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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部分(2 / 2)

萧玉燕见色无戒忽然速度慢了下来,心想:“他若输了,当真要为我洗脚,我倒没有什么,他男子汉大丈夫,有尊有严,我怎么能让他受这个委屈,将来他乞不会是说我霸道?但如果我输了,我要替她倒夜壶,我乞不是也自找麻烦。”正想像间,忽听背后有人道:“玉儿,我又赶上来了,我要赢你了。”


萧玉燕侧头,色无戒已在身侧,正想提气再赶,忽然想到:“我为自己喜欢的人倒夜壶,我心甘情愿,这哪算是麻烦。”想到这里,心中喜悦,道:“色大哥,本想趋你受伤占点偏宜,没想到你的轻功一点都没有落后,我只有认输了。”色无戒实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见她认输,两人都停了下来,只道:“那今晚可就要委屈你了。”


萧玉燕一听还不能回过神来,道:“委屈我什么?”随即想到自己曾说过比赛输了要倒夜壶之事,不由的满脸通红,本来她大大咧咧,行事不掬泥于小节,这个时候却不知该讲些什么。色无戒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中不由的怦然心动,想要伸嘴亲她的脸,可还是强忍住了,笑道:“其实你没有输,是我输了。”


萧玉燕一怔,只望着他。色无戒道:“你一个女子,脚力自然不能长远,我后面能追上你也不为奇,你能领先我十几里路,自然算你赢了。”萧玉燕听了,道:“那你是甘心要替我洗脚了?”色无戒道:“我现在帮你洗,将来我老了不能动了,你会不会帮我洗啊?”


萧玉燕一羞,想起这样的情景,还是那么的向往,若色无戒老的不能动了,自己还能在他身边,那今生该是多么的幸福,心里不由的甜甜一笑。天色将黑,两人到店里投宿,刚问了房间,便听脚步声响,楼头里有一队和尚迎面走下,似乎刚将店里找了一遍。色无戒心想:“他们真是阴魂不散。”却觉手上一紧,已被萧玉燕握住,听她道:“这里恐怕不能住了,反正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我们拣山路而行,晚上就住山d,过过野人的生活。”她不待色无戒回答,右手金鞭挥出,卷住一张桌子,朝着下楼来的和尚迎了过来。


那群和尚陡然遇险,都吃了一惊,只是武功不弱,一人右掌挥出,击在桌子之上,哗啦一声,桌子在空中一震,而后碎做两段。色无戒见了,不由的赞道:“好掌力!”萧玉燕道:“胡乱打碎店里的桌子,难道不用钱赔啊。色大哥,我们走!”色无戒答应一声,两人跃出门外,向北而去。那群和尚大多认识色无戒,顿时大嚷着追赶上去。


片刻之间,色萧二人出了小镇,到了野外。色无戒不明白她一路上为何故意去惹少林寺的人,便问道:“如今少林寺的人当我们是眼中钉,避之尤觉来不及,你怎么还故意招惹他们?”萧玉燕道:“你猜呢?”色无戒见她笑靥如花,本来紧张的心情顿时放轻松了许多,道:“你这个鬼精灵,我哪想到你肚里想些什么?”


第290章


萧玉燕叹了一口气,折了一根芦苇草在手中摇晃。色无戒道:“你怎么叹气?”萧玉燕忽然面向他,挥芦苇草在他面上一打,道:“我叹气你变笨了,不会自己去想。”色无戒与她本来并步向前走,那么闲情逸志,哪里想到她会突然偷袭,那芦苇打在脸上,毛茸茸的甚是难受,待得回过神来,萧玉燕已是笑着向前跑出,心中不怒反喜,道:“你偷袭的不算,我要打还回来。”萧玉燕蹦蹦跳跳的躲闪,好生快乐,混不像是在逃难一样。


