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的吻太过蛮横,让她来不及吞咽的唾y顺着他们交缠的舌头往下淌去。
终于,他餍足了,放开她麻掉的舌头,一把扯开她衬衫的领口,露出黑色蕾丝胸罩,整张脸埋了进去。
“啊,陆飞扬,你要做什么?”她气得用力地拍着他肩膀,拉他的头发。可是,他扯下她的胸罩,在她的饱满上用力地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让她痛呼出声。
“痛吗?”他抬头望着她,黝黑的眼眸里流转着恶魔般的光芒,冷冷地一笑,让她心颤。
“终于,我也可以让你痛一次。”膝盖稍稍用力,将她顶起来,手掌探至她的下t,用力地扯下她小裤,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并起两根手指c入她干涩的花x之中。
“痛!”她的脸蛋变得苍白,嘴唇咬得死死的,他完全没有顾虑到她尚未动情,c得又深又猛,而且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就抽动起来。
心,还是痛起来,看见她难受,本来怒火遮眼的他,也跟着心疼起来,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折磨什么,弄到最后,受折磨的反而是自己。
“陆飞扬,你就只会这样?”疼痛加委屈,让许漫雪口气变得又冷又硬,他竟然这样对她,还说是爱她?“对于得不到的女人,就只会使用暴力?”
“我就是喜欢柏凌风,而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喜欢?”
她的话,像惊雷一样直直劈入他的脑中,还能更痛了吗?这个女人,这个一脸倔强冰霜的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每一句话,都像一把薄到极致、利到顶点的冰刃一下一下刮过他流血不止的心上。
原本软下来的心,因为她挑衅的话语,怒火重燃。
“好,真好。”怒极反笑,他抽出自己的手指,释放早已按捺不住的庞大欲望,“暴力是吗?许漫雪,你真行。”虽然脾气称不上好,不过能将他惹到这种地步的人,到今天,也只有她许漫雪一个。
握住自己粗大的欲望,抵至她闭合的瓣蕊,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戳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初夜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今天再次体验了。
他的欲望太大,以往每次欢爱,他都会耐心的哄她好久,等到她完全湿润了展开了,才会进来,而她还承受得比较吃力,可是今天,她根本就没有动情,没有春y的润泽,他这样粗鲁的进来,她感觉到,自己肯定受伤了。
而他,被怒火燃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也不想她受伤不受伤,既然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没有道理只让他一个人痛着吧?不能让她心痛,那么身体上的疼痛,也可以。
她的花x,即使做过无数次,仍然窄小得圈得他发痛,而且这种姿势让她的小x更形狭窄,一进去,就被温暖的壁r压迫得差点直接s出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挺动着结实有力的健臀,往上狠狠地戳刺着她,搂紧她细得不能再细的腰肢,随着自己每一下c入,将她的身子往下重重地按,强迫她接受他的全部。
车里的空间,是真的太小了,可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被他按在身上,承受着他的怒火。
“呜……”她紧紧地咬着唇,在唇里尝到了腥甜的滋味,细细的声音在喉管里低咽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脆弱的样子,她将脸蛋埋在他强壮的肩膀上,痛楚像是无边无际一样,将她淹没掉,他不是说爱她吗?不是说要好好地宠她吗?那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她好痛好痛,混蛋!
舒爽的感觉,随着摩擦变得越来越强,而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抱紧她嘴唇找到她晶莹的茹房,吸吮上去,身下的动作变重变快。
一记沉重的戳刺,他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蕊芯,痛得她忍不住咬上他肩膀结实的肌r。
肩上传来的微微刺痛,没有阻止他的侵略动作,相反,刺激得他更加发狂,眼珠涨得通红,粗喘着,在她身体里磨进擦出,身下传来响亮清晰的r体拍击声。她娇嫩的贝r被他的欲望狠狠地搓搅着,每一下摩擦都带来明显的痛感,还有一丝她极力想否认的麻意。
她的身体,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种痛得要昏过去的时候,竟然还会感到快感?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可是她却忽略不了。
车身随着两人激烈动作而上下强烈地震动着,此时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车里做什么好事。幸好,陆飞扬的车停在一整排的大树下,而此时天色已晚,不然只怕警察会来敲车窗。
他的动作太过激烈,而她被死死地按住逃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被他c得眼前直泛黑雾,再也忍不住,哀哀地叫起来,伸手死命地捶他的胸膛,用尽所有的力气,“砰砰”的声音打得她的手都痛了。
终于,他低吼着,沉沉地抵住她的最深处,崩溃了……
豪华的车内,打开的冷气也不能冷却车里的热,浓重的喘息声和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声,在这个密闭空间里回荡着。
这样如野兽一样的激情过后,他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没有得到快乐,她甚至是痛苦的,那么了解她的他,完完全全感受到她的怒气。
一向无所不能意气风发的陆飞扬,抱着她,不知所措。
半晌,她冷冷低语,从他的胸口传来,“放开我!”
