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胡诌了。他扯扯嘴。
不信我?刚才的路线可是我指引的呢!
她并无邀功之意,只是希望他相信她罢了。
我只当是妳蒙对。此事以后不许再提。他命令着。
你过河拆桥!她指控。
不然妳有什么意见吗?他挑眉。
瑷妈的气势顿时减少了一半。没有,我不敢!不过到了台湾,我一定要到处走走。这里是北投区,有温泉可以泡!她滔滔不绝的道。
不准,没有我的同意,妳哪里也不可以去!他喝斥着。扳正她的身子面对他。
他干嘛突然那么凶?你怎么能那么霸道?她抗议。
她到了台湾,就是要找黑暗之d的出口啊!
现在高丽人四面埋伏,假如妳不要命的话,尽管离开我身边!
可是我要去找黑暗之d……
妳敢不听我的话?他用力的搂她入怀,身子有些颤抖。
他在害怕?怕什么?瑷玛一脸疑惑。
你……你要在这儿跟我吵架吗?他是怕她受伤吗?她的内心不禁注入了一道暖流。
我没有那个意思!靠近我一些,我们要以夫妻的名义一起出入所有场所。他是以大富商的名义前来。
谁跟你是夫妻?她欲用力的推开他。
现在不是呕气的时候。他捏住她的下巴。
突然,迎面而来的陈姓商人一脸热情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我不会顺你的意的,我一定要找到黑暗之d!她撂下话,算是挑战他的权威。
夫妻正在小吵架吗?陈姓商人打趣的道。
是啊!我就是太宠溺她了。宋漓膺面露深情。
闻言,瑷玛更是要气炸了,没有察觉他眼中赤ll的爱意。
★☆
晚餐时刻,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令瑷玛看傻了眼,猛吞口水,然而她却被安排和陈姓商人的妻妾们同坐,只因女人的身分低贱,不能与男人们坐在一起。
她总算见识到古代男人是多么的大男人主义!
吃啊,宋老板!我在商场上打滚那么多年,鲜少看过像你这么器宇轩昂的人!陈姓商人赞捧着。
不敢当、不敢当。宋漓膺笑着响应。
宋老板谦虚了!为了庆祝我俩有缘相逢,在下今晚做了些特别的安挂!
这个宋老板可是珠宝的大量贩卖商,他怎能不好好招待!今晚装饰的夜明珠即是他所赠送的,价值连城,自己能与他相交真是太幸运了!
陈姓商人拍拍手,一群身穿薄纱的美女立即由两侧轻舞了出来。
瑷玛不禁看傻了眼。原来富贵人家还有这种习俗!
陈老板,我们长安不兴这套的。宋漓膺婉拒。
这番推辞听在瑷玛耳中却认定他不够坚决。
我听说宋老板爱看跳舞,而宋夫人即是这样被选中的!既然你有这份雅兴,何必要拒绝呢?难不成是在意宋夫人?
宋漓膺看着瑷玛,但她却逃避他的注视,佯装若无其事的盯着眼前一群高胖美女舞弄着身躯,极尽挑逗着,有些大胆一点的,竟靠近他喂食着。
见宋漓膺的身旁布满了如八爪鱼般的手,陈姓商人不由得乐开怀。
事实上,瑷妈的醋桶全打翻了,这颐饭她吃得很不是滋味。
宋漓膺释怀的一笑。或许这样能让那无动于衷、麻木不仁、脑筋迟钝的女人开窍。
于是他配合着她们的服侍。
这对瑷玛来说根本是一种精神的折磨,内心的煎熬!好多次委屈的泪水都在眼眶中打转,但她硬是强了回去。
宋漓膺,你这个大色鬼、大色魔!她再也不要理他了啦!她发誓,不再让自己的心沉沦……她在心中说服自已。
★☆
瑷玛气冲冲的走着,而宋漓膺则在她背后直追。
瑷玛,妳在跟我闹脾气!他拉住她。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他的命可是她救回来的,居然见色就忘了她!
不放,除非妳告诉我,妳为什么生气。他心平气和,唇角扯着淡笑。
傻子也看得出来她生什么气!
你……她猛地住嘴,使劲的甩开他。你不用理我,我后悔跟你来这里了!
