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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1 / 2)

听了心云的话,不但方腊奇怪,让群豪也是莫名不解,都是面面相觑。方腊心道:“怪不得,江湖中人误会红巾教,确实有因,听心云所说,左右使确实是萧氏夫妇的孩子没错,可教他们武功的师父到底是谁,他为何要教如此邪门的武功,又不让他们提及姓名。”如今越想越觉事情的复杂,恐怕关键便在师父身上,只道:“做人要说话算话,你既然在你师父面前发过誓,我也不便强求。”萧玉叶没想到教主会这么开明,正想道谢。只听方腊又接着道:“从此以后,你再不是红巾教中人。”他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惊讶,萧玉叶惊的忙跪倒在地上,只道:“教主,为什么?”


四僧六尼也都一起跪在地上,求道:“教主,前左右使萧氏夫妇曾为本教立下汗马功劳,也因为本教而死,我们不能这么对待他们的孩子。”方腊叹了一口气,只道:“我何尝不知?不过那个教她武功之人,一定心怀不诡,暗中一定布下什么计谋,如果留她在本教,一定会为本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四僧六尼听了,也觉有理,开始劝说萧玉叶。萧玉叶左右为难,已经泣不成声,喃喃的道:“师父待我兄妹恩重如山,教中兄弟又待我如同亲人,玉叶真是万难决定,我不想离开红巾教,也不想违背对师父的誓言,唯有……唯有……”她连讲几个唯有,而后眼神一邪,突然拿起旁边的一把剑,便即向脖子上抹去。


萧玉叶的这一举动,都大出在场众人的意料,此事来的突然,没有一个人能赶上前去阻拦,眼见萧玉叶就要自刎而死,有好几人都大声叫出,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嗖的一响划过长空,只朝镇岳宫而来,这破空之声来的突然,更是来的快速之极,众人来不及移开眼睛,就听丁的一声,那东西将长剑拦腰打断,萧玉叶动作不停,半截断剑只从脖子边划过,耳边的一束头发被削了下来,就此捡回了一条命。


萧玉叶一怔,眼睛看着手中的半截断剑,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有两个人影快速抢近身来。她以来有人想趋此暗算,左手便持着半截断剑向左侧一人刺了过去,右掌运劲,直直的朝右侧一个人打了过去。


左边那人伸掌向断剑迎了上去,将要接触之时,手掌突然向侧一偏,顺着刀锋滑下,在萧玉叶的手背上一拍,萧玉叶顿觉左手一麻,断剑掉在了地上,同时感觉右手一紧,被人用双手抓住,心中大吃了一惊,正不知如何时,只见右侧那人手上用劲,将自己拉了过去,那人双手合抱,搂住了她的腰。


萧玉叶心中一动,只觉这一个拥抱太过熟悉,正想抬头看时,只听有人声音道:“萧左使,你又何必自寻短见?”又中的一个声音道:“萧姑娘……”这个时候,萧玉叶已经看得清楚,讲话之人分别是教主方腊以及色无戒,刚才她拿剑自刎之时,两人都吃了一惊,马上抢上去相救,若不是那不明来历的东西将萧玉叶手中的长剑打断,两人终究是慢了一步。


色无戒在与左破弦打斗之时,得蒙方腊发小石子相救,自然以为这次也是他出手,见他在片刻之中能发出暗器,又能和自己同时抢上前去救人,不由的心生佩服,本来想上去一表心中仰慕之情,可怀中抱着一个萧玉叶,受用都还来不及,哪里就肯松手,只朝他笑了一下。


可方腊心中却不是想的这一点,他知道刚才打断长剑的是一种高超的武功,一定有一个武功高强之人躲在四周,现下双目四望,要瞧一瞧谁最可疑,口中道:“华山上果然卧虎藏龙,高人何不出来相见,藏龙露尾的,未何有失身份。”


第169章


方腊刚讲完,只听有一个声音好似从好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方教主果然是人中龙凤,如今天下武林名宿俱在华山,却只有你发现我的存在,真是不简单。”讲这话的人看似离的很远,声音空空荡荡的传来,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其人的武功高深莫测,内力更是已臻化境,众人惊叹之余,无不仰头四望。


