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题:暴躁又别扭想开口又不敢直说的杜宾犬+纯真无邪可爱到爆的拉布拉多小狗x3,答案等於几?
这麽简单的答案地球人都知道了啊!
骆赛扶了扶眼镜,非常技巧地分开其中一颗小脑袋的上下颚,他的动作很熟练而且轻柔,虽然稍微带些强迫地令它张开了嘴巴,但并没有令小狗难受,他观察了一下:“还没到换门牙和臼齿的时候吧?一般四到六个月大的幼犬换门牙和臼齿的缘故,牙根发痒才需要找些东西来咬。”放开手之後顺便曲起手指的关节逗弄了一下它的小下巴,拉布拉多幼犬似乎很喜欢这种抚摸,甚至舒服地眯著眼镜很享受地就著手指磨磨蹭蹭,“当然,独自在家的幼犬也可能因为寂寞和无聊而咬东西找乐子,对吧?”
帕彼像听懂了他的话,非常赞同地朝他“汪汪”叫了两声。
“那麽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与其担心它是不是会咬烂东西,还不如想想怎麽教导它不要到处撒n……”骆医生很包容地摸了摸其中一颗短短软软毛茸茸的小脑壳,“因为诊所的地板都是俄耳在打扫。”
参考资料备注:
刻耳柏洛斯(cerberus):希腊神话中的地狱看门犬,凶残狂暴,嘴巴滴著毒涎,负责看守通往地狱的大门,吃掉所有擅自闯入的人类。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 25…01
《病历记录第二十五页:幼犬与大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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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前面发生什麽事,一觉醒来张开眼就看见躺在自己肚皮上一颗脑袋打著小呼噜一颗脑袋的鼻尖吹著鼻水泡泡一颗脑袋的嘴角滴著口水的三头幼犬,俄耳再淡定,这回也吓了一大跳。
该不会是睡著的时候被逮回地狱去了吧?!
不对啊!要真要被逮回去,特洛斯不折腾反抗到把他闹醒才怪。
他环视四周,看到了屋顶一个角落处那个他已经决定彻底扫除掉的嚣张蜘蛛网,看到了矮桌子上他已经折叠好但现在显然已经被弄乱的杂志堆,看到了一只喝完早餐红茶忘记拿去洗干净的马克杯……大大地松了口气。
嗯,他还在这里,还在人间,还在诺亚动物诊所。
大概是感觉到“床铺”异常的动静,小三头犬帕彼睁开了眼睛,惺忪的褐色眼睛汪汪地倒影了青年英俊的近脸。
“小家夥,想我吗?”
小帕彼显然很熟悉青年这种柔和的笑容,三颗脑袋一起高兴地汪汪叫起来。
“刻耳柏洛斯又为了给自己找乐子把你丢给我了?”语气很肯定,相处了足够长的时间,青年对他那地狱犬老哥已经是非常了解,不用猜都知道他又干什麽去了,“在我睡醒的时候你还在,就是说医生已经答应你留在这里了?”语气依然肯定,显然青年对重度傻瓜宠物主人症候群患者的骆赛也相当了解。
小狗嗅著他的气息,凑近他脸颊一顿舔舔舔,一只小狗顶多是多点口水,三颗脑袋那可就是口水洗脸了。
“嘿,小家夥!饿不饿?”
一听到有吃的,三颗脑袋都一起高兴地汪汪叫,尾巴摆的是那个欢快。
“想吃什麽?这里可没有你喜欢黑羊r哦!”
“医生?你在干什麽?”