回过神来,色无戒道:“在你面前,也只有称傻子的份了。”萧玉燕也不再逗他,道:“我跟你说过,了圆方丈身在何处?”色无戒道:“听你说过,方丈他好像在金国军营里。”萧玉燕点头道:“将他抓住的人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或许还是金国的大将,手握重权。”色无戒心想不错,以方丈的武功,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抓得住他。那人竟能在华山群雄聚集之中,无声无息,不留痕迹的抓走他,确实不能小看了他。


萧玉燕道:“正因为如此,就凭我们两个人,就算找到了了圆的所在,又如何能救他出来。”色无戒也并不是木讷之人,听她这么一说,也即想通,道:“你故意引少林寺的人追我们,只是想带着他们去找方丈,若他们知道方丈并没有死,自然不会再为难我们,反而成了我们有利的臂助。”萧玉燕笑道:“原来你还不傻。”挥手又欲打他面门。


色无戒这个时候有了防备,自然打他不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道:“你还想打我啊?”萧玉燕一羞,赶忙转过话题道:“你要这芦苇草,遍地都是,何必要抢我的。”色无戒也即会意,赶忙松手,道:“玉儿,你真是聪明之极,我原先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萧玉燕甜甜一笑,再不言语。当晚两人就找到一个山d,在d里铺了一些柔软草做为睡床。眼见明月当空,身处幽静之中,景色自然极美,两人不肯入睡,色无戒到d外打了两只山兔,在火上拷来吃了。


经过这几日的患西难,两人的感情更进了一步,虽都没有说出口,但心里无不明了。色无戒转头一看,火光映s下,萧玉燕泛红的脸宠,显得妩媚动人,一颗心顿时怦怦乱跳,不禁道:“玉儿,你对我真好?”萧玉燕陡听他这一句温柔的言语,也是感动不已,嘴上却道:“我怎么对你好了,你倒是说说看?”


色无戒道:“我三番两次坏你大事,跟你做对,你却三番两次救我,若没有你,我色无戒恐怕早已经死了。”萧玉燕望着他的双眼,只觉深情无限,也是激动的很,道:“你心里记着就好,不知你要怎么报答我。”色无戒也知道她不是图人报答的女子,心中热血,看着她沾满油腻的嘴唇性感的很,忍不住慢慢的凑近嘴去,道:“我真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可我不会让你伤心的。”


萧玉燕也是身入情网,不能自拔,竟不闪避。色无戒慢慢靠近,只是不想让萧玉燕感到突然,她若是闪避,也不会勉强,见她并不躲闪,心中已是火热,待碰到她的嘴唇之时,只觉柔软之极,似有似无,顿时燃起心中那一把欲火,呼吸之气也变的沉重,在嘴唇上轻轻一动,更觉受用无穷。正在享受之时,只觉下唇巨痛,不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碰嘴唇,已全是鲜血,却听萧玉燕咯咯而笑,便道:“你干嘛咬我?”萧玉燕道:“你恐怕不止一次亲过别的女子的嘴,不知亲我的时候,却在想哪一个人?”语气一点都没有怒意。


色无戒没想到萧玉燕竟会如此大度,一点也不恼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对她的喜爱不禁又加深了几分,道:“这你可冤枉我了,自从跟你在一起,我眼里,我心里都只有你,从没想到过别的女人。”萧玉燕一听,也是说不出的欢喜,弩嘴道:“我不信。”色无戒道:“你不信又何必咬我呢?”萧玉燕道:“我不咬你,你怎么记得我的好处。这样一来,以后你再跟别的女人亲嘴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想到是我,那我心里就高兴了。”


色无戒更加佩服萧玉燕,听她的意思,就算自己跟别的女人要好,只要心里有她,她也不会怪自己,心胸如此广阔,又有那一个女子比得上她,道:“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我色无戒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萧玉燕听了这句话,已是安慰不已,心想:“就算我跟色大哥有缘无份,将来他喜欢上了别人,只要心里时刻想起我,我就是为他粉身碎骨,|奇+_+书_网|也是心甘情愿了。”想到这里,更是害羞难当,凑上前去,主动亲在了色无戒的嘴上。


