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抑制住进入她体内的冲动,只是紧紧地拥住她,直到她逐渐沁出汗水,额上的灼人热度渐渐降下,才稍稍放开她。
陷于沉睡中的于涵无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却不经意摩擦到他两腿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热源。
他未唤醒她,只是任由那暧昧的气息氤氲沉浮在两人间。
“好热……”于涵半睡半醒地想推开他强而有力的身躯。
他攫住她润白如玉的皓腕,“别动,是你自己说退烧得出汗,我正在卖力为你汗呀!”
于涵缓缓睁开眼,对住的就是他那对夹带兴味的眼眸,其中隐藏的侵略光芒教她心慌,她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听话,你忘了不再排拒我了吗?”
他的软语令她心跳如擂鼓,在发现两人赤l相贴时,她羞赧得全身都红了。
“我……不太好吧,我……”
“我会好好爱你。”他悍然打断她的话,眸光倏地变浓转沉。
“我好渴,想喝水。”或许是紧张,她突然觉得好渴。
他撇唇一笑,“想喝水?可以,你等会儿。”
他并未松开对她的钳制,伸长手臂到床头柜为她倒了杯水,并将水杯拿到她眼前晃了晃。
“来,让我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头不疼了,已经好了许多。”
于涵想要接过杯子,他却将它移到她构不著的地方,还故意板起脸孔。
“你非得那么不听话吗?来,把嘴张开。”
他随即将杯子就口一含,执起她的下颚,意图已非常明显。
于涵瞠大眼,“不……唔……”
他的唇熨上了她,并乘她张口拒绝之际,将水哺进她嘴里。
“怎么样?还渴不渴?”他噙著邪笑问道。
她慌得直摇头,好不容易才吞下那满是他男性味道的茶水。“不渴了……”
“但我渴了,你得喂饱我。”他一手握住她发育良好的茹房,张嘴含住敏感的花x,猛力吸吮,感觉它在自己口中变硬、变凸。
“我一直想告诉你,你身上有股浓郁的奶味,真是迷人。”他低嘎地说,另只手邪气地揉捏著另一方丰满。
他要呼唤起她深埋在体内的女性本能。经过方才的缠绵,他明白这小女人只是未被唤醒,否则定然热情无比。
“呃……”她不懂,他为何老爱这么对她,让她彷若在生死边缘徘徊,好难受……
“喜欢我这么对你吗?”他手掌滑过她的臀,摩挲她两股间的幽径。他已决定这次定要得到她,而且是她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她只觉得全身火热,一股莫名的急切窒在胸口。
“那这样呢?”他突然高举她的双腿,低头舔舐那满是热潮的s处。
“夏侯……”天,他在干嘛?
“别吵。我说过,我渴了……”他啜吮著她紧绷湿滑的女性地带,牢扣住她纤腰的手不让她退却半分。
“噢,求求你……”她颤抖著声音裒求,彷若已被烈火焚身。
他不理会她的恳求,更放肆地探出舌直接窜进甬道,继续那销魂蚀骨的撩拨手段,一再地旋转、拨弄。
他的大拇指不断捻揉著那最敏感的一点,在她体内掀起一阵阵的狂涛巨浪,几乎将她淹没。
“嗯……”她的心全乱了,不自觉地抬高臀,想要更多。
“天,你好湿啊!味道更甜……”
他出其不意地将她的腿掰得更开,见那粉瓣收缩抽搐个不停,再也按捺不住地将胯下的热铁缓缓注入她……
于涵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身体一阵紧绷,忍不住嘶喊出声。
“不要……”她双腿下意识地一夹,将他仅存的自制力完全毁灭。
“你该死!”他失控地奋力往前一败涂地部埋进她体内,引起她更疯狂的呻吟。
“夏侯……”
