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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2 / 2)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y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c,却将女性情绪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c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从此,mǔ_zǐ 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y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s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s出阳精。反而是在高c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mǔ_zǐ 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mǔ_zǐ 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y,男孩的肌肤变得白晰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儿子r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rg,疯狂地扭动p股,富有弹性的一双r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r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c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l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r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s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迭股,x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zg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rj,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r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r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mǔ_zǐ 俩放纵着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大岩石上,抬起肥白p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c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p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x心。


让母亲泄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体迎着日光,骄傲地l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抽c,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干瞪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l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mǔ_zǐ 二人将赤l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r尖与腿间嫩r,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眯。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l胸光p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rj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c,捧起rj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mǔ_zǐ 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mǔ_zǐ 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藤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mǔ_zǐ 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mǔ_zǐ 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mǔ_zǐ 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杀亲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j孽恋,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刻,mǔ_zǐ 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凄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mǔ_zǐ 立足之地,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mǔ_zǐ !”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楞,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沈吟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凄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j,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把的啊!”白洁梅凄然笑道:“连你娘的x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mǔ_zǐ 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x口,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j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x发泄,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rj儿c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x里横冲直撞,拼命地泄欲。


“xxxx、xxxx、xxxx,我干你的x……干你的x……”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mǔ_zǐ 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白洁梅婉转承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l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高c。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的那一刻。为此,mǔ_zǐ 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檐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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