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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1 / 2)

“四爷,您要杀要罚,悉听尊便,只求您让我进去看她一眼!”博硕的语气带着乞求,可胤禛显然不吃那套,帐外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有动手的声音,我的心高悬着,这个博硕怎么一遇上我的事就会乱了方寸!


“真正反了,哈尔萨按住他,好一个目无主子的奴才,你求死是吧!本王成全你!来人……”


“不要!”我扯着嗓子冲帐外吼着,胤禛听了随即快步走入营帐,看我身子半挂在床榻的狼狈样,额上的青筋“突突”的暴起。冲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他的心跳很快,可以想象刚刚的盛怒。


“胤禛,让他进来!”


“不准!”


“胤禛,我想见他!”他黑潭似的双目牢牢地锁在我脸上,隐含着愤怒与悲怆。


“你知道,我找到他时,他在做什么吗?”


“……”


“他在和蒙古士兵喝酒、玩女人!”他讥诮地说着,眼神冷冷地瞪我,“还要见吗?”


“见!”我坚定地看他,对于我和博硕之间不是他所能懂的,我从不怀疑他,因为这样做等于怀疑自己,博硕早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而我则是他的全部!


“带进来!”他冲着账外一声怒吼,博硕双手被反绑着压了进来,他发丝散乱,衣衫也有多处残破,看来刚刚有了场恶斗。


他一进来便盯着我,眼里有着心痛与愧疚,哈尔萨将他的头压向地面,他不屈地挣扎着抬头,惹得哈尔萨从背后狠狠地捶了两拳,嘴角渗出血来,然而就是这样,他仍不放弃。我看了心痛不已,挣脱胤禛的怀抱,说道:“放了他!”


胤禛眯着眼看我,怒斥道:“这等大逆不道的奴才,杀一百次也不为过!”


“他是我的人,该如何,由我说了算。再说酒是我让他喝的,女人是我赏的,敢问王爷,他有何错?”


“他没错?生为护卫,喝酒失职,让主子身陷险境算不算错?身为奴才,忤逆主子算不算错?你倒是告诉我,他到底做什么才能算错?这样的人,你是当奴才养着,还是当主子供着!”他将我狠狠地扯进怀里,捏着我的下巴,尖刻地问着,一反常日清淡的表情。对于这样愤怒的他,我有些意外,他向来不是将感情流于表面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四爷!你失态了!”我淡淡地回答,避开他的目光,再次挣脱他的怀抱。


前方的博硕被压得面颊贴地,粗粗地喘着气,我看着他,刻意冷淡地对胤禛说道:“对我来说,博硕不是奴才,所以他没有错,但对四爷来说,他错了,所以请四爷随意责罚,只求留下他的性命!”


时间静静地在帐内流动着,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博硕终于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卧在那,看不清表情。


“好!哈尔萨,拿鞭子来!”胤禛站起身,双手负后,笔挺地背对着我。哈尔萨得令退出帐外,转眼间便拿来黑色蛇纹长鞭。


“三十鞭,一鞭不许少,狠狠地给我抽!”说完大步踏出营帐。


哈尔萨解开博硕的绳子,脱光他上身的衣物,让他跪着挺直身子,博硕抬起头,含笑着看我,尽管狼狈不堪,但依旧无损他的俊美,两道英气剑眉、英挺悬鼻、上扬薄唇、肩臂上的坚硬肌理。温柔的眼波,向着我蔓延开来。


鞭子一声声落下,每一下,都会引起他身躯剧烈的颤动,但他依旧那副温存含笑的表情,痴痴地望向我,仿佛天地间所有的苦难都化为虚无,跋山涉水芒鞋踏遍,终于在风雨初定的黄昏惊喜地暌违那许久存在的心事。


眼神交错的瞬间,我的心满满的,这一刻我不再逃避。一路走来,都是他的陪伴,不离不弃,同去同归。我爱他,因为他给了我咫尺之间的嘘寒问暖,给了我流转融融的眼波,给了我坚实的臂弯。


这个会在我走累的时候背我走完剩余路程的男人,我爱他……


眼光随着他的身形流转,看他在佛前轻燃一柱香,端坐如云,观烟袅绕。梵音如潮,湮远迷离,如林间缓缓流动的微光,圆润、澄净,顿时,心柔念净,无欲无忧。凝视着他那白玉般的面容,心口莫名的安定下来,我轻合眼睑,翕动双唇,心随佛语沉寂,然而再看他时,白袍上鲜血浸染,衣襟半开,朱砂泣血,他神情哀痛,几欲挣扎,我惊惶的伸手,却似隔着迢迢,遥不可触,眸深似蓝,那一瞬若道出万般愁绪,紧接着身影见消,化作一缕青烟,溶于寂寥的承尘。


“胤禛……”我悲恸出声,汗湿惊醒,竟是梦!