他低头含住她叫嚷不断的小嘴,手指与她交握,缓缓加快速度。
那定点的刺激令于涵产生更进一层的喜悦,发出阵阵荡入心骨的娇喘低吟。
“将腿尽量张开,我可c得更深,你也会更愉悦……”他低声诱哄著。
于涵照做,他两手托住她的臀,以一种最孟浪的角度狠狠戳刺著她柔蜜的处女地。
于涵彷似被他带到爆破边际,体内沉闷的引线一日”被点燃,那如泉喷出的热情再也令她招架不住。
随著他持续不休的深捣动作,她的理智也寸寸毁灭,最后化为一声声狂喜的叫喊。
夏侯秦关迷蒙了眼,氤氲了神智,直到她得到了数次高c后,他终于忍不住地将那热源喷s在她已充血的窄x中……
一直缠绵至晌午,又补了一眠,直到黄昏,夏侯秦关才答应送她下山。
初尝禁果的于涵被他折腾了一整个上午,终究是体力不支,坐上车没多久,就又沉沉睡去。
夏侯秦关斜睨她一眼,嘴角噙了抹畅快的笑,眼底尽是揶揄狂浪。
她的确是可爱、好玩、而且单纯,和他以往所认识的女人十足不同。就不知她能让他维持几天的新鲜感。
或许她不是他能碰的,一个把他的心、肝、肺看得太重的女人一向是他所敬谢不敏、避而远之的。
但她就是有种独特的魅力,让他无法放手。
山路的颠簸惊醒了于涵,她才睁开眼就对上他炽热的眼神。
“这……这里是哪儿?”她有些心慌,只能胡乱问个问题,分散自己的心神。
“就快下山了。你不再多睡一会儿?”他低首问道,淡淡的男性气息密裹住她脆弱的感官。
“不用了,我好像一路猛睡,都快睡死了。”她被他瞧得浑身不对劲,羞涩不已地回道。
夏侯秦关狎谑一笑,俊挺的脸庞带著三分邪气。“你累坏了。是我不好,竟忘了你是第一次,一头栽进去猛要了你好几回。还疼吗?”
“我……”她闻言,小脸红得像煮熟虾子,不知如何回答。
“还害躁?女人吸引男人求爱再正常不过,久了你便习惯。”夏侯秦关一手触碰她的脸颊,字字调笑。
“久了?”她蓦地抬首看他。
他习惯性地低低一笑,凑近她通红的俏睑,“你以为我只会要你这一回,嗯?”
“你……”她怔住,不知怎么接话。
夏侯秦关放声大笑,将方向盘往右一旋,车子随即转弯,不一会儿便下了山,来到紧临上海滩的玉讪角。
“你笑什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笑你在情与欲的国度里是个相当天真的小女人。”
“天真?是幼稚吗?”
“幼稚?呵,那可是你自个儿承认的,我可没这么说啊!”夏侯秦关揉了揉鼻翼,笑出了泪。
他嘲弄的模样狠狠刮伤了于涵的心,她紧揪著裙摆,凝著声问:“你的意思是我很好骗?”
突地,他在一栋高级华宅前停下车,棱角分明的俊脸对住她楚楚可怜的面容,“你以为我骗你吗?”
“我不知道……”
“先说好,既已答应的事,我可不容许你反悔。”他熄掉引擎,声音冷硬地命令:“下车吧!”
“这裹不是我住的地方。”她看了看这陌生的环境,不禁迟疑。
“我知道。”他下了车,在车旁等她。
于涵不得已也跨下车,跟著他走到那楝华宅门前。他叩了下门,不一会儿,门房应声出来。
“原来是副帮主,快请。”
她撇头望他,扬眉问道:“副帮主?”
夏侯秦关但笑不语,抓住她的小手直往里闯,最后在前厅的百~万#^^小!说内找到正在钻研医书的方溯。
“嗨,变色龙,该出来泡茶了。”夏侯秦关探头进去,对他微哂。
方溯惊异地走出百~万#^^小!说,“咦,你这风流成性的副帮主不去泡妞,反而跑来我这儿泡茶,真是难得。”
“你说这种话得看看有没有外人在场吧?”夏侯秦关环臂笑说。
方溯这才发现他身旁有个标致纤细的女孩儿,和以往他所交往的艳丽时髦女子迥然不同。
“夏侯,你是名肴佳馐吃多了,想尝尝可口的清粥小菜吗?”他话中有话,眼神若有所指的瞟向于涵。
“有何不可?”夏侯秦关倒是坦承不讳。
“小心,她不是你可玩弄的类型。”方溯附耳提醒道。
夏侯秦关耸耸肩,不置可否。
方溯见他无意回答,也不追问,迳自向于涵问道:“小姐,你是?”
