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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2 / 2)

山西四怪之所以称其为“怪”就是他们不同于常人,无指神道总以为好话谁都爱听,可没想到郝三通偏偏不买帐,本来脸上还挂着笑容,这时却摆出一副丑脸来。无指神道也知不对,住口不说了。凌霄花在郝三通的耳边道:“二哥,他到底是谁呀?”郝三通冷冷的道:“不就是无耻神道,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他话一出,在场众人大多扑赤一笑,心想:“无耻神道这回摘了,马p拍到了马腿上,也应有此报。”无指神道本来气愤,不过看在他是凌霄花大哥的面上,却不动怒,只笑道:“哥哥真爱开玩笑。”郝三通却也是得理不让人,道:“我可不是开玩笑,你刚才的话都说得出来,你确实是无耻之极。”


无指神道自觉没趣,也便不跟他讲,拉着凌霄花的手道:“阿花,你怪我以前太花心,说我碰过其他的女人,所以才讨厌我。从此以后我将自己的手指全都砍断,不再碰其他的女子,只碰你一个人,你不要再怪我,就接受我吧。”一个八十岁的老头,拉着一个看似十几岁的小姑娘,样子极是滑稽。不过谁都没空笑得出来,大家都以为无指神道没有手指,可能是天生残疾,却不甘坠落,练就惊人的剑术,所以为江湖同道所称赞,却没想到他是为了一个女子,自残身体,这时大多数人都看不起他。唯有一些女子,觉得他的情之可嘉,心中不免同情。色无戒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想:“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自残身体,那是要多么大的勇气,说明他爱那个女人很深,我恐怕永远都不能有这个机会。”


第130章


凌霄花听了,心中一怔,还真像小女孩一样吱唔起来:“快放开我呀,你抓着我干什么?二哥,你快来办办我呀。”若不是知情人,还以为一个老人调戏小女孩。郝三通呵呵而笑,道:“你自己的风流韵事自己挡着吧,我可没功夫。”众人看到眼前这种荒堂事,却谁也没有上来滞止,有的在旁看热闹,有的在旁指指点点,有的却也是不闻不问。


凌霄花挣扎着道:“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无指神道道:“阿花,你不要对我客气,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让我跟着你就行。”郝三通道:“天下哪有你这么笨的人,谁不喜欢漂亮,你自残身体,让别人怎么喜欢你呀。”无指神道一愣,人群中突然又跃出一个人来,怒道:“无耻道人,快快放开小花。”这声音沙哑,却甚是锐利。


众人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又是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窜到无指神道身后,右手朝他的背后抓去。无指神道一时查觉,身体一矮向旁躲了开去。左臂一指,朝那人的右手击去。两手一接触,各自退后了一步。色无戒心道:“又是一个痴情汉子。不对,应该叫做痴情老人才对。”只见那老人脸上有四条刀疤,横两条竖两条,划成一个‘井’子,刀口皮开r绽,使得面目变得极是难看。众人看了他一眼,都不知他是什么来历。连东道主华山派也不知他是谁。


无指瞪了他一眼,只道:“枪老头,你刚才讲我什么?”那老人却不理会他,走到凌霄花身边,只道:“小花,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那个,那个呀。”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世隔这么多年,况且当年追求者那么多,凌霄花自然也记不得他是谁了,只吱唔的道:“你又是谁呀?”那老人道:“我就是那个那个呀。”凌霄花还是不知,想问哪个。无指却听不下去了,上前道:“什么这个那个?老不死的枪老头,快放开阿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那老人瞪了他一眼,怒道:“无耻道长,我跟小花讲话,又关你什么事了?”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却似互相认识。无指手上一紧,只道:“五十年前你就跟我抢阿花,五十年后你还跟我抢,今天再不会饶你。”众人听了,顿时恍然大悟。


那老人道:“无耻贼道,看谁不饶谁。”右手一旋,从衣袖中甩出一把匕首来,便向无耻的手上划去。无指赶忙收手,那老人左手又是一旋,也握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匕首。无指道:“这么多年了,你双枪头的功夫还真一点没落下,枪王之称还真没白说。”众人听到“枪王”二字,才隐隐知道以前确实有一个这样的人。议论之声顿起:“原来他就是枪王?”“这么说来他手上拿的不是匕首,而是铁枪头了。”“没想到他也迷那一枝独秀,看来也比无耻道长好不到哪里去。”


