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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1 / 2)

陆昊天紧急踩上油门,企图冲出一条生路,没想到对方来者不善,出手之狠,好似非害他于死地不可,三两下,一部百多万的跑车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


对方六个人中已四个人严重挂彩,仍不肯让他就此离去,不但分成三方夹包,并且开来两部汽车前后堵住出口,让陆昊天c翅难飞。


“你留在车内,一旦有机会就开着车子快速离去,千万别犹豫。”眼看形势非常恶劣,陆昊天只稍作沉吟,便决定下车应战。


“那你呢?”楚佑宁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花容失色。


“别管我,记得一股作气冲出去。”他往车前一站。


伟岸的身躯散发着慑人的英势,那票来路不明的恶g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几步。


楚佑宁在车内看着他从容迎敌,身手恍如游龙般矫健,力道之磅礴每一出手都能令人从心底发出赞叹。


他果然是不凡的,难怪陆常风说什么也要将他找回去继承衣钵。


陆啸天兄弟想必也很清楚和他这个弟弟比起来。


他们就像舞台上的跳梁小丑,才会对他除之而后快。


“砰!”就在楚佑宁陷入遐思之中,忽听得一声骇人的枪响,她循声望去,但见陆昊天擒着一名恶g的左臂已血流如注。


他狂吼一声,忿然将那个恶g用力掷向众人。就在对方错愕得反应不过来的同时,他用力拍打着车子的引擎盖,提醒楚佑宁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她两手紧握方向盘,却怎么也不愿意踩下油门。


“快走。”他再度大吼。


“不,要走一块走!”她若就这样一走了之,那岂非太不上道了?


“愚蠢的女人。”陆昊天放弃和她争辩,他缓慢地朝前方走了两步,突地一个踉跄,以为就要跌扑倒地,怎知他只是变身抄起方才混战时,对方遗落在角落的一支棒球根,接着以快得令人目眩神迷的速度,将对方打得惨叫连连,陡地一声脆响——


恶g的手枪失手给打到地上了,一阵擦滑之后,就停在陆昊天的座车旁。


众人还在踌躇着该不该去,由谁去把枪捡回来时,车门霍地开启,只见楚佑宁一双修长匀称得教人心儿怦怦跳的美腿,从车内翩然而下,以超优美的姿势将那管手枪执起握在手中。


情势顿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七个男人,包括陆昊天的目光都不得不停驻在她身上。


带头的恶g口气蛮横地命令她,“把枪丢过来。”


一个女人没什么好怕的,尤其是一个娇滴滴,看来手无缚j之力的女人,更不值得惊慌。


楚佑宁漾出一抹美得足以夺人魂魄的浅笑,继之两手握着手枪,高高举起。


“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嘿,她的架式不像是唬人的哦。


“喂,那可不是玩具手枪。”带头的恶g执意不把她放在眼里,非常轻蔑的朝着她走过去,准备把枪要回来。


“楚佑宁,”陆昊天焦躁地唤她,“把枪给我。”


但,她谁也不给,反而抓得更紧。


“放下,乖乖的还给我。”带头的恶g毫无成心地直冲过来,可,仅仅两步,枪声再度响起。


“啊!妈的,你这臭婊子!”他的啐骂声未歇,另一发子弹又击中他的左脚,两脚俱皆中弹,而且都精准的打在小腿上。


皮r伤,要不了他的命,却已足够痛得他半死。


谁也没想到,这“不起眼”又美得令人匪夷所思的美人,居然会来这一招。


最感惊奇的当然是陆昊天。这谜样的女人,很耐人寻味呵。


“最后再说一次,滚出去!”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怒吼的时候依然柔声细气,教人听得神清气爽。


几名恶g实在觉得气馁,明明是一个不足为虑的人,怎么就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走?”她又笑了,千娇百媚的。“信不信下一发子弹将正中你们其中一人的左胸,或者右脑?”


性命攸关,不值得再作困兽之斗。带头的恶g一撒手,所有的打手马上跟着抱头鼠窜。


“快上车。”楚佑宁提醒犹杵在原地,手臂上鲜血泊泊直流的陆昊天。“此地不宜久留。喂,你要在这里等他们搬救兵来吗?”


