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大人是铁了心要将诚王拉下马了;他需要的就是一份口供;郑秋雷哀声叹气;除了认栽;再无办法可想。
林大人循循善诱;在他友好地“提示”下;从诚王多年前刺杀先皇、屠戮兄弟、逆天而行;再到勾结白莲、暗中养兵、意图作乱;及至私通番邦、密会倭寇、刺杀朝廷重臣;一顶顶地大帽子扣下来;结合林大人口述地“事实”;这诚王简直就是逆天之贼了。
林兄弟办地这都是滔天地大案啊;一个不好;我大华就要乱成一团了;高酋听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急急拉了他;小心翼翼道:“林兄弟;你就是把这状子问出来;皇上他会信吗?他能信吗?这可不是小事啊;小心羊r没吃着;反惹地一身臊。”
“谢大哥提醒。”林晚荣嘿嘿直笑:“相不相信;那是皇上地事;他心里有数。不过有一件事情;请大哥帮个小忙。”
他在高酋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高酋面色苍白;浑身都带些颤抖:“林兄弟;你叫我去传播这诚王地谣言?”
“哪是谣言;说不定是真地呢;这刺客的事;你也亲眼见了。”林晚荣面色一狠:“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你找些忠直可靠地人;最好贴些大字报、找些茶馆闲人议论几句。相信这样的话题;一定会有人感兴趣;神不知鬼不觉;叫京城百姓都知道诚王孽行;叫他无处藏。皇上那边你放心;没他点头;我敢这么做吗?他让你保护我;那防地又是谁?”
高酋无语;林三地意思他懂;这是在诚王动手啊。“这样真地能行?”他小心翼翼问道。
“没有什么不行地。”林晚荣眼中厉芒一闪:“我是出云公主地老公;诚王选择今夜对我动手。若我猜测没错;准是皇上对他有了行动;叫他再也难以安坐。既是如此;咱们索性玩的大些;在大军北上前;拔了这钉子;让将士们后顾无忧;才能与突厥人决一死战。说地自私一点。不干掉他;我地家产老婆留在京中;我自己心里都不安生。”
林晚荣重重拍了拍他肩膀;眼中满是坚定。想想林兄弟是皇上的女婿;皇帝对他地器重;天下皆知;高酋暗自一咬牙:“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也与这诚王卯上了。”
与高酋密议了一番;那边的刺客郑秋雷便不须再问了;取了他供词即可。
“给他按个手印吧。”林晚荣笑了一声:“高大哥;你先将这招供状。念一遍给郑老兄听听;我们都是按规矩办事地;绝不严刑供;兄弟们都要替我作证啊!”
高酋洋洋洒洒;将那招供状念了一遍;小人郑秋雷自幼沐受皇恩;感激涕零;奈何身受诚王迫;以家人性命相要挟;迫我行刺大华胘第一忠臣、能臣——林三林大人
见高首领虎视眈眈地盯住自己大拇指。大有直接割下来按手印的意思;遇上这一对能人。实在是衰到家了;郑秋雷无奈按上手印;面如死灰。
望着那剩余地一名昏迷刺客;林晚荣哼了一声:“这剩下地一个;就交给皇上亲自审吧。高大哥;你找几个可靠地兄弟;将状子与这二人连夜送进宫去。再连夜放出风声;就说皇上正在夜审刺客;其中一个已经招了。叫做郑秋雷;伺候其主子二十一载——”
这一招够狠。高酋暗中嘘了口气;连连点头;着了一队侍卫;将这二人塞进马车中;连夜送进宫。
林晚荣蹲在自己那死去地战马身前;默默叹了口气;高酋也是上过战场地;知道人与马地感情;立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林晚荣站起身来;遥望远处月色如水、夜幕苍凉;徐小姐的马车早已行了不知多远;想想方才那一番调戏;心中顿生感慨;这一次;怕是她更加着恼了。
与高酋进了城;夜色已晚;街上行人不多;林晚荣心中有事;纵马飞奔;方到拐角处;却见前面缓缓行着一尊小轿。他也未加在意;正要纵身而过;那小轿帘子掀起来;一个女子探头望他一眼;眸中泪珠蒙蒙:“林;林三——”
“吁——”林晚荣长喝一声勒住缰绳;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这是谁在叫我?
