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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2 / 2)

唐月芙侠义心起,让聂炎在山上莫动,便携女儿一起飞将过去。不待母亲吩咐,聂婉蓉在空中双手张开,庞大的气劲散出,将奔腾的洪水局限在一个里许宽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镜,只见镜面上s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将庞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则将水中的众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镜的威力,母女俩竟将冲出几十里的洪水回决口的大堤,由于通道变得狭窄,昊天镜居然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唐月芙已将落难的村民悉数救出,见此情形,便和聂婉蓉一起运功撑住昊天镜,这才将局势稳定下来。


这样做不是办法,蓉儿,你先在此顶住,我去重筑大堤。


聂婉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独力强撑。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离去,却望见聂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现在出手,女儿铁定香消玉殒,这个动人的念头让她握紧了紫阳剑,只要一剑送出,爱子就有救了,可这剑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背后偷袭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况且对像还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聂炎是一条命,可婉蓉也是一条命啊,这样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这样的疑问萦绕在唐月芙心头,让她呆呆的站在女儿背后良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聂婉蓉见母亲迟迟不动,急道:娘亲,你在干什么?我快顶不住了。


女儿的呼唤让许多陈年往事流过唐月芙心头,当年怎么照顾女儿的种种和女儿第一次呼喊娘亲时的恬美微笑,都让她始终无法狠不下心来斩杀自己的亲生骨r,手指也逐渐从剑柄上松开。


终于,唐月芙长啸一声,双手一牵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处如雨落下,眨眼间便将大堤修补完毕。


疲极力竭的两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却依然惦记着,距离儿子丧命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决心,不容失手了。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r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板,黯淡无神,十余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衡量,唐月芙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s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边虫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胴体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玉腿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儿茹房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茹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茹房怎样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r汁,也就自然…


…会张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啊,对了,说到r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r的时候,蓉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茹头,那时候娘亲的茹房就有现在这么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是不知羞,都那么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痒痒的,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左边豪r,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茹房塞向女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茹晕上打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r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将小半豪r纳入口中,狠狠的shǔn xī 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茹房,手指陷入细腻的rr,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y糜的花瓣,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r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yd深处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t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c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y水横流,r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y叫,蜜壶里也是酸痒难忍,她停止c动,中指依旧留在聂婉蓉的蜜x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时变成p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着坟起的。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y唇,小丁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yd,摩擦着r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蜜x,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r棒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蜜x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yd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余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c着女儿娇嫩的y户。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yd尽头的嫩r,毕竟聂婉蓉的yd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yd,有时竟能直接戳进zg,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r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y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ym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y糜的y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c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y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痒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h的舒爽场面。


剎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l伦通j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y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y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p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r棒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r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l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y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y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r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s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s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茹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r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shǔn xī 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抛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jy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茹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茹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乃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r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jy,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看着弟弟揉搓yj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y乱的场面,在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r棒下婉转承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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