方腊哈哈一笑,他原先确实不知那人躲在哪里,只到听到他的讲话,才是确定了他的位置。只听那人又道:“红巾教总坛,三魔五将二护法,四僧六尼一道人……”声音顿了一顿,又道:“方教主,别来无恙。”


众人听得这话,只见殿外一人飘身而来,夜色下隐隐看得清楚,那人白衣装束,头发胡子都已花白,脸上却一点皱纹都没有,真是童颜鹤发,有如神仙一般,轻轻巧巧的落在了殿中。他的身体好似毫无重量可言,脚尖轻轻点地,尺许长的胡子与满身白衣随风飘动,仙风道骨,让人竖然起敬。一时间,众人的目光无不聚中在他的身上,他背负长剑,双手负在背后,昂首挺胸,略带微笑的脸让人看了只觉和谒可亲,看他年纪不下一百岁,可容颜却像二三十岁的小生,若不是鹤发垂肩,又有谁瞧的出他的年纪。


他当中而立,乌黑的眼睛平和的在众人面前转过。众人与他素不相识,都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之人,但只要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都不由的向他点头示意。方腊看到他时,也是一怔,心道:“莫不是神仙降临,世上当真有此奇人。他能一下子就讲出红巾教的总纳‘三魔五将二护法,四僧六尼一道人’就不简单了,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知道我是谁,当中到底是何隐情?”一时间着魔不透,也只看着他。


几百人的镇岳宫劳中顿时一静,众人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仙人感到奇怪之极,大多失了表情,唯有两个人表情突出,一个是华山派掌门空余道长,一个是红巾教左使萧玉叶。


色无戒怀中依然抱着萧玉叶,见她不挣扎,也不责骂,心中别提有多受用了,哪里还管得到殿中来了一个仙人,只顾享受,突觉萧玉叶的身子一颤,便听她喃喃的道:“师……师父……”语气看来甚是激动。色无戒不明所以,只道:“萧姑娘,你说什么?”萧玉叶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抢到那个白发童颜的仙人面前,双膝顿时跪倒,哭道:“师父……你老人家安好,多年不见,玉叶给你老人家请安了。”


听萧玉叶这么一说,众人更是诧异,有许多人心中疑惑,可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开口。那仙人呵呵而笑,露出慈详的笑容来,他满口白牙整整齐齐,似乎他全身各处没一次不是白色。他双手齐伸,托在萧玉叶的双肘之上,将她扶了起来,看着她流泪满面的样子,顿是心痛不已,只道:“玉儿,有什么事想不开跟为师讲讲,何必自寻短见,若不是为师正在附近,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在群豪的心中,萧玉叶是一个冷默无情的人,可这个时候看到她,只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也有让人值得喜欢和怜惜的一面,萧玉叶喃喃哭泣,只道:“师父,徒儿在你面前发过誓,不能把你的姓名告诉别人,可教主的命令又不得不从,徒儿……徒儿只有……”


刚才一切,那仙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时忙安慰萧玉叶,只道:“为师知道了,真是难为你了。玉树没跟你在一块吗?本来以为你俩兄妹会一起上华山,为师的都有三五年没有见过你们了,还真挺相念。”萧玉叶渐渐停止了哭泣,只道:“徒儿也是一样的相念师父,只因路途遥远,又事情烦忙,哥哥另有事情,未能和玉儿一同上华山,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已经迎亏了教主,师父就和我们一起下山,去见见哥哥。”


那仙人呵笑着点头,脸上忽然罩上了一层乌云,转头四顾,不由的与空余对了一眼,只见空余眼含泪水的望着自己,他全身上下都是伤口,鲜血染红了他雪白色的道袍,不由的心有愧疚。而后把目光移到了方腊身上。


方腊上前一步,报拳道:“在下方腊,不知高人贵姓,刚才多谢你出手相救萧左使,方某感激不尽。”那仙人笑道:“乞敢,老朽贱名,真是不足挂齿。玉儿是我徒儿,看着她有危险,我难道会袖手旁观吗?这倒不必方教主言谢了。”


