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云书屋>其它综合>龌龊后清纯>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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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2 / 2)

赵玉又开始颤抖起来,她跑过来吻我,说:“……噢,别去想了别去想了……都怪我,没理由又来提这事儿……噢,傻小孩……快别去想了别去想了……噢,都怪我都怪我……”


我哭得抽搐起来,完全象一个未黯世事的“傻小孩”了。


“噢,别哭别哭……飞飞坨,看我跳舞给你看……你看喔……”


她拍拍我,然后走到积着雪的停车坪上一块空旷的地方,说:“值此除夕良宵,我,赵玉,愿跳一段雪花儿舞,送给我最爱最爱最最亲爱的飞飞坨……”


她在飞雪中哼着曲子翩翩起舞,纷纷雪花好象都赶来陪她轻舞,突然间漫天焰火,满城都亮起狂乱的火花——十二点正了,火车站的大钟砰然巨响。


火与飞雪,而她在中间起舞。那是一个女孩和两个灵魂的舞蹈。


看过玉儿的那次舞蹈,以后任何他人的舞蹈在我眼中都只成了一阵癫子的抽风。


她本来从她的神话走入我的现实,而现在,她牵引着我,又从我的现实走入她的神话的最完美处……


第二部(十六)


十六。


1。


那个梦又来搅挠我了,他让我在醒来后仍无泪地抽泣不止。


这一次它好象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清晰,而它给我的悲哀也更深沉了,可是当我努力回想希望找到那个默默伤心的可怜生物时,梦里所有的情节再一次藏匿起来,它们就在几分钟前还那么地清晰好象那就是我的现实,可一转眼它们又不见了,只留下我坐在床上毫无缘由地无泪地抽泣。


赵玉穿着睡衣从她妈妈的房间匆匆地跑了过来跳到我床上,抱着我说:“噢,傻小孩作恶梦了,都怪我昨天惹你爸爸妈妈生气,对不起对不起……”她拼命地吻我。


我笑了,但仍控制不了一阵阵猛抽着,我说:“别傻了,不是恶梦,好象是个挺伤感的梦。”


“噢?你梦见什么了?”


“不知道,……在梦里的时候情节异常地清晰,可是一醒来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已经好多次作过这同一个梦了……”


“飞飞坨,你就象个艺术家!”赵玉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笑望着我。


“你昨天晚上跳舞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呢,无论是漫天飞雪还是火树银花什么的都只配作你的背景。”


“真有这么好吗?”她笑着问。


“真的……你当初为什么不读舞蹈专业呢?”


“……我……咪咪太大了点,人家不要……”


“我拷!”我乐了,“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的规律!”


“那时候就是这样,没办法。”


“你妈妈呢?”


“她去外婆家准备大年饭去了,专为给你接风的喔,高不高兴?”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呢?从她女儿的手艺就完全可看出丈母娘肯定是一名个中高手!”


赵玉通脸通红,笑得象只伸舌头的哈巴狗。


“喂,我说玉儿,你昨天那乌七嘛黑的令我觉得无限恐怖的一盘子究竟是什么呀?你当我们都是屎克郎?!你本想做什么菜的?”我突然间觉得无比的好奇。


她红着脸笑着打我说:“别再提那件事儿了嘛,等会某个傻小孩又要哭鼻子了。”


这回我也满面通红,惭愧不已,我说了声“呀!老婆不打,上房揭瓦!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


我把她揎翻在床上,把脑袋拱进她的睡衣咬她的咪咪。她笑得声音发颤,拼命地推我的脑袋说:“别闹别闹,我妈随时会回来的……好吧好吧我说……是想做东坡r的……”


我趴在她身上笑得喘不过气来,“我拷!东坡r!!……我拷!东坡r!!……你这不是想把苏东坡活活气死吗?”


她又开始狠狠地敲我的头。


好!答案原来是东坡r!有没有哪位客官猜出来的?来我这儿领奖!


“喂,玉儿,丈母娘这么放心我们?留我们两个干柴烈火在这儿就不怕出事儿?……莫非,她已经默认了?”


“呸!”赵玉马上红着脸坐了起来,整好睡衣跳下床,“你可别动歪脑子!看样子我与你也有必要约法三章……”


我拷!我倒在床上装作已经死亡。


2。


在赵玉家过得很愉快,这给了我们一种补偿,让我们渐渐忘了在我家的不快。


只是那个莫明其妙的感伤的梦时不时地来探访我,象是位神秘的老朋友。


她家的亲戚很多,几乎整个过年时期我们都在走家窜户,这里趁一顿那里趁一顿。原来她们娘儿俩就是这么过活的,我在想,难怪赵玉会做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一盘东坡r!