枪王与无指仇视着对方,自然没把众人的议论听在眼中。枪王冷笑一声,道:“防身功夫怎么能落下,你如今没了手指,拿什么使剑,今天该报我毁容这仇了。”色无戒心中嘀咕:“原来那枪王脸上的‘井’之伤疤是无指老道的杰作。”


无指笑道:“谁说没有手指,就不能使剑?”左手伸到背后在剑上一推,只听唰的一声,一把长剑划向空中,他右手伸出,搭在剑柄之上,只听咔咔两声,剑柄之上的圆环扣了下来,将他的右手牵牵的扣在剑之上,就好似手臂之上,长出了一把剑一样。众人微微点头,这才知道他剑上的圆环原来是这般用途。


枪王微微一愣,只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招,我真是小看你了。”无指笑道:“现在知道还不晚,如果不想我再在你脸上写字的话,趋早走人。”枪王转头看了凌霄花一眼,见她正瞧着自己,英雄本色顿起,哪里就肯认输。


殷岩泉在苗以秀的耳边道:“大师兄,这两个老头不知好歹,怎么能让他们在华山上放肆?”苗以秀为难的道:“不然又如何?他们不决斗,矛头便指向我们,不过五岳剑派其他掌门定然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殷岩泉不置可否,不再说话。但看看其他掌门人,都站在一边,似乎不愿加入这淌混水之中,大多都怕失了身份。


郝三通喝了一口酒,拍手道:“好,好。三妹,这两个人看来要为你决斗了,你怎么样?”凌霄花却看似很热的样子,双手在脸蛋边挥了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枪王突然转过脸来,道:“小花,你不用害怕,等我料理了这个……”还没说话,只见劲风劈面,心知不对,来不及转过身来,身体一低,双手握紧枪头,便向前划出。刚才无指正是趋他不注意,从背后劈了他一剑。


无指见枪王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知他一直都没有把功夫落下,所以不敢掉在轻心,劈到一半的剑,顺势又再向下朝他的双手劈去。枪王身体一退,双手上扬,左手攻向无指的胸口,右手便刺向他的眼睛。他虽年迈,动作却迅速无比。挥剑在胸前旋转,只听得叮当当数声响过,两人片刻间已经接过数十招。两个老人原先还打得一榜一眼,有模有样,到得后来,竟全不是章法,甚至你吐我一口口水,我吐你一口口水,你骂我一句,我也还骂你一句,你暗算我一招,我也暗算你一招,打得有趣,打得不亦乐乎,谁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在场众人看了,都忍不住偷笑起来,可也有些人却也是沉不住了,心想:“这两个老头不知羞耻,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什么时候才到正题。”


中岳嵩山派掌门左破弦走到苗以秀身边,只道:“苗贤侄,华山圣地难道任由两个糟老头在这里糊闹,你都能忍得下来吗?”苗以秀道:“左掌门说得是。只不过晚辈自认辈份低,有其他四岳掌门在场,晚辈实是不敢做这个主,请恕晚辈的无能。”


左破弦心中冷哼一声,却没有表现出来,只道:“既然如此,左某不才,要替各位教训一下这两个人,苗贤侄及各位有什么意见?”苗以秀道:“晚辈没有任何意见。”左破弦微微一喜,转头看了看其他掌门,而后走到无指与枪王身边,厉声喝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还不赶快给我住手。”要说以前听到两人的大名,就算是少林寺方丈也不敢这么呼斥他们,可他们两人在华山众英雄面前自失身份,众人自然也没有把他们当成武林名宿看待。


枪王与无指斗得正酣,竟没有理会左破弦的一声喝斥,左破弦气得只吹胡子,道:“你们两个若再不停手,可别怪左某……”刚讲到这里,只听扑的一声过去,只觉额头上一凉,有一物事只往下流。左破弦想伸手去摸,却听旁边有人喊道:“唉呀,左掌门,你脸上的是口水。”左破弦听了,怒火中烧,心道:“不将两人制住,我脸面何存。”现下左手一转间,一柄长剑已握在手中。也不出声提醒,不声不响的从枪王的背后刺去。因为他刚才看得清楚,枪王是面对自己,那一口口水定然是他所吐。


