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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1 / 2)

一进房,他便见燧人和盘古正在商议事情,两人同时抬起头。


“天魅,你来得正好,快来替你燧人爷想个好法子,他正为展示会上洋酒的陈列方式而大伤脑筋。”盘古笑笑地迎向天魅,他不希望他们两人一碰面就斗嘴。


“我看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伤脑筋了。”天魅并不买盘古的帐。


“你又想找什么碴了?你要是不想帮我,我也不勉强,公司的事我全交给你盘古伯去处理,以后有什么事你也用不着来问我,这样我耳根子也能清净些。”燧人将老花眼镜一压,冷冷的瞧天魅一眼,便又低头看着陈设蓝图。


“既然公司的事要交由我来处理,那展示会的事为何就没问过我的意见呢?”他并不希望笥侬只当个虚设的空壳子,所以才极力维护笥侬的人格尊严。


“这是我退休前的最后一次公开活动,你爷爷那里我也征得他的同意,他答应我这次的展示会让我亲自处理,等活动一结束,我自会离开西门世家,不再过问公司里的事。”燧人做事严谨,绝不会让天魅捉到半点可批评他的小辫子。


天魅摇摇头,否认他这番说词,“如果要我来接管公司,这件事也要由我来处理,跟我爷爷没什么干系。”


“是啊是啊,我就是要你去帮燧人爷找一些有名望的人到场剪彩,把声势弄大些,我们西门世家才有面子,这就是在征询你的意见了。”盘古豪迈的干笑两声,对于天魅这么负责任的行为,还颇为诧异。


“除此之外,连品酒师也不能更换!”他才不管什么展示会,品酒师的决定权才是他要诉求的重点。


燧人一听马上扬起头,猜出天魅大概已和朵丽见过面了。


“天魅,这是我退休前最后一次公开活动,我想用什么人就用什么人,不想用什么人就不用什么人,连你爷爷都不敢管我,你敢擅自替我更改人选?”隐藏许久的火气让他不禁拍桌和天魅怒目相视。这臭小子,也不想想这十几年来他是怎么帮天魅的,现在长大翅膀硬了,就处处杵逆起他来。


“我把笥侬请回来,你为什么不用?反而还要到外头找只s狐狸,你根本就想和我唱反调,跟我作对。”他大声回应。


“要我用一个在酒吧里跳舞的酒娘来当我的品酒师,除非我死。”燧人在业界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丢不起这个脸。


“要是你不用她,我保证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和平相处的一天。”他的立场坚决,一点也不容许改变。


“哎呀,你们爷孙俩何必把关系弄到这种局面?二十多年的情份全抛在脑后了吗?这要传出去说西门世家在起内哄,那我该如何跟老太翁交代?你们有没有替我想过,这家里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而已。”夹在中间的盘古心中直喊倒霉衰运,别人打仗却波及无辜的他。


他的话并没有让两人之间的争执冰释,只是让这样的场面陷入僵局,过度低沉的气压萦绕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


盘古天生的急惊风性子首先按捺不住,他把天魅拉出房外,对他咬耳朵道:“天魅,盘古伯也不求你让步,但是你如果真为笥侬好,应该要她做出最好的表现来讨好燧人爷,这老家伙好说歹说也在西门世家做了四十几年,你又不是不晓得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她的所作所为能讨燧人爷欢心,事情不就得以圆满解决?大家毕竟是一家人,他不会故意要跟你打对台,因为这对他也没好处。”


“爷他愈来愈难搞定,只怕笥侬会受委屈。”他怎能让笥侬去承欢爷的膝下,爷的刁钻是他从小就知道的。


“我看得出你很喜欢她,但总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喜欢,要让她受到整个西门世家喜欢那才有用,除非你想在你结婚当天,只有盘古伯到场祝贺,那场面多寒酸啊!”他将道理剖析给天魅听。


“你在说什么?现在论嫁娶未免太早,我只是看不惯,替她打抱不平而已。”天魅死都不愿承认他爱上她了。


“好啦好啦,不管怎么样,盘古伯再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改善和燧人爷之间的关系?”


“这……当然要……”他说得很不以为然。


“那就好,你把那丫头带到我房间,我来教她几招讨好燧人爷的方式,你觉得怎样?”为了整个西门世家的声誉,盘古伯绞尽脑汁也要达到家和万事兴的一片喜气。


“真的行得通?”他神情中带着疑惑。


“安啦安啦,你盘古伯我这艘烂船少说也有三斤铁,你少看不起人。”他拍拍胸脯,一副誓在必得之姿。


“不过不准践踏她的人格,我会翻脸的。”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完全是人道标准,行吗?”他窃笑在心,发觉天魅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全是口是心非的话。


第五章


天魅前脚才走出去,笥侬便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她环顾四周,觉得很陌生,洁白的床单和舒服的枕头,这……这不是天魅的床吗?