青年站在小动物留医室外面,好奇地探头。
他抱著三头幼犬的姿势很熟练,弯著的手臂托著毛茸茸的小p股又不至让它的小尾巴折到,另一条手臂环绕著它,帕彼三颗沈重不已的脑袋很舒服地搁在手臂上,完全不需要用力又舒服,一副毫不反抗的懒洋洋。
骆赛站起来,边擦手边握拳敲了敲蹲久了有点酸疼的脊椎:“给小帕彼弄个舒服的住处。”由於生意一直不好,所以这个设定为病宠留医或者提供短期寄养服务的小客房目前除了一只荷兰垂耳兔之外,还没有接待过其他的小动物,空气是新鲜的也很透气通爽,对於小狗来说可以说是贵宾房待遇了。
一个足以容纳成年圣班纳犬的大笼子被围上了遮光透气的布,很有密闭dx的感觉,在青年怀里安静的小狗顿时兴奋地动来动去,滴溜溜的眼睛好奇不已,蠢蠢欲动地盯著那个看上去黑dd的入口。
俄耳把它放到地上,小帕彼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懒惰撒娇样,无比积极两步一栽倒地一口气跑过去,钻进属於它的“小窝”里,东嗅西闻,不安分地蹿来蹿去,又蹦又跳的简直兴奋到无法形容。
就算是俄耳,居然也感到了些意外:“这小家夥难道喜欢住笼子?!”
“笼子并不是为了要把帕彼关起来,”医生微笑地蹲在旁边,托著下巴看著里面正撒欢的小狗,显得对自己临时住处很喜欢,“犬类是x居的动物,黑暗密闭的环境能够营造出一种安全的感觉,特别对幼犬而言,陌生的环境会让它感到不安和紧张,那麽这样一个单独并属於它的空间会让它感到相对安全。”
两条结实的手臂环了上来,骆赛的背上忽然一重,高大的青年居然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背上:“医生……”
虽然因为高度的问题并不是说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但俄耳语气里的委屈把骆赛吓了一跳:“俄耳?怎麽了?”
“我和特洛斯刚来的时候医生都没给我们这麽细心安排过……”
骆赛愣了下:“你想住笼子?”没有穿任何衣服光l著健壮躯体的英俊青年像犬只一样脖子上拴著狗狗颈圈还用狗链子拴在笼子里,因为就算能装下成年圣班纳犬的笼子对於他来说还是太小了,所以不得不弓著膝盖蜷缩著身体躺在笼子里,盛水和食物的狗盆子放在旁边,取食的时候也只能像狗一样……靠!!突然这麽重口味,他老人家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俄耳并不知道骆医生脑袋里天马行空到有点脱轨到离谱的想象,他只是有点懊恼。
身体的部位更贴近地完全趴在骆赛的背上,因为身材的缘故,与其说他趴在骆赛的背上,却更像是将他搂在怀里地抱住了。
盯著骆赛薄薄的耳朵,俄耳很有咬一口的冲动。
但是他只是龇了龇牙,并没有动作,此刻他非常嫉妒特洛斯,如果他拥有的是治愈而不是剧毒,那麽他就能不需要顾虑地往他看中的地方下口了。
虽然没有涂什麽保养皮肤的橄榄油护肤品什麽的,但在大学就一直是技术宅系的医生皮肤并没有干黄暗哑,反而是一种紧致光滑,特别是脖子部位,筋络并不像西方人的粗状突兀,薄薄的感觉咬下去就能轻易咬破血管。
特洛斯喜欢什麽不知道,但如果是他,最喜欢就是医生锁骨的位置,那里有一颗不仔细分辨就找不到的小小黑痣,一点点不经意的性感总是让他想舔舔看。
从笼子里冒出一颗脑袋,然後再接著露出一颗,眨巴著纯真的眼睛盯著脑袋里一堆肥料的两人看了好一阵子。
拉布拉多幼犬相当敏锐,很快就察觉了这个新家里的话事人──虽然大狗狗叔叔还是很厉害,但在这里拥有绝对支配权威的头领人物却是这个穿著奇怪白大褂的人类!