说句老实话吧,丈母娘对本酷哥并不是很满意。


在第一天我们灰头土脑弹尽粮绝地赶到赵玉家时,本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就已经不太妙了。赵玉曾闷了一肚子笑地告诉我说她妈妈暗地里问她“唐飞那孩子不会是农村户口吧?”


然后是,我跟家长们向来就不擅勾通,每次跟着她娘儿俩出去趁饭吃的时候我都只埋头猛咽,有时赵玉在桌下踢我了,我才抹抹一嘴的油给长辈们敬酒。


有时候我下定决心要跟丈母娘促促膝谈谈心,可一坐到她面前我立马就变成了一颗红薯之类的东西。


这让丈母娘不禁再次怀疑,以至于在家里以为我睡着了的时候问赵玉是不是真的爱我。


赵玉回答的时候又一次说得自己哭了起来,她说是的,我爱他,就象你爱爸爸,我真的不能没有他……然后她们娘儿俩就抱在一起抽泣得无法自控。


她们娘儿俩可真够夸张!那天晚上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想着。


直到我跟着她娘儿俩去扫了岳父老子的墓,丈母娘才稍微对我有点儿好感起来,她微笑着看着我在坟头磕拜,听到我对岳父老子说的话后显得更是开心。


我说的是:“岳父老子!以后就让我来照顾玉儿吧,您放心好了!”


赵玉又哭了。


(第二部完)


第三部(一)


第三部


一。


1。


也许我的父母幻想着过年时的那一次大闹仍然只是我的又一次“小孩脾气”——不过我要证明给他们看他们错了,我不再是个小孩,我说的话不再缺乏底气,我从此后都一言九鼎气壮山河死马难追——我,唐飞,从法律上说从伦理上说从生理上说都已经是一位成熟男人,相貌堂堂并且亭亭玉立!


只是在以上一长串修饰语中我无法加入“从感情上说”,——我缺乏这方面的教育,所以我不好在这方面夸口。国人们大多缺乏这方面的教育,往往都大把大把的年纪了,仍然在这方面搞不清坨数,弄得偶们中华民族倒象是低等生物或是冷血动物的野生动物园。


他们只懂“阶级感情”,我的苍天!


我的父母一定还在期望我象小时候离家出走一样,三两天后饿得不行了就只好乖乖回头,老老实实接受他们的羞辱和施舍,并再次听他们不厌其烦地在我耳边重复着“身在福中不知福”,“辛辛苦苦养着你你要知道报答”,“旧社会我们吃草根”,以及“好孩子”的标准和他们对我的期望。


而我不断在心里重复的想法如下:1。我不知道的“福”还算是“福”吗?


2。中国的父母养孩子都是为了求“报答”吗?难怪有“养儿防老”一说。


3。旧社会的人就算吃屎又关我鸟事!?


4。他们心里有个洋娃娃般的“好孩子”,可干嘛非挑我去扮演他?我不乐意!


5。我应该把他们的期望当成是我的期望吗?那么“我”还是我吗?真不是别的比如说他们爱吃的草根之类的玩艺儿?


不过这一次他们彻底地低估了我这个已经成熟的男人——简直熟透了!连这他们都没看出来,非胡了不可!


我要独立了!


我要摆脱殖民统治!


我要:中华——银民——共怀国——成立嘹!


从此偶就要杵在世界民族之林的东方!


2。


我以一种复杂的情绪面对我的这次独立尝试。


对我的父母,我爱他们也恨他们,对过年时我的行为我既后悔又骄傲,对于在我面前模模糊糊现身的“独立”,我既兴奋又惧怕。


但在赵玉面前,我隐藏了这些矛盾情绪中的消极一方。在她面前我的信心就如她的茹房一样饱满。我甚至拒绝了她提出的要我去她所任教的地方也作作英语老师的倡议。


我断然拒绝了她说,noway!我自己就能搞定。我就不信了!不就是养头猪吗!?费得了祖国几瓢粮食!?


我想要做的是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而存活下来。我要证明给他们看——这里的“他们”包括我父母和赵玉——我,酷男唐飞,是拥有强大的生存能力的,是放到哪里哪里亮的!勤劳勇敢的唐飞同学,拥有着智慧和双手,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于是湖南省省级酷哥唐飞,也就是本人,在大二下学期一开学便在寝室里力拨山兮气盖世,斗志昂扬慨而慷地宣布了他的独立宣言——


除了作男妓,偶什么都干!


此言一出,d人们俱为之惊悚。其中大头私下问我:“男妓你是不干的了,那么妓女你干吗?”


我拷!


寝室里的d人们遂四处为我打听着兼职工作。那个时候学生找兼职可没现在这么简单,那时候没有麦当劳,没有肯德基,而大数多公司对于使用这种极不稳定的劳动力都持保留态度。所以让我渡过了一段痛苦的求爷爷告乃乃的黑暗日子——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白天给了我雪亮的眼白,我却用它们来寻找粮食!


