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你不会撞上我。若没这点能耐,你也不会当上‘风起云涌’的副帮主。”方雅芸自信满满地道。
夏侯秦关眯起眼睇凝著她。“你对我了解甚详?”
“既然喜欢你,当然得了解你。你干脆放弃于涵选择我好了,她一副死相,在学校里好朋友也没几个,哪有我活泼、有趣。”方雅芸抬高下巴,对著坐在马车上的夏侯秦关说了一大串。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要你?”他扬眉笑问,神情不羁。
“于涵长得虽动人,但她太冷、太蠢,而我却是热情如火。”方雅芸自以为是地道。
“哦?可见你一点儿也不了解她。”于涵在床上可是热情得让他受不了。不过这话他是不会对眼前这女子说的。
“但我了解你就行了。不过,看样子你并不记得我。”她的口气有些呕。
夏侯秦关扬眉,“我们见过吗?”
“在你认识于涵的那晚,我就坐在她身边。”她皱著眉回答。
夏侯秦关笑看她那张醋意横生的脸,彷若早已司空见惯。事实上,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他全都只当消遣看。
对于这类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如果长相还不赖,他会记下,闲来无事就叫来玩玩。但前提是不得有任何牵绊,之后各走各的路。
“很抱歉,我还真是给忘了。”他唇角一弯,直言不讳。
“你……算了,反正现在你该记得我了。喏,这是我的地址和电话,我等你找我。”她将一张纸条塞进他手里,朝他娇媚的一笑,这才回身往学校的方向奔去。
夏侯秦关忽然喊住她,语带狎亵地说:“你可知道我找一个女人时通常会做什么事?”
方雅芸回首,“怎会不知?但我心甘情愿,而且有自信你会为我著迷。”
“是吗?”他双目微眯,s出一道狭光,“我欣赏你。”
她自得地一笑,对他妩媚地撩勾一眼后离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远方,他的笑容倏然变冷,将手中纸条一揉,丢在一旁泥地里,挥鞭离去。
于涵今天过得实在有够糟。
首先是林宛怡问她怎么句上夏侯秦关,还取笑她深藏不露。她不懂,为何两人交往,一定是身分较卑微的那一方去勾引另一方呢?
但她懒得解释。
接下来又面对方雅芸鄙视的神情,冤枉她外表故作冷漠,其实是闷s有余。对于这种无聊的指控,她又能说什么?找对方吵一架吗?
于涵摇摇头。她不会吵架,对于这些欲加之罪她向来以冷静回应,她相信久而久之他人对这话题失去了兴趣,自然就不了了之。
这便是人心的通病……爱热闹、爱炒新闻、爱八卦。等他们发现自己的好奇心激不起回应时,自然会风平浪静。
所以,她正等待著风平浪静的那天。
最后一节是美术课,她草草画了几笔便交了画稿,因为她突然产生一种逃避的念头,不愿夏侯秦关再出现在校园里,引来蜚短流长。
出了教室,她突然想到校园后面的鲤鱼池看看,图个安宁。
可是才坐到亭中,就听到李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夏侯大哥不适合你,他的风流艳史罄竹难书,不是你能接受的。”
“李威!你是怎么进来的?”女子大学向来门禁森严,男宾止步啊!
“我们校长请我过来向吕校长拿一些资料。”
“那你去拿了没?还有空跑来聊天。”
“你别跟我顾左右而吉口他,今天的事我一进校就听说了。”他面色铁青,气她为何不听劝。
夏侯秦关的魅力无人可挡,但他却不是单纯的于涵招惹得起的。
招惹的结果,只会得到心碎!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说好吗?”于涵没想到逃来这儿,也会遇上困扰。
为何她与夏侯秦关交往不仅得不到别人的祝福,还要遭受一次比一次更严厉的批判?