“……”
“陆飞扬,我叫你放开我。”努力想要让声音平稳,可是颤抖的音调出卖了她。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是一番扭动之后,他那疲软的男性竟然在她体内再次坚硬起来,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用力地推打着他。
这次,他没有再抱住她。
她顺利地从他身上挪开,而他,也顺着她的动作从她体内滑了出来,没有他的阻挡,白浊的y体就这样从她体内缓缓地流了出来,滴落在真皮的座椅上。
她咬紧牙,将掉在脚边的小裤穿上,再快速地抓拢被他扯开的衬衫,手儿疯狂地拍打车门,情绪激动,“开门,我要下车!”
他没有动手整理自己的衣着,只是抬手按下解锁。车门自动的往上掀起,她刚要跨出去时,手腕被他拉住,回过头去,望入他那双深沉的眼眸,她那如冰霜一样的眼睛,一脸嫌弃地瞪着他握住她的那只手,“放手!”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她。
“陆飞扬,我叫你放手!”她用力的扯着,想要挣开他,现在,对他的一丝一毫的碰触都觉得难以忍受。
“……”
“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滚,永远也别出现在我面前!”冷静的话语蕴含着极大的杀伤力。
松开她的手,“许漫雪,你就那么理直气壮,对吧?”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压抑。
“滚!”丢给他一个字后,她跨出车门,看也不看他一眼,踩着高跟鞋往前走去,背部挺直,如同高傲的女王一般,即使,发丝凌乱,衣裳不整。
她依然是那个无数男子心目中的冰山美人,许漫雪。身后传来低低的车子启动的声音,她的头抬得更高,脖子仰得酸疼。
车子,朝她开了过来,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并没有减速,而是飞快地滑过,不到一秒钟,他已经离她很远很远。下一个瞬间,利落地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她没有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坚定地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一直到坐在驾驶座上,她没有立刻发动车子,静静地坐了很久很久,眼泪突然就那样掉了下来,从未有过的伤心与委屈淹没了她,趴在方向盘上,她抽泣着,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陆飞扬,你是个大混蛋!大混蛋!”
他,真的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许漫雪将邮件发送到各部门之后,看着电脑萤幕上闪动的数字发呆。
三十六楼的安静,少了几个小秘书的叽叽喳喳,让她的心慌得要命,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快一个月了,一向以完美冷静着称的许秘书,经常失误,不时就走神,虽然没有人注意到,不过许漫雪还是知道自己最近的工作状态很糟糕。好几次,差点将重要的文件送进碎纸机,即使她很快反应过来及时纠正,但她还是明白自己最近是失常的。
咬着唇,觉得一颗心空得可怕。
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房间,是那么大,少了他温柔的笑,她竟然会觉得不习惯。
原来,到最后,她也是一个习惯制约的人,习惯了他的疼惜宠爱、习惯了他的迁就轻哄,一旦失去,就好像不再是那个完整的自己。
不喜欢他吗?那么现在这种失魂落魄算什么?恨他吗?那为什么最恨的,还是他就这样拍拍p股走人,没有音讯。
他凭什么?凭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走?而她,又为什要这么没用,还要对他牵牵念念的,整天想着他。
想着他以前对她的好,为她所做的一切,也想着决裂那天的痛苦与悲伤,桌上亮起的红灯打断了她的思绪,伸手按下。
“下季度的预算,我现在要。”“是。”
打起精神,从一旁的玻璃柜中拿出一份灰色的文件,再将桌上整理好的档案一起抱着,往总裁室走去。
在等待柏凌风签字的这段时间,她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
挂在墙上巨大的y晶电视上用英语快速地播报着全球金融快讯,忽然,一则新闻就这样闯入她的耳内,让她迅速地抬起头,紧紧地盯着清晰无比的萤幕。
“美国的飞扬企业正式入驻意大利,今天上午开罗时间九点整,飞扬企业的总裁陆飞扬先生乘专机抵达罗马,这是自上个月飞扬企业竞标夺得新航线之后,陆总裁首次抵义……”画面上,那个一身名贵西服,气质卓绝的男子,面容冷静,眼眸深沉,带着一大批部属,从机场从容走出,坐车扬长而去。
电视播报的声音,已经在她耳边消失,她额的视线,定格在那张存在感十足的特殊男性脸庞上。
他原来已经不在台湾,是了,同样是跨国集团的总裁,没道理柏凌风天天世界各地到处飞,他陆飞扬会闲闲待在台湾这个弹丸之地吧?
意大利,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跟她已经是千里之别,脑海里回想着刚刚他那冷峻高贵的神情,彷佛之前那个对她笑得一脸宠爱的男人,根本是她的幻觉。
他……
“许漫雪。”低低的男性嗓音,让她回神,失焦的眼眸,对上那张神秘优雅的脸庞,那张每一分每一寸,都熟悉得让她心痛的脸庞,这次,痛楚,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强烈。
柏凌风看着她苍白的脸蛋,眼神复杂,将批好的文件往前一推,“纽约的药检报告一出来,立刻交给我。”
“是。”她上前抱起那叠沉重的文件,转身往外走去。
轻轻的叹息声,恍然地如同来自彼岸一般,“……漫雪。”磁性的男性声音从她身后悠悠传来。
她浑身一僵,自从进入开阳后,柏凌风再也没有这样叫过她,而她也再也没有唤过他一声柏大哥。当年那个眉眼间带着怜惜的少年和一脸崇拜爱慕的少女,似乎随着时光的流逝已经消失了。
可是今天,他那一声漫雪,勾起了当年那种青涩的心动回忆。
“你……要不要休个假?”