她要离开他,收拾好包袱,二话不说就走人。
先把话说清楚,我是哪里惹到妳了?瞧!她气得双颊都鼓起来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要来吵我,我要独自一个人想想!你大可以回到大厅陪那些美女们尽情欢乐。瑷玛绕过他。
告诉我,是不是那些女人让妳生气?他说得很含蓄。明明是要安慰她,却忍不住揶揄着。
瑷玛咬牙切齿。我没必要生气!你回去啊!我要离开!我要去找黑暗之d。她指着他的鼻子,见他因她的话而陷入沉思,立刻负气的转身就
走。
她要离开去找黑暗之d?那他岂不是会永远失去她了o
我不准。现在外头风声鹤唳,妳一出去会有危险的。这是个的烂理由。
你不准?你凭什么说不准?我要去哪里由我自己作主……啊!放我下来!他是坏蛋,怎么可以扛起她?
妳休想离开我身旁半步!她的一字一句都击中他的隐忧之处。
太卑鄙了你,放我下来。
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要同房!他用力的踢开房门。
不是的,你的妻子不是我!她挣扎着。
他板着脸。如果要立即成亲,我也没有意见。
哦,你这个大老粗!竟然将她甩在床上。
宋漓膺握住她的双手放在耳侧,然后沉下身子压住她。
做什么?放开我,你走开!她微微的颤抖着。
懂得害怕了吗?妳刚才说的话让我非常非常地愤怒!他一张俊逸的脸贴向她。
她说的是实话。我迟早都要离开的,谁也改变不了!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偏偏我就是改变得了,妳相信吗?这美艳的小野猫,倘若不是她正在气头上,他会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可惜,目前要把话讲清楚。
我跟你有代沟,说什么也是白讲!她拒绝接受他的掌控,他弄痛她了。
住口!他起眼。为什么生气?他压下声音,非要弄清楚她莫名其妙的怒气是否如他所猜测。
至于那个什么黑暗之d,只要他一找到,铁定派人封了它!
我为何要告诉你?她想撇开脸,却被他的大手扳住。
我有权知道!他霸气的道。
你是我的谁?我的事没有必要向你一一详述。他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好,那我问妳,那些女人来跟我寻欢作乐,妳为什么生气?他着她。
你……页厚脸皮,我才不是因为这样而生气!她死鸭子嘴硬。
那我告诉妳答案好了。
瑷玛还来不及反应,只见他头一低,温热的薄唇便覆上了她,她忍不住闭上了眼,好喜欢这种甜蜜的感觉!
他的唇辗转吸吮,彷佛要吻她长达一辈子似的。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蛋,轻轻的捧着她,爱怜的品尝她的甘甜,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在对待稀世珍宝般。
久久,他才离开她的唇。
这就是答案,妳满意了吗?他的眼含着笑。她逐渐接受他了,由她响应这吻的情形就能知道。
不满意!她口是心非。为什么吻我?事前没有告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她满脸通红,心慌意乱。
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况且,妳不是崇尚浪漫吗?告知妳不就失去了意义?他盯着逃至梳妆台前的她。
听你这样说,你是一时兴起才吻我的?
他耸耸肩,不再多作解释。
然而,两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大转变……
★☆
坐在轿子里,瑷玛的视线虽然落在窗外飘然而逝的风景上,但她的心思却不在那儿。
昨夜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都是因为那个吻!彻底扰乱她平静的心湖,直泛涟漪。
坦白说,这里的生活真的很吸引她,既不用担心经济的来源,也没有考
不上地理教师的烦忧,还能肆无忌惮的游山玩水,对于穿越时空的这件事,她已不再那么排斥、介意了。
更重要的是,她内心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影子!
相较于瑷玛内心的纷乱,宋漓膺倒是颇惬意的玩弄着她一头长发。今早他特地请人将她妆点了一番,美艳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这样会把我的头发弄乱。其实是个的手会让她的心更乱。
他笑笑的住手。在想些什么?瞧妳眉头深锁!
没有,我只是有点闷。可以下轿了吗?为何他要对她这么温柔?这
样会让她更加走不开呀!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我们只是出来逛逛,并没有要下去!
那你何必带我出来?瑷玛转头凝睇他,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有人心里闷啊!说,现在妳比较好了吗?