“既然知道,就离开他。”李威说来激昂愤慨。
“不……我不能。”她抖著声道。
“不能?!为什么?难道你……”
于涵没给他具体的回答,只是反问:“爱上一个人后,能说离就离、说放就放吗?李威,你太看得起我了。”
“这……”
“你和宛怡的感情稳定,该好好珍惜,别再来管我的事。”如果他真要说什么,她要的是祝福而不是泼冷水。
李威急急辩解:“我说过,我和她……”
于涵截断他的话,“我不知道你和她的问题。”
下课钤声突然响起,她暗吃一惊。糟了!她怎么忘了时间?夏侯秦关如果出现,又会惹来闲言闲语,她得赶紧到街口拦他才成。
“下课了,我得回去了。”
“等等,我还有话要对你说。”李威一时情急,不顾礼节地伸手拉住她。
“你别这样,要是被宛怡看见,我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李威却不依,仍使劲抓著她。
最后他甚至将她往怀里带,想要强吻她一记狠拳猛然击中李威的下颚,他踉跄退了数步,最后栽进鲤鱼池里。
“夏侯!”于涵这才看清楚出拳者。
夏侯秦关闲适地坐在亭内石桌上,拍了拍掌,眼神紧盯著已成落水狗的李威。“我说怎么让我在门外等那么久,原来是有人在这儿与你纠缠不清。”
李威爬上池岸,对著他说道:“放了她吧!”
“凭什么?”夏侯秦关拧著眉,口气不善。“我一直当你是小弟,别破坏这份友谊。”
“你不适合她。”李威直话直说。
“那谁适合她?你?”他冷笑。
“至少我对感情专一。夏侯大哥,我一向尊敬你,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你专情?那你那位小情人又怎么说?别告诉我全是人家一相情愿啊!一个铜板敲不响,你该懂我的意思吧?”夏侯秦关嘴角凝著一抹古怪笑意,俊脸添上三分嘲谑。
李威讪讪地垂首,只能任由自己心仪的女子被他带走。
“说,为什么躲起来,让我找不到你?”离开李威的视线后,夏侯秦关语气矜冷,定住她的黑眸沉似一潭深水。
“你去班上找我了?”她惊愕地抬眼。
“没错,收到许多花痴爱慕的眼光。”他双眉凝敛,带著抹浅愠。
“是不是也听见许多人说我的坏话,什么处心积虑、癞虾蟆想吃天鹅r、麻雀变凤凰……”她心中一揪,忍不住轻泣。
“跟我在一起当真给你那么大的压力?”夏侯秦关将她揽入怀中,纠拧眉峰。
她摇摇头,“我只在乎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是,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儿,我也很珍惜,否则何苦追你追得那么累,只要等别人自动找上门就行了。”他的深瞳带著邪魅,慵懒的语调隐藏著笑意。
“夏侯……”
“叫我秦关。夏侯是给别人喊的,我要给你一种不同的感觉。”他的眸光忽而深浓,嘴畔的微笑透著温柔,如一道暖阳照拂她的心,所有的志忑不安全被抚平了。
“秦关。”她娇柔的喊了声。
“嗯。走,我带你去‘红庆酒楼’吃晚餐。”他当下作了决定。
“不,我去你那儿,煮点小菜一起品尝好不好?那种人多的地方我不太习惯。”她突然提议道。
他的眼睛陡地一亮,挑起她的下颚轻轻说道:“你很聪明,开始打算以女主人自居了。知不知进入我的地方,通常得做些什么事?”
“什么事?洗衣、整理家务吗?”她傻气地反问。
“你当真很天真。”他拧了拧她的鼻尖,“好,走。不过得先去买菜,我那儿除了酒外什么都没有。”
夏侯秦关拉住她的手往校园外走,于涵也已看淡了一切,不再介意周遭的异样眼光。
只要秦关在乎她就成了!
他们先去购物,然后回到夏侯府。一栋气派豪华的大宅矗立在于涵眼前,简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这样的家世,难怪能造就出他这样自信满满、睥睨一切的个性。
自卑感在心间泛滥,她嗫嚅道:“我不知府上竟是这般堂皇,我……我不该来的。”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住的是狗窝猫舍,你才肯来?别罗唆,进去。”
夏侯秦关硬把她拉了进去,才进大厅便有下人前来问候。
“五少爷,您回来了。”
“嗯。传话给屋里的所有人,今晚放他们假,只要别待在这儿,去哪儿都成。”言下之意,他只要与她独处。
“是。”
那人退下后,于涵埋怨地说:“你这是何必?难道要把你父母兄弟全赶出去?”
“放心,这屋子只有我一个主子,我老爸老妈和几位兄长歇了酒坊生意后,都去南方定居了。”他惬意地坐进沙发椅中,笑看她一脸嗔怒的模样。
“就你一个?!”于涵脸转绯红,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危险”处境。她立刻拿出袋中的食物,避开他让人脸红心跳的注目礼,“厨房在哪儿?”
