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妳是脑子有问题吗?漓膺这样扛着她,她当然会不舒服。倩儿摇头。哎呀!没生过孩子的人就是比较没常识。
说得也是。红儿摸摸她自认乌黑的秀发。
真不晓得妳在得意些什么。花儿嗤之以鼻。
哈,妳是在嫉妒吧!没关系,我能谅解妳的心态。怎样?她就是有生过小孩。
享儿忍不住打个呵欠。又来了,激烈的争吵又要展开,她已见怪不怪了。
方才漓膺好凶,可是吓了我一大跳。真令人伤心。
不会啊!这样才能展现他的男子魅力,他凶狠的样子迷死人了。青儿崇拜的将手放在胸前。
青儿,妳反常了?妳不是比较喜欢女娃儿吗?
现在我发现凶一点的男人也不错!像老爷就不会这样过。今晚我一定要老爷扮演漓膺凶狠的样子。
老爷会扮演才怪。红儿不看好他。
青儿,妳是自作梦了。享儿也戳破她的变态幻想。
★☆
宋漓膺将瑷玛甩在床上,然后独自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视线锐利的瞅着她,思考要如何惩罚她!
在遇见她之前,他是从不打女人的,可一想到她的心狠手辣,竟然对年近五旬的老人家动粗,他纵有满腔的疼惜之意也提不上来。
说,为什么要伤人?钱袋呢?赶快把钱交出来!宋漓膺将酒杯捏碎,双眼紧。
瑷玛害怕的往床里头缩,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要伤人?宋漓膺站起身,步步近她。
你不要过来!她怕他。
快说,否则我就揍妳!虽然太医只是后颈受伤,没有生命危险,但妳仍活罪难逃!他出声威胁,并猿臂一伸,硬是将她拖下床。
没想到这样美丽的一张脸,竟生有一个恶毒的心。
太医没事就好。她释然的喃道,可看到他铁青的脸,全身就不由得战栗起来。
到底是为了什么?妳光长这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有个歹毒的心,天理都难容。他恶毒的责难她。
为什么她要一直处在挨打的窘境?整件事若认真的追究起来,罪魁祸首应是他!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是故意的。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她更不用……怕他,是的,不用怕他。她拚命说服自己。
不是故意的?难不成那花瓶是自己飞过去砸太医的?宋漓膺目光更显凶狠。
我承认是我砸的,但那也是你我的!她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她也知道伤人是她的错,也为此感到良心不安。
我妳?宋漓膺将脸凑近她,喷出的鼻息令她害怕。
本来就是你我!要不是你说要娶我为妻,替你生小孩,我……才会想逃走。他靠这么近做什么?
妳就是为了这个愚昧的原因?他似要剥了她的皮般。
愚昧?假如你不这样说,我会逃走吗?伤人是不得已,我也很懊恼,但认真追究起来,错的人是你。她好不争气,为何说出来的话如此软弱?
那钱袋呢?把它交出来,我会考虑是否减轻妳的罪。他伸出手,耐住高张的怒火。
她惭疚的垂下头。钱袋不见了,我没有办法还给太医。
很好,不见了。他神情淡漠。
瑷妈的心直往下沉,看他的表情,自己绝对难逃一死。
是被偷了。你放我出去,我一定把它找回来。她拍胸脯保证。
我又不是傻子,妳一出去就不会再回来了!皇上若追究起这次的事,恐怕妳是死罪难逃,倘若妳大难不死,钱袋内的银票总数是三万两,妳得在宋王府当十年的长工来抵还。他刻意的又向她靠近了点,将热气吹向她。
十年?到时她不就人老珠黄了?她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陪他耗呢!
凭什么要我还给宋王府?我欠的人是太医,又不是你。她因他的贴近内心宛如小鹿乱撞。
这个可恶男!
因为这三万两,宋王府先替妳抵付了,另外,妳毁了婚,大大地损坏宋王府的颜面。他瞅着她红润的芳唇,蠢蠢欲动着。
这件婚事是你自作主张,我不用负责任。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倒霉透了。
大选的时候,妳有来参加吧?那就是任君挑选,现在我挑中妳,妳就必须和我成亲,而这也是妳唯一能生存下去的方法。他擅自决定道。
我……不能和你成亲,我还得回去!瑷玛急得想哭。他怎么可以这样?
