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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1 / 2)

以前的孙秀青要来,所以他便带我来了?我抽了抽嘴角,那一点点虚荣心飞得一干二净。哼了一声加快脚步,不再和他玩什么情侣间的暧昧道:“以前的事我不记得。”


生气的走回客栈,生气的洗澡睡觉。可第二天早上醒来,又觉得没必要。为什么要与他生这种气,不值不值。以前的孙秀青明明是用来虐她的,什么时候变成虐我了。


早饭我与娃娃是在房间里吃的,可是西门吹雪也过了来。我伸手道:“花还我!”


西门吹雪皱眉道:“送出去的东西有再讨回来的吗?”


“我又不替你和从前的孙秀青订情的,还我!”


“……”


他竟然玩起了沉默,我刚要拍案而起,就听娃娃道:“娘,喝粥……”


看到他一张受到惊吓的小脸,我便忍了忍道:“好,不和他生气,我们喝粥。”一勺勺的喂着娃娃喝粥,便听西门吹雪硬梆梆的道:“娃娃,想看比武吗?”


娃娃向来是听我的,西门吹雪也是从不好热闹的,所以他这句话是在问我,偏我又从没看到过电视剧中那些所谓的比武。纠结了一下,还是问道:“有的看?”


“有的!”多讲几个字会死吗?


“在哪?”


“主城中,比武招亲。”


“什么,比武招亲?”我激动了,终于拍案而起,脸几乎贴在西门吹雪的鼻子上兴高采列的问。


他稍窘迫的小退了一下,道:“是!”


“你参加?”


“不!”他皱眉,声音中有明显怒气。


“可惜了,你要参加那些人连姑娘的手都摸不到了。”


“胡闹,我有妻有儿。况且是,文武招亲。”


“竟然是还要比文,这也能比,那我真的要去看一看了。”把什么生气了的全放一边,还是围观重要。


“随你!”西门吹雪的冰山脸竟然有丝缓和,这让我感到压力很大。


于是,吃过早饭后我们又向主城进发。


正如我所知,此事是小愤打听到的,因为西门吹雪向来不是那么八卦,所以在车上问小愤情况要比西门吹雪说的清楚的多。


原来主城有一商户独生女儿年方十八,在古代来讲已经算是大龄了。因为容貌秀美,又文才出众故一直未定下满意之人。


这小姐曾发誓,未来相当必定要文武全才,缺一不可,故才办了这场文武会。应考者,需过了文关再比武,有一样不成便会被赶下台来。


以前在电视中只听到过比武招亲,却没见到过文武一起比的,看来会极热闹了。


果然,人山人海,看热闹的多,参与比武者也多。毕竟,娶了那小姐等于娶了商户所有财产,不多才怪!


我们站在靠最左边地势较高的地方,西门吹雪人站在我们身后,虽然人多我和娃娃却似生在一个保护圈中,未受到任何撞击。


这一点他倒是挺细心的,心中稍暖,再无顾及的向台上看去。只见那小姐已经坐在那里,她容貌确实绢秀,更没有象其他深闺小姐的忸怩之态,而是落落大方,可见是个相当有主见的人物。


“是很漂亮。”


“娘最漂亮!”


“哇,我家娃娃真是越来越会讲话了,来啵一个。”说着狠狠的吻了娃娃一下,无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已经成为某男人心中最漂亮那个,还是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


且说我瞧那小姐左顾右盼,向来比武的人中瞧了又瞧,结果似乎皱了皱眉,看来是没有何意的了。突然看向人群,并扫到了西门吹雪这里,明显眼睛为之一亮。但瞧他怀中抱着我们,便又黯然了起来。我想她大概在想,为何好男人已经有妻有儿了呢!


可当她再向我后面的上面一瞧,眼睛再次明亮,但这次却没有黯下去。这代表我身后有美男?顺着她的目光我回头,刚巧看到一袭白影独立在房脊之上。不过瞧他倨傲的神态,倒不象站在房脊而是站在星光大道上一般。


他也正瞧向我这里,并微微的点了点头。


叶孤城!


