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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2 / 2)

戈瑞放声大笑。“不久的将来我会接受这挑战的,妞儿。但此刻,我心中想著更有趣的事情。”


他向她,但斐娜躲过他移向马房口,准备推开木板溜走。她面对他且举起一手想遏止他的求欢。


“你知道我不会心甘情愿地和你躺下,戈瑞。必要的话,我会睡在外面。”


戈瑞走近一步,但就此打住。“今天我颇以你的存在为乐,斐娜,”他淡然地说:“我本希望今晚会更愉快。但我不会追你的。”他在草堆上倒下且示意她加入。“来。你最好尽量睡个觉,明天会很累人的。”


斐娜没想到戈瑞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她卸下警戒心,而且几乎后悔地叹气了。她怀疑这么靠近他是否睡得著,但她决心至少试试看。然而,她还没躺平,戈瑞就压在她身上了,他的重量牢牢地钉住了她。


她瞪著他那胜利的表情。“你诈我!”


“不,妞儿,”他低笑道:“我只说我不追你,而我是没追呀。”


他的唇压下,沉寂了任何进一步的争论。她想转开头,但他大手捧著她的脸,舌尖探入她口中。他身体的压力、他的力量、他的情欲——这些醉人的东西融化了她的反抗。当他侧身一手伸入她上身时,这一切又被迅速遗忘。她的腰带脱开,长裙掀起,而且在她有时间想到其作为时,他们已一丝不挂了。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胴体,以巧妙的手指爱抚、挑逗,换来她全身热烫,声声娇吟。她不在乎,她对他的爱,她的情欲,她要他充实空虚的需要,才是最紧要的。


当他们合为一体之后,斐娜狂欢地呼叫著。这就有如他们是为彼此而做a般自然。她消耗了他的力量和自己的意志。甚至当他们精疲力倦,气喘咻咻地叠在一起时,满足也浸溺著他们。


几分钟过去了,戈瑞却没从她身上移开。斐娜终于睁开眼来,发现他正盯著她看,脸上有一抹温柔却奇怪的表情。她只怀疑那表情一下子,就想起她狂热时叫出的话。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惊慌,而推著戈瑞。她想溜,想躲起来。她没打算这样宣称她的感情,而且也绝不是这样快。她还没确定他的哩。


她的手无法推动他,而最后他将她的手压在她两侧制止她。“你说的是真话吗?你爱我,斐娜?”


她闭著眼躲开他那穿透的凝视。她可以死,但那不能使她获得他的信任。如果他们能真正快乐的话,那是她所唯一需要的。


“是的,我爱你。”她低喃著。


好啦,说出来了,她觉得很好。睁开眼睛,她看到他正对她亲切的笑著。她为此心醉了。


“你确定吗,斐娜?”


“我知道我的感觉,戈瑞。我确定得很。”


“那么你会向我保证不会再逃离我了吗?”


他的问题令她有点惊讶,但她很快地答道:“我保证。”


“好,这将是我不会轻易忘掉的一天。”


他滚过她身旁,斐娜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躺著。当他不再有话要说时,她以一肘撑起身子面对他。


“那就是你对我说的全部吗,戈瑞?”


“我很高兴你对我软化了,斐娜,”他答道,然后转身背对著她。“天色已晚,我也很累,睡吧!”


他的话就像当头一棒。他没说什么来回应她的爱,只说他很高兴她对他柔化了。她茫然地瞪著他的后背。“我想我今晚给你的欢乐远超过你应得的。”


“呃?”


戈瑞仍然背对著她,而突然斐娜看到火红,盲目的怒火。她用力地推他,再次引起他注意。


“我要知道你的打算,戈瑞。你会娶我吗?”


他皱起眉头。“维京人不能娶奴隶,你是知道的。”


“你父亲要放我自由!你也可以!”


“不,妞儿,那没有好处。我不会娶你,如果我放你自由,我会失去你。”然后他试著稳住她。“作为我的奴隶,我可以一直拥有你,斐娜。你会像是我的太太。”


“直到我老时?”她怒道:“然后你会像丢一只伤马般地把我丢在一边!”