妳不用回去塞北了,至于县太爷那儿,宋王府自会派人过去下聘,妳就等着当新娘吧!他俯视着娇小柔弱的她。对她,他总有股欲调戏的冲动。
不要,我不行!哎呀,她要如何启口?
宋漓膺出其不意的伸手握住她的下巴。
天底下没有什么不行的事,哪怕妳心中早有人,我也要把妳抢过来。他的面孔沉了沉。
她豁出去了,信不信由他!
老实讲,我不是唐朝人,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都会女子。会来到这完全是个意外,因为我掉入了黑暗之d,然后时空逆流,我就跑到唐朝了……她讲了这么多,他却一副宛如在听她编讲着故事般的轻松自若。
瑷妈的心凉了一半,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
二十一世纪?他配合的问,并放下手。
她的眼睛一闪,对对对,就是二十一世纪,距离现在一千多年。这样是否意味着她有救了?
宋漓膺扯开嘴角。妳可真会幻想。
瑷玛呆愣了下。你不相信?
妳的故事太过荒谬,只有傻子才会上当。他才没这么笨!
我没有骗人,只要找到黑暗之d,就能证明我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的。
等找到再说吧!目前妳得先和我成亲。这女人越是要逃,他就越是要得到她!
反正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她要说几次他才会死心?
不嫁没关系,有另一个法子能弥补宋王府所有的损失。
什么方法?她呆呆的接下话。
倏地,他将她拉向他,在她欲开口之际,以温热的唇堵住了她。
他的手定住她尖细的下颚,一吻后就再也放不开了。她的唇是个温暖甜美的天堂,令他舍不得离开。
瑷玛拍打着他,想挣脱他的箝制。
啊!她低叫一声。
为了惩罚她的不乖,他轻咬了下她的唇。她的润泽是他贪婪汲取的源泉!即使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但他仍不满足,他要的不只这些,他还要更多!
于是,他的舌探入她的深处,更放肆的纠缠着她,一手探入的大腿内侧,熟练的揉捏着。
久久,他才短暂的离开她的唇。马上和我生小孩,就是这个方法。
她斗不过他的,她注定是个的人。
不要!你的手……他吓着她了。
我停不下来,妳知道的。还不是时候,他要她尽情享受。她是娇小柔弱了些,但正合他的胃口。
他这是在非礼她!两道热流由脸颊滑下,滴淌在他的手臂上。
该死的!宋漓膺低咒,终于收回手。
瑷玛立即全身瘫软地依着墙角滑了下来。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泪水直落,晶莹剔透如珍珠。你怎么可以这样勉强我?我都说了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她伤心欲绝,长这么大,从没哭得如此凄惨过。
无论如何,妳都要留下,不管妳是唐朝人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我都决定娶妳,妳最好别再动什么逃走的歪主意。他丢下话后便是人。
他怕再待下去,会克制不住的吃了她。
瑷玛闻言哭得更凶,不明白她的下场怎会如此?
氤氲的雾气一次又一次的占领她的眼。
呜……她好想靖慧喔,她被人轻薄了!
这该死的唐朝!该死的宋漓膺!他凭什么吻她?凭什么抚摸妳的s处?她边哭边恨恨的想。
第四章
天未亮,皇宫的太监便奉唐太宗的旨意,急如星火的直奔宋王府召唤宋漓膺进宫。
宋漓膺穿好朝服,派人暗中监视瑷玛后,便尾随太监进宫。
臣参见皇上。宋漓膺行着君臣之礼。
漓膺,免礼。唐太宗仔细观察他。你怎么了?脸色如此铁青?是怪朕唤你的时刻太早了吗?
