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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1 / 2)

“看了半天,那骗子又道:‘屋里有些y暗,看不太清,请公子容我站门外细看。’然后拿了玉佩,站到门外,对着阳光细看。就这儿,那骗子就站这儿了。”那文士比划着,就站到了门外。


“那骗子又看了一会儿,对那公子道:‘公子的玉当真是块美玉,可我刚才发现里面好象有点瑕疵,请公子容我站到太阳下,再仔细观看观看。’说罢,那骗子就拿着玉佩站到了街上。”那文士为了真,模仿着骗子的样子,也走到了街上。


赵谦看这文士表演的有模有样的,不觉出声问道:“后来呢?”


那文士道:“那骗子正在街上看那玉佩,忽然大叫一声:‘有人抢玉佩!’拨腿就跑,就象这样。。。”那文士也在街上大喊一声:“有人抢玉佩。”他一边喊,一边学那骗子的样子,举着玉坠,拨腿就跑了。


赵谦望着跑得极为滑稽的文士,笑得直喘气,向静月道:“这个家伙不去唱戏太可惜了,演的真象那么一回事。”


静月却望着赵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赵谦道:“不好玩么?我觉得那骗子还挺聪明的。昨天那个公子真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轻易的就被骗了一块玉佩去了。”


静月道:“昨天那个骗子聪明,今天这个骗子却是更聪明。”


赵谦向四周看了看,奇怪道:“今天哪有骗子啊?”


静月用手指叩了叩桌面:“你的玉坠子呢?”


赵谦一看空空如也的桌面,这才恍然大悟,他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破口大骂:“该死的家伙,竟然骗到我头上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可惜他身体太弱,这一下子起的猛了点,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就又晕的不行了。


静月赶紧扶他慢慢坐下,安慰他道:“别着急,那坠子丢不了,过会儿就有人给咱们送回来。”


赵谦看来是极不舒服,竟然没有再追问静月话里的意思,闭着眼皱着眉,靠在椅子上,摸着胸口喘粗气。


静月轻轻帮他顺着气,过了好一会儿,赵谦的呼吸才平息了下来。静月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由的又劝道:“你看你,把身体都遭成什么样了,不吃饭不行的,一会儿喝点粥,行不?”


赵谦苦着个脸:“不是我不想吃啊,是实在吃不下,一看见饭就想起。。。。。。”


静月生怕他又恶心了,连忙拦住他的话:“你总不吃饭,就得活活饿死了,你的罪孽还很深呢,你现在饿死了,肯定还是要下地狱的。”


一听到地狱两个字,赵谦的脸更苦了。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年轻人。


赵谦见了这人,不由的眼前一亮,心中连连喝彩:这年轻人好个相貌,好个气势!


来人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剑眉星目,英姿勃发,走动之间,步如流星,虎虎生风。满脸正气,意态昂扬,背后背了一把青铜大剑,一看就知道是个光明磊落的豪侠之士。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时间写文,有点困。感觉这章写的有点乱!


第章


哪个男人没有做过仗剑走江湖的梦?哪个男人没有想过策马夕阳下,退敌从容中?


赵谦想过,小的时候,赵谦曾经也做过这种美梦。


可惜,身在皇家,有很多的无奈。


不管你有多么远大的理想,多么渴望的目标,只要你沾上了这“皇家”这两个字,统统都会成为镜花水月,梦幻泡影。


现在,一见到这个仗剑而入的昂藏少年,赵谦从心里就生出了欢喜,当那少年一开口说话,赵谦更欢喜了。


那少年说:“这位兄台,是你被骗走了观音世菩萨的玉坠吗?我逮着那个骗子了,帮你把坠子要了回来。”


赵谦一见这少年如此豪爽英气,不由的也打起了精神:“正是,多谢这位公子,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那少年从怀中掏出玉坠,递给赵谦,爽朗一笑:“小弟吴钩。”


赵谦听了这个少年的名字,不由问道:“吴钩,是不是有来历的?怎么觉得有些耳熟。”


吴钩道:“小弟祖父曾言道,古往今来,唐代李白当为诗文第一豪侠,小弟的名字,就是取自青莲居士《侠客行》的第二句,吴钩霜雪明。”


李白,赵谦当然知道是谁了,《侠客行》他还真听过一次,不过不熟就是了,他对李白的诗,最熟的当属那首《长相思》,因为曾经不止一个女子对他哀哀唱过:“长相思,摧心肝。。。。。。”


赵谦也不会背《侠客行》,知道再往下说就要露怯了,只好简单叹道:“好名字,好名字!”


吴钩将玉坠递给赵谦,作赵谦作了个揖:“兄台,小弟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咱们就此别过。”


如枝上柳絮一般,似炉边雪花一样,他匆匆来,又匆匆的去了。


赵谦目送他拐过街角,这才留恋的收回目光,向静月道:“这才是真豪客,侠剑士呢!”


静月却对着赵谦笑了起来,而且这次的笑容,与以往的很不一样。


以前的时候,即便静月笑了,也是淡淡的,轻轻的,有些冷月的味道,今天这一笑,却是很柔情,很女人的笑。


赵谦难得见静月如此象个凡人一样带有感情的笑,不由的呆住了,等他回过神来后,又开始吃醋了。


“小尼姑,你是想着我笑呢,还是想着刚才那小子笑呢?”刚才还叫人家公子贤弟,现在一见静月的反常,立刻就变成那小子了。


静月也不理他这没正经的话,却是说起了别的话题:“这位公子与你大有渊源。”


赵谦好奇心立起,连忙问道:“什么渊源啊?我们是沾亲哪,还是带故啊,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他呢?”