“叶儿!”博硕跪坐在窗前紧握住我的手,我看着他疲惫的神情和虚弱的笑容,不由得惊呼:“你的伤!”


“不碍的!”他俯下头用脸颊轻蹭我的手背,俯首间露出背部触目的鞭痕。


我轻叹着,说道:“去拿些药来!”


斑斑累累的鞭痕,血r模糊,变成道道黑红色,一溜溜那么显眼地摆在我的眼前。


“疼就喊出来!”我尽量放轻手里的动作,轻声说道。


“不疼!一点也不!”他的手向后伸来,握住我的腰,让我贴向他的背部,不理会我的挣扎,只执拗地使着劲。


“别闹!”我双手不只该撑着哪才好,眼前一片皆是醒目的伤痕。


“对不起!”他旋过身抱我,在耳边呢喃着,“四爷说得没错,酒我是喝的,但女人我没有……”


“我知道的!”我的手轻轻地抚摸他的长发,似在安慰他那颗不安的心。


“可我让你吃了那么多苦,还差点……”他收紧双臂,将脸埋入我的发际,带着深深的懊悔。


“那你以后要补偿我!”我使劲扯了扯他的头发,离开他的怀抱,俏皮地看他,引来他的错愕。“不准再自卑了!”


他的手握住我的,感动,亲吻,或许是因为太过亲近,竟然有微弱的轻颤。窒息而甜蜜的吻,却彷徨地让人伤感,仿佛这易碎的幸福随时都会消散……


毙鹰事件之后,康熙身体一直微恙不愈,遂下令回京。我腿脚不便,幸得博硕一路悉心照料,也见好不少。胤禛自那日以后没再来探望过我,说没有失望那是假的。回京后,我也不好再住胤禛府上,便和博硕回了年府,名义上的父母虽不常走动,但每年礼品书信还是没有断过的,所以再见时也不觉尴尬,看着年夫人里外张罗的热情劲,倒似有了几分家的感觉。


休息了半个多月,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行走时还微有些跛,博硕一直都和我同食同眠,年府众人虽有异议,但谁也不敢说些什么。这几日,福建有密信送来,我看了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让博硕先回四川,带着那些血滴子精兵辗转去往福建,博硕深知我意,只稍稍提点就明白了我的计划。


博硕走后,一段日子倍感失落,胤禛的事还搁在心上,只是冷战还未结束,就让我这样去,还是有些拉不下脸。又等了几日,还是决定放下身段,要那个冰块低头除非哈雷亲吻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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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92章心中魔魇(下)


清晨,我梳洗完毕,倚在窗前,看皑皑白雪,看淡淡树影。不曾想,倒迎来一位意外的客人。


“坐!”我为他搬来椅子,沏上一杯清茶。看着他微愣失神的表情,不禁淡笑。


“为什么对我这么热情?”他狐疑的瞪着眼前的茶杯。


我笑着坐下,摆好杯壶,恬淡地说着:“因你不记前嫌地来看我,因你现在备受皇上宠爱,因你是我的直属上司,这还不够吗?”


他歪在椅子上,眼神上下地审视我,表情古怪而兴味。


我冲他莞尔一笑,拿起茶壶,边沏边道:“这茶,莫太浓,心本苦,何必苦上加苦;莫太淡,命本淡,何不尝些滋味?”


“你说如何便如何!”他放下疑虑,绽开笑容,眼神灼灼而深情,一反刚刚的晦涩。


水入茶杯,就如搅乱的心,七上八下,非要等水冷了,茶叶才落入杯底。我心已冷,而十四你的情又何时冷呢?


清香入鼻,微苦入口,略有点甜,略有点涩。樱唇轻启、丁香暗动,我微扬嘴角,回视他痴痴地目光,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举杯轻轻吹去几片浮叶,含笑嗞了一口,伸手覆住我的纤手。


“汁儿没了,续水吧!”我不着痕迹的抽回手。


“不用,这茶也就一茬,续了也没味了!”他扬手欲夺掌间的失落。却被我轻易挥开。


“那就倒了吧!”我起身将茶汁倒出窗外,回身对着错愕的十四软软的说道:“十四爷,我把茶倒了,你把心儿也倒了,咱们就这样散了吧……”


十四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我依伫窗前凭吊那雪后的凄清。我老了!就如这茶,到了秋天就没春天的味了。可我等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灯影下,兽形香炉熏烟袅袅,空气中腾绕着宁静平和的气息,我看着烛影下,他摇曳不定的身影,浅浅而笑。


“胤禛,你好像很久没这样跟我闹情绪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十几年前的时候!”