他微撇唇角,眼神往右一瞟。
于涵立刻拿著东西往厨房冲。她气自己怎么这么大胆,竟敢独闯他的地盘,现在她才意会到他所说的那句“知不知道进入我的地方通常得做什么事”的涵意了。
天,她实在有够笨的了!竟然挖了个陷阱,让自己往里面跳……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喂,你再这么心不在焉的,我们家可能会闹水灾哟!”他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响起,她吓得低头一看,原来洗菜水已注满整个水槽,就快溢出来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她猛地回身道歉,唇瓣却不经意划过他的,令她体内过一阵急躁。
夏侯秦关猿臂一伸,将她锁在水槽与他之间,姿态十分暧昧;她微颤的唇彷似那娇艳欲滴的瓣蕊,令他忍不住想一掬芬芳。
“你真的很容易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亲热了,何必吓得脸都白了?”他以额抵额,再次用迫人的目光俯视她。
“你不饿吗?我得煮饭了……”她说得结结巴巴,心里恨不得将他脸上那可恶的笑容撕掉。
“我是饿了。”他笑得别具深意。
“那你让开,我动作很快的。”她瞪著他,奋力想将他推开。
“我想先吃样饭前甜点。”他定如磐石,不为所动,还露山山更放肆的笑脸,毫不将她的瞪视放在眼中。
“你……”于涵觉得自己像是一头栽进蛛网的小昆虫,无法遁逃。
“别说话,让我先尝你一口。”他语气柔蜜,微低头,便轻松驾驭了她柔滑的唇。
他的唇舌霸气地顶开她的,强行进入翻搅她口中的香郁;她忘情地口吻他,发出心醉神迷的喟叹。
他解开她的旗袍领,采手以指尖弹弄她的r尖,轻咬著她敏感的耳垂。
“告诉我,你要什么?”他以唇摩挲著她的耳朵,呵气挑逗,“喜欢什么?”
“爱我……”她情不自禁地逸出一句连自己都意外的话。
但后悔己来不及了!
他迅速褪下她的旗袍,两指夹住她早已挺立的茹头,用力拉扯调戏著。“爱你这里吗?”
“呃……”她只……点头,身子不安分地挪动起来。
他另一手覆在她两腿之间,中指撩勾著她的情欲,“还是这儿?”
于涵深吸一口气,试图舒缓体内亢奋的感觉,却徒劳无功。她相信就算魔鬼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啊!
突地,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在宽大的餐桌上,掷出邪恶的字句。“来,让我尝你。”
“不可以……”
夏侯秦关不理会那微弱的抗议,迳自卸下她的亵衣,欣赏她雪白的玉r。他眯起眼,眼瞳黯似黝沉夜色,“你真是美极了!”
他俯首吸住她俏挺的茹头,感觉它似花般在他口中绽放。
“秦关……”她全身发软,那一夜的销魂再度冲击著她的感官。
他抬高她的臀,用力抽掉她的底裤,将她两腿分开,让女性的隐密以最完美的角度对住他。
“别这样,太疯狂了……”她试图收拢双腿,急促收缩的办叶已泌出兴奋的润y。
“别害躁,让我爱你。”他凝视著她混合了惊惶与渴望的水雾大眼,诱哄道。
“可……”
“难道你忘了我们曾有的美好,不想再试上一试,回味一下?”
他只手握住她右侧的茹房,笑看她双颊晕散的红云,以及白嫩身子上浅浅的红色。
他让她双手撑在身后桌面上,突显出丰盈的双峰,然后退后一步,双手环胸地欣赏她令人陶醉饥才的美色。
“瞧你全身都红透了。”他狎语,露出玩味的表情。
“我……”
她想收身坐直,才一动便被他喝止,“别动!我要好好欣赏你,除了我可不准让别的男人这么看你,懂吗?”
“不会。”她被他瞧得全身虚脱无力。
“李威那小子对你别有用心,你得注意。”
夏侯秦关无意间流露出来的醋意,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与女人欢爱的原则一向只在于顺眼与否,不会要求她们为他守身,但此刻,他却不经意说出了这句令人玩味的话。
“嗯……”她再次点头。
下”秒,他忽然办开她双腿,降低身躯以口撷取她甜沁的滋味,细细品尝那湿润的蜜汁。
他滑溜的舌刁钻地四处移动,碾遍那顶上的核心,吮得恣意又悍猛,激切且不留情;他火热的挑逗她,每一个吐纳都彷似熊熊火焰,疯狂地撩动她的热情,好像她天生便要为他而生,为他而癫狂!