“我叫于涵,是夏侯的……”
她不知怎么说才恰当,夏侯秦关干脆替她说了,“我的女朋友。”
方溯扬扬眉,笑著说:”你好,我是他的好兄弟,方溯。”
他坐回沙发上拿出茶具,并吩咐佣人备开水烧茶,舀了匙上好金萱茶放进陶壶中。
平日除了埋首在中、西各类医书外,他最大的兴趣就是泡上一壶好茶,坐在阳台欣赏上海滩的夕阳美景。
“等等,我送来一位病人,麻烦你先帮她看看。”夏侯秦关将一直待在身侧的于涵推到他面前。
“我没病……”她锁著眉抗议。
“昨晚半夜还发著烧,又‘累’了一整天,还说没事。”夏侯秦关在方湖面前毫不避讳,但听在于涵耳里,可就令她又羞又窘了。
“你怎么可以……”她紧张得连手都不知该摆哪儿。
“狂徒,你别逗人家了。怎么,你说她发烧了?”方溯放下茶具,转向于涵道:“请你把手伸出来。”
于涵看了眼夏侯秦关,在他示意下将小手伸出,方溯伸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研听脉象。
“方溯,西式医疗不是快些?”夏侯秦关不解地问道。
“西式医疗是快,但主要是用在高烧不退上,中药则较不伤身。”方溯解释著。
提到高烧不退,夏侯秦关突然想起一件事,语气略带责备。“喂,方溯,你是不是诓我啊?我记得你上回曾说过发烧要散热,我脱了她衣服,怎么一点用都没,还愈来愈严重?”
于涵立即抽回手,这下更是坐立难安了。
方溯笑了笑,“你是把人家骗到哪儿去了?”
“祈阳山。”
“天,你难道不知道山上有多冷?那不叫散热,叫受风寒,难怪会更严重了!对了,你后来是怎么让她退烧的?”他好奇地问。
“磨擦生热啊!”夏侯秦关挑了挑眉,笑得别有含意。
于涵巴不得眼前能有个d让她钻进去。天,如果她是只鸵鸟该有多好?
“哦?这倒是极佳的驱寒方式。不错,做得好。”
方溯按钤传来药房的人,并开了几帖药叫他们下去准备。
“待会儿你拿了药,请于小姐照三餐服用,注意保暖,应该很快便能痊愈。”他交代夏侯秦关。
“谢了。”
“另外还有件事。帮主找了你几天,你明天最好回帮看看。”方溯动手泡茶,为他俩各斟上一杯,顿时茶香满室。
于涵的注意力又被“帮主”二字给吸引住。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成立帮派?她不止纳闷,更心痛自己对意中人一点也不了解。
“有任务吗?”夏侯秦关无所谓地”问。
“也不是,因为恶魔不在,你又跑得不见踪影,每每开会就只剩下四个人,无趣得紧。你身为副帮主,太久不出现未免说不过去吧!”方溯矜淡地一语带过。
“他自己说的,要奖励我那次的出生入死,特别让我逍遥几天。”夏侯秦关一副抱怨的语气。
“你也逍遥得离了谱。说,‘红庆酒楼’你多久没去了?”
“嗯……”他想了想,突然欢声大叫:“我前晚才去过!我就是那晚认识小涵的。小涵,你替我说句话,那晚我有上酒楼是不?”
于涵点点头。
“小李说你那晚就只去晃了两圈,马上又不见影子,你还好意思说?”方溯摇摇头,斜睨了他一眼。
“喂,你是吃了恶魔还是风流的口水?净对我开炮!”夏侯秦关皱了皱眉,不悦地道。
于涵坐在一旁愈听愈不对劲。什么恶魔、风流,还得出生入死……一堆问号与疑虑卡在胸臆间,令人不吐不快。
“我……”她踌躇了会儿,还是把话问出口,“我能不能知道你们口里说的帮派是什么?”
“狂徒,你没告诉人家?”方溯瞥向夏侯秦关。
“才认识两天,还没空谈论这些。”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这副随意应付的模样看在于涵眼中,她垂下脸,没再说话。
方溯替他解释:“我们是上海‘风起云涌’的主要成员,有空可来我们帮里坐坐,我们都很欢迎。”
于涵点点头,不再多说。她看了看壁钟,又看了看窗外已是星斗满天,开口道:“真的好晚了,打扰多时,我该回去了。”
“让夏侯送你。”
“不用,我可以一个人回去。”于涵只想静一静。她并不笨,不会看不出夏侯秦关对她的心意如何。
“不行。太晚了,我送你。”夏侯秦关连声告辞的话也懒得和方溯说,便拉著她离开。
上了车,他直驱九滩坡,半路上突然开口道:“明天别走路上学,太远了。我驾马车来接你。”
“呃……不用了,虽然路程远了些,但我已经习惯了。”她可不要上学还这般招摇,毕竟他们什么都还不是。
想起方雅芸苛刻的话语及宛怡的误解,她就一个头两个大,再也受不了任何人批判的言论。
“你究竟在怕什么?既已接受了我,也不再对我产生恐惧,就不该对我存著提防之心。怎么,怕我吃了你?”他帅气地微哂,“事实上,我也已吃了你。若真要弃你于不顾,将你玩弄于股掌间,我大可现在就不甩你。”
于涵转首凝视他的侧面,心中有说不出的矛盾与恐慌。他是依他所言,给予她恋人的关心与体贴,但为何她从里面找不到一丝属于“爱”的影子?
