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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1 / 2)

天魅也想带她去,但他不愿被那些兄弟们冷嘲热讽,因此还是单枪匹马前往为妙。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一旦天魅走后,她在这屋子里会更没安全感。


“顶多两天就回来。”他利落地穿好衣裤。


这一趟去求爷爷之行,对天魅来说,是破天荒的事,宁死都没求过人的他,这回要为笥侬而卑躬屈膝,一定会让其他三个世家的兄弟瞠目结舌,在背后看扁他。


他披上外套走到门边,笥侬依依不舍的跟随其后,眉头打结的她,看来心事重重,但却没有开口,他知道她是不愿再增添他的麻烦。


“我知道你很忧心,不过你别怕,我早就吩咐好白魁和黑魄,替我好好盯紧朵丽,至于燧人爷……我也跟盘古伯说好了他会好好保护你的。”天魅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顾忌。


虽然天魅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可他匆匆的一别,还是让她挺不习惯,过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一旦他要出远门,笥侬的心灵深处就感到异常的不适,严格说来,还相当的牵肠挂肚。


透过晶亮的玻璃窗,她看见天魅匆匆离去,她怕……万一他爷爷也不肯帮忙,那……那这件事岂不没完没了?


不行,她不能光是傻傻等着,她应该想点法子才行。


她想起在巴黎的酒吧中,常常有许多政商名流穿梭其间,若是她能趁天魅不在的这两天,到每家酒吧去询问一下,也许能问出一些线索,只要有人肯割爱,不管多少钱她都会想办法凑齐买来,让燧人爷看看,她并不是那种搞烂摊子让人善后的女人。


当天晚上,笥侬偷偷从西门世家后头一处破损的篱笆缝中跑出去,就着暗淡的月光,一路奔向繁华的巴黎夜色……


“不用说了,我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的。”天魅的爷爷,也就是百岁入瑞老善翁,一听完天魅的长篇大论,不停的摇头摆手。


“爷爷,老二会千里迢迢跑回来请你开恩,一定是对这女人情有独钟,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回来作客的东方天魑挺身帮天魅的忙。


“对啦、对啦,太爷爷,不生气、不生气。”天魑的五岁大儿子嘟嘟,拉着老善翁的裤脚,替他的二叔叔求情。


“爷爷,我也认为天魅口中所说的女孩子不错,这年头肯为家里着想的小孩不多了,她也是因为要帮助家里才当酒娘,又不是自甘堕落。”天魑的老婆关允荞将嘟嘟抱起,好声好气的帮天魅说情。


“二哥,你眼光还挺不错的,咱家这未来的二嫂身材一定很辣喔!”南宫天魍一张干净却调皮的脸,凑到天魅身边糗弄他。


“天魍!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要没事就回美国去,少在这边穷搅和。”老善翁最受不了天魍这种隔岸观火的态度,拐杖重重的一敲,震得花岗石地板喀喀作响。


老善翁起身在椅子外围绕着圈踱步,面色沉重地说出难言之隐。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哪是在乎她的身家背景,而是你们燧人爷打电话来告诉我,说她将他珍藏三、四十年的名酒全喝得精光,你们想想,这样的女人,我哪能让她进得了西门世家的门?”老善翁在意的是笥侬的生活习惯,一个女人要是沾上酗酒的毛病,家庭是不可能会幸福的。


“那老家伙还挺懂得加油添醋,要是那些酒全是笥侬喝的,她不老早就酒精中毒了。”天魅之所以和燧人处不来,原因之一便是他老爱夸大其词,圆的都能说成扁的。


“天魅,说真的,这女孩的品行到底好不好?在我印象中的品酒师,应该是年纪稍长,且为男性的素质较好,不应该年纪轻轻就对酒这玩意那么在行,你应该多深思熟虑些。”天魑的个性向来谨慎,不似天魅全凭感觉做事。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老古板了?这年头职业还有分年龄、性别的吗?老大,我一直认为你思想很前卫,没想到你跟燧人那老头没什么差别。”