“不会那样的。”


“空言,维京人!”她哭叫著,心痛令她难以理喻。“如果你了解我,你就知道我相当自傲。没有神圣的誓约,我永远不能自在地投向你。你是我唯一要嫁的人。如果你拒绝,我将永远不满足。”


“到时你就会。”


“到时我的爱已被悲痛磨死了。你不明白吗?”


“你要求太多了,女人!”他残酷地说:“我已发誓永远不娶!”


“或不爱?”


“我心中已无爱,好久以前就被摧毁了。”他紧握住她的手。“但我要的是你,斐娜,”他说,声音又柔了。“我在乎你远超于别的女人。我只能给你这些。”


“但你可以改变。”


他慢慢地摇著头。“对不起,斐娜。”


“我也是,”她低喃著,而且对自己加上,“因为你没给我希望,戈瑞。”


心痛和悔恨令她泪满眶,她转开身去掩藏她的悲伤且默默地流下眼泪。


斐娜被远处的欢呼声和马嘶声惊醒,她首先注意到她是单独的,接著才意识到吵醒她的声音。马赛已经开始了。


她赶紧穿上她的天鹅绒礼服,小心地拍去草屑后,抓起斗篷离开马棚。凄寒的晨风有助于让她全醒,而令她怀疑在男人们正兴奋地准备马竞赛的时候,她竟能睡得那么沉。昨夜的记忆就像利剑般地刺痛她内心,而一想到要久待在庆功宴中,她就倍觉厌恶。


在马赛处的人群中,斐娜看到她姑妈而慢慢地走到她身边。琳玲由于一夜好睡而精神焕发,对斐娜笑著。


“我想你来这里是替你的男人加油,”琳玲愉快地说:“他的确期待著你呐。”


“如果他要我加油的话,那他早该叫醒我。”


“有何不对,斐娜?”琳玲问:“你脸色不好哩。”


“我只是很累,我在马棚里睡得不好。”


琳玲一脸明显的关切。“我房间是空的,你可以去躺会儿。男人们要到中午时才会回来。”


“不,姑妈。我要回家去,今天我不想见戈瑞。”


“但这庆……”


“没有我也会继续的。我本身又没啥好庆喜的。”


“怎么啦,斐娜?昨天你还满高兴的呀。”


“我当了次傻瓜。”


“为了戈瑞?他不像我——我们所想的那么在乎你吗?”


“他在乎,姑姑,但不够。”斐娜答道,开始走回马棚去。“一点也不够。”


“斐娜,等等!”琳玲叫著她。“他会问起你。我怎么跟他说?”


斐娜回头耸耸肩。“实话实说。我已回家不再来了。等他疯够喝够再见。”


越过悬崖,从艾西尔家到戈瑞的石屋很近,但对斐娜而言,那似乎是段无止尽的行程。她漫无目标地骑了一阵子,默想著戈瑞冷淡的态度。


等她回到马棚好一会儿,才发现伊林不见人影。这倒很幸运,可以不必解释她为何单独回来。屋里也是空的,而且跟室外一样冷。斐娜懒得在楼下起火,直接走回她房间。她坐在床上,寂闷地瞪著地板。


终于愤怒浮出表面,而想找发泄了。斐娜由于心痛而起的新愤怒失去理智了。既然戈瑞不在这里让她出气,于是她选择他的礼物。她扯下那两只金手环,用力丢向墙壁去,但它们却毫无损伤地落在地板上。失望中,她起了火,然后把手环丢进去,但黄金熔化的过程慢得难以令她满意。接著斐娜扯下她那漂亮的礼服,再三地揉著它直到在地上皱成一团。


“这对一个女奴太盛妆了,所以女奴不应拥有它!”她大声哭叫著。然而当她想到做这礼服给她的好心女士时,她满心愧疚。“爱丝会不高兴的。”泪水更多了。“看你害我至此,戈瑞!这是你的错,”她孩子气地说,然后扑在床上。“该死的你!我不喜欢这种心碎的感觉!”