静月仍是没有回答他,神秘笑道:“你对他好点就是了。”


赵谦这次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他心中不由暗暗嘀咕:这个小尼姑,哪都好,就这一点不好,说话总是说半截,把人吊在半空中,上边挨不着天,下面踩不着地,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过了一会儿,李秀他们回来了,一行人这才去投了宿。


一想起吴钩那背剑的英姿,赵谦不由的心神激荡,就又勾起了仗剑走江湖的美梦,那周家老太奶的事就扔到脑后去了,恶心不吃饭的毛病也不药而愈了。


到得晚上的时候,赵谦破天荒的喝了半碗稀粥,然后又施展了一次袖里乾坤,取出了他以前佩带的那把花里胡哨的佩剑,仔仔细细的擦了半晚。


养了几天身体,赵谦终于恢复了些神气,为了庆祝自己病愈,这天晚上,赵谦特地去当地最有名的酒楼,要好好的大吃一顿,可刚吃到一半,就出了意外。


常言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赵谦以前做坏人的时候,在大街上抢了不少的良家妇女。


他万万没有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风水轮流转,以前抢人的角色,今天变成了被抢。


“啧,瞧这水灵灵的小脸蛋,真俊哪,小子们,把这小尼姑给我请回去,今晚少爷我要当新郎。。。。。。”一柄扇子抵在了静月的下巴上,扇子的主人色眯眯的看着静月流口水。


赵谦不爽的看着这个花花公子,心中不是愤怒,而是鄙视:这厮也太不长进了,这俗到家,陈到烂的话老子十年前就不说了,他现在竟然还在说,抢人不也与时俱进,俗,太俗!


静月没象别的女子一样,吓的花容失色,她抬起手来,轻轻一抽,竟然把那人的扇子给抽过来了,在那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将扇子打开了,看了看上面的诗画,毫不在意的把扇子又扔回那人怀中,淡淡说道:“扇倒是把好扇,唉,可惜今天要毁在这里了。”


那花花公子叫道:“瞎说,少爷我的扇子,整个合水城,就没有一个敢碰的,毁什么毁啊?”


赵谦突然出手,嗖的一下就将那花花公子手中的扇子给抢过来,咔嚓几下,那扇子就被撕成了纸条,赵谦冷笑道:“我不是合水城的人,当然敢碰了。”随即又大喊一声:“李秀,你这个混蛋东西,还不出手等什么呢?”


李秀挥着拳头,啊啊大叫着就冲了过来,一拳下去,那花花公子的鼻子就见了红了。那花花公子的手下自然也不甘示弱,两拨人就打在了一起。


酒楼立刻变成了武斗场。


双方正打得热闹,赵谦忽然听到身后蹬蹬蹬有脚步声响,扭头一看,顿时大喜。


前两天小尼姑刚说自己和那个吴钩有渊源,嘿,今天就又碰到这家伙了。


“吴公子,你若想吃饭,换别的一家吧,这里正打架呢!”赵谦叫住吴钩,在角落里向吴钩摆手。


吴钩一见赵谦,连忙走了过来:“兄台有礼,这是怎么回事,用小弟帮忙吗?”他嘴里和赵谦说话,眼中却是兴奋的盯着李秀他们打闹,大有要上去显显身手的意思。


赵谦一看这家伙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猜出他可能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对自己满怀着信心,恨不得管尽天下不平之事。


“贤弟若是手痒,不妨去教训教训那个花花公子,也好让为兄见识一下你的功夫。”虽然不用吴钩帮忙也能赢,但多个帮手也没什么不好的,赵谦立刻顺应了吴钩的意思。


吴钩也没拨剑,赤手空拳的就上去了。


他的功夫还真不错,一招一式,一拳一腿,都扎扎实实,一点也不花哨。


战况自然就不用说,李秀等人毕竟是吃皇家饭的,若是没有两下子,赵谦也不会留他们在身边了。再加上吴钩以后,利利索索的就将那帮人打了个p滚n流。


赵谦大喜,招呼店小二来,收拾战场,重新开席,要和吴钩喝个痛快。


吴钩本就是来吃饭,也就没有推辞,他刚要走过来和赵谦说话,却忽然弯下腰去,捡起了一个东西:“兄台,你的玉坠掉了。”


赵谦定睛一看,可不是自己的菩萨坠子吗?怎么又掉了,小尼姑不是刚帮自己换过绳子吗?


他刚想伸手去接,却又想起了静月以前说过的缘份。


佛说万事皆有因果,万物皆有因缘,这玉坠,两次丢失,两次都由吴钩得到,莫不是这坠子和自己无缘,而和吴钩有缘么?


赵谦想到此,爽朗一笑:“既然这坠子两次被贤弟捡到,自是与你有缘,为兄就将它送与你吧。”


吴钩一见那玉透明纯净,入手温润,观音像又雕刻的栩栩如生,就知道价值不匪,连忙推却道:“如此贵重之物,小弟不能要。”


静月曾经告诉过赵谦,要对吴钩好一点,赵谦一向听静月的话,区区一个玉坠,赵谦自然不会吝啬:“贤弟不要,可就辜负为兄的一片