于涵瞪大眼,她无法呼吸,只觉得浑身被一股热流窜遍,战憟不休。当他狡猾的舌尖探进她yx中,在那甬道中翻云覆雨时,她只觉得弥天盖地的激情烈焰倏然焚烧整个身子,下腹的灼热折磨著她,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娇吟。
“秦关……”
“再叫我一声……”他嗓音粗嘎低哑,低头以唇再一次攻陷她的柔蜜禁地,湿热的唇舌吻遍她最隐私的地带,大手亦不停膜拜著她身上每一寸动人的曲线。
“秦关……”
她急促地喘息,痛苦地弓起身,桌巾已被她抓得全皱在一块儿。
这感觉她太熟悉了!
记得那日在木屋,他所给她的就是这种欢愉,而且更甚……
“天,秦关……”她好丢脸,居然渴望他更深的热情,更纠葛的索取,她疯狂地要他、想他。
她的反应刺激了夏侯秦关,更加鼓舞他的行动。
于涵微启的红唇、半开的星眸、迷蒙如醉的表情,双腿间湿热的温y,都是一种最好的邀请,他猛地高举她的双腿环住自自己的腰,同时解下裤带.倏地挺身骋进花心他紧抓住她的大腿,一遍遍地冲刺,每一回都占有的更深,一直冲撞她最敏感的顶点。
“啊……”她紧扣著他的背部,在他后背嵌下深深的指印。
檀木餐桌因夏侯秦关勇猛地捣进而发出吱呀声,配合著于涵阵阵荡肆狂浪的呻吟,形成一种充满r欲的氛围。
突然间,她被自己的吟叹声给吓住,紧咬著唇,不敢再逸出那种y荡的声音。
“张开嘴。”他低声诱哄著,不舍她的下唇已泛出血丝与齿痕。
于涵摇头,满身香汗淋漓。
“好,我看你逞能到几时。”他霍地覆上她的唇,饥渴地吸吮她的甜美,霎时间,如火蔓延燎烧的滋味让她无助地呜咽。
而他的手更是不得闲地挤捏捻弄著她饱满尖挺的胸部,每一个轻柔的爱抚都加深她体内的狂热。
他静止在她体内,空出一手来到那幽谷顶口的丝滑带,抚揉那湿透的层层瓣片,令她如火焚身。
“求你……噢……”
她才张嘴求饶,他立即将舌伸入她喉咙深处,搅碎了她所有的坚持。
“把腿再张开一点。”他在她嘴里下命令。
于涵因需索而略移动身子,发觉他探得更深。
“乖,听话。再张开一点。”他加速手指的动作,在她体内点起一串串兴奋的火苗。
就在她已臻高c,腿间泌出湿滑的暖流,他猛地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她的一切。
他用力的冲刺,让自己积于小腹的火焰也为之高窜。
她的娇躯一阵阵战憟,最后终究只不过情欲高涨的诱惑,呐喊出亢奋的声音……
夏侯秦关一声低吼,也释放了自己狂野不休的热情。
他赤红了眼,看著她那喘息连连的羞怯样,心底竟又泛起一阵s动。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女人令他意犹未尽,一再地想要她,怎么也无法满足。
若非怕自己保陷于对她身体的眷恋,他定会不顾一切地将她架回房里狠狠再要她几回。
“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吃吧!”她已累坏了,他怎能再让她下厨?
“东……东西都买了,我弄就好,很快的。”她迅速坐起,边喘息边在餐桌上狼狈地穿衣。
“我不想让你太累。”
“没关系。你出去客厅等著,好了我就叫你。”她双颊绯红如醉,低头直盯著那块已被她捏得皱成一团的桌巾。
“该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迷人?我恨不得又……”
他话还未说完,于涵已忙不迭地跳下餐桌,快步走到锅灶前找事情忙碌。
“你真的与众不同,无论有多‘熟’了,永远都保持著处子羞涩带窘的模样。”他突然由她身后抱紧她,细吮著她后颈敏感处。
于涵打了个哆嗦,抖著声音说:“你快出去,否则就会没饭吃了……”
“我吃你就饱了。”
他狎戏的言词令她倒抽口气,没办法之下,她只好拿起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