色无戒还抱,d内幽静,好似虚幻,柔和的火光,将两人的肌肤都映成通红,一个是情难自控,一个是初尝爱情的滋味,你情我愿,无限爱意,尽数化做了r欲上了享受,乐此不彼,只到夜上阑干,万籁巨静,两人都渐渐的睡着了。在睡梦中兀自相拥相抱,不能自拔,露水之缘,鱼水之欢,自不消细说。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奇怪的叫声从东南西北四面响起,这声音似乎相隔很远,但听来就好似在附近一般,充入听者的耳朵,只觉难受之极。色萧二人也被惊醒了过来。两人互相望了一眼,都害羞的一低头,色无戒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阻断了皮r的真诚相见,两人的害羞之感也便消失,只是萧玉燕满脸还都是幸福的笑容,那潮红兀自未退,却不是火花反s而至。


两人穿戴好衣服,那啸声更加听得清楚,声音好似把d都包围了一样,萧玉燕道:“你猜会是谁呢?”色无戒道:“听这啸声内力纯厚之极,必然是个高手,深山之中,看来是冲着我们而来。”萧玉燕脸又是一红,道:“莫非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想起刚才的春宵一刻,兀自不敢与色无戒的目光相对。色无戒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道:“你不用担心,听声音看来离山d似乎还有里许,若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恐怕早已经围攻上来。”萧玉燕却不是担心这一点,想她身为红巾教护法,任何武林高手都见过,任何惊险的场面都经历过,又怎么会怕呢,她唯一害怕的就是色无戒会有危险,害怕跟他分开。见他握住自己的手,也便紧紧将他握住,似乎很快就要跟他分开一样。


色无戒顿时会意,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道:“不必害怕,我不会离开你的,如果是死,我们也死在一起。”萧玉燕听了他这句话,倒是放心了许多,便道:“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出去跟他们见面?”她心里其实早已经有了主见:“听声音这四人武功恐怕天下难逢敌手,就算我跟色大哥联手,也未必是其敌手,即是如此,自然也不可能从他们手里逃得了,于其四处躲避,还不如跟他们会面,说明事情的真想。他们武功这么高,见解自然也高人一等。”只是她自从跟了色无戒以后,便觉女子任何事情都听男的为好,这个时候,色无戒怎么说怎么做,自然听命就是。


色无戒道:“这四人武功非凡,若跟我们同去相救方丈,必然胜算极大,他们离山d虽然还很远,但只要四人从四个方位渐渐近,我们还是会被他们找到,不如就在这里等他们,是福不会是祸。”萧玉燕听他跟自己讲的也大致相同,便道:“我一切都听你的。”色无戒见她一教护法,却一点也不飞扬跋扈,喜爱之情只有增无减,两人走出d外,色无戒提气喊道:“前辈光临,色无戒欢迎之致,还请现身一见。”两人在山d之中行了夫妻之事,当真好似d房花烛,色无戒也占山为王,将山d当成了自己家一般。


色无戒声音刚完,便听有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施主热情好客,老僧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句话出自四人之口,从四面八方有先有后的讲出,每讲一个字,声音就近了一步,到的最后一个字讲话,d前已多了四人,他们个个年过七旬,须白如银,银眉斜飞,身穿袈裟。色无戒见他们片刻之间便能赶到,轻功着实了得,又见他们的打扮,心想:“原来是和尚,莫非是少林寺的人。”只是四人的面目均不相识,年纪最大一人当先而站,身体瘦高,面目却如儿童,他身后那人身体极胖,个子却是四人之中最矮,眉毛下垂,将他整个眼睛都遮住了。他左右两侧的两个神僧面目也都长得奇特,一人左脸颊生着一颗黑痣,满脸都是白毛,唯有那痣上长的一丛黑须,显得特例独行。另一人虽在黑夜之中,脸色却显得极白,全没半点血色,好似僵尸一般。见这四人武功高强,长相怪异,心知是个劲敌,心里暗自提神。报拳道:“四位神僧半夜来找色无戒,不知有何要事。”