於是从笼子里颠颠跑出来的幼犬凑近骆赛的裤子边,一颗脑袋蹭啊蹭,一颗脑袋咬裤腿,一颗脑袋朝他叫,极尽每种高伤害输出的“可怕”动作。
hp血槽值一向属於杂鱼水平的骆医生当然被瞬间秒杀,眼镜都无法掩饰笑得眼珠子都不见了的傻瓜主人表情:“要不要找些玩具给你们?或者……虽然还有些早,不过也该是用磨牙棒的时候了,你喜欢什麽味道?”一向节俭的骆赛拿出了一大把不同口味的磨牙棒,一根根地递给小狗舔闻。
初次接触这种味道很好闻的小棒子,小帕彼有些犹豫地凑过去闻来闻去,骆赛很有耐心地拿在手里,并不急於往它的小嘴巴里塞,终於在三颗小脑袋都开始受到了r香的吸引,舔了几口之後就要是咬了,而三颗脑袋的口味似乎都不尽相同。
一颗咬了牛r口味的不松口,一颗卖力地嚼著羊r口味,一颗倒是有些谨慎,不过最後也选择了一根jr口味。
骆赛托著腮高兴地瞧著各自叼著磨牙棒比起磨牙更像是在玩耍的三头幼犬,记下了它们各自喜欢的口味:“要不要每种带一包回去?我想你们家那边应该没这个卖吧?”有也肯定不是正常口味的,如果是腐r或者蛆虫口味的那些,肯定不畅销。
“医生……”
背後的青年已经开始幽怨了。
“你也想吃?”骆医生很善解人意地从小狗们挑剩下的磨牙棒里挑出一根递了过去,“给你,奶香口味。”
“……”
递送到唇边的磨牙棒,医生的好意俄耳不想拒绝,只好张开嘴巴一口咬了下去。
努力地把在嫩脖子上磨牙的冲动转解到磨牙棒上面去。
成年地狱犬的牙口是非常好的,咬合力超强,几口下去,能啃个一两天的硬棒子生生给他咬断,嘴里“嘎吱嘎吱”像嚼人骨头似的干脆。作家的话:虽然标题是一样,不过有1和2之分哦……拉布拉多的小犬真的超萌人的……粉喜欢……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 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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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廊的地方传来开门的铃铛声。
俄耳虽然并没有竖起杜宾的耳朵,但他的灵敏度绝对没有一丝下降:“有客人来了。”抬头嗅了嗅气味,补充道,“是住在这附近的布鲁斯过来做健康检查了。”
“哦!是的,我险些忘了帕瓦先生的预约了!”
骆赛连忙起身,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非常亲昵地在他的鞋子旁滚来滚去的小狗。
俄耳依然像平时一样善解人意:“医生你放心工作吧,我会照顾小帕彼。特洛斯一定还没带它了解环境,我先带它熟悉一下,可以吗?”
“也好。”骆赛对俄耳的安排很放心,於是就先过去接待顾客了。
等脚步声走远了,俄耳跟六只眼睛八目相对,然後微微浅笑,不过敏锐的小帕彼感觉很不对劲地往後缩了缩,喉咙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小家夥,虽然你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但作为怪物家族里地狱三头犬的唯一血裔,如果在人类地盘上丢脸的话,回去可有你好看的哦!所以,现在跟我来,我来给你说说这里的规矩。”看到小狗瑟缩的小模样,青年笑得更温柔了,“别害怕,这里的规矩并不多。”
完全不容许拒绝地一把将小狗捞进怀里,明明动作比特洛斯还柔和,但是三头幼犬都不由自主地更不敢动弹。
俄耳带著帕彼离开了属於它的临时小窝,经过洗手间的位置,他蹲下身,指了指坐厕的位置:“这里是你‘咪咪’和‘咕咕’的地方,记得一定要到这里来。如果在屋子里的任何地方让我发现你留下了一丁丁的‘咪咪’或者‘咕咕’……”他从一只小狗的嘴里夺走那根jr口味的磨牙棒,“零嘴,没有。”
“汪呜……”被夺走了磨牙棒的小脑袋可怜兮兮地表示它知道了。
於是俄耳又把它捞起来带到厨房,到处弥漫著r、蔬菜、水果香味的厨房可是最受小动物欢迎了,帕彼一进去就开始非常敏锐地去挠电冰箱的门,这个巨大的铁柜子里充满了最多的气味,显然藏著好多好多好吃的!