天魅的狂傲让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他说起话来跟开快车一样横冲直撞,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也不懂得委婉修饰。


“哇,老大、老二大会战,天魉这小子没来真是可惜啊……”天魍当场目睹这场口水战,还真应验老善翁所说的“穷搅和”。


“天魍,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允荞将食指竖在唇中央。


“天魅,你怎么老是和燧人处不来?他对咱们西门世家劳心劳力三四十年,将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光是这一点,你要我怎么开口去指责他?我看算了,你再去找个好对象,凭我们西门世家的条件,你还怕没女人吗?”老善翁考虑到万一燧人一气之下离开西门世家,凭天魅的本事要在商场上混得开,那还有待商榷。


“反正你就是胳臂往外弯帮着外人就对了,我想我说再多也没有用,你压根就不喜欢笥侬,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天魅不懂自己的爷爷怎会跟燧人爷一样,把地位、权利看得那么重,一点也不在乎年轻人对爱的执着与认真。


他真后悔跑这一趟,平白无故被刮了一顿,就算天魑夫妇帮忙,但只要老善翁一句免谈,谁还敢吭气?


“爷爷,老二对那酒娘看来挺在意的,也许那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我看,这件事我们最好从长计议才好。”看到天魅气愤的离去,天魑察觉这件事还有商议空间。


“你说的没错,以前不管有多少美女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都当作没见着似的,怎么这回反应会这么大?你不说我还看不出来。”老善翁捻捻胡须,对天魅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就和全家人翻脸,感到颇为纳闷。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能猜出天魅心里的想法,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亲眼瞧瞧这女人到底是何模样,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能擒住天魅那颗放荡不羁的心。


第七章


天魅的小飞机才在停机坪停妥,就听到笥侬失踪的消息,所有纷乱纠杂的事全搅和在一块,让他气得很想拿刀子砍人。


“我千叮咛、万交代,告诉你们在我出门的这段期间一定要将笥侬顾好,言犹在耳,你们就把人给看丢,亏你们还是西门世家最顶尖的保镳。”天魅劈头痛骂白魁和黑魄两人。要是笥侬有个闪失,他一定会抓这两个人的人头当祭品。


“我……我们忙着帮燧人爷清理地窖里的那些酒,还要理出一份清单,不得已整天都得待在地窖里,哪晓得才一天的工夫,她就……她就……”白魁猛吞口水,


接下来的话他讲不下去了。


“就怎样?你们是领我的钱还是领他的钱?王八蛋,吃里扒外的事你们也干得出来!”天魅五指朝发丛内爬梳,心里明白这样大吼大叫没什么作用,如今唯有赶紧想办法解决才是。“你们俩到市区好好给我找人,我到笥侬家去看看。”


“什么?我们两个去……去搜整个巴黎的市区?”两个人瞠目对望,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怀疑啊?要是在二十四小时内找不到笥侬的下落,我就把你们的人头做标本挂在墙上,让你们跟麋鹿头为伴。”


天魅一向说到做到,吓得黑魄和白魁两人苦脸以对,大叹家仆难为。


夜晚的巴黎天空,仍如往常般热闹,色情行业已经让这个花都充满庸脂俗粉的瑰丽色彩,几条风化区霓虹闪烁,大批的观光客和寻欢客流连其中,彻底将此处变成寻花问柳的粉色国度。


“各位客人你们有福了,甜心酒娘转移阵地,到我们疯奶俱乐部来表演了!”一间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充斥着万头钻动的男子,老板还带动气氛,将笥侬隆重的介绍出场。


为了要找出燧人珍藏的那些洋酒,笥侬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能在人群中找到能帮她的人。