睡神意外地降临,而且持续了整个下午。当斐娜门外有个声音唤醒她时,天色已晚。她立刻缩在毛毯下,讨厌在这种处境下被发现。瞬间后,在她完全遮住l体之前,她的门就被推开,戈瑞冲入房里。


他的脸上是一堆愤怒。“我并没准你回这里,小姐!”


“我知道。”


“而你还是任意而行!”他叫道,然后眼光落在皱损的礼服上。接著他含著新怒转向她,把她从床上拉起。“我来这里是想拖你回去,但我看你已使它不可能了!”


当他残忍地抓著她站在面前时,她满脸火红。“你父亲家的客人是不能穿粗毛袍的,是不,维京人?”她讽刺著他,以掩饰她的难为情。


“是的,不能,”他冷冷地答道:“既然你宁愿穿奴隶袍,那就是你所拥有的,妞儿,因为你不会再收到我任何礼物了!”


“我又没向你要过!”


他好像要打她,但反而推开她,而她直跌在床上。“既然你喜欢,你就待在这里。我会另外找人陪我。”


他的话比他的责打更教她心痛。“你以为我在乎吗?”她喊著,虽然声音已因说谎而嘶哑。


“你在不在乎没有关系,”他说,伤她更探。“而且从此你得遵守我的规则,妞儿,因为我不再宽容你了。”


“你要怎样,维京人?”她鲁莽地问:“你会要我的命就像你要我的爱那样轻率吗?”


他狠瞪她好久,眼睛瞄过她柔和的曲线,停在起伏的r峰上,然后落在她脸上,看著她的美傲、抗拒和个性。她就像只狂野难驯的动物,却又那么易受伤害。


“不,我不会要你的命,斐娜,”他说,深为她的出色所动。“我会再要你的爱——现在。”


在她喊出“不”之前,他迅速地扑向她,斐娜为这突然而来的转变感到又震惊又厌恶,她愤怒得难以忍受强暴,而疯狂地抵抗他,把他的手臂抓得出血。但他并没停止或想制住她的手,仍然为所欲为。


当他离开小床且束紧短裤时,斐娜气得颤抖,气他竟不顾她感受强行占有她,只为了满足欲望。她绝不会原谅他了。


“记得我的警告,斐娜,不要离开这房子。”


甚至此刻他还向她施权威,提醒她是属于他的,她只能做所准许的事。他蔑视她的爱,却控制著她的生命。


“你听到没,小姐?”


她怒瞪著他。“下地狱去,维京人!愿你死无葬身之地,而烂死在阿鼻地狱中!”


戈瑞脸色似乎白了。“那是很坏的话,斐娜,即使是气话。别人会因这种诅咒而杀你的。”


“那么来啊!杀我呀!”她哭叫著。“我不在乎!”


戈瑞没回答,很快地离开房间,免得再对她出气。他直接到马棚,而且第二次没注意到伊林不在。他越上那匹早上已尽力表现的可怜马,然而戈瑞仍输给浩夫。比赛输了已使他心情相当不好,而发现斐娜走了更是火上加油。


戈瑞从马棚奔出,怒火中烧。“该死善变的女人!”他在风中吼著:“起先她那么顽固地哭喊她的恨,然后她转变说她爱我——而今她又恨我了。我已给她我所能给的,但那对她仍不够!去他的!我不需要这个女人!”