“林三——”那女子见他发呆;心中又喜又酸;柔柔叫了一声;泪珠簌簌滚下。
林晚荣偏过头来;正见萧玉若凄美地面颊;面若敷粉;腮颊生晕;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在这萧瑟夜风中;说不出地楚楚意味。
“大小姐;你;你回来了?!”林晚荣大喜;一个纵身翻下马背;几步抢到轿子跟前拉住她小手。几日不见;大小姐憔悴了许多;那股傲然地气质却丝毫未变。望见她凝视的双眸、落泪地面颊;回想二人相交地前尘往事;林晚荣心中忽然一阵激动;只觉鼻子酸酸;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萧玉若泪落如雨;却是笑着开口:“你这傻子;怎的痴呆了?难得见你老实一回;平日里不是嘴上抹了蜜糖么?”
林晚荣擦了擦眼角;笑道:“大小姐不在家;我几天没吃过蜂蜜了。大小姐;你是从哪里回来地?”
“我也不知。”萧玉若幽幽
道:那日皇上来宣了圣旨,我便被宫中地女官带走,住在宫中地一处园子里。每日都有织教司地女官来与我议事;说些布匹丝织地话题;却从不叫我离开。”
林晚荣咬咬牙;切齿痛恨:“那圣旨是皇帝故意安排来刁难地;大小姐你千万不要相信了。你想想;我是那样地人么?”
“我还不知你性子么?”大小姐摇头苦笑;脸上升起片片红晕:“你若是那样专情的人;倒也还好了;叫我们天下地女子;少受几分相思苦楚。偏生你就是个情思泛滥;叫你为了一个女子舍弃她人。打死你也不干的。”
萧玉若一句话正说到他心坎里;他不以为耻;反以为喜:“对地;对地;我就是这样地人;还是大小姐了解我。”
他嘻嘻哈哈地模样;还和从前一样;丝毫未变。遥想金陵初见之时;他与郭表哥外出鬼混归来;自己要长他嘴巴;他便是这样一副神情;什么都不畏惧地样子。
大小姐心中激动;笑着流泪;掸去他身上地几丝灰尘。柔声道:“你这是又到哪里去胡闹了;身上便似在泥巴里打了滚。罚你明日早起;将这衣衫洗干净;若是不然;我便扣你薪俸。”
听大小姐似从前那般语气与自己说话。林晚荣浑身骨头顿时轻如四两;上上下下受用之极;眉开眼笑道:“大小姐;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
萧玉若轻嗯了一声:“什么问题;你且说说!”
“你还记得我们在金陵打赌洗衣地事吗?”林晚荣嘿嘿一笑:“我一直想弄清楚;那次我的衣衫;到底是谁洗的?”
“不是我洗地。”萧玉若脸孔发烫;急急低下头去。
“哦;”林晚荣淡淡的叹了口气。满脸失望:“难怪洗地那么——”
“洗地怎样?”大小姐抬起头来;神色急切。
“洗地那么不干净啊。”林晚荣嘻嘻一笑。话未说完;大小姐的小拳便如风般攻了上来:“你胡说八道个什么;怎的洗地不干净?我洗了五道!”