奇怪了,她怎么会睡在天魅的床上?一定是梦游!


她跌跌撞撞扶着墙壁走出房间,早忘了她的房间和天魅相邻,她恍恍惚惚的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并顺着阶梯走下楼。


“天魅说不能爬上楼去,绝对绝对不许上楼。”在含糊的意识下,她依稀还记得天魅的叮咛。


她不停的走下楼,默问着西门世家的阶梯怎么这么多,好像走不完似的。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地下室,这里是燧人摆放高级洋酒的地窖,也可说是燧人一生的名酒珍藏处。


“哇,好多酒喔,到……到处都是会飞的酒耶,每一瓶都长得好可爱喔!”笥侬半醒半醉地摸着酒橱一一看过去,好奇地打开玻璃门,取出其中一瓶酒。


“这……这不是苏格兰陈年威士忌……1963年份的,天啊,全世界不超过十瓶,太好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笥侬将瓶口一开便往嘴里倒。


她只喝了两口便弃之于地,甘醇的酒香沁入她的喉咙,连她的鼻腔都盈满扑鼻的馨气,将她沉睡的酒虫给挖醒过来。


接着她又取出第二瓶,这一瓶让她叫声更大了。


“不会吧,这里……会有上梅铎葡萄酒……是1971年份,我何其有幸,通常只有元首级身份的人才喝得起这种酒,竟让我给梦到了。”“剥”的一声,软木塞已被笥侬打开,她认为今天的梦真美,不但有声光效果,还有味觉上的享受。


就这样一瓶接着一瓶,笥侬将每瓶上等的醇酒一一开封,有的还因一时手滑而摔破在地上,使得整个地窖全部充斥着浓香酒气。


“太……太好了,趁……趁着梦还没醒,多拿两瓶给天魅喝,他……他要是知道我找到这么多的好酒,一定会很高兴的。”她踉跄地爬起又摔倒,走上阶梯还没踏稳又倒退两格,湿滑的地面使得她重重跌落在地上,这一摔,两瓶存放二十年左右的好酒又瞬间报销。


笥侬这次再也爬不起来,有生以来,这次醉得最不省人事,她斜靠在一旁的橡木桶,像个睡美人一样,沉沉地进入梦乡,她睡得很甜,在梦中,她还梦见天魅与她共饮香槟,在海边的别墅共舞……


当黑魄例行性地巡逻过整个酒窖一遍后,吓得惊心动魄的往天魅的房间跑去。


“主子,这该怎么办?笥侬小姐将燧人爷的地窖搞得乱七八糟,而她现在又昏迷不醒,这该如何是好?”黑魄心情沉重地站在天魅身旁,幸好他到地窖巡逻,才及时将躺在酒堆中的笥侬救出。


“不过就几瓶酒,也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吗?让白魁把破掉的几瓶酒补上就行了,别大惊小怪,你不是这样毛躁的个性,怎会慌成这样呢?”天魅瞧着怎么拍也拍不醒的笥侬,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


“主子,笥侬小姐打破的酒是属于国宝级的古董酒,现在市面上根本就没有人会割爱,就算有,那也是大海捞针,短时间内哪能找得到?”黑魄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天魅想的那样简单,燧人爷珍藏的那些一级名酒,有些甚至是用钱也买不到的。


“找不到也要去找,你要再啰哩巴嗦,小心我把你这猪脑袋先砍下来。”他就已经够烦心了,怎么这猪头还不知变通,老找他的碴?


“这……主子,容我再说清楚些,燧人爷相当注重那些名贵的酒,才会将全部的酒都编上编号,即使能找到品牌、年份、产地都相同的酒,那编号不一样也是不行,唬不住燧人爷的。”黑魄慌恐的说着。


天魅要回话时,却听到笥侬传出模糊酒语,“天魅哥,我……我好爱你……你问我的时候,我才没有醉呢……人家只是要你多说一些你的吻好香好香,你的牙齿也好白、好亮喔……”


笥侬不经意地吐露心语,让黑魄在一旁听个正着。


“你……你就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这件事你不准给我大嘴巴的说出去,更不准透露给燧人爷知道,如果他怪罪下来,就说酒是我打破的,叫燧人爷直接来找我就行了。”天魅一肩扛下笥侬所闯下的祸,生怕燧人知道后,也许会在盛怒之下寻求司法途径解决。