戈瑞毫不留情地策马直奔。今晚他要大醉一番,忘掉家里那个顽固的女人。


斐娜在厨房里替自己做晚餐,此刻她心情已好多了。戈瑞走后,她哭了好久,但接著她发现自己有多傻。戈瑞愿意和她共享人生,给她他所能给的。她必须接受而心存感激才是。也许有一天他会改变心意而再爱,毕竟,她已改变了。


屋里好静,只有偶尔柴火哔剥的声音。狗儿伏在桌子下,所以斐娜没看到它的头警觉地抬起。然而,她却听到屋外有些声音。


会是戈瑞回来了吗?若如此,那他一定是想念她的陪伴。斐娜因这念头而笑,等著门被推开。门是开了,却非常慢。冷风吹进冷颤了斐娜,但她立刻警觉戈瑞不会这样偷偷摸摸地进屋子,她认识的人也不会。


有个人小心地探进半开的门——金发蓝眼跟戈瑞一般高,身上裹著厚暖的皮毛,手拿著一把大刀。斐娜屏住气,她不认识这人,从他看到她的惊讶表情看来,他也不认识她。


狗儿来到她身边,它的低吼唤回她的勇气。戈瑞给她的匕首正藏在裙袋里,这也减少了她的忧虑,虽然她的武器对那大刀是不大管用的。


“斐娜?”


她茫然了。他认识她吗?但不,他的语气是疑问的。他一定只听说过她,所以他一定认识戈瑞的。也许这没什么好怕的。


“你是谁?”她问,但他的表情显出他不懂她的话。


斐娜难以决定地咬著唇,想她是否要说他的语言。狗儿继续低吠著,它警觉到危险了吗?


“只有这妞儿在,西里克。”


斐娜倒吸口气,转身面对从另一端进来的陌生人。在她看清楚情势之前,那叫西里克的就从背后抓住她了。她惊叫,这时狗儿咬住那人的脚。当狗儿咬出血时,西里克痛叫著,举剑要砍狗儿的头。


“不!”斐娜叫著,抓住那人手臂阻止他。她忘了自身的安危,一心只想教狗儿,却心有余力不足。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另一个维京人动作迅速地踢开了狗。


“她不会杀狗的,”他警告著:“所以我们也不能杀。”


“哼!好狗命!”西里克斥道,放开斐娜去照料他的脚。“我们抓到这妞了,阿诺。那就够了。”


“我们做那女人要我们做的,”阿诺应道:“这是我同意的唯一理由,因为如此我们不会被怀疑。”


西里克讽刺地嘲道:“那袋纯金多少也有点关系吧?”


阿诺不理会他。“马和妞儿都有了,趁没被发现前快走吧。”


斐娜被拖出屋子,迷惑、挫折和愤怒令她思路不清。他们走下一条石阶小道到岸边,在那里,斐娜看到戈瑞的船泊在峡湾上。在它旁边是另一艘维京人的大船。


她被安置在第二艘船上,没多久船就慢慢驶离岸边,远离可能的救援,远离戈瑞。斐娜抗拒著逐渐涌起的恐慌。他们要带她上哪去?更重要的,为何理由?她仔细地观察著他们。船顺流而下,但那两人仍与桨奋斗著。如果他们是原路而来的,她怀疑他们是如何逆流而行。为什么舍轻便的小舟而开这么大的船来偷个奴隶呢?


当她检视著空船,而发现它不尽然全空时,斐娜看出理由。在她背后的y暗中有匹马的影像,由于她没被拘绑,她走近去终于认出薇珞。这甚至更令人迷惑,戈瑞有许多好马。若说他们是贼,为何只偷一匹马和一个奴隶?


斐娜想像她处境的各种情况,每一种都令人沮丧。她著急地等著他们说话,多少给她更多消息,但他们却默默地埋头工作。至少她没被带出海,他们往内陆行,而今已到峡湾的对岸。


当她和薇珞被送下船,她沮丧地看著那湾深水。即使她逃离这些人,她怎可能回到戈瑞那儿?她无法单独c纵这艘船,她不能安全地游回去,因为她不会游泳。


岸边绑著两匹马。斐娜被推上薇珞后,他们也各自骑上马,朝南前进,远离峡湾,更远离戈瑞。


戈瑞。当他发现她不见时会怎么样呢?薇珞也同时不见,他会认为她又逃走了吗?他或许会想到,但他会排除它的。她已保证过不逃的,所以他应该会推断她不会食言。他会找她,但也会想到峡湾的这一边吗?