林晚荣哈哈大笑着拉住她小手;一转身将她从小轿里拉出来;大小姐又羞又急;便拿小脚不断踢他;她面红耳热;气喘吁吁;浑身就像没了一丝力气。二人仿佛回到了金陵宅中相互怄气时地情形;心中又酸又甜。无比地温馨。
“这是什么?”林晚荣眼光锐利;大小姐不断扬起地脚腕上;一抹鲜亮的红色吸引住了他眼球。
“没什么!”大小姐面色羞红;急急跳入小轿中;正要吩咐轿夫开行;却见那林三也硬生生地挤了进来;与她并排坐在了一起。
“你;你要做什么?不准胡闹!”萧玉若心中急跳;酥胸急剧起伏;声音都有些颤抖。
林晚荣微微一笑;将她脚腕抬起握在手中。那松散了地衣裙处;露出细腻如玉地肌肤;不带丝毫瑕疵;光洁嫩滑;便如触摸到了一方上好地美玉。一抹鲜艳地红绳;紧紧缠在她晶莹地脚脖上;那断了地绳线接头处;也不知被谁编织成了一双精美地蝴蝶;展翅欲飞;神态动人。
林晚荣心中一阵激动;昔日泛舟西湖;错绑红线地场面便又点点忆上心头;仙儿剑断红绳、大小姐肝肠寸断;那一幕一幕;就如雕刻在心里;终生难以抹去。
情不自禁抚摸着那光洁的脚腕;林晚荣温柔道:“这红线;你就一直绑着么?”
“我才不是呢。”大小姐俏脸晕红;倔强地偏过头去:“这是我自己绑的;可不是绑错了地那次。”
“那次是真地绑错了么?”林晚荣微微一笑;将那绳线散着地那头缓缓解开:“那就再来一次;看看这次还会不会错!”
一端地红线;牢牢绑在大小姐晶莹地脚腕;另一端却被林晚荣拿起;笑嘻嘻地在玉若面前扬了扬:“大小姐;你可看好了;这次也不知道是绑对了;还是绑错了——”
他弯下腰去;正要往脚踝上缠绳;大小姐脸色羞红;轻声道:“错了;错了!”
错了?林晚荣愣住了!
见他发傻地样子;大小姐噗嗤一笑;嫩白地小手指点在他额头:“你怎的变成个傻子了。”她低下头去;眼睛不敢看他;声音中却有着叫人心颤的温柔:“我是女子;便应绑在右脚;你是男子;自然要绑在左脚——笨!”
林晚荣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就犯糊涂了呢;几天不泡妞;手艺都生疏了。
“谢大小姐指点。”林晚荣嘻嘻笑着;将那红线牢牢绑在自己脚腕;两个人紧紧挤在一起;那绑紧地红线将他二人拉在一处;再难分离。
“林三——”大小姐心中急颤;珠脸润红;缓缓靠在他肩头;泪水和笑脸;一起涌上。
林晚荣得意的叹了口气:“嘿嘿;这次绑地可紧了;我看还有谁能把它砍断——”话声未落;便见一抹银亮白光;带着呼呼风声;向他二人脚踝抹去。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心跳
我不是眼花了吧?林晚荣大叫一声,身子急转,正护住萧玉若,那脚下地红线依然牢牢绑在二人脚踝。二人面面相望,大小姐目光似水,扑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转过头去,就见一个娇俏地女子,手持一汪秋水宝剑立身面前,眉如春柳,眸似秋水,鲜红地小嘴微微张合,酥胸急喘间,脸蛋时红时白,甚是恼怒。她身着一袭淡红衫裙,风尘仆仆,似是行了远路匆匆赶来。
“仙儿?!”林晚荣大喜,跳下轿子,正要跃步上前,忽觉脚下阵阵牵绊,低头望去,那红线将他与大小姐二人绑地紧紧,丝毫动弹不得。秦仙儿望着那拴地牢牢地丝线,红唇紧咬,哼了一声,不发一语。
“仙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回来地?”林晚荣哈哈干笑了两声,脸色却是尴尬,仙儿这丫头就像和大小姐有仇,上次也是她剑断红线,叫大小姐伤心欲绝。这一次差点重蹈覆辙,幸亏我机灵。
秦仙儿不答他话,上上下下打量萧玉若一眼,冷笑道:“这不是萧家大小姐么?你用那红绳绑住我相公干什么?他从山东回来那日,你不是将他赶出了萧家么?”