方腊一看到那仙人,心中就不由的产生畏惧,刚才见他露一手千里传音的内功,就知他武功高深莫测,萧玉叶的武功自是出知他手,他不让萧玉叶说他的名字,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存在,他如今突然现身,自然是为了救爱徒了,于是道:“高人既然不愿告知姓名,那也做罢。”转头问空余道:“空余道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空余的眼睛一直看着那个仙人,见方腊突然开口问自己,全身不由的一颤,主腊心中一动,眼睛斜斜瞥了一眼那仙人,心道:“难道两人认识,或者其中又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只听空余哆嗦的道:“什么话?”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他竟连方腊原先的问题都忘了。


方腊见他神情不是故意为难,便又问道:“我跟你无冤无仇,红巾教众做事更是光明磊落,你硬说我们是邪魔歪道,欲将我们诛之而后快,到底是何用意?”空余道:“方教主何必多此一问,事实俱在……”方腊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只道:“什么是多此一问?什么又是事实?不错,道长刚才所讲的十件惨案,却是让人痛彻心匪,不过既然数年前已成无头公案,为何道长硬说是红巾教所为?”


空余被他这么一问,还真是哑口无言,方腊又道:“想必道长也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不知有何证据?这些事情是道长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空余厉言道:“贫道堂堂华山派掌门,怎么会道听途说就会妄下断言。”方腊道:“那好,那么什么使道长相信,这一切都是红巾教所为。”


空余一时语塞,吱唔作声。群豪见他语屈,还都以为他那一些话都是胡说,不由的眼睛瞪着他,盼他说明事实。方腊见了,又道:“道长知道什么,还是说了出来为好?不然你无故冤枉在下,在下乞肯善罢甘休。”


空余不奈,竟冲口而出道:“我可不是胡说,这件事情,是一个德高望众的人跟我说的。”方腊紧追道:“那人是谁?”空余张口想说,但又忍了下去,只自顾自的说着:“他不会骗我的,他怎么可能会骗我?这些事情是你们红巾教做的,你们想抵赖都难。师叔……师叔……我该不该说。”众人见了空余这个样子,都认为他刚才的话是胡说八道了。


主腊心中明白,若不是让空余亲口说出,群豪无论如何是不会相信红巾教是光明磊落的团队,见他讲话之时,时不时看着那仙人,心中隐隐猜测:“难道那仙人跟这件事情也有关?”于是道:“天下正派武林名宿,今日俱在华山,称得上得高望众的不在少数……”听得方腊这么说,一些自认为德高望众的人不由的欣喜,连连点头。


只听方腊接下去道:“空余道长就是其中一位,不过能让空余都这么相信不疑,宁为他守口如瓶,恐怕却是屈指可数。”方腊虽没有点明姓名,可群豪无不知道,三十年前,这样的人莫过于蓬莱派的龚潮生,少林寺方丈了圆,以及空余至交好友丐帮帮主向龙生了。如今蓬莱派早已经消声匿迹,向龙生与空余又由于个人恩怨不和,能称得上德高望众的,恐怕就是少林方丈了圆。可了圆一上华山,就不知所踪,萧玉叶自指被色无戒所害,这个时候众人纷纷议论,都把目光聚中在了色无戒身上,有些人想上前去问,可又怕引人注意,反而惹祸上身,却谁也没有第一个开口。


色无戒听了,心中喃喃的道:“方教主的意思,难道说师父说谎骗人,不可能的,师父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他虽和了圆恩断义绝,可思维里又不由的维护他来,只道:“方教主明察秋毫,师……了圆大师绝不是那种人。”


方腊只道:“方某能活到现在,多亏了了圆大师的一句话,方某感激之极,我也相信那个人不会是他。”转头又看着空余,只道:“这些事情我都已经查得清楚,道长是让我揭你的底,还是你自己说出来。”


第170章


空余越发变得恍恐,连连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算我胡说算了,方教主就一拳打死我算了。”方腊见空余这样,心中猜测,那个人不但和空余有生死之交,而且还是颇有渊源,他曾经到过华山寒冰d,陈抟的祭坛,自然也看到过那一个持剑的道人,和那一个持书的书生,这个时候瞧来,那个书生的模样,倒与那仙人有几分相像,不过照书卷上所说,若那个书生活到现在,起码也有一百六十几岁,从那个仙人的容颜实难看出他到底几岁了,但再这么瞧也不能是那么高的年纪,心中想着,会不会是那书生的后人。