就在长剑要刺到枪王的时候,枪王的身体突然向侧一让,无指神道的一剑本来要刺向枪王,这一下只刺向左破弦,待得查觉,只道:“左掌门,我们两人的事情,你来掺和什么?难不成你也喜欢阿花,这可不成?”枪王道:“看枪。”用手紧握枪边,便向无指的脖子扫去。


无指脖子一缩,左手向他的肚子击去。他手上没一根手指,这一击就好似握了一个拳头。枪王道:“你没了手指,莫不是连手腕也不想要了。”右枪下击,两人又斗在了一起。左破弦见两人疯疯颠颠的,只以为是两个浪得虚名之辈,只要自己一出手,便即可以把两人料理了,没想到两人没有章法的打斗,却是无泄可击,更觉面子无存。挺剑硬生生的夹入两人的相斗。两人也只是激斗的同时,偶尔上来跟左破弦交几招,左破弦竟奈他二人没有办法,斗得很是狼狈。


斗了数十招,无指神道一腿踢在枪王的手腕上,枪王的手腕不由的向旁边一划,嗤的一声,竟在左破弦的胸口划开了一条。枪王道歉了一声:“左掌门,真是对不起……唉呀,无耻道人,你这招也太狠了吧。”双枪在手中不停的转动,护住全身各处。左手向侧一带,无指的长剑随着向侧一滑,左破弦刚好凑上前来,胸口又是被划开了一条。


第131章


斗到这里,左破弦的脸面可谓是荡然无存,可这是他自找得,怪不得别人,只听旁边有人议论道:“嵩山派的剑法也不过如此。”“左掌门真是太丢脸了,还是退下来,不要再自取其辱了。”嵩山派的弟子见了,只道:“师父有难,我们上去帮他一把。”却也有人拦道:“不用,你这样只会让师父更加无地自容,我想师父他一定有办法对付的。”却也有的哀声叹气,心道:“何必如此,左掌门如此不济,我们五岳剑派的面子,又往哪里搁去?”


郝三通吸了一口烟,笑道:“左掌门,你干嘛不使你的‘破剑法’,不然你们嵩山派的脸面可就丢尽了。”郝三通所说的“破剑法”是指“破弦剑法”,那是嵩山派独有的剑术,“左破弦”三字由此而来,而他本来的名字,却也因此很少被人所知。这时听郝三通这么一说,顿时一喜:“我怎么没有想到?”微微退后三步,持剑的右手向后一甩,长剑从背后飞向头顶,左手一抓,倒转剑柄,右手握住,一招向两人的中间直刺,而后向左右各自一甩。只听得当当的兵器相击声,枪王与无指神道都被震得退后了一步。


两人没有理会,抢上前去又再相攻,左破弦却是道:“该觉悟了。”右手一旋,长剑竟硬生生的在手中刻转开来,而后甩将出去。只听得剑声呼呼声响,攻向枪王。枪王一惊,只觉劲风扑面,用枪向前一挡,当的一声,兵器相交,就觉双手一麻,左手的枪头脱手而去,只向前刺去,登的一声,刺在了木梁之上。众人“啊”了一声,随着枪头向梁上一看,只见枪头竟整根末入了梁里,不由的佩服破弦剑法的厉害。


左破弦手中的长剑兀自未停,只向无指攻去。无指看到枪王的枪头脱手,已是吃了一惊,见长剑攻来,赶忙横剑胸口,只听喀嚓一声,自己的长剑从中断裂,右手臂一直麻到胸口,只觉不听使唤,一时间竟走了神。


左破弦左手一带,用手一收,长剑握在手中,兀自嗡嗡作响,心中不免高兴,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使剑之人侍剑如命,使枪头的人自然也一样,见能将两人的兵器打得脱手的脱手,断裂的断裂,面子总算是夺了回来。旁边也听得一些喝彩之声。


枪王与无指神道互望一眼,一时间不言而欲,互相点头,竟联手起来,向左破弦攻来,要报刚才之辱。左破弦却也是不紧不忙,心道:“手下败将,何来言勇?”所谓“骄兵必败。”左破弦自以为以自己嵩山派的破弦剑法对付两人是悼悼有余,没想到两人联合起来却也是厉害之极,双方只斗了个不胜不败的局面。左破弦在他们两人身上刺了一剑,转眼自己身上也吃了一剑,如此下去,即使赢了,也是狼狈之极。又斗数十回合,依然不分上下。