不是的,皇上。只是瑷玛对他的影响力在作祟。臣只是奇怪为何早朝上只有臣一人。
皇上该不会是要质问瑷妈的事吧?他决意袒护她到底。
唐太宗示意他坐下,自己也绕回龙椅坐定。
皇上,是否出了什么事?见唐太宗眉头深锁,宋漓膺关心的问。
漓膺,西安的百姓发现了皇陵,如果不出朕所料,这皇陵很可能追溯至秦始皇年代。
秦始皇的皇陵?传闻其中藏有宝藏,若能得到,就可以独霸天下,那无疑对皇上是一大威胁。
是的,据密探回报,有另一派的人马抢先到西安了。他为此忧心的彻夜难眠。
臣立即去阻止。他义不容辞。
唐太宗挥手阻止。暂时没那个必要。秦始皇的皇陵距今有上千年,他们绝不敢轻易开挖,让宝物毁于一旦!可是,却发现在另一侧有快捷方式可进
入,只是他们尚欠一把金钥匙,才未能进入皇陵。
金钥匙?宋漓膺重复的喃念。
那把金钥匙在隋炀帝灭亡时就消失,无从追查,但朕会暗中派人找寻,近来已有所获。唐太宗意味深长的道。
皇上要臣去找?宋漓膺接下话。
你不必把它拿给我,但绝不能让它落入有心人的手中。造成他的一大威胁。
臣必定全力以赴。
这事情交给你,朕就放心。至于那把金钥匙属谁就属谁,皇陵是始皇帝的遗物,朕无心窃取破坏。唐太宗交代着。
是,皇上。宋漓膺点头。
对了,太医的伤势如何?那天朕去探望他,见他的后颈似乎伤得颇重,他向朕说是他自个儿不小心弄伤的,真是令人担心。唐太宗吁口气,
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烦了。
太医的伤势已经好转,无大碍了。他差点冒出一身冷汗。
那大选呢?你可挑中合意的女子?等金钥匙的事告一段落,朕会赐你休假,让你好好准备一下婚事。
目前还在评估中,请皇上放心。瑷玛是不容许侵犯的,到底要如何,他才会得到她?
他生长在皇室,地位尊贵,只要随便招一招手,女人便成群结队的奔向他,可为何瑷玛偏偏不把他当一回事呢?
她难道不明白,要她上他的床是她的荣幸,那代表他重视她!
况且,女人岂有拒绝男人的道理?昨晚他思考了一夜,她的二十一世纪之说似真又似假,让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只知道她的离开之心十分坚定,他要想法子留下她。
而最好的法子就是尽快拐她上床。
漓膺,你在想什么?难得看他一脸恍惚。
没有,臣……皇上小心!
只见由门外s来数把泛黄的飞镖,把把要人命。
宋漓膺迅速的扑向唐太宗,两人扑倒在地。
皇上,你没事吧?他连忙问。
朕没事。唐太宗回答。
见护驾的侍卫在短时间内连忙赶来,宋漓膺便奔向门外,欲逮捕刺客。
是你要追来的,别怪我无情!蒙面人喊道。
宋漓膺语带冰冷,你是谁?
这刺客是如何进来的?除非有内j里应外合,否则要想闯被他亲自设计的防卫设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你问那么多有什么用?方才的飞镖含有致命毒y,你最好保证唐太宗他安然无恙!蒙面人y狠的道。
你闯进来有什么目的?
蒙面人微微冷哂,废话少说!
他一个上前,与宋漓膺厮杀起来。
宋漓膺见招折招,只守不攻,因为活捉敌人向来是他打战的原则。
没多久,蒙面人便应付得有些吃力,而宋漓膺则沉稳的预防任何他能逃出的缝隙。
你最好自行投降,把一切招出来。他是c翅难飞。
作梦!
死到临头还嘴硬,这是他自找的。于是,宋漓膺一个主动攻击,直中他的右肩。
那间,他右肩的骨头全部碎掉。啊!蒙面人悲惨的叫了一声。这是什么武术?竟然比他们高丽的邪招更厉害。
乖乖受伏吧!宋漓膺在他眼前左右摇摆,使用分身的招数令他看不清楚。
瞬间,他反折蒙面人的手,腿再一踢,蒙面人便跪了下来。
说,你的用意是什么?宋漓膺微眼。
想不到中原还有这种高手!是他太大意,无脸再回高丽。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哈!牙一咬,黑血便从蒙面人的嘴角淌出。
你!
宋漓膺蹲下身以手指探测他的颈脉,他已断气了。
他想了一下,用力的往自己的右肩攻击。
漓膺!唐太宗赶了过来,看见地上躺了个人,不禁问着,他怎么了?漓膺向来不是都选择活抓吗?
宋漓膺站起身,他咬毒自尽,坚持不说他刺杀的用意。皇上,臣判定他是高丽人。
他环视着那些侍卫,故意不动声色。到底是谁出卖了大唐帝国?