“我可以相信你吗?”他仍没有移动步伐的意思,真是急死人。


“这样总行了吧。”她把枪丢给他,两手高举。“请赶快带我逃命,我很怕死的。”


陆昊天很难不去怀疑,今天这一局是不是她预先设计好的。这女人正邪难辨,居心叵测。


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时,时间已是下午一点十五分。距离他和陈志约好的碰面时间,只剩下一个钟头又十五分钟。


“等等,你不能就这样开上去。”刚转往艺术街,楚佑宁又道:“陆霸天的人既然已经盯上我们,他就不可能让你轻易见到干爹。”


“你怎么知道是陆霸天,而不是陆啸天?”就说她有问题嘛。


“直觉。”女人的直觉一向很灵验的。


当然啦,最重要的是陆啸天已经找到一张“王牌”,何必还要干这种勾当。


“哼。”他要是肯信她,他就是白痴。“我陆昊天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


“也许你还不够了解你那两个兄长的为人。”楚佑宁心急地竟想去抢他手中握着的方向盘。


“你够了解?”


这是句很不给颜面的双关语,火得楚佑宁突地往他受伤的手臂使力一抓。


“你——”找死!


一下猛然吃痛,他不得不踩煞车。


“我只是提醒你,你伤得这么重,再不找个地方敷药,不要说以一敌众,就是单挑你也打不过人家。”


她所言的倒是实情。源源而下的暗红色鲜血已经濡湿了整条胳膊,蚀骨的疼痛直到此刻才惊心动魄地直捣他的七筋六脉。


“你和干爹约了几点?”她问。


“两点半。”他不愿告诉楚佑宁,即将和他碰面的并非是他老子,而是陈志。


“那还好,还够时间帮你上药,然后去弄一把枪。”


陆昊天睁大虎目。“枪?”


“对啊,不去弄一把枪,难道你还想用手臂挡子弹?以牙还牙才是生存之道。”说这话的时候,楚佑宁脸上的神情是十分认真而陌生的。“如果你不反对的话,请在前面的巷口左转,然后再转往中港路。”


“回你的巢x?”他话中带刺。


“不能叫香闺吗?”当她是女贼头?真是好人做不得。


陆昊天低笑着摇摇头。美丽的女人合该有些专用的美丽词汇,然而她却……一个随处可以“弄”到一把枪的住处,再怎么样也“香”不起来吧?!


见他执意贬抑,楚佑宁喟然地道: “真教人遗憾呵。”


言谈间,车子已来到一处位于东海大学附近的某个社区。


“车子停在这里,我待会儿找人过来牵去修理。”


楚佑宁带着他进入一幢透天厝,直驱地下室。


这里头停了两部小轿车,一部橘红,一部宝蓝。


她拉开橘红色的mini车门,示意陆吴天坐到驾驶座旁。


“为避开那群饿狼的耳目,只好委屈你了。”她一笑,注意到陆昊天仍紧盯着她瞧,要她乖乖的,主动的让出驾驶座。


“不可以,你现在不能开车。这么小的车子也不适合你开。”她咬着银牙,希望他帮帮忙,念在情况紧急之下,就别太计较了。


“糟糕,只剩下四十五分钟了,你究竟还要不要去见你老爸?”没辙了,她横过车座,硬是将杵在车门外的他拉上车。“我懂了,你怀疑这部车来路不明?”


“你不住这儿?”车子却停在这儿。


“不住。但车子是我的,房子也是我的。”听过狡兔三窟这句名言吧!她从事的行业较为特别,危险性也相对提高,为避免受到不必要的干扰和胁迫,她先后在台中买了三幢房子当落脚处,以便不时之需。


“陆啸天买给你的?”他口气十分轻蔑。


楚佑宁先是一股怒意冲了上来,但旋即压抑下去。


“他还没有能力豢养我。”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她开车本来就快,竟连闯了三个红灯,再急转切入对街的一条小径。


“算我失言。”一点也没有道歉的诚意。


“算我倒霉。”陪他出生入死,换来的却是一顿讥诮,天理何在?!老大不高兴的瞪他一眼,她骤然将车子停在一幢大楼的侧门前。“小心点,别把我的车子给弄脏了。”


打开后门的锁,她径自进入载货用的电梯,陆昊天才踏进一只脚,她已经老实不客气的按上close,害他差点被夹住脚后跟。


“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


什么节骨眼,他还有兴致开玩笑。


楚佑宁冷哼一声,对他的赞美敬谢不敏。


“我的‘巢x’马上就到了,请小心暗中埋伏的机关。”她咬牙切齿地说。


这幢大型的楼房,共二十层,每一层切割成十几二十间坪数不等的单位。


她住的是靠最里边的一间。


房门一打开,充沛的光线,让里头原已一片雪白的墙和家具像瞬间被吸光了色泽。


待楚佑宁将厚重的窗帘拉上,陆昊天才慢慢能看清屋内这洁净、井然有序的摆设。


“把衣服脱掉好吗?”她很快地拿来了简便急救箱。


这次陆昊天不再有异议,很配合的脱下已经残破得惨不忍睹的衬衫。


“麻烦你坐下来。”这样的高度,她根本看不清伤口,遑论替他包扎了。


“你该送我去医院的。”虽然见识过她的“手艺”。


陆吴天依然不放心把这条手臂交给她处理。


“不信任我?”她熟练的用钳子夹起醮了酒精的棉花,为他清洗伤口。“抑或,单纯的不信任女人?”