她一袭轻纱薄衫,淡紫色的网状蛛丝披肩裹住光滑雪肤,里头除了无肩砖红胸罩和粉橘色的蕾丝底裤外,可说是一丝不挂、春光尽现。


她这样的大胆演出,只为了号召更多的人前来,如此才能借由口耳相传的力量,达到宣传的效果。


轻柔慵懒的音乐让她缓慢的伸展肢体,浓妆艳抹的她,早失去以往的纯真,两条眼线画得又黑又粗,嘴唇上涂着银粉色的唇膏,乌黑的秀发盘高成一座小塔,装扮出蛇蝎美人的模样。


“哈,甜心小妞,今晚给老子调几杯上好的j尾酒,我要你用你胸前那两颗大木瓜帮我调,哈哈哈……”一名看来油油脏脏的老外,满口粗话,手中捏着一把钞票,兴奋地徜徉在酒与色之中。


“你先到外头去看看吧!看看我贴的海报上是怎么写的,如果你有我张贴的那几种洋酒,不管几百杯我都调给你。”跟这些大老粗说话用不着文诌诌,也不用拐弯抹角,她直接把交易行情说给他听。


“你有没有搞错?外头那些酒动辄要好几万美金一瓶,除非是有钱、有闲的老头会收藏,谁有那种本事拿到那种上等酒,”另一位貌似中东人的肥佬,手拿一瓶海尼根,摇摇头表示她少开玩笑。


“各位好心的帅哥壮汉们,我真的很需要外头贴的那些酒,要是各位能帮我找到的话,我……”笥侬顿了顿,她不敢随便在这种场合乱开支票,要是说出来没兑现,这些粗鲁男子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你……你要怎样啊?”下头有人开始鼓噪。


“我……我就免费帮他调一年的j尾酒。”她笑出一口白牙,这样的承诺她还有办法办到。


“什么?一瓶上万美金的洋酒才换来一整年的j尾酒,你唬我们一辈子没喝过j尾酒啊?”那位中东肥佬从鼻孔里哼出短促的气流,认为笥侬将他们当白痴耍着玩。


“要不然你想怎么样?”笥侬看他那模样,赌定他不可能会有那些名贵的酒,因此大胆提出挑衅字眼。


“如果你能在台上跳上一段钢管舞,并且三点全露的话,我拼死拼活也帮你找出来。”他大言不惭的开出条件。


“什么,三点全露?”这对她来说是不曾尝试过的,若真做了,别说是不能让天魅知道,就是让瓦西爷爷或是纳德听到,她这辈子也休想得到他们的谅解。


“是啊,三点全露才有看头,要不然我们回去翻花花公子杂志就够了,还挤破头来看你做什么?”另一位带有德国腔的老外椰揄说道。


这边一句,那里一句,全部的人都巴不得笥侬能放开尺度脱个精光,没有人会认真思考她需要那些酒做什么,更没有人会义务替她找这些酒,因为踏进风化场所的男人,几乎全是逢场作戏。


“好啊,如果谁有办法拿到外头那些酒的话,我就三点全露,外加劲歌热舞半小时。”被现场的气氛一激,奇侬大胆豁出去了,现在是分秒必争,先找到一些名酒再说。


她的承诺一开,整座酒吧顿时安静有一分钟之久,谁都不敢相信,这位在旧街酒吧里当红的甜心酒娘,竟会为了几瓶洋酒而衣衫尽退,她大胆开放的作风,让在场的男士啧啧称奇不已。


“怎样?都没人敢讲话了吗?如果没有的话,还讲得那么愉快做什么?刚刚那几位仁兄,你们不是要我三点全露,那得先把我要的东西拿出来再说!”面对一群瞎起哄的歪种男人,笥侬早没抱多大的希望,她算准这些男人是不可能有那些洋酒。


“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一位手抱火爆辣妹的男子,朝着狭窄的小舞台贼yy地笑着。


“是真是假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会有那些洋酒。”她似乎在哪见过这两个人……对了,坐在那男人大腿上的女子不就是燧人爷找来的品酒师,叫……叫什么朵丽的吗?至于那个满脸横r的男子,就是曾在瓦西爷爷的酒吧中,用三千法郎闹过她的那位法国佬!


