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何吩咐!”一名侍卫出现在门口,答道。
“马上准备一条快船去津岛,接张经张先生来淡水!”
“是!”
浙江,沥港。
战鼓敲出战斗的节奏,快船冲向前去,船首劈开汹涌的海绵,船桨拍打大海,日月旗迎风飘扬。前面那条敌船正在转弯,躲闪不及,正好被撞上,力量之猛,让站在船舷便准备接舷战的半数士兵都跌倒在地,船桨像牙签一样噼噼啪啪折断,这在戚继光的耳中犹如美妙的乐章。
他第一个越过两船之间的缝隙,落到敌舰的甲板上,血红色的披风在背后飘荡,亲兵们蜂拥而上,海贼们随之后退。总是这样,这些卑劣的贼人,戚继光用盾牌护住自己的左肋,冲进敌阵,他砍断第一个对手的胳膊,刺穿第二个人的肩膀,第三个对手持枪刺来,却被其用盾牌挡开,然后用刀柄上的配重球狠狠的砸在脸颊上,将其击倒在地。不待其起身,戚继光便用铁底鞋踩碎了对方的喉结。
此时明军们已经涌上了敌船,海贼们接二连三的倒下,尸体四仰八叉的躺在甲板上,如果不是到处横流的鲜血,更像是醉了而非死去。活着的人在人潮面前后退,有的人企图跪下投降,更多的人跃入海中,拼一拼自己的运气。只有几个顽固的家伙聚集在桅杆旁,肩并肩围成一圈,已经无需再多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