“是的,主子。”黑魄闷声不响地低头离开。


微暗的卧房,只飘来从笥侬口中呵出的酒气。


“小傻瓜,没事跑去喝老家伙的酒干么?要是喝到把肠子都穿破了,看我怎么修理你。”天魅卸下伪装的面具,喃喃说些自个儿的心底话。


“呕……呕喔……”突然间,笥侬翻过身一副想吐的模样,吓得他连忙拿过脸盆,并且替她顺背。


从来没照顾过醉酒者的天魅,这不可体会到其中滋味。


他端来一杯热茶,让笥侬缓缓入喉,酒精将她的脸催化得比之前还要红润,这模样让他更加担忧……


喝了浓茶后,笥侬渐渐张开眼皮,在朦胧中,眼前那张邪俊的脸庞若隐若现,她突然激发起情欲,双手往天魅颈上一环,娇娇切切地说:“天魅哥……你……你说过你爱我的,对不对?”因为酒精的挥效,让她的胆子增大不少。


“是……是呀!”他挑挑眉毛,舌头打了好几个结。


“那你亲我一下,才表示你爱我。”笥侬隔了一声,把鼻尖凑近,与他的鼻头楣贴。


“亲你?现在?”天魅闻着她口中的酒气味,脸上略有难色。


“怎么,不愿意吗?那你还说你爱我?”她摇摇晃晃地摇着头,一根手指往他鼻尖指去。


“不是的,你不要乱瞎猜”过度洁癖的他,对于满嘴酒味的笥侬,接吻兴致顿时大减,但他也不好叫她先漱漱口。


“喔,我知道了……你嫌我嘴巴有酒味,人家还不是替你去找好酒,所以就喝了好多好多,我跟你说,我发现有一个地方,里头全是好棒的酒,我本来想拿几瓶给你喝,可是……我自己也醉了。”她双眼迷蒙地看着天魅,不时露出几抹嫣红的倩笑。


天魅不知该如何告诉她,那些酒全是燧人爷珍藏好几十年的上等好酒,只怕他将事实全告诉她,她一辈子都会自责不安。


“我知道你很尽心尽力,但这屋子里有很多地方你不能乱跑,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怎么还明知故犯。”他为她的迷糊而头疼不已。


“我听你的就是了嘛,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笥侬将他紧皱的眉宇抚平,并主动靠近他,使得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胸前,丰润的浑圆不住地在他胸膛磨蹭。


由于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血y急速窜流,热烘烘的体温传进他的胸口,导致他也全身一阵燥热。


“笥侬,你要多休息,我扶你到床上睡,好吗?”被紧紧黏住的天魅,生怕体内恒温失调,导致做出野兽般的行为,只好先让笥侬暂时离开他的身躯。


“不,我不要,我要你抱着我,这样我才睡得着。”她十指如钢索紧紧扣住他的颈子,让他怎么也拉不下来。


真要命,明明就快克制不住那股强烈占有她的欲望,可是他却仍在矛盾挣扎,难道是不想在她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发展他们俩的第一次吗?


他将她抱回床上,眼尾不小心瞄到她微露的酥胸,视觉神经在在传递着欲火焚身的讯息,见到这一幕,任凭哪个正常男子都会把持不住,而他正值血气方刚、热血的年纪,当然也躲不过七情六欲的关卡,他的理智线慢慢的被欲火烧断,融入的滚火当中……


他启开笥侬微敞的胸口,将手往里头探寻,掌心顺时钟揉抚她白嫩的酥胸,彷佛注入一股青春正盛的活力,花蕾之心微突隆起,情欲之笛催得笥侬呼吸渐促,双眼紧闭。


接着另一只手探向另一处胸口,两手同时搭着她,大大满足掌心的饱实感,这一刻,天魅自觉一股气盈满胸口,呼吸由浅转浓。


他慢慢解开她身上的钮扣,让她的上半身光洁l亮的呈现在他面前,外头的光线映着她,让它看来更显得生气勃勃。


那是一具娉婷曼妙的绝色之躯,在笥侬娇懒地伸几下懒腰时,更让她的体态显得妩媚盈人。天魅伸出双手,顺着腰间而下,除去她下半身的黑色紧身皮裤,呈现出她完整的雪白身躯。


他匆忙地将身上的圆领衫和外裤脱去,精壮的胸膛,有着跳水选手的均匀和结实,下半身修长笔直,一件薄窄的内k将圆圆小小的臀部紧紧包住,胯间的硬挺横互出一条虎虎生威的拓线,把男性的阳刚之美展现于无形。


他的性感男体有着希腊神像般的完美流线,一身精壮的肌r,望进笥侬朦胧的眼中,像极武侠小说中那种浪荡不羁、行侠仗义的侠客,她看到那具男体慢慢向她靠近,一身壮实的r躯紧密地贴在那团如火燎烧的娇体上。