不到一小时,马匹停住了。斐娜隐约看出平原上有个房子的轮廓。她使尽眼力想看清楚,但没时间,因为她被拉下马迅速带进房里。室内很黑,空气有股霉味。他们燃起炉火,斐娜看出这是间久无人居的房子,家具还不少。


斐娜的注意力终于回到那两人身上。阿诺正忙著清理灰尘和堆积的皮毛,而西里克则颇有兴趣地盯著斐娜。她觉得血y都冷了。


“也许我该迟点离开。”西里克说,眼睛仍盯著斐娜。


阿诺皱起眉头。“你的享乐可以等等。在我们确定她独处的等候期间,我们已讨论过这事了。”


“我知道。”西里克说:“那女人说这奴隶是个美人,但她却远超过我所想像的。”


“西里克。”


“好啦!”他气恼地应道:“我会回我父亲的庆功宴去。但明天一早我会回来。而她得先由我来喔。阿诺。记住这一点!”


过了几天,仍然没有西里克的影子,斐娜终于忍不住开口跟阿诺说话了。如今她没什么办法,因为没人跟他说话,她根本没机会探听到有用的消息。


他正准备早餐时,斐娜接近他。“你的朋友似乎忘了我们在此。”她开口说,看著他一脸惊讶。“你要把我留在这儿多久?”


“你说我的语言诅得很好。”


“跟你一样好。”她应道。接著她强调戈瑞很在乎她,势必大事寻找的;威胁阿诺这样做一定送掉老命的。还说如果他放走她,他就可不必受牵连。


“你朋友一定会害你送命的!”斐娜警告著。


“你说的不是事实,因为戈瑞·哈德不会到这里找你。即使真来,也太迟了,因为到时西里克已玩够你,而把你卖到别处去了。听著,妞儿。我的忠诚是对西里克和他的家人。我在他们的土地耕作,我效忠西里克的父亲,拉撒·布格辛。你所要求的会让我比你主人来时更快送命。”


斐娜委屈自己再做最后哀求。“求求你。”


但她的低声下气却没用,因为阿诺走出房间,留下她因失败而受挫。当阿诺回来时,斐娜再次沉默,而他也不想改变那情形。然后西里克终于在午后回来了。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斐娜觉得自己就像一顿饥饿猛兽久等的盛餐。西里克的眼睛没离开过她,他那色迷迷的神情明显得使阿诺懒得要求他迟归的解释,而难堪地转开头去。


“我的美人找你麻烦没?”西里克问阿诺。


“今天以前没有。”


“喔?”


“她说我们的话,西里克,而且说得很好。”


“是这样吗?妞儿?”


斐娜没回答,但更靠近她的临时床,那儿藏著她唯一的希望。她必须在这可怕情况来临时控制它。


“她也知道我们的名宇,”阿诺继续说:“如果哈德找到她,她会全盘托出。我告诉过你,我们不该抓她的。”


“你是杞人忧天,他永远找不到她的。”


“你会很快卖掉她吗?”


“不,我不想。如果哈德真来此找她,我们可杀死他,就这么简单。”


“你疯啦,西里克?”


“够啦!我父亲派我去接一匹什么种马的,已耽搁我太久了。这阵子我满脑子都是她,我等不及她了。”突然他大笑。“你要留下来旁观吗,阿诺?或该是你向我父亲问安的时候啦?”


阿诺瞪著西里克,然后望向斐娜看到她无言的求救,但他很快地转过身去,冲出房间再用力地拽上门。


现在考验开始了。斐娜不是满手血腥地离开这里,就是惨遭这畜牲的蹂躏而永远失去戈瑞的爱。戈瑞和别人没两样,不愿与人分享他的所有物,这一点他已表明过。他将永远不谅解她,即使错不在她。男人的评断是多么不公平啊!


然而,它还未发生,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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