众人看得无趣,突然打斗之中又多了一人,那人使得是把铁剑,相貌像个书生,动作潇洒,正是衡山派掌门何泛。他一帮左破弦,无指神道的剑又被削短了一截。他没好气的道:“南岳书生,我们打架,关你什么事?”说话的同时,打斗兀自未停。


何泛挥动铁剑如行云如水,只道:“嵩山派的事,就是五岳剑派的事,五岳剑派的事,自然是我何某人的事。今日左掌门丢脸,五岳剑派脸上同样无光。”手上毫不留情,攻势锐利,斗得枪王与无指神道连连败退。


本来要人相助,左破弦面子上着实无光,不过听何泛刚才一说,却在情理之中,色无戒听在耳中,也不由的心道:“南岳书生,果然名不虚传,他刚才的话不但左破弦不会觉得不对,恐怕连北岳派与泰山派也不会袖手旁观了。”想到这里,看了看他们两人。果然,泰山派掌门蒋名嵩走上前一步,只道:“何掌门说得在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蒋名嵩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一柄长剑舞得呼呼声响。同时云千载道:“蒋兄之言在理。”言下之意,也要上前助阵了。


枪王与无指神道见到这里,自知没趣,突然间却甚是齐心,只道:“不斗了,不斗了,算我们输了。”左破弦想说:“胡闹的是你们,说不打的也是你们,难不成华山派都你们说了算。”不过刚才对付两人着实吃亏,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哼了一声,退到一边,道:“什么成名前辈,钴名钓玉,跟他们交手,却也失身份。”刚才的气兀自未消。云千载与蒋名嵩敬何泛年轻,却也是该出手就出手,对他的敬仰更深一层,互相含碜起来。


枪王与无指神道收拾好兵器,又都挤到凌霄花身边,七嘴八舌的道:“阿花,我刚才的武功你看到没有,你若是跟了我,包管没人敢欺负你。”“别听他胡说,他的长剑也像手指一样,被人削断了,你若跟着他,早晚也得残废,你还是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其他女子,我看都不看。”“你还有种说我,你的枪头去了哪里?你以前不是说,枪在人在,枪失人亡,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自尽,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而后吵闹之声越来越大,也不知讲些什么,全都是蛮不讲理之言,“你才丢人现眼,强辞夺理”的话,能说上无数遍。


凌霄花本来看着两人打斗,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这个时候见他们又来烦自己,顿时不知该做什么,向郝三通求救,郝三通也只是笑笑不理。凌霄花没有办法,突然想到:“三十六计,走有上计。”又是喊道:“小灵子,我们走啦。”转身腾起,向外便逃。那灵獒汪汪的叫了几声,紧跟了上去。


枪王与无指还是念念叨叨的吵个不停,突然回过神来,一个道:“阿花,你怎么走了,等等我呀。”一个道:“小花,你临走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也来呀。”也腾空去了。众人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的不能回神,场上虽有几百人,却是突然一静,谁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郝三通无奈的道:“本来三妹在这里,有一个人可以玩,这回儿,又我一个人孤孤单单了。”又是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烟。众人听到他的讲话,才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又是一愣,场上依然是没有声音。


还是郝三通说出第一句话来,道:“苗大弟子,你现在该说实话了吧。”苗以秀一怔,随口问道:“什么实话?”言语已出,才是后悔,只觉没有必要回答他的话。郝三通冷哼一声,道:“说你如何害死师父,却谎称师父无故去世,如今招集天下英雄,到底是何图谋?如果想将我们一举歼灭,哼哼,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众人听郝三通说“一举歼灭”四字,全身不由的一凛,都看着苗以秀,种种不信认的表情,都抛将了过去。苗以秀脸色铁青,只道:“各位前辈掌门,师叔师伯,千万不可听这怪人胡说八道,师父绝对不是我害的。”刚才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他再也是沉不住气,语气也有些抖颤,这样使得众人更加怀疑起他来。大家相互看看,却是不语。


郝三通又道:“师父不是你害的,那会是谁?”苗以秀道:“我……我怎么会知道?”郝三通道:“可笑啊可笑,是你广发英雄贴,招集在场诸位,你说不知道,难道是戏耍于我们。”他讲话眼睛虽始终都盯着酒壶,不过矛头却直指苗以秀。


苗以秀见到众人异样的眼神,只道:“大家请相信我,确实是弟子亲自将师父的灵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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