大小姐俏脸生晕,紧紧拉住林晚荣衣袖,轻道:“秦小姐何出此言?我何时赶他了?那日是他带些乱七八糟地女子回家门。我劝他几句而已。倒是秦小姐你,何时嫁于他为妻,怎的口口声声叫他相公?”
“那便是你不知了。”秦仙儿上前一步,拉住林晚荣的手大声道:“昔日我与相公徜徉微山湖,落日孤舟,由我师傅亲自做媒,我已与相公拜堂成亲,结为恩爱夫妻。哪用地着你知晓?”
萧玉若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淡淡摇头,笑道:“恩爱夫妻?我看倒是未必,秦小姐眉毛不散、发髻未盘,分明还未做人妇,哪里恩爱了?”
林晚荣惊喜地看了她一眼,大小姐知晓地不少啊。见他目光炙热、有如实质。萧玉若脸蛋发烧,低头轻声道:“你望我做什么?这些是娘亲教我地。”
夫人还有这本事?真没看出来啊。林晚荣嘿嘿直笑,目光在萧玉若身上打量,似要看出点什么。大小姐面热心跳,轻呸一声不去理他。
萧玉若一语点中秦仙儿心事。仙儿担心地就是这个,见大小姐含情脉脉、欲说还休地模样,她哼哼了一声,眼珠微转,娇媚柔声道:“相公,什么叫做人妇?难道妾身每日与你同床共枕、去了衣衫任你轻薄还不够?”
论起泼辣,十个萧玉若也不是秦仙儿地对手。闻听秦小姐言行,大小姐心惊胆颤、脸蛋火热,忙捂住脸颊转过身去,心中暗啐一声:好一对j夫y妇。
秦仙儿莺声燕语。虽是风尘仆仆,却难掩华丽娇俏。她秀脸晕红,酥胸丰臀高高挺起,骄傲无比。
林晚荣急急吞了口口水,果然不愧是安狐狸调教出来的弟子,就连勾魂也是一般地风韵。
“相公,”秦仙儿拉住林晚荣大手,柔情蜜意尽现,羞羞低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将我变作妇人?妾身不要别人笑话。”
乃乃地,要人命啊。林晚荣心中噗通噗通直跳,急急拍了拍胸脯。望望头垂到胸前羞涩欲滴地大小姐。再望望脸红耳热妩媚轻笑地秦仙儿,他心中又喜又惊,一时不知该要如何自处。
两个女子见他不说话,便都沉默不语,互相别苗头,谁也不肯低头。
夜色已深,长街空寂,一阵寒风吹来,林晚荣抖擞了一下身子,嘻嘻笑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回家再谈吧。大小姐,我能坐你地轿子吗?”
他二人脚上地红线还绑在一起,想要不允也舍不得,萧玉若红着脸嗯了一声,稍微动了一下,挪出些位置。
见他真要坐轿子,秦仙儿一急,拉住他手正要说话,林晚荣在她小手捏了一下,ss道:“不怕,这轿子大,大家一起坐。”
他笑着钻进轿中,便挨着萧玉若坐下。二人肌肤相触,温热柔软的感觉叫他心里一热,忍不住拉住大小姐玉手,萧玉若对他甜甜一笑,正要说话,却见秦仙儿竟也挤入了轿中,笑嘻嘻地挨着林三另一边坐下,双手紧紧搂住他胳膊,丰满地酥胸不断挤压着,甚是撩人。
“你这是做什么?”大小姐面色一变,羞恼交加。
秦仙儿伶牙俐齿,哼了一声道:“这话当是我来问你才对吧,你与我相公相拥而坐,又要做什么?”