第291章


当先那位僧人合什道:“阿弥陀佛,色无戒,好一个色无戒,老僧师兄弟四人,来的目的正是为你。”色无戒早就料到,所以并不觉得惊讶,只道:“未敢请问四位神僧法号?”那僧人道:“老僧法号海空,大海无量,有容乃大,目空一切,得道成佛。”


色无戒一听“海空”二字,不由的大惊失色,你就是海空神僧?”那老僧道:“不敢,不敢,正是老讷。”色无戒神色顿时变得极为恭敬,道:“这么说来,四位就是少林寺四大护持神僧了。色无戒久居少林,久仰其名,今日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说着一揖到地。


萧玉燕在旁听了他们的议论,不觉大为奇怪,低声道:“他们是少林寺的人,你也是少林出身,怎么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们一样?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色无戒在四位神面前不敢暗自私语,但又不能不回答萧玉燕的话,索性大声说出,免得显得对四人不敬,便道:“五十年前,四位神僧身为少林寺的四大护寺金钢,当时少林反生内乱,四位神僧力擒逆贼,保住合寺千余条性命,后来便因讯全无,传说他们功德圆满,已是得道成佛……”


色无戒说到这里,海空上前一步,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我辈学武之人,更是以除强扶弱,济世抚贫为己任,少林内乱已除,我们师兄弟便全心面壁禅佛,希望有朝一日能得道成佛,可惜今日少林又出妖孽,我们四人不得已才出手。”


色无戒心想:“量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少林寺面壁,如今算来,恐怕已有近三十年,他们所说的妖孽,必然就是我了。”说道:“四位神僧可是为了了圆大师而来?”海空道:“方丈窄心任厚,受万人爱戴,乞料却被冷血之人所害,真是令人挽惜。”色无戒听了圆之事,不免也是心情激动,道:“江湖上都说是色无戒欺师灭祖,害死师父,四位神僧高人一等,必定明察秋毫,难道也跟别人一样的想法?”


海空道:“要说事情有因才有果,你犯色戒在先,之所以逃下少林,说明你怕受到惩罚,为了逃避,你杀害绝绪也可以解释,为了逃避别人替绝绪报仇,你擒拿了圆方丈也在情理之中,如此说来,你的嫌疑最大,阿弥陀佛。”


色无戒心想:“海空神僧所说的也并不是全无道理,绝绪被了渊所杀,若不是听陈少壮亲口说出,别人哪里可能想到,别人也自然不会相信,如今看来,只有找到了渊和了圆,我色无戒才有可能不被追杀。”


这个时候,那个满脸白皮的海冥道:“佛语有云:‘冤冤相报何时了’,但你人面兽心,我们怎能让了圆方丈死的不明不白,此仇怎可不报。事实俱在,你多说也是无益,你为逃脱罪责,又接连杀死数人,已是罪大恶极,凉你也不会束手就擒,就使出你的本领,一较高下吧。”语气粗大,不像是海空那么绵绵细语,显然脾气很是暴躁,怪不得脸色极白,原来经常生气才至如此。


海空看了他一眼,道:“四师弟,你刚才的话已蒙杀意,恶念已生,怎是我学佛之人应该有的?”色无戒一听,心想:“听海空的意思,他是不欲杀我,不愧为四大神僧之首,只要我跟他说明事情的缘由,他肯定会相信,或许同我们北上找寻师父,有四大神僧相助,胜算就更大了。”大喜之下,忽听海空接着道:“我们今日来,并不是替谁报仇,也不是要杀人,而是遵着我佛旨意,替天行道,诛杀肆血魔头。”色无戒一听,才知他还是要杀自己,只是说得冠冕堂皇一点罢了。


忽听萧玉燕冷哼数声,显得极是谬视四人。四位神僧一愣,海空道:“学佛之人互相切磋,所谓三人行必有吾师,老僧若刚才的话错了,女施主大可以大胆指出,老僧有则改之,无则加冕,何必将事情都藏在心里?”色无戒也是不明萧玉燕为何无故发笑,不知她有何言语可批博海空刚才所说的话,但想自己虽然机智聪明,不过在萧玉燕面前,便显得相形出绌了许多,心里倒也相信她有这个能耐。