“哼,我奈登什么没有,就是钱最多,又好死不死外头那些贴出来的酒在我好几年前就全买齐了,现在正在我的酒库里头呢!”他发出兽性的笑声,一只肥手紧搂着朵丽的腰,并不停磨蹭她的胸部。


“你说什么?你……你真的拥有全部的酒?”笥侬不可责信地朝他看去,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他酒库里的藏酒量,比燧人那老头子还要多,要不是燧人那老头子拿大把的钱请我去,说真的,我还不愿去呢!”


朵丽本来是奈登的情妇,为了拐骗西门世家的钱,才透过关系攀上燧人,自告奋勇要当他的品酒师。


“你听见没有?你要世界上哪种等级的酒我奈登都有,只可惜啊,上回你让我下不了台,想想还是别帮你得好。”奈登还记得上次被恶整的仇恨,那件糗事害他在巴黎整整三个星期不敢出门。


“我求求你,奈登先生,无论如何你都要将那些酒让给我,你要我一辈子帮你做牛做马我都甘愿,真的。”为了求奈登割爱,笥侬奋不顾身跑下台,双手拉着他的手,苦苦哀求。


“小宝贝,这话早在上回说不就结了,你不觉得现在说太晚了吗?”他勾着她滑嫩的下巴,并顺着下巴摸向她的r沟处。


“亲爱的,你真要帮她吗?她和上次恶整你的西门天魅是同伙的,你要是帮了她,无形中就是帮了你的仇人,这口气你吞得下吗?”朵丽在一旁醋海生波,上回她只听奈登提过恶整他的人大概样子,后来她去西门世家要当品酒师时,才知原来奈登所形容的人是天魅,而要不是天魅将她视为粪土,今天她还不一定会这么讨厌他。


“什么?你和那猖狂的家伙是同一票的?”奈登义愤填膺,一想到上回所受的屈辱,一把无名火便扬起。


“就是啊,你要是把酒拿出来给了这女人,他们就会双宿双飞过他们的神仙生活去,没想到你这么仁慈,人家都踩在你的头上了,你连个p都不敢放一声。”朵丽边玩着他胸前的几撮胸毛,边斜着眼瞪向笥侬。


奈登先生,对于上回的事我跟你道歉,只要你愿意把那些洋酒让给我,我可以给你磕头,我求求你,你真的要帮我这个忙。“一个大动作扑在奈登面前,笥侬双膝触地,跪着求起他来。


那张怯怜怜的模样竟让奈登兴奋起来,升起一股变态般的征服快感。心忖,这么秀色的可人儿,让西门天魅那臭小子一人独享未免太过便宜他,要是自己也能尝尝她的真材实料,呵呵,那不知该有多好!


“行,我这个人最爱帮助别人,而且也不计前嫌,遇到我,算是你的福报。”奈登一手抚摸笥侬光滑的肩胛骨,一手搭在自己的胯间,动作极为猥亵。


“谢谢你,奈登先生。”笥侬深深对他一叩头,她和天魅的危机总算能解除了。


“不过……”


他这个“不过”让笥侬才开心没多久的心,一下子又沉重起来。


“不过,你要先跳段艳舞给老子我欣赏,还得陪我洗个鸳鸯浴,最后再跟我做个鸳鸯爱,我就答应你。”


“你……你要我跟你……做……”在众目睽睽之下,笥侬尴尬异常,为难得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是做a,要把所有名贵的洋酒搬回的代价就是和我做a,小甜心,这种行情,别说是巴黎了,就算是全世界最高级的妓女,也没这种待遇。”奈登y荡荡地盯住她高挺的胸部,色欲之心早已写在脸上。


这真是天人交战的一刻,笥侬数着自己的心跳,天堂与地狱,仿佛仅在一线之隔……


天魅将车停在昏暗的巷口,徒步来到旧街的小酒吧,不过跟前次比较,现在这里不但没有人潮,连个猫影子也没有。


他看到酒吧的大门深锁,外头张贴着“停止营业”的告示,然而从窗户旁的小破d朝内望去,里面还有些微的灯光。


里头应该还有人住吧?他心忖。


“请问有没有人在?”