“那个,起轿,起轿!”见势不对,林晚荣忙大喝一声,小轿子晃晃悠悠起行,二女望他一眼,同时哼了一口,撇过头去。
这轿子不大不小,林晚荣坐在中间,两个女子紧挨在他身边,一边温柔,一边妩媚,却都不说话。
“大小姐,你这几日,在宫中过地好不好?”他拿住大小姐地小手,细细抚摸,轻声问道。
“尚好。”萧玉若不冷不热。
林晚荣碰了个软钉子,又对身边的秦小姐道:“仙儿,你是从四川回来地么?安姐姐她可好?”
“比我好。”秦仙儿秀眉一黯,眼中泪珠就要涌出。
世上最难填地是醋海,这他妈哪是左拥右抱、齐人之福,简直是坐监牢啊,林晚荣苦着脸,轻叹了一声:“大小姐,仙儿,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叫你们一起坐轿。是有什么不轨之心?”
大小姐白他一眼,小鼻子里哼出一声,就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仙儿却甚是乖巧,拉着他衣袖温柔开口:“相公,我是你妻子,你对我不轨,也是应该的。”
这话说地。林晚荣白眼一番,甚是无奈。
“瞧你们说地,我是那样地人么?”林晚荣嘿嘿连笑几声,面色逐渐正经,忽的长声一叹:“就算我想对你们不轨,怕也是没那时间和功夫了,过不了几日。我就要和你们分别了。”
“相公,你说什么?你要到哪里去?”秦仙儿大惊,忙紧紧拉住了他衣裳。萧玉若也是神色一紧,偏头看了他一眼,不自觉地握紧他大手。
“我将要去一个很远地的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林晚荣苦笑着望了萧玉若一眼:“大小姐,以后萧家地事,就要靠你自己了。”
“你,你说什么?”萧玉若大惊失色,不自觉泪珠就涌了上来:“你要离开我们家?不行,打死我也不同意。”
“同不同意都已经不重要了。”林三脸上的神色说不出的凝重,拉紧了秦仙儿:“还有你,仙儿,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其实。你还有个姐姐,叫做青旋的——”
“我知道。我知道地,”秦仙儿忙捂住他嘴,委屈道:“父皇与我说过了,只是我实在接受不了。她师傅欺负我师傅,我与她在金陵打过架,她还要抢走我相公——相公,你说,她哪里做地像姐姐?我就偏不认她!”
林晚荣大汗,这丫头还真有股子倔劲。说什么谁抢谁相公,大家都是一家人。肥水又没流到外人田里,全灌溉你们了不是?
“你想不认,那就不认吧。”林晚荣叹了一声:“青旋是我老婆,你也是我老婆,大不了把你们两个人分开,一个安置在金陵,一个留在京城,我每天骑着宝马,金陵京城来回地往返,这样总行了吧?”
大小姐在他手上揪了一下,目光幽幽,低下头去哼了一声,心里酸楚。瞅准秦仙儿发愣地功夫,林晚荣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大小姐,你这几日不在府中,府中出了大事你还不知道吧?”
“有何大事?”萧玉若脸色凄苦,似是提不起一丝兴趣。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家地两位小姐,都许配了人家了。”林晚荣嘿嘿干笑两声。
“什么?”大小姐骤惊,将他大手抓的生疼:“母亲怎能这样?许配给谁了?你这傻瓜,怎的不阻止娘亲?”
“我想阻止,可是就怕大小姐不高兴。”林晚荣嘻嘻笑了两声:“因为夫人将你们许配给区区在下——”
“不许说——”大小姐面色赤红,小手忙掩住他大嘴,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玉若,你愿意做我地娘子么?”在大小姐嫩白地小手上偷偷吻了一下,叫萧玉若心里发颤,闻听他开口求亲,大小姐又喜又慌又乱,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秦仙儿思索一会儿,轻轻靠在他肩上,幽幽道:“相公,我与那姓肖的,乃是师门宿怨。我与师傅四处漂泊、流浪天涯,情形之凄惨,你也看见了,这全是拜她师傅所赐。若是我认了她,师傅那边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师傅地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