怪不得惹美女旁顾!不过他身边美女无数,又何必还凑这热闹,不由摇了摇头,此人果然生性风流啊!正想着,突然见人群分开左右,而叶孤城便似皇帝驾临般慢慢走向我们,并笑道:“两位别来无恙?本是存着侥幸心理来此一观,未想竟然当真遇到两位,当真十分荣幸。”


“有事?”西门吹雪冷冰冰回了一句。


“昨日与尊夫人未尽酒兴,不知可否赏脸往城中最大酒楼中再饮如何?”


“不必!”干净利落的回答,完全不留半点情面。


“改日改日。”我见所有人向我们这里看来,感觉怪怪的,于是笑着道。


“那便改日去府中讨杯酒饮了,现下先告辞。”说着向我一笑,人翩然而飞。


果然是练过天外飞仙的,这本事即漂亮又眩目,当真好看得紧。我看得几乎流口水,而娃娃却道:“他没娘漂亮。”


咳咳……我用手点了下娃娃道:“他是男人,你怎么拿男人和娘比。”


“哦!”娃娃答应着,可是看了看西门吹雪又道:“那没爹漂亮!”感觉西门吹雪的手一抖,然后道:“胡闹!”便没了声音。


“男人不能用漂亮比喻的,要用帅!”


“那他没爹帅。”


“对了,但是他不是没你爹帅是没你爹酷。”


“酷?”


“可以三天不讲话,一讲话能噎死人那种,或者冷的让人打哆嗦那种叫酷。”


“哦,那爹是最酷的。”娃娃拍手笑道。


“娃娃,你真是最明智的。”


我感觉到西门吹雪的手又抖了抖,而旁边的小愤已经忍笑忍得脸部走形十分严重。


“别忍了,小心内伤。”我抽了抽嘴,终于见到小愤噗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笑容只到一半,便被西门吹雪的气势压倒,连半个音也没吐出来便吞进肚中了。


这时那边文武斗已经开始,因为那小姐看上的两个男人一个走一个当众抱老婆儿子,所以她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还好,来参选的男人倒也是个个‘精品’够她纠结一阵了。


便是这个叫刘大壮的,作诗作了一首打油诗,什么小姐小姐真美貌都出来了。当真笑得我肚子痛,娃娃却不笑,他还小大概听不出什么含义。而西门吹雪不笑是因为他大概那颗神经已经坏死,那小愤也不笑这是为什么?眼见着周围不知何时形成个真空地带,这难道是刚刚西门吹雪为了不让小愤笑而制造冷空气流,结果将身边的人都吹跑了?


“小愤,你为什么不笑?”


“不……不敢!”小愤抽了抽嘴角,低头不语。


果然,我回头看西门吹雪,见他正在看我。四目相对,各自别开。他是在生气吗?因为刚刚叶孤城的邀请?不过本人还是有些魅力的哟,不会输给你。


正想着,便听一个弱弱的声音,夹杂着兴奋的与胆怯道:“是……是西门庄主吗?太好了,竟然能在此处见到你。”


这声音我知道,竟然是那个叫小亭的姑娘!


何为爱人


四十一、何为爱人


我抽了抽嘴角,桃花债啊!剑神大人我倒要瞧瞧你要怎么应付。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道:“你是?”


我倒!这位怎么记忆如此不好捏,人家在万梅山庄门前跪了三天,他竟然还问‘你是?’


我在他身边耳语道:“他就是死活非要进万梅山庄的那个女孩。”


剑神大人恍然大悟,然后也不再看一眼带着我便要走。


小姑娘哪那么容易放弃,她一急抓住了西门吹雪的袖子,有些低泣道:“小女子在庄外苦守三天只为见庄主一面,但是……”她瞄了瞄我,意思是我不让她见。


“请庄主救救我吧,我真的无处可去了。”说着卟嗵跪在地上,大声哭泣。


我也吓了一跳,心想:“这位才是穿来的吧,一定是一定是……”


小心翼翼的对了下暗号,穿越女有怀疑的时候不都如此吗?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下句?我看了看小姑娘,见她哭道:“回夫人,并不是有人要抢我做奴隶而是,而是抢我去做妾。求庄主救命……”


抢你做妾你也能全求西门吹雪吧,我这个大活人摆在这里做什么的呢?


“娘,妾是什么?”


“呃……就是丈夫娶的除妻子之外的女人。”


“一个丈夫可以娶好多女人吗?”