陆昊天深邃的黑瞳横向她,无言地,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将一把美工刀架在酒精灯上烧得火热,然后一刀一刀的为他刮去手臂上头模糊的血r,直到鲜红的血丝流出为止。


嘿,他的眉头居然连皱都没皱一下。不痛吗?


幸好子弹没有留在他的手臂上,否则处理起来就更费事了。现在只需把药数上,预防它发炎红肿或受到感染,再绑好绷带就大功告成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头上,陆昊天感到耳畔传来温热的鼻息。


刚经历一场浴血的搏斗,浑身的疲累经她这么一吹拂,竟暖融融的,十分写意。


“女人并非不可信,但美丽的女人则否。”不料这话又得罪人了。“啊!”


楚佑宁一气,往他耳垂咬下,非常用力地。这下疼痛竞令他眉头缩成一团。


“美丽是我的错吗?”她温润的唇忽地吻上他的耳腮,无尽缠绵地摩掌着。


玩火的女人,她一定不知道这么做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


陆昊天文风不动,冷眼观看她张开罗网,企图网罗他。很多事情在没有适当的引诱和鼓励下是不可能发生的,例如爱情。


“何必白费心机。”他说:“你还不足以让我心猿意马。把车钥匙借我,一个钟头内奉还。”


“不借。”第一次向男人投怀送抱就碰了一鼻子灰,引诱一个和尚也不需如此费力。丢脸!


“只因为我不买你的账?”陆昊天有些儿上火。“快把钥匙给我,我没时间跟你瞎耗。”


“太无礼了,你还欠我一个谢谢呢。”


“你不欠我吗?”大恩不言谢都不懂,亏她还是江湖儿女。“钥匙呢?”


受不了他恶劣的态度,楚佑宁心一横,把车钥匙放进胸罩里。


“冲着你是大恩人的份上,我更不能让你去了。”


以他的伤势,别说以一敌六,就是一对一他都不见得有胜算。


“我和志叔约好了!”


“是志叔,不是你父亲?”好啊,从头到尾他就蓄意瞒着她,好坏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见你?”


“答案必须等我见到他之后才知道。”他犀利的眼始终没离开过她微愤的胸口。


“不肯说?好吧,那你就别去,横竖我又没损失。”


拎了睡袍,打算进浴室冲个凉,一条猿臂忽地横胞而来,大刺刺地探进她的胸罩,抓住那把车钥匙。


“得罪了。”陆昊天的大掌才要抽出,却教她及时给紧紧按住,那柔软光润的肌肤如通了电流般,令他心旌荡然。


以她的力道怎么制得了他,但他竟舍不得就此抽离,那么的贪婪,恋恋不去。


“你,只是单纯的喜欢我?”他问。


她妩媚地笑了。“值得为这个理由留下来吗?”


第五章


他的双眼盯在她娉婷出尘的俏脸上,良久。


烈日的斜阳在窗台四周镀上一层金粉,几抹纱缦遮掩不住的霞光,轻轻悄悄地跃至她如瀑似锦的长发上,形成一圈仿如仙子般的光晕,煞是迷人。


如此绝色尚不能撼动你的心吗?


陆昊天缓缓地将她拉至咫尺处,吻住她的唇,便是一阵蚀心的纠缠。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呀,他既是英雄岂能不要美人?


然而他却不能放胆要她。曾听过这么一个故事,说是有只毒蝎子想过河,就苦苦哀求青蛙先生载她一程,心肠成软的青蛙先生因她再三保证绝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遂百般无奈的答应了。


万万没料到,那毒蝎子临上岸时,竞还是“不能免俗”地螫了青蛙先生一口。当青蛙先生气得破口大骂时,毒蝎子却很无辜的说——


“没办法呀,这就是我的本性嘛。”


最毒妇人心,越美丽的女人,越是真心可议。


他很陶醉,很渴望接续着缱绻的春情,直到汗水淋漓,毕竟怀中的女人是个难得的调情圣手。


但理智不断提醒他得悬崖勒马。


楚佑宁也是矛盾的。倚偎在他怀里,使出浑身解数诱惑他的目的,并非为了失身,而是希望取得信任。


只有让他死心塌地的迷恋上她,她才有机会遂行下一步计划,从而顺利地得到那笔巨额的酬劳。


但她的心口却莫名的卜通乱跳,那多年来已练就成平静无波的心湖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堕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迷乱中。