不好,你耍我。她漾开了笑,接受他的体贴举动。
我们回长安后立即成亲!他丢下令她震撼不已的话,当场轰得她脑袋一片空白。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觉得他懂得温柔,没两三下就又露出霸道的个性!况且,她……她也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留下来?
★☆
唐太宗收到的密旨说明金钥匙就在这山林附近,可是宋漓膺却是百寻不着,他当下决定退了出来。
宋老板找得如何?陈姓商人问。
毫无下落!宋漓膺张开风扇漫步着。
怎么会这样呢?那金钥匙到底有什么重要性?陈姓商人追问着,彷佛要找金钥匙的人是他。
宋漓膺漫不经心的耸肩。那把钥匙是我宋家的传家之宝,我太祖父却不小心弄丢,因此我父亲临终前特地交代我要打听到它的下落。
由于金钥匙的重要性牵连到整个国家社稷的安危,所以他撒了个谎。
原来是这样!陈姓商人若有所思。
陈老板似乎对我宋家的传家之宝颇有兴趣,莫非陈老板……宋漓膺面不改色的试探。
陈姓商人毕竟在商场上打滚多年,早已不是省油的灯,岂会听不出宋漓膺的弦外之音,他连忙摇摇手,不是的,我只是想了解这把金钥匙在宋老板心中的重要性,既然金钥匙对你如此重要,不如让在下也加入寻找的行列?
金钥匙?他如何知道?而且兴致还那么浓厚。他记得自己只说是钥匙,可没说它是什么材质。
不烦劳陈老板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陈老板是如何得知钥匙是镀金的?他咄咄人。
惨了,被他抓住尾巴!因为宋老板从事金银珠宝的买卖,所以,在下才会如此大胆的猜想,总没有人钥匙是以珍珠合成的吧!陈姓商人讪讪的干笑。
那可说不一定,天下事无奇不有,也许那把钥匙正是以珍珠合成的。
宋漓膺收起风扇,锐利的目光直视他的不知所措。
怎么?这么快就让他到走投无路了吗?
宋老板真是爱说笑。他忍不住擦着额上冒出的冷汗。
忘记询问陈老板一件事,真是人不好意思了,打扰你这么多天,还不晓得你的祖籍是哪里!想必不是中原人吧!因漏你的口音听起来似乎不太
像。
宋老板真是厉害!我是几年前才从东北渡海过来的。听说这个小岛有很多的金矿,所以,便携家带眷的在这里落脚。他一直处在挨打的地位,再如此下去,宋漓膺肯定会找到些蛛丝马迹,一把掀了他的底。
他总算亲自领教到宋漓膺的厉害了!本以为以他号称是长安城第一风流公子,应该不难应付,谁知他的判断力不容小觑,武功更是一流!
东北?那地方高丽商人充斥,社会动荡不安,看来你是作了正确的选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高丽人就这样被提了出来。
陈姓商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接口,托宋老板的福,日子是好过多了。
宋漓膺跃上马,暂时打住这个话题,陈老板,这样打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和内人已找到合适的落脚之处,预计明晚就会离开。
根据他的判断,金钥匙在这个小岛的机率不大,但陈姓商人不得不防,他得给瑷玛一个安全的环境。
宋老板要离开?不多待久一点吗?陈姓商人极力挽留,没成功他铁定死路一条。
嘿,看来有人被急,快跳脚了!
我心意已泱,陈老板就别再强留。
宋漓膺腿一踢,马儿即奔向前。
接下来呢?他就等着看陈老板要如何动手!
★☆
瑷玛百般无聊的等着宋漓膺回来,她发现自已有些想念宋漓膺五个娘亲的幽默风趣……她更发现自己恐怕已经不能没有宋漓膺了!只因她对他的依赖是那么的重……
发呆吗?魂归来兮喔!宋漓膺搂住她。他的瑷玛是越来越美了!
瑷玛颤抖了下。他吓着她了。
也只有你才会如此轻浮。快放开我!她娇嗔着。
不放!妳得跟着我。他挨紧她。
漓膺!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没两样?缠着要糖吃。
他的头埋在她的头肩,细细吻咬。
瑷玛不想抗拒,也不想逃。她得承认,她喜欢而且迷恋他的吻──尤其是这样温柔不狂放豪野的他。
宋漓膺在心中呻吟,这小妖女怎么不若平常般视他如刺猬呢?他快要抽不开身了!