方腊道:“道长不肯说,就让方腊替你说吧。”空余一怔,紧张的道:“什么?你知道?”方腊不理,转头四顾,向着众群豪只道:“各位猜那人是谁?我告诉大家,那个人不是别人,他如今也正在华山之上,而且就在我们的眼前。”


众人大动,倒要看看那人是谁。方腊故作迟疑,目光缓缓的移过众人的脸庞,最后停在了那仙人脸上。众人见到这里,已是心知肚明了,但也有人并不相信。空余的脸色变的铁青,只道:“方教主,你可不要冤枉好人,这件事情跟别人没有关系……”他讲到这里,忽听那个仙人哈哈大笑起来,他虽是张口大笑,但仍让人感觉慈眉善目,只听他道:“没错,那个人就是我。”


众人无不“啊”的一声,表情大为惊讶,这里的人大多第一次见那仙人,都不相信他竟有能力使得空余对他的话言听迹从,又再仔细的看着他。空余见那仙人自己都承认了,也无话可说。萧玉叶并不相信,连连摇头。


色无戒听得疑惑师不解:“原来那一切都是那个老人搞的鬼,看来他跟红巾教有莫大的世仇,但他为何又让自己的两个徒儿投入红巾教,并且担任左右二使?”这一点怎么也想不透。


方腊端详了一会儿那仙人,只道:“红巾教跟你有仇?”那仙人摇了摇头,方腊紧接着道:“那么就是我哪里得罪你了?”那仙人又是摇了摇头,只道:“要真说起来,我和方教主今天才是第一次面对面的讲话,却哪里来的仇恨?”


听了那仙人的话,众人都一时摸不着头脑了。只听方腊怒视的道:“那你撒下如此弥天大谎,害得红巾教差点全军覆没,到底是何用意?”方腊的火气在一点一滴的加大,可那仙人依然表现的若即若离,只道:“方教主愿不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方腊一怔,道:“这个时候,你还有时候讲故……”随知那仙人不理,自顾自的讲了起来,只听他道:“从前有一个女子,带着一个无父的孩子,居无定所,到处流浪,终于在一处地方居住了下来,过了几年安乐的日子。突有一天,那孩子生起病来,一生就是一年,附近的大夫都说这病从来也没有遇到过,银子花的差不多,病却没有治好。”


那人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众人本来被他婉转的声音带入了故事之中,他这么一停顿,众人缓如隔世,互望几眼,谁也没有开口讲话。那人怔怔的又开始讲了起来:“那个孩子很懂事,他见母亲憔悴的面容,心中别提有多难过,有一天晚上,他拉着母亲的手道:‘妈,孩儿没事,这一年来,孩儿已经习惯了,等过些年孩儿长大了,病自然就会好了,到时能为妈赚更多的钱,妈不要再替孩儿担心了。’“那个母亲很高兴,轻轻的抚摸着那孩子,笑道:‘苍儿,乖了。’那孩子得到了母亲的夸奖,高兴不已,当他第二天睡来的时候,已是接近黄昏,自从生病以后,他的日子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吃喝拉撒睡都由母亲照顾,一睡睡到黄昏,那也是家常便饭,可不知为什么,他这一觉醒来,只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由的叫了几声妈妈,本来他每次睡来一叫妈妈,母亲就会马上出现在他的面前,替他洗脸,问他饿不饿,接着就会拿来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和一碗热粥,可今日他连续叫了数声,屋里都是空荡荡的,一缕残阳照s进破旧的屋子里,显得那样的萧条,那孩子使劲全力从床上爬了起来,踉跄的脚步走出房间,一掀开帘子,眼前的一次,使他惊的呆了,只见母亲高挂在悬梁之上,面相可怖,已经死去。”那人讲着讲着,声音开始断断续续,讲到这里,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众人听到这里,不知那母亲为何会突然上呆自杀,急盼那仙人讲个明白。忽听旁边呜呜声响,原来令儿难过的哭了起来,色无戒安慰她道:“傻丫头,怎么又哭了?”令儿拿手帕不断的擦拭眼泪,只道:“好可怜。”萧玉叶见师父讲到这里,竟然如此难过,只觉他刚才讲的不像是故事,而是真有其事,不由的道:“是什么事使的那位母亲上呆自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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