蹲下身一手一个,搂住两个女儿。不紧却很牢,似怕她们会消失。


自认不是个多情的人,她怕麻烦、怕爱人和被爱,绝大部分的情绪都在何小铁死后消失。


在嫁入庆王府后,她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十分喜爱孩子的。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娘虽恨爹的情人们,却未曾讨厌过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


她和娘亲大概很相似吧!


“放……放开我啦……”星海羞涩低语,别扭地扭动身子。


“唉!你身上顶香的,擦了啥?”异于姐姐的不安,星河笑眯眯地窝进申漓怀中。


瞪了眼妹妹,目光写满“叛徒”两字的责难。


可,要不了多久,星河也放弃挣扎,靠上申漓软绵绵的身子。


她身上幽远淡雅的馨香与娘浓郁却不显刺鼻的玫瑰香气虽不同,怀抱却是相同温暖。


又香又软的躯体娇小小的,可容易就抱上瘾了。


“你抱起来真舒服。”轻叹声,星河整个人钻入申漓怀中。


“叫后娘,再忘记我就要你叫娘了。”摔了下她粉颊,申漓笑得可诡谲了。


“后娘——行了吧!”咕哝着,她不满地翻起白眼。


嗤地笑出声,申漓用力抱了下两姐妹后,松开手。


虽然喜欢两个孩子,但心中的疑问她仍会问。


不知打哪来的自信,她已几乎肯定自己猜想并没错。


回首望眼向总站的地方,他仍木头似伫立在那儿,只是不再垂首而立,而已仰首望天。


心猛地往下沉,申漓又陷入内心思绪中……


第四章


早晨醒来,申漓悠悠闲闲地洗了脸,梳好头,费了不少时间挑好衣裳,又让侍女服侍用完早膳,才“顺便”想起她亲爱的夫君,似乎提醒她不能晚到。


想是想起了,她是不愿当什么“爱奴”,那档子事做来并不舒服,她全身骨头都在叫嚣中呢!


可,要她多迅速将洗脸水端到夫君面前,怕也办不太到。


于是她用自己一贯不疾不徐的速度烧了水,倒入脸盆,努力挑了条算近的路,温吞吞朝目标行进。


瞪着她悠哉身影,娄宇衡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还是只能干瞪眼。


“又睡晚了?”见她总算将一切安排就绪,他僵着脸问。


“主子可猜错了,阿漓今儿起个大早呢!”垂首应答,十分努力要扮演奴婢角色。


“那又为何如此之晚?”走上前,黑眸凶猛盯着她素净容颜。


螓首微歪,她考虑是否该据实以告?


“又哑了?”交抱双臂,他戏谑地望她。


忍着白眼瞪人的冲动,她温驯答道:“不,今日阿漓忘了主子交代。”“忘了?”浓眉纠结起,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怎么你就不会忘了那什么小铁哥?”忍不住出口讽刺。


一咬唇,温柔面具再戴不住,申漓仰首一个狠瞪,倒没开口说什么,只递出了擦脸的巾子。


冷硬与她对视,娄宇衡几乎近似抢夺般拿过巾子。


“不许再忘。”带有血腥味的警告,也让申漓缩了下肩。


满意地见到她恐惧,他将巾子放入水中……


“啊!”惊吼声,盆子被推倒在地,他的双手浮现赤红色。


见他狼狈的,申漓知道计谋奏效,差点儿没笑出来。


“你!想烫死我吗?”他低吼,甩动双手冷却皮肤上的热度。


那盆水压根儿像刚烧开的,连一滴冷水也没加。


任他暴跳如雷,她只扮出无辜样。“阿漓先前告诉过主子了,我不懂服侍人。”一时语塞,想指责她是存心,又苦无证据,只能气闷地瞅她。


瞧了他一脸闷气样,她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娇弱身躯倒入娄宇衡怀中。


这快意至极的笑声,连呆子也听得出代表意思。


搂住申漓软若无骨的身子,他气不起来地叹口气。


“主子,您怎么不骂我呢?”力行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好得意地仰首看他。


这只是她原先要整他的计划的一小部分,看在两人“也算”有了夫妻之实,她就不实行其余诡计了。


小小报复下他羞辱的仇,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猜若现下要你清理书斋,你会把水泼在书册上?”他扯动唇角,半挖苦道。


摇头否认,她可爱书了。“我只会把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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