她完全降服在他的贴触上,不能自持地呻吟起来。


那股男性显少的平滑肌肤靠向笥侬时,确实让她痉挛数秒,她渴望被征服的心昭然若揭,况且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有着做人条件的西门天魅,这些影像曾在她梦中乍现,而今,却真实地出现了。


他开始舔舐她的耳垂,那种酥麻感令她抽搐数秒,随后便激烈的回应他的热情。


他狂野地拥吻着她,突破那层矜持,像是一头饥肠辗辊的公狮,不停的在她身上索求,他舌齿并行于她的雪颈,舌尖还不停的在上头打转绕圈,热气在她耳畔轻吐微吸……


突地,他转移阵地,恩赐着笥侬的胸沟,舌尖快速地在她粉蕾间打圈圈,趁其不备时再大口含进,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使得笥侬背脊一挺,朝后弓去。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猛裂袭来,笥侬咬着下唇,抓住枕头朝后一仰,她感到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且寸寸挤入迈进,随着天魅脚背用力弓高,笥侬发觉腹腔逐渐朝着自己胸口紧缩,快要窒息的迫感迎面而来。


“天魅……”她像要被撕扯开来,两手往外推着他的大腿。


天魅顶住花心数秒,再逐渐退出,然而在入口处又猛然挺进,二度撞击让笥侬紧抓着床单,脊椎如弹簧般弓起。


在几番刚柔并济的抽送下,笥侬才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律动,从起初的痛苦难耐,到后来的徜徉其中,这一切都亏天魅的体恤,他并不求取男人本身的贪欢,而能兼顾女性的感受,以期达到天人合一的共乐境界。


这会天魅又将她抱起,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双手伸到前头覆住她两处,嘴唇则继续游走于她的耳根和颈窝,这样全身都受到恩宠的畅意,令笥侬不禁浑身打颤,二次的高c再度涌起。


“笥侬,你……你真的很美,比百合花还美。”天魅由衷赞赏她,这朵初开的蓓蕾,少了人工脂粉的堆叠,更显清丽。


会爱上笥侬,代表他的判断无庸置疑,两人在雪白的床单上缱绻痴缠,曾几何时,他这眼高于顶的心,也会受降于这小女子手中?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摇醒自己,她就是他所要的,再也没有别人可以取代。


两人在同一时刻到达高c,汗涔涔的两具躯体同时获得满足,天魅昂起头朝向天花板,而笥侬则在一阵长喘后,气弱力虚地躺在床上,空气中传送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微喘声,直到天魅从她的身上爬起,才宣告这场缠绵的结束。


他捏捏她的下巴,带着腼涩的笑意说:“以后除了在我面前以外,不准你在其他男人面前饮酒,明白吗?”


笥侬的酒意尚未全部消退,但她听得出他已准备完全占有她,不过在强力的醉意和倦意下,她仍是不支的睡去,在梦中她笑得甜美,仿佛全世界的幸福都降临到她身上……


酒窖被搞得惨不忍睹的事,瞒不了燧人,当他接获消息匆匆赶往酒窖一看,整个人简直傻眼了。


“这……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他颤抖地摸着地上的碎酒瓶,一颗心凉了半截,珍藏了近半世纪的酒,就这样毁于一旦。


“燧人爷,我想……大概是那个想跟我在展示会场上一别苗头的人干的吧!”朵丽在一旁煽风点火,嘴上不明说是笥侬,但骨子里却在在将箭靶指向她。


“你的意思是指白笥侬那酒娘?”燧人耳聪目明,怎会听不出朵丽话中含意。


“我……我可没说是她,只是照推论提供你意见罢了。”她才不想让别人在背后暗指她挑拨是非。


燧人询问黑魄,是他第一个发现这件事,多少应会知道些蛛丝马迹。“昨天不是你巡逻的吗?你一定知道是谁。”


“我……我不晓得。”黑魄摇头兼摆手,知道死都不能将笥侬给抖出来。


他既不能出卖主子,又……又不敢在燧人爷面前撒谎,这两个人他都得罪不起,神情自是紧张万分。


“你怎么会不知道?酒窖里的酒被弄得天翻地覆,不是人为因素,还会是地震或老鼠不小心踢倒的?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要不然我唯你是问。”他老脸一沉,更让黑魄吓得跪在地上频频磕头。


“燧人爷呀,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他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爷,是我不对,我不该私自跑到你的地窖,你想罚就罚我好了。”一道黑影飘来,天魅神不知、鬼不觉地伫立在三人面前。


燧人往声音源头循去,只见天魅一脸歉意,虽说少了点往日的叛逆味道,但听得出是出面替别人顶替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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