“当然……不可以。”如果看在西门吹雪现在的窘迫之象我自当说可以的,偏偏为了娃娃未来的教育我则绝对不能点头,否则他若给我弄一堆儿媳妇来岂不是要烦死我。


“你自也听到,万梅山庄除夫人一位女主自不会再进入任何未婚女子,别寻他人帮忙去吧!”西门吹雪说此话时,嘴唇上挑,可是动作上却毫不犹豫的将小姑娘手拂开,然后对我道:“夫人,还不走?”


腹黑,西门你这个大腹黑。


我欲哭无泪中,一句话让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我是个妒妇,大家在背后议论纷纷起来。


小姑娘趁机道:“我只求象夫人说的那般,在庄中只做们奴隶,我别无它想,求庄主成全……”


现在变成了啥情况呢?我心里清楚的很,这小姑娘成了苦主,西门吹雪见死不救,原因是我这个妒妇。


(‵o′)凸


怒了,我真的怒了。


“那好吧!反正我正缺一个帮手,就收下你吧!庄主也需要人伺候不是,那些小厮们实也不合我心意。你起来,跟我们走吧。”可是我没有看小姑娘,而是瞧着我们的剑神。


他平冰冷僵硬的脸突然变得扭曲倒也当真有趣,我心里笑个不停,就差点跺脚抱肚子打滚笑了。


可是娃娃却伸手捂住我的嘴,道:“娘,爹生气,千万别笑。”


小姑娘惊喜交加的站起来,道:“多谢夫人,多谢庄主。”


“不许跟来,否则杀。”说着剑神伸手一指,某颗倒霉的大树轰一声倒地。


众人皆惊,我也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他那一指能毁半个花园,这颗树真的不算什么了。


我见他走在前面的身影回头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道:“现在知道了吧,他比我凶暴,所以不想死的不要再想进山庄了。”然后抱着娃娃跟上去,不跟我怕我下一秒也变成那颗大树的下场。


结果是,比武我们没怎么看成,游街各个小商贩被迎来一股冰冷之气冻住,我问了半天价他硬没给我讲出来。


得,看来还是乖乖打个地方住一天,然后打道回府吧!


可是很狗血的,十分狗血的!


这个客栈只剩下一个房间了,因为主城本就是商业聚集地,再加上一个文武招亲的,所以连问几家客栈全是满的,只有这家尚存一间客房。


若象人家一男一女走江湖必是住一间睡一床,然后感情飞速发展了,可是我们四个人怎么住这是个问题。


小愤自称下人,只去与某个伙计挤一宿了。那么剩下的我们三人一间,虽然床是够大,可是我却比较纠结。


从懂事以来便自己睡一张床了,更别提与男人睡一起。来到这里后,除了与娃娃还未与别人同床而眠。(喝醉那次是意外,意外自然不算的。)


西门吹雪原与孙秀青便是夫妻,所以他也没象表的男人一样十分客气的说,我睡地你睡床,而是很自然的道:“还不休息吗?”


“休息,休息!”他一古人都不纠结我站这里纠结个毛,大步走上去,直接脱了外衣,便上了床。不过我还是很腼腆的,即没有将里衣脱去,也很巧妙的将娃娃放在我们中间躺下。


然后泪目的望着娃娃,你可要做好保护娘的工作,不要让娘被欺负了。


娃娃不解的看了看我,然后转头看了看西门吹雪,突然笑道:“太好了……”


“啊?什么太好了?”我家娃娃思维很活跃,让我常常跟不上节奏。


“娃娃要有妹妹了!”


o(╯□╰)o


“别说傻话,哪有?”


“爹和娘睡在一起不就有了吗?”他说完,我脸烧了起来,转个身道:“睡觉。”


“爹?”


“睡觉!”


“那娘晚安,爹晚安。”娃娃左看右看没人理他,便真的睡着了。


三人同盖一铺被子自然是小了些,我怕娃娃冻到便转过来想抱着他,将被子向下压压。可月光之下,正对上一双眸子,似乎目地与我一样,正伸手给娃娃压被子。只不过,他身上几乎已经没有被子了,几乎全顺手我和娃娃这边。


没想到冰冷的剑神也有关心老婆儿子的一面,心中稍稍感动起来。将被子拉向他道:“你是剑神不是真神,万一感冒怎么办?”


“不冷!”