“不可以,帕彼。”俄耳小力地拍了拍它的小pp,“这里面装著的是人类的食物,是属於医生的。如果我发现你偷吃这里面一丁丁的生r或者蛋糕……”另一只小狗嘴里的羊r口味磨牙棒落在了他的手里,“零嘴,没有。”
“汪呜……”
然後他们又经过走廊最末楼梯底部的一个小房间,俄耳推开了门,打开电灯,里面整齐地堆放了一些医疗物品和其他的一些杂物,因为没有窗子的缘故,所以这个房间多少有点阴森。
“这里是医生放东西的地方,非常危险,在没有人陪同时绝对不可以自己一个人到这里来玩耍。”俄耳打开了一个小壁橱,里面放著一些古怪的小东西,比如说装著一颗眼球的玻璃瓶子、一卷奇怪的皮、一根轻乎乎的白羽毛、一条马的尾巴、一个古怪的铜胆瓶……完全不知道有什麽用地塞在壁橱里,“这些东西你在家里也见多了,但是,如果被我发现你弄乱了这里一丁丁的东西……”最後一根牛r味磨牙棒也没了,“零嘴,没有。”
“汪呜……”
结束了一楼的参观旅程,俄耳抱著小帕彼走上了二楼,与其说是二楼,其实不过是个改装了的阁楼罢了,因为楼下的房间都已经有了特殊用途,骆赛自己的卧室反而被挤上了矮窄不规则的阁楼去了。
推开了门,露天小窗透进来的阳光就像一道光柱般温暖著房间,木质结构的阁楼并没有太多装饰,质朴中带著温馨。
“这里是医生的卧室。”
虽然被没收了磨牙棒,但幼犬的好奇心可是大於一切的,卧室对它的吸引力大极了,特别是那张柔软的床铺!帕彼亮晶晶的六眼睛一起注视著舒服的床,它们的想法显然非常一致。
它们想要爬上床!
於是帕彼小狗晃到床底下,用後肢撑起,前肢的爪子抓住床单,费劲地爬爬爬、挠挠挠,或许成年的拉布拉多属於中大型的犬种,但三四个月的幼犬的个头还不及小型犬,高脚床对於他们来说绝对是不可逾越的高度。
“帕彼。”
俄耳的声音在小帕彼的头顶响起,让它吓了一跳,这麽站起来对幼犬来说太难了,三颗脑袋的重量让它失去了重心,小爪子一时没挠到床单,顿时像乌龟翻背一样往後栽了下去。
对於在家里的时候就已经经常左跌右摔的三头幼犬没想到地板会这麽硬,一下子敲到了後脑勺,疼的本来就溜溜的眼睛现在湿漉漉地盯著在它头顶不远处的青年。
俄耳蹲著身,低头看著磕到後脑勺的小狗:“这里可没有柔软的地毯。”他伸手拍了拍床铺,“这里,是禁地。绝对,不能上去。”
“汪呜……”帕彼爬起身,一脸期盼地抬头,脑袋不依不饶地往刚才差点爬上去的床单上蹭蹭蹭,尖尖的小尾巴摇摇摇,眼睛亮晶晶地闪闪闪,极尽幼犬系高技能攻击。
然而可惜的是,俄耳可不是骆赛,属於高攻高防还自带大杀伤性毒y的boss级怪物,完全无视这种同属性攻击技巧:“不行。”
“呜……”
“不行。”俄耳加重了语气,那是绝对没有商量余地的肯定。
对於不能用言语交流更趋向於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犬只来说,如果还可以跟主人搂在一起睡互相交换体温的话,那绝对是躺过一次就很难赶跑,就算关在门外面也会可怜兮兮地使劲挠门,一副被遗弃的哀怨。
当然,如果主人打一开始就强硬的表达了不允许的态度,那麽忠实的狗狗也一定会遵守主人的命令,而对於向来高度服从命令的杜宾犬来说就更为甚者。因此至今俄耳和特洛斯一次都没有上过骆赛的床。
而比起杜宾犬,拉布拉多更老实更听话的犬种,所以帕彼很乖地缩回了爪子,挪著离开了床脚。