以前常听说“一见钟情”,她总认为那是世上最荒诞不经的名词。
如今亲身体验这种第一眼就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悸动,才明白“一见钟情”根本无法详诉心中的波动于万一。
那是一种至死迷恋的执著,却又带著害怕受到伤害的颤惊。
如果她能有那种盲目跟从而不计后果的勇气,该有多好?偏偏她知道……她知道自己经不起深坠情海后,才知那是地狱之火的苦痛。
“我不仅要接你去上学,还会接你下课,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夏侯秦关所追求的对象。”他微微一笑。
在那邪魅的笑容下,于涵感觉自己的心又是一动。
既已接受他的追求,又何必再钻牛角尖?她强迫自己释然,回他一抹甜腻的笑容。
来到于涵的住处,他不请自入。“这儿太偏远了,我另外帮你找个地方吧!或者……你来跟我一块儿住也成。”他对她眼,知道这么说必会遭来她漠大反弹。
“才不要!”果然,她立刻红了脸蛋。“这里我已住习惯了,再说太好的屋子我也住不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没要你出钱……”
“能不能让我做个在你心中较不一样的女人。”她头一次打断他的话。
认识他至今,也从旁人的耳语中得知,他一向对女人慷慨,但她不要成为那些虚荣女子的其中之一,即使会伤了他的大男人心理,更或许他会认为她在矫揉造作,但她不在乎。
“随你!”他的口气有丝不悦。
“晚安。”她轻喟了声,暗示著要他离开。
“就这么急著赶我走?”他扫去心中烦郁,嘻皮笑脸地问。
“你还想……”
“别紧张,不过是想向你讨个晚安吻。”
猝不及防下,他攫住她的唇,双手不安分地握住她弹性美妙的茹房,徐滑至她腰侧,在她腋下、颈窝、耳后,臀下等敏感处游移……
于涵全身虚软地窝在他怀中,抗议的细胞总是被激情所吞噬,只能任由他摆布,挑起满腔烈焰?
就在她欲火高涨时,他才猛地抽身道:“你外表冷如冰霜,实难想像原来内心热情如火。别再伪装了,行吗?”他调整了下呼吸频率,又狎谑地道:“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你明天又得请假一天。记得,明早等我。”
最后,他在她额际印上一吻,如一阵旋风似的离去。
空虚感顿时填满于涵胸臆,她发现自己强筑起的冰墙已然融解、倾圯。
第五章翌日一早,夏侯秦关依照约定准时来接她上课,且毫不避讳地在她下车前,于众目睽睽之下给她一个深吻。
这一幕让不少围观者大开眼界,于涵则是吓白了脸。
完了!这所女子大学首重学生c守,这件事若被传出,她肯定逃不掉被退学的命运。
夏侯秦关看透了她的心思,点点她的额头说道:“放心,我不会让吕丰春动你的,否则他也别想继续在上海的学术界混下去。”
她怔仲地看著他,他却以眼神示意她下车。待她下了车,他立即策马转向,离开她的视线。
于涵不禁想像著,夏侯秦关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风起云涌”她听说过,是号令上海商界的首脑组织,有关“红庆”的所有商社全是他们的。
难怪他笃定校长不敢动她。于涵摇摇头,快步走进校园,顺便储备勇气面对今天即将来临的风风雨雨。
他们两人的火辣热吻没逃过方雅芸的眼睛,她妒怅交加地赶到前一个路口等候夏侯秦关的马车,一见到他远远驶来,她立刻不怕死地冲了过去!
夏侯秦关没料到会突然冒出一个女子来,所幸他驭马技术一流,马头猛地一转方向,避开撞上她的危险。
“小姐,你这是干嘛?想自杀可别找上我。”他语气不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