别这样。她腼腆的说。
宋漓膺终于自她雪白的颈子上移开唇,声音沙哑的道: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这里。
离开?怎么他才出去一会儿的时间,回来就说要走人了?
老实说,听到这个消息,她满开心的,她不太喜欢这个地方,总有股被监视的感觉。
刚才我离开时,妳有没有想我?只要妳说有,我就告诉妳要走的原因。他贼贼的提出条件交换。
瑷玛的脸不禁羞红了。他发现她开始依赖他了吗?
不讲就不讲,谁希罕!她拒绝他的要求。
嘴硬的女人!他点了下她的唇。此地不宜久留,况且妳也闷坏了,换个地方总是好的!魏大人另外给我们安排了私人的住宅,那儿有一座
死活山,有温泉。
他听说温泉可以驱寒养身,瞧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是该好好调养一番!
我不想泡温泉!她心口不一。他一定有什么企图!
那温泉有美容的效用,妳不是挺爱美的吗?
瑷玛在他周围绕了一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
是这样吗?没有其它用意?
又来了,这女人每每说不到两三句,便想惹他生气!
妳说呢?我们可多出了相处的空间。而且只有他俩,他爱看她笑,耍赖的对他一人撒娇,这些都是别人不得分享的!
那又怎样?谅你也不敢对我如何,你又没那个胆……糟糕,她说错话了!
只见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妳这是在挑逗我吗?他伸出手,她的话使他蠢蠢欲动。
瑷玛闪开,绕着圆桌躲着他。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令她害怕他会像恶狼似的扑上来。
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是我说错了,我是指你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我这娇弱女子起歹念的!
来不及了,妳已经把我惹毛了!他迫切的想要她!
怎么可能?况且,我也没有什么魅力。他是闹着玩的吧!
不,妳太小看妳自己了,妳很有魅力!他说的是事实。很多时候,他都想扑上去,不顾一切的拥有她,可是他忍了下来,让理智凌驾他。
过来!他低叫。
我不要!过去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在她的话刚落,一连串的飞镖由门、窗s了进来,瑷玛吓得来不及反应,宋漓膺已旋风般的抱着她东闪西避了。
傻了吗?连叫也不会叫!我有唤妳过来的喔!别怪我没暗示妳,约有二十名的杀手看到妳调戏我!他低低的笑着,搂着她闪入垂下紫帐的床
内。
刚才你全是在演戏?那他不就耍了她?
不那样是无法引狼入室的!喏,好戏要上场了!
门砰地一声被踢了开来。
人呢?快找出他们!陈姓商人──也就是高丽副帅y沉的道,他有自信自己s中了宋漓膺。
高丽的天皇久仰宋漓膺大名很久了,倘若活抓他,他便立了大功。
怎么办?依她看,他们是羊入虎口!
你太过分了,竟然玩弄我!这是她化解紧张的方法。
宋漓膺深深的看着她,她抖得好厉害,这样他们会被发现的……也好,他也不想再拖下去了,提早结束,和她温存才是善待自己的良策!
副将,床那边有异样!
围攻!他要活抓宋漓膺,然后将他的妻子占为己有。
当紫帐一掀,沾了毒的飞镖马上如冰雪般锐利的s出,只是倒下的并非是宋漓膺和瑷玛,而是那些高丽人。
这就是宋漓膺武力厉害之处了,看得高丽副帅和瑷玛两人目瞪口呆。
天啊!这种厮杀的情节不是电视上才有的吗?
我怕!瑷玛闭上眼,紧依着宋漓膺。
宋漓膺,你别得意,你跑不掉的!高丽副帅一脸杀气,朝门外喊道:来人啊,杀了他!
于是,又一批杀手蜂拥而入。
宋漓膺只是慢慢地掀唇一笑,对着瑷玛道:把鼻子捂住!
什么?她仍吓得无法听进他的话。
宋漓膺叹了口气,然后屏住气息,同时捂住她的鼻。
没多久,四周即陷入迷茫一片!原来这儿早已被宋漓膺撒下毒气。
有毒!快闭气……抓住他,别让他们跑了!
然而,现场已是人仰马翻,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还有余闲搜寻宋漓膺和瑷玛的踪影!
第七章
漆黑的街道,宋漓膺拉着瑷玛逃命着。与她的慌张相比,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