“非常好。”俄耳满意地把它抱起来,用鼻尖拱了拱小帕彼的小鼻子,“瞧,只要你遵守这少少的小规矩,直到刻耳柏洛斯来接你之前,我们就能够相处一段相当美好的时光了!”作家的话:狗狗之间也是能够友好相处的……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 26…01
《病历记录第二十六页:食物中毒的秃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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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把月账单给缴清了的骆医生松了一口气之余,不过接下来干涸的荷包让他简直不想活了。
趁著没有客人,呃,事实上并不用特别去留时间,因为玻璃门并没有任何被推开的预兆,骆赛用卡通笔头是小鹰的签字笔非常认真地做预算……呃,就是精打细算地规划在增加了一只三头拉布拉多幼犬之後的生活费。
别看那小东西个头小小,食量却绝对不少,特别是拉布拉多犬天生就是饿死鬼投胎的,就算不是地狱犬种,肚子也像有个无底d,而三到四个月大的拉布拉多犬每天要喂食四次左右,充足的营养和合理的膳食结构是从幼犬长成大型犬的过程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其中包括大量的r类和蛋白质成分。
幸运的是……骆赛忍不住咬了咬笔头,虽然有颗脑袋,但显然帕彼只有一个小肚子,不过有些东西准备起来还是得一式三份,比如说食具,必须固定且不能互相串换,比如说带小狗散步的时候需要的小项圈和牵引绳也是要三份,当然,前提是怎麽带一只三颗脑袋的拉布拉多出去遛圈的时候不引起s乱。
“帕彼!不要看这麽傻的动画片!”
青年暴躁的声音在客厅的方向响起。
“汪呜……”
电视荧屏上蹦跳著一只白色斑点的可爱小鹿,正和它的好朋友──一只胖乎乎的小白兔子以及一只机灵的臭鼬鼠高高兴兴地在绿油油的森林里欢乐的游戏,充满了爱和温馨的卡通片绝对是任何小朋友童年的美好回忆,当然如果电视机前蹲坐著的是一只看得津津有味的三头拉布拉多幼犬,情况又有些不同了。
青年试图制止沈迷电视的“小侄子”:“这该死的误导性卡通,你已经看了二十遍,这样下去你回去就不会捕猎鹿和兔子了!难道你以後想只吃蔬菜吗?!不行!我要把电视机关掉了!!”
“汪汪呜……”
帕彼见他有了动作,其中一颗小脑袋非常机警地一口咬住他的衣摆,另一颗脑袋仰头看向他一副很渴望的可怜兮兮,还有一颗发出比较明确但更可怜的叫声。
就像所有试图阻止自家小朋友看动画片的家长,在遇到这种因为纯真无邪而显得更加明显的请求时,心尖都发抖地狠不下心肠,悲催地只能下那种毫无威胁性的狠话:“好吧,只能再五分锺!”
“汪!”
骆赛意识到对於帕彼来说,特洛斯绝对不是合格的引导者。
玻璃门“叮当!”脆响,久旱逢甘露的声音在囊中羞涩的骆医生耳中完全变成了收款机那悦耳动听的“叮叮”声。
当然,对於非常有专业素养的兽医来说,还不至於喜形於色。
他扶了扶眼镜框,适当地给予了一点让人舒服而不太突兀的热情:“你好。”
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