萧玉燕道:“佛家最忌讳什么?”色无戒听她一个俗世之人,反问四大神僧佛家问题,不知用意何为。海空听了,慈详的一笑,但一笑之中便显得内力极为充沛,声振数里。见他转头道:“海静师弟,女施主要考较我们佛法,你说说看。”他知道四人之中,海静以佛法领悟最深,并且有独到的见解,而且海静为人稳重,并不像海冥粗暴,海玄那么心浮气躁。


海静上前一步,掌立十字道:“阿弥陀佛,宣扬佛法,老讷乐意之极,佛家忌讳之事多则数不胜数,又因人而不同,但众人之中不能违背相同的一点就是杀生?”色无戒听了,不由的心中佩服:“四大神僧今日而来,心中已蒙杀意,玉儿如此问他们,等于让他们搬起石头去撞自己的脚,我枉费十几年参佛悟道,关键时刻却也不如玉儿想的周到。”又想:“人生就是如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身受佛法,便是当局之事,事情也就看得不那么仔细,玉儿旁观,不用去想后果怎样,自然比我开明的多了。”


只听萧玉燕道:“即是如此,四位神僧今晚到此深山老林,却是所为何来?”海静淡淡的道:“佛家虽最忌讳杀生,但也宣扬杀身成仁,除魔成佛,若杀了一个大恶人,能救救千千万万的无辜生灵,就算佛者因此杀生而死,死后亦能升仙成佛,吾辈又有何俱?”这句话着实厉害,倒是把色无戒看成十恶不郝的魔头,杀了他不但无罪,反而更添浮堵,海空海玄海冥心中一喜,萧玉燕也是无话可说。


色无戒上前道:“四位大师说在下为魔头,在下却不承认,又当如何?”海静又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未犯y戒,心中而y也算y,未犯杀戒,心起杀念而算杀,怪不得你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原来早已将所学佛家抛诸脑后,一失足成千古恨,老讷曾听闻施主的事迹,实则是位可塑之材,只可惜出身不正,误入邪途,可悲可叹。”


色无戒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心想:“海静大师果然厉害,‘静’之当之无愧。”但他心里清楚,杀死绝绪,了圆之人并不是他,所以却不肯背这黑锅。旁里萧玉燕道:“色大哥,别跟四个臭和尚胡说八道,我们不跟他说话,看他能把我们怎样?”说着欲走,忽见人影一闪,身前呼呼声响,一股强劲的风迎面吹来,使的两人竟是寸步难行,便听一人呼喝佛法道:“阿弥陀佛。”随即风声即停,一且似恢复了平静,两人才看得清楚,海空站在身前,心中不免一惊。


萧玉燕一探腰间,金鞭已经出手,只朝海空迎面点头。那海空不躲不闪,眼见金鞭点到,却是眼不动心不移,金鞭却击了个空。萧玉燕心下胲异,金鞭顺势勾打,那海空仍然不动,金鞭却又击空,萧玉燕连挥带打,一瞬间已经数十招打出,眼见招招都打到海空身上,可海空却一点异样都没有,好似身体是空的一样,不免心想:“他法号海空,莫非身体真是为空?”不相信世上又如此之人,挥鞭尽是精妙招式,眼见四周树枝与金鞭微一接触,顿时断折,金鞭破空之声响的极是怪异,那海空却依然站在原地,看似一步也没有动过,可当金鞭击到时,总是差那分毫,不由的让人诧异。


海空合什道:“阿弥陀佛,怨有头债有主,此事与女施主无关,老讷不想和你出手,你大可以站到一边。”萧玉燕听了更怒:“我今日已是色大哥的人,你们要伤他性命,却说不关我的事,真是欺人太甚。”金鞭一勾,准备缠他腰间,眼见金鞭已将他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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