那些日子即使是有哪位老总这样对我说:“嗟,来干!”我也会滚着爬着就去干。即使是他丢根骨头上天并喊:“来福,咬!”我也会欢快地腾空跃起去咬住那根狗骨头!


生活原来是这样的!它并不是我所想像的那么简单。


在那一段极其窘迫的日子里,赵玉完全控制了我的经济大权——事实上一开始我甚至有吃软饭之嫌!


为了给我节省出下学年的三千块学费,她强行干预了我的内政,并且中午打饭也变成了她不愿放弃的神圣权力——不过我们再也没有在寝室里跟大伙儿一起吃饭了,我们一般打了饭就去一间偏僻的教室躲着吃,因为我们打的菜实在已经没有面子让寝室里那些有钱人看到了。我们过上了贫困生的生活!我们在给社会主义抹黑!我们在长帝国主义的志气!我们俩躲在偏僻教室中象两只老鼠般一起啃咬着五毛钱一大脸盆的白菜。我们连盆带碗地啃咬着,吃得那形象真是——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我们已然修练到连放p都不带荤味的境界!


我迅速地瘦了下来,就好象身上的r在一大块一大块地往地上掉,让那些想减肥的女生羡慕了个半死!不过这让赵玉非常惭愧——通常来说,老公瘦,不是老婆性欲过强就是老婆过于抠门。赵玉估计是自认了第二项了,其实我倒希望她认了第一项。


有时候我们又在一起进行哺r游戏时她会摸着我的头说:“飞飞坨,你要真能从我这里吸出奶来就好了……”


这个时候她就象我童年时期的母亲……这每每让我泪满赵玉的胸襟。


3。


风爷决定跟我一起找工作,他的想法总是很纯结,让我忌妒——他的目的是:锻炼锻炼。我也想只是锻炼锻炼,锻炼好了再正式开始,可我在还没排练好的情况下就被人一脚踹到舞台上了,那么我也只好故作欢颜逗台下人开开心儿。


老大把我和风爷介绍进了他所在的那家饮料公司。我们在那里干了一个月,可我们并没有老大那种推销天才,并且也没他那种实在不行就自己买几箱的经济实力,所以一个月后钞票没赚到一张,自己倒贴进去百来块钱车费。


风爷先拍拍p股走人了,而我也只多坚持了几天。于是这第一份工作便以惨败告终。


然后我们在一个职介中心交钱登记了。登记的时候我们俩都填了“家教”。然后工作人员对我们说要找家教工作的学生汗牛充栋如鱼而贯,要真等轮到,你们俩可能已经毕业了。所以他劝我们再多勾几个目标工作。那好吧,反正多勾也不用多花钱。我和风爷就仔细找起合同里的其它工作来。我们发现居然还有作广告模特和群众演员——我和风爷当时别提多高兴了,广告模特!群众演员!许多大腕儿不就是这么出来的吗!星爷当年不也在s雕中演个一出场就死的士兵丁吗?!于是我和风爷乐呵呵地勾上了这两项。


回去的路上,风爷问我:“你说会让我们拍什么广告?”


可能是金正vcd什么的吧,我说,我们要打扮得酷一点,大喊一声:“香蕉也熟了!”


广告模特的梦想在我们登记后很快就实现了,这不禁让我们对现代人的办事效率感慨万分。


职介中心告诉我们去某某广告公司,我们乐得p颠p颠的,穿着最体面的衣服就出门了,一路上拼命地练习那句短促有力的“香蕉也熟了!”。


我们先找到一栋豪华的写字楼,走过它,在后面不起眼处有栋四层的破旧楼房,有点象我们俗称的“危房”,上二楼,靠厕所的三间房,就是我们梦想从这里一举成为广告名模的公司。


别人也许正在上升阶段嘛!我们安慰着自己。


那名也许是经理的人倒是挺擅谈,他跟我们谈了广告业的大好前景以及他们公司的海量业务——听上去有点不大可信。然后他告诉我们他们正代理一家火腿肠广告,需要两位模特。


火腿肠广告?!那要怎么拍才会有创意?!我的脑海里立即给他们构思着:让千百根红彤彤的火腿肠漫天飘舞,然后我和风爷作e。t。打扮,骑着最粗壮的两根,后面还喷着火,飞快地蹿至屏幕中央,齐声大喊:啊!可以吸的火腿肠!


不过我的创意是白想了,因为那人告诉我们不用拍,是用走的。


用走就可以了?那是什么广告?!


他最终从另一间“办公室”拿出两套有活人那么高的火腿肠装束,说你们就穿上这个到街上走一走吧,挺简单的活儿!