过了许久,并没有人来应门,天魅再敲一次门,并将嗓门提高,“请问有没有人在?”


这回他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打开门的是一位蓄着白胡的老头。“你没看到外头写着停止营业吗?想找乐子去别家吧!”说完便准备将门关上。


“等等,我不是来喝酒玩女人的,我是来找白笥侬,她有回来吗?”天魅用身子将门挡住。


瓦西一听是来找笥侬的,这才重新打量他,并仔细看了他一眼。“你找她有什么事?她现在人不在这里,不用再来找她了。”


“我是她的雇主,她不见了我自然要来她家里找她。”天魅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


听到笥侬失踪,瓦西本来郁闷的心情此刻变得更加不满,“我一个孙女好好的到你们那里去,如今人不见了,你反而到我这里来找人,这不是很荒谬吗?你老实说,是不是你们欺负她,才会让她受不了而偷偷离开?”


他紧紧揪住天魅的衣领,一副不愿放开的模样。


“爷爷,你在做什么?干什么跟人家动手动脚的?”纳德本来在房间里,听到瓦西在外头大吼小叫,才跑出来看个究竟。


“我早就想修理这些拿钱欺负人的败类,要不是笥侬心地好,一直劝我别这么做,我早就拿刀子砍死你们这些王八乌龟蛋了。”瓦西隔着纳德对天魅叫嚣。


而颇令天魅纳闷的是——他是哪里招惹到瓦西了?


“老先生,我与你才初次见面,不知是哪儿得罪到你,要是你能讲出个道理,我任由你打骂也不还手。”他是来找人的,并不想挑起无谓的是非争端。


“爷爷,他是西门世家的大少爷,就是他亲自挑选笥侬当品酒师的。”纳德曾陪笥侬去参加比赛,对天魅的印象颇为深刻。


“你……你就是西门天魅?”提到西门世家,瓦西一把无名火便熊熊燃起,突然记起笥侬的老板是西门世家的人。十年了,他整整忍气吞声了十年,若不是身旁还有两个需要照顾的孙子,他才不愿只将以往的仇恨搁在心头,而今,对方自动找上门来,他正好借此机会清算旧帐。


“没错,我就是西门天魅。老先生,请你务必把话说明白。”天魅和这些人并无瓜葛,因此不怕对方的恶意挑衅。


“好,事到如今,我就把事实说出来,你最好给我听清楚。笥侬的父亲就是在十年前被你们西门世家到走投无路,最后投河自尽,这些事或许你不知道,不过,回去问问你家那两位杀人凶手,他们最清楚不过了?”闷在心里头的秘密,如今总算能一吐为快,瓦西满心的怨恨。


“我家的杀人凶手?我不懂……”


瓦西将十年前的往事说给天魅听,活灵活现的阐述,让事情的真相历历在目,听来真不已。


“你是说,笥侬的父亲是被燧人爷给害死的?哼,我们西门世家做的是正正当当的生意,绝对不会做这些j鸣狗盗的事。”从他懂事以来,便知道燧人爷做生意的风格是强悍些,但还不至于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这点,天魅对人有把握。


“是啊,你当然是帮你们自家人说话,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也遗传到你这一代,你敢否认你没有用卑劣的手段把笥侬骗走?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一个好东西!”瓦西一口气把话说完,他想要不是自己年纪过大,一定会好好和天魅打上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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