墙上r白色的古董钟指着两点整,他再不走就迟了。


轻轻将臂弯里的美人推开,老天,这居然也需要很大的毅力。终于明白何谓泥足深陷。不该爱的女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惹。


“我会把钥匙放在楼下的信箱。”陆昊天很快的穿上那件血迹斑斑的衬衫,转瞬间,不经意地瞥到楚佑宁嫣唇旁一抹如释重负的轻喟。


好个表里不一,言不由衷的虚伪女人。


“你这样子容易引人侧目,不如我代你去。”她不能就此和他断了关系,不能让他只是把钥匙放在楼下的信箱,然后一走了之。


“让一个女人去为我涉险?”笑话。“你没有理由那样帮我。”


“还是你那要命的大男人思想在作祟?”楚佑宁仍不死心。“女人为了一份值得珍惜的情感,甚至可以哭倒万里长城呢。”


陆昊天笑开了嘴。这难得的笑容比窗外的艳阳还具暖温效果。


他倾身,五官紧凑着她的五官,一字一句的说


“等你真正爱上我的时候,我会给你一整座皇宫,而不是万里长城,但在这之前请你省省力气,不要累坏了你自己,也让我觉得索然无味。”


直到房门大声阖上,楚佑宁都还没能反应过来。


他不是不要她,他只是怀疑她的居心。


原来她的戏演得尚且不够真,是哪里出了纰漏?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呀,她甚至差点就栽了进去。可!胸口仍残留着他掌心的余温,轻轻触抚感觉竟还是那么的真实。


不可以。千万别自乱阵脚,否则岂不前功尽废。


英俊的男人多得是,英俊又多金的男人也不难找,从来不乏追求者的她,怎能这样轻易就反遭诱惑?


到浴室冲个凉,把理智弄得清明一点,然后换上一件淡蓝色的薄丝睡袍,等着他回来。


他会回来吧?真要命,连这点把握都没有,还妄想使出美人计去拐骗人家。


怎么会这样?梳妆镜里的人儿依然艳若桃李,美若春雪,还有……咦!这两朵红云是怎么回事!而且到现在心口还有一群小鹿在跳撞,这……


不曾这般惶恐过,她不信,不信自己会那么没用。那么不堪一击。


他开始反击了吗?方才会是他反击的第一步?


斜阳不知是什么时候落到山的那一边,晚霞迤逦了半边的苍穹,在最末端的云层里s出一道万丈光芒,但仅仅数秒钟便烟消云散,大地黑得更尽了。


楚佑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待芜杂的思绪一一过滤净静之后,竟迷迷糊糊的睡去。


房内的灯没有开,纱缦又阻绝了窗外的天光。四周阖暗如泼墨一般。


床上的人儿好梦正酣,陡地被一声巨响给惊醒。


“谁?”话声甫落,一个庞大的身躯凌空压了下来,浓浓的汗水味夹杂着血腥,令她险险要窒息。


推不开沉甸甸的身躯,她只得挣扎着一寸一寸移至床头柜,将治灯扭开。


“天呐!你这是怎么了?”浑身挂彩的陆昊天,气息喘促地躺在她身上,身上的衣物撕裂得惨不忍睹,仅剩两只眸子黑光凛凛的望着她。


“抱歉,把你的被子弄脏了。”他连说话都挺费力气的,足见伤得实在不轻。


“无所谓。”谁教她倒霉嘛。“不过,能不能麻烦你移动一下尊躯,让我起来帮你疗伤。”


“我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那双炯然得吓人的眼睛总算微阖了起来。“请你自己想想办法。”


唉!“你又和陆霸天的人杠上了?”他可真重,楚佑宁得非常使劲才能将自己从他身下抽出,“嘶!”惨了。她那昂贵的丝袍裙角给扯破了,改天定要他赔。


从床上跳下来,她慌忙拿出先前收藏起来的药箱,为他一一检查伤口。


这么多!简直只能用不胜枚举来形容。就算将整瓶的酒精和消毒药水全用上也不够清洗呀!


“你还有力气移步到浴室吗?”


“做什么?”闭上双眼,他只想狠狠的睡上一觉。


“洗澡喽,你必须彻底清洗干净,我才能为你一一上药,再不然就只好把你送到医院去。”不只他,还有她的被子、床罩以及地板,通通必须来一次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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