原来只是要我们扮演大火腿肠中的猪r馅而已,这活儿……的确很简单!


于是那个星期天长沙街头就出现了两根直立行走的巨大火腿肠!原来这个广告真的是用走的,好有创意!


两根巨大的火腿肠在长沙街头胜似闲庭信步!


有趣儿的是,我们走在路上时居然还迎面碰上了两支巨大的直立行走的牙膏!他们也走得风度翩翩并很友好地朝我们打招呼。


于是幸福的长沙人们就在那一天看到这么一幅奇景:两支大牙膏对着两大截火腿肠打着招呼,然后四个怪物还在路上驻足聊了一会儿,就好象地球已经被它们侵占了一样!!


原来那俩牙膏是另一所大学的大学生,他们也是要“锻炼锻炼”——有道理,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长寿牌牙膏!


然后我们继续走,不巧的是我最怕碰上的人远远地出现了。赵玉周日是上午上课,她去教少儿英语正好要经过这条路,我居然把这码事儿给忘了——可能是因为白天我一般不接她的缘故吧;也有可能是我装火腿肠实在是装得太象了,所以也变得跟火腿肠一样没脑子了!


赵玉对着我们匆匆走来,笑望着两根奇怪的火腿肠。


我转身想在她认出我来之前走到另一边去,可惜风爷这个呆瓜兴奋地喊起来:“赵玉!”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是“名模”。


赵玉乍一听到火腿肠喊出她的名字来,吓得一哆嗦。然后她从火腿肠在脸部开的那个d里认出了风爷,不禁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我背着身子,用后脚跟踹了风爷一脚。


赵玉揉着肚子喘着气说:“风爷,你别说话,让我来猜一猜另一截火腿肠是由哪位著名影星扮演的!……嗯,难道是刘德华?”


风爷还真傻拉巴机地摇摇头说不是!


“那……是古巨基?”


风爷又摇头说不是。这两个人真是绝了!


我受不了啦,回过头说:“拷!我是葛优!”


赵玉明明早知道是我,可当她看到我时仍然装出一幅受了不小惊吓的样子大呼小叫:“哎呀!原来是我们大家的飞飞坨!”她说完又蹲在地上大笑起来。


我在她p股上踢了两腿说:“滚滚滚,别在这儿大便,还不去上课去,要迟到了!”


她这才说声“噢,对了。”匆匆站起来走了,走了不远又回头丢了我们两个飞吻,最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至于“触电”的梦想最终落空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作完“广告”几天后又去找职介中心,结果那位我们交钱的时候曾经客气得跟我们的傻孙女儿似的工作人员翻脸不认人了,她把一张象是p股一样毫无表情的脸对着我们然后用她的p眼对我们说,“你们不是找到了工作了吗?”我们向她解释那只是干一天就完的临时工作,只干了一天,赚了五十块钱。那只p眼继续说:“你们不是去干了吗?不是赚钱了吗?那不就结了?要再找工作得重新登记。”我们说我们上次的登记费就交了五十,你帮我们找的工作总共也就赚了五十,这也算的?p眼说:“那我们不管,你可以不去干,你干了我们这里就算完成任务!”我于是在职介中心跳脚大骂起来,又开始从她祖母c起直c到她的玄孙女儿,如果她碰巧没有孙女只有孙子,那我就jj了她孙子!


最后连风爷也用了句最恶毒的话骂她——风爷骂她:“你们太不象话了!”


以后一段日子偶着实沉默了一阵,大头每每安慰我:“……飞哥,面包会有的,馒头也会有的……蝼蚁尚且偷生,你可要节哀顺便!”


第三部(二)


二。


1。


在偶饿得快要过去了的时候,省政府救了我。党的这份恩情,叫偶刻骨铭心三生难忘万岁万岁万万岁。


噢,有必要说明一下,我这么说并不是我领了救济了,倒不是有骨气不愿领,而是没听说过有那玩艺儿领,再说了,偶们国家本来就经济基础薄弱,俺有手有脚,零部件绝大多数也还完整,怎么好意思再让政府担忧呢?钱要都让偶们花了,领导们拿什么喝小酒怯?


事实上是湖南省那年搞了次糖酒交易会,是老大透露给我们的消息,他要随他的饮料公司同去,所以他说同志们,政府开仓放粮了!糖酒会上白吃白喝不要钱!一个d内遂欢腾雀跃歌舞升平如得解放,人人喜形于色蠢蠢欲动。


于是糖酒会时我们其它五位d人装成是帮饮料公司抬饮料的,五个人抬了一箱饮料混了进去。当时那位门卫的反应是用一种惊异的眼神望着我们,什么饮料这么重,要五个人才抬得动?一定是富含矿物质的新型饮料。


糖酒会是在省会展中心举行的,里面热闹非凡象个巨大的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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