他淡然不语,依旧誊抄厚厚的佛经,我起身在屋内晃着,手指滑过每一样经过身边的物品,最后来到他身后,飞快地抢过他手中的毛笔。


“你心中已无佛,何必做这自欺欺人的事!”指尖弹着笔端的墨迹,我淡笑看他。


“我的事,你又知道多少!”月光投在他的侧脸,剑眉隐于鞘,双目如判然明珠,鼻梁似秀峰,不轻易出语的唇,此刻圆满。


“你若愿意倾吐,我便全部接纳!”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今夜的胤禛似有浓浓的哀伤,化不开愁绪郁结于眉间,引得我的心也跟着抽痛。


“先理好你自己!”他转身避开我的目光,抬手拿起墨棒用那方惯用的端砚磨墨。墨色乌黑沉亮,细致柔软,我出神凝想,摇头轻笑。


“你觉得我滥情是不是?抑或是我负了胤祥?没错,我爱上了博硕,这么多年来,我以为我守的住,但我没有做到,但即使这样,我不觉得我负了他。胤祥是禁忌,是遥不可及的梦,我们虽有约定要等下去,但这个期限到底是多少,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有妻子,有孩子,以后还会有更多,他的家族每添一名人口,就是为那条约定上添上一条裂痕,尽管他说他可以放得下,但我并不信他会那般的潇洒,你也知道,我是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的,若是真的那样,我不会他,哪怕等他等到白头,最终的结局回到原点,我也不会怪他。”


“我会一直等下去,有博硕陪着,不会觉得无助,不会觉得孤单,哪怕早知道那是条无望的路,我也一定要走到尽头……”


冰凉的手掌贴上我的脸颊,他双唇蠕动,轻声问道:“像你这样的人,为何会那样去爱?”


“为何?”我闭上双眼,感受掌内的粗糙,脑中闪过柔柔的画面:帷幕中初眠的稚童。带着善意顽皮的浅笑。或是林荫薄晨,捧着初开的小小雏菊,微醺如香腮凝汗,微敛如少年心内的羞怯……


“胤禛,我陷的太深……”仿佛拼尽了两世的热忱去成就一段爱情。


“现在,你会不会希望当初宁愿爱的是我?”


“不会!恰恰相反,我庆幸没有爱上你!”


“为何?”


“因为他们不会像你这样利用我!”


“你恨我利用你?”


“不,我甘心被你利用,但如果你我相爱,就不可以,因为我的爱,不能有杂质……”


风起了,飘扬的发丝轻拂我的心弦,当他眼睫低垂,世界也仿佛暗了下来。我握住他的手,心中暗暗起誓:胤禛,我一定要助你得到那个位子,我会跪在你的脚下,同万臣一起向你朝拜,我要看着你那张淡定冷然的面孔因龙袍的映衬而变得神采飞扬。这是你的梦想,而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


“胤禛,铠甲呢?在围场的时候你允诺过我的!”


他的目光深邃而透彻,通过我的眼睛直望进我的内心深处。


“你随我来!”他负手走向内室,我望着他背影怔仲了一会儿,随即趋步跟上。


他的手伸到桌下,就听“哗”一声,书架缓缓移动开来,露出那扇曾令我噩梦连连的小门。他执起烛台,向院内走去,我的心怦怦直跳,跟在他的身后穿过窄道,心惊地看着脚下拉长的身影,奄奄欲熄的烛火闪烁地分外妖艳,却更衬托出周围黑暗角落的y深。


绕过井口,踏进小屋,一推门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内,我连忙捂住口,抑住已到喉口的惊呼。


定睛一看,原来是被撑起的铠甲,依旧的破旧,却泛着清冷寒深的光,月光下格外的妖异。


“……胤……禛……”我紧拉胤禛的袖口,看向他的双眼,确定他瞳孔透着墨色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铠甲是我七岁所得,陪了我近三十年。”他的手轻抚胸铠,似有不舍,盈盈目光中却含着微微恨意。


“给!”他拾起墙角的斧头递给我,见到我诧异的目光不禁淡笑,“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


我的手指动了动,犹豫着并没有去接,他眼中寒光一闪,反手执斧劈去,铠甲铿然落地。他弯下身子挥臂又是几斧,停手后他背靠墙壁轻喘着,带着一丝苦笑,额头的汗珠汇聚成一道,蜿蜒而下,我看了发愣,转目盯着地上已成烂铁的铠甲,心口一阵阵发凉。不会的,不会就这么容易结束的……


恍惚间,他忽然扣住我的后颈,吮住我软滑的舌尖,掠夺舐弄着。他口中有浓浓的茶香,味道醇美甘甜。


“五台山大雄宝殿里梵唱如海潮,那冗长的梵音你听得到吗?我听不到!看着那些香客一个一个跪下,又一个一个起来,鱼贯而出,宁静神圣,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虔诚。那佛语入心,你感受得到吗?我感受不到!”他咬着我的唇角,在我耳边呢喃,痛苦而无助。


“因为我的心中有魔,魔欲入心,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怎能指望别人?”