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漓膺,你怎么流血了?唐太宗大惊道。
他假装虚弱的微晃着身子。皇上,这刺客的武功高明精锐,臣与他对峙时,不慎受了伤,肩骨可能碎了一大片。他扶住自己的右肩。
快,快请太医!唐太宗下令。
由两名侍卫左右扶住的宋漓膺在经过小桥时,瞥见一道黑影,一个主意闪过他的脑海,他暂停呼吸,随后脸色一片惨白。
漓膺,你真如此痛吗?瞧你脸色都变了!唐太宗慌张的道。那高丽逆贼真是该死!
皇上,臣的肩骨都碎了,能不痛吗?他咬着牙,故作软弱。
黑影仍隐在幽暗处,他在哪里做什么呢?宋漓膺暂时不想打草惊蛇。
远离黑影的视线后,宋漓膺唇畔扬起一抹笑容。
就佯装残废一阵子好了,反正他得再重布他的防卫设备。
皇上,臣无用……他低吟的哀嚎声,总起来似要死了般。
你快别这么说!唐太宗安慰他。
不久,皇宫上下出动了四百名婢女、太监在服侍宋漓膺,还派来了十名太医治疗他的肩骨。
这消息很快的便震惊了整个长安城。
★☆
宋文世坐在大厅上,一脸焦急。
打从知道宋漓膺受伤的消息,宋王府的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
到底是如何了?不是说今天就会回来吗?宋文世伸头往外看。
倩儿泪流满面的道:老爷,据探消息的下人说,有刺客刺杀皇上,刺客被漓膺所伤,而漓膺也受了伤,手臂微微出血。
夫人,这样听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妳就别哭得这么伤心了。宋文世安慰着。
她怎能不伤心呢?漓膺可是她的宝贝儿子,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要活了。
立在一旁的花儿突然呼天抢地了起来。
妳的消息错误!刺客已经死了,漓膺的手骨折,才会往皇宫待了一天一夜没回来!
本来想借机逃走的瑷玛,不小心听见宋漓膺的爹媳之间的对话,她立即依附在门口偷听。
青儿正要从门外奔进,眼尖的看见暧玛,于是边哭边顺手拉她进去。
老爷,不是这样的。皇兄派人告诉我,刺客中了漓膺的招数才会死,而漓膺的肩骨则全碎了!
青儿,没那么严重吧……妳带这女娃儿进来做什么?宋文世道。青儿恋女恋得太过分了。
是啊!夫人,我……瑷玛挣不开她的箝制,宋漓膺受伤干她什么事?
她还来不及说完,便被红儿的大嗓门盖过。
天啊、地啊!漓膺可能残废了!红儿和倩儿相拥而泣。
瑷玛不禁看傻眼。有这么严重吗?
她是我们宋王府未来的媳妇,自当有权参与我们的会议。青儿搂着她的肩。
我……瑷玛有口难言。
真的吗?宋文世上下打量她。
突然,宋漓膺踏进大厅喊道:爹、娘。
漓膺!五个女人全冲了上去,左右看着他。
只见宋漓膺的手包扎着,似乎是骨折了。
他瞥见略微失魂落魄的瑷玛,她会在此地,表示她已受到宋家人的认定。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宋文世总算安心了。
五娘以为你死了,你吓死五娘了!享儿拭去脸上的泪水。
五娘,我还活着,安然无恙。他低叹着。五娘未免太夸张了吧!
瑷玛陷入沉思。他居然真受了伤!而他受伤,她又怎会有痛苦的感觉?她该幸灾乐祸的呀!
你的伤严不严重?青儿恢复镇定后问。
肩骨碎掉一块,休养一阵子便好了。他解释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宋文世问道。
宋漓膺走至瑷玛的身边,只见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咦?她做什么捂住胸口?不舒服吗?
昨晚高丽刺客刺杀皇上,孩儿与他厮杀了一阵子,最后他服毒而亡,而孩儿则肩骨破碎。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宋文世关心的轻斥。
爹,孩儿会康复的。他伸出手,悄悄的环住瑷玛。她浑然末觉,是还在生他的气吗?
不对啊!皇宫的防卫设备不是你设计的吗?怎么会被人闯入?花儿低问。这事不正常。
他的二娘如此聪明做什么?不能让他们发现皇宫有人对外里应外合,否则又要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