一袭干净的白色里衣,清冷的面容,我看着都觉得冷。


“不要客气,我这边存了好多。”


“不需要。”


“你想半夜打架吗?”


“……”西门吹雪果然不讲话了,任由我将被子顺在他身上,然后看着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睡吧!”我伸手搭在娃娃身上闭上了眼睛,可是感觉手上又盖了温暖的一物,似乎是西门吹雪的手。睁睛看了看他,却发觉他已经闭了眼。我又看了看那只手,倒也不讨厌,还很舒服,就这么放着吧!


可是第二天,我就知道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不由大骂,让你多管闲事,让你装圣母,现在好了,自己感冒了吧!


哈欠……使劲打了个喷嚏,对正走向我的娃娃挥手道:“去一边玩去,会传染的,哈欠……”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手从我的右手腕拿了下来,直接开了方子让小愤去抓了药,然后道:“风寒入体,发发汗便好。”


“哦!”


“你……”西门吹雪只说了一个字,然后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他又转了回来道:“隔壁有空房间,我已经订下,你便安下心休息吧!”


“哦!”头有些晕,我躺了下来。一不会儿,一只小手搭在我头上道:“娘好烫。”


娃娃真是窝心啊,竟然这样关心我这个娘亲,闭着眼睛也感动得快掉下泪来。不一会儿,一阵冰冷划过我的额头,并顺着向下,接着是脸与脖子都十分舒服起来。


这种力度应该不是娃娃做的,而小愤是绝对不能对我这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做擦脸与脖颈这么暧昧的动作,那么这么做的只有一人,那便是西门吹雪。


好细心啊,连手都替我擦好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内心是最脆弱的,尤其是在异国它乡(姑且这么形容这里。)有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人在,当真心中暖暖的。


“谢谢……”我强自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团白道。


“喝药了。”他撑起我的脖子,将药送到我的嘴边,我慢慢喝了一口,竟然直接把迷迷糊糊的我硬给苦得清醒过来。


以前喝过中药,你越是一勺一勺的饮它越苦,我直接拿过,一口干了。然后抽着嘴角道:“你故意弄得这么苦吗?”


“我加了甘草,应不至于苦成如此模样。”声音仍是清清淡淡,可是我却觉意外的满足。


“多谢。”


“若非我昨日不拒你将被子拉给我,你也不会生病了。”


“下次我绝对不会当自己的女超人了。”


“你内功当真白练了,却连普通女子的体质都不如,还超人……”西门吹雪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后将碗放到一边道:“今夜娃娃会与小愤同房间,我留下来,你有什么事便说。”


“嗯?你不会对我一个病人做什么吧?”


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道:“看来病得尚轻。”说完为我拉了拉被子将我的头放在床上。


“你放心?”


“什么?”


“小愤照顾娃娃。”


“一个已经放弃报仇的人,还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


“他说的吗?”


“是!”


“你对他讲了他即使练剑十年内也未必成功的事?”


“是!”


“有时候你还真残忍,为什么就不能替他报仇呢?”


“我不是神。”


“……”也对!


“我也不是杀人狂。”


“……”这也没错!


“那你是什么?”我迷迷糊糊的问,似乎又要睡着了。


“西门吹雪!”他很简单利落的回答。


嗯,他是西门吹雪,一个利剑一样的男人!但是,这些温柔一柄剑是做不到的,我开始挑起嘴唇笑,然后真的睡过去了。


半夜觉得口渴,道:“水……”很快水便递到了嘴边,我一口喝了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然后就觉得身子很轻松,低头一看,又只剩下一件肚兜了。脑怒的指着西门吹雪道:“你做了什么?”


他微愕,然后道:“没有。”


“那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睡之前我明明穿着里衣。”


“你自己脱的。”


“我都病糊涂了怎么自己脱?”骗谁呢,我才不信。


“下面。”


“嗯?”我低头看了看他所指的地方,见里衣被我压在身下。如果是别人替我脱的,那一定是将衣服放在一边了,可是压在身下的意思难道是我自己慢慢蹭下来的?


脸一阵发烧道:“谁知道你有没有趁机占我便宜。”


“曾记,有人抱着我的手怎么也不松手。”西门吹雪坐了并慢慢躺下,淡淡的道。


“我才不会,你说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上次你醉酒,你的房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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