“你不试怎么知道……”


“试了又如何?你救得了我的身,救得了我的欲望吗?我需要他,他的心智、他的谋略、甚至他的野心,我都需要,这么多年过去了,需要变成依赖,我和他灵魂纠缠,早已密不可分,什么都晚了……”


“他会蚕食你的,胤禛,他会一点点的取代你,如果你不把他从内心驱逐出去,最后在这身体里的人不会是你,就算得到又如何?你看不到,听不到,永远被他封闭在黑暗之中,这样也可以吗?”我抓紧他的衣襟死命地摇晃着,妄图将他摇醒。


他解开我的发束,一头长发倾如瀑布,不编不夹不束,就这么泻至于腰,他低下脸去,以逐格慢放的速度,接近我滋润微张的红唇,长长的眼睫无声的动了一下,微光中看到他一对星星在梦幻中升起。


“晚了,我一天一天走向它,现在的我回头,已却忘所来之路……”


唇唇相触的刹那,我骇然发现他的吻竟然如此冰冷,像夜哨时冰冷的刺刀。珠泪滑落,胤禛,如果你不在了,那我所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你不在了,又让我怎么去面对那个拥有你躯壳的人?我做不到不怨、不嗔、不恨。我会报复的,我一定会的……


回到年府,我独倚小窗,心里空净得像一片幽谷,一声悠悠的叹息在心头萦绕,久久不绝,什么都不想,只让一月的飘雪在心中浅浅淡淡的留下痕迹,似乎有些朦胧的印象,有一痕淡淡的影子,却经不起轻轻的一抹。


胤禛的事是压在我心头巨石,时时刻刻地牵动着我的情绪,总怕那样的一天会来,但总觉得它一定会来,希望我所准备的潘多拉魔盒不会有开启的一天!


深夜醒来,眼皮沉重,勉强撑开一道缝隙,看窗棂大开,时间还很早,天空尚未完全清醒,一大片浅灰色的云在天际缓缓飘飞,夜露晨雾拂过我的衣襟,慢慢向上飘飞,在我眼眸凝聚成一层薄薄的水光。


屋内暗香浮动,烟雾似缠绕我的手脚,令我全身无力,我眼眸转动,盯着暗处高大的身影冷冷地斥道:“你家主子的手段太下作了!”


他充耳不闻,身形闪动迅速来到床边,口鼻间霎时充满麻药的味道,脑中顿时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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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93章流年之结(上)


“爷那边有没有说怎么处理她?”


“杀了,做干净点!”


“可……可她也是二品大臣,要是追究起来……”


“别忘了,你我是签了生死状的人!”


“……明白了……”


我渐渐苏醒,身下是干燥的茅草,双眼被黑布罩住,什么也看不见,我挣扎着动了动,才发现双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


我的脑细胞激烈的活动着,一边想着绑架的主谋,一边算计着怎样才能安全脱身。眼前这两个绑匪似乎有一个有些犹豫,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不管怎样,我不要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你们不要想得太好了,先不说我是谁,雍亲王是什么性子,想你们也清楚,杀了我,你们犯的就是株连九族的罪,到时候不要说是你们主子,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们一家老小,所以趁现在大错还未铸成,脑子给我放清楚点,你们主子那一套放在谁都会唱,等你们一死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大……大哥……”


“你给我住口!”大腿上狠狠挨了一脚,我痛得直咧嘴,身子一歪,测滚到草堆里。


“你也是!再给我摆出这副忪样,老子就先砍了你!爷对我恩重如山,就算陪上一家,我也认了!”


我心中暗叫不妙,这个粗嗓子的家伙不好唬弄,多说无益,只是平白招来皮r之苦。索性安静下来,再寻机会。


“吃饭了!”


“你们把我眼睛蒙着,让我怎么吃?”


眼前的黑布除去,我慢慢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似乎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小宅。


“快吃!”我猛地抬头打量送饭的壮汉,引来他轻微的抽气。我摆起冷素的表情,两道柳叶弯刀眉轻轻蹙起,黑白分明的眸,毫不留情地望向他的内心深处。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杀我!”


“这事你不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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