转过身望进他那了然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被看穿的窘迫感觉。“不、不必了。”
“自从你进入开阳后,就没有放过假,我可不想让人认为我虐待员工。”柏凌风难得说出这种类似开玩笑的话来。
许漫雪笑了笑,真心地说道:“你放心,我没事的。”她知道心细如尘的柏凌风,肯定发现了她最近的反常,才会想着让她放个假休息休息。
不过,不需要,她是谁?她可是高傲女王许漫雪,既然,他们的事情对那个可恨的男人没有丝毫影响的话,对她亦然。
这次,柏凌风没有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埋首处理公事。而她,也转身开门出去。
也许,不能让他爱上她,有时也不算是一种损失吧。
第八章
意大利,罗马。
“老板,你可不可以给个笑脸,不要这样阴沉沉的?”赵子析望着书桌前那个低气压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都快一个月了,每天对着这张阎王脸,他天天作噩梦咧。
是啦,老板自从回纽约后,天天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有时干脆就睡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他这个做特助的工作是有减轻不少,而且看着那无数个如雪花般飞来的高额利润合约,他也很眼馋,可是这种钱,他可是赚得心惊胆颤的。
天知道老板在台湾受了什么刺激,整天面色铁青,不发一言,只会埋头工作,脾气还特别暴躁。
现在整个纽约总公司的人,最害怕的日子,就是跟总裁一起开会的日子。他老大不会不爽地狂吼,只会用一双利得如刀片的眼神,刮得你血流如柱,杀气太大啊。
全公司都处在这暴风中心,气压低到让人想发疯,后来老大要到义大利来正式签约那天,他甚至夸张地听到公司里有拉彩炮的声音。
可见,陆飞扬的威力有多大了,只是大家可以暂时离开暴风圈,可他这个苦命的特助得全天候陪在他身边,想想看,他的日子有多难过。
“你的年终奖金不想要了,是吧?”冷冷地瞪一眼那个笑得灿烂的男子,陆飞扬眼神危险。
知道自家老板一向说到做到,赵子析连忙闭嘴,将需要老板过目标文档双手奉上。唉,第一万次在心里感叹,当初真是瞎了那个什么眼了,竟然会崇拜陆飞扬,崇拜到跑到他的公司成为他的特助,所以说,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也不能怪他当初眼睛被蚵仔r糊到,陆飞扬当年,可是麻省理工的神话人物之一,到现在仍让学弟学妹们赞叹不已。
而他赵子析虽然低了他很多届,念的又是哈佛,可是商界的传奇,向来都是共通的,从他决心学商那天起,陆飞扬就是他的偶像。
虽然这种崇拜之心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还更加深了,不过如果老板可以和蔼一点,世界就完美了。即使以前的那个老板,也称不上好说话,但也不像现在这样,脾气如烈火一般,让他动辄得咎呀。
“老板,你在台湾……”
试探的话被飞来的冰刀c得体无完肤,纯纯的少男心受伤地低呜着,在心里再度将自己贪财狠狠地骂了一百零八遍。都怪自己爱钱,被陆家大老的支票给勾住,接下了打探消息的艰巨任务,果然,这世上没有好赚的钱。呜,他错了,他马上回去将支票还给老总裁去。
低着头,不用老板赶人,赵子析乖乖地步出了这间豪华得要死吓人得要命的总统套房。杀气太盛啊,他要找他家女王姐姐哭诉去。
陆飞扬拎着手里薄薄的纸张,那漆黑的油墨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带着杀气的眼眸,在瞪完不知死活的助理后,再一次望向那悄无声息的手机,那个只有一个人知道的号码,整整安静了一个月,天杀的一个月!
那个女人,那么不识好歹,那么不珍惜他的感情,他还他妈犯贱想着她干嘛?
低咒着将可怜的文件拍在桌上,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罗马那古典与现代完美融合的城市景观。
该死的!他握紧手机,忍住想狠狠砸它的冲动,这个月已经摔坏几十支手机,每次赵子析看他的眼神都像看疯子一样。
是的,疯了,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真的疯掉了,还是被思念给疯的。见不到她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凌迟,一天当中,有多少次他想着冲到机场直飞台湾?可是,她冰冷的面容,对他说“滚”的画面,冷却了那种冲动。
她的心里,既然只有柏凌风一个人,永远也看不到他,那他也不要让自己那么卑微那么可怜去乞求她的爱。他陆飞扬又不是没有女人爱,只要他愿意,只需一个眼神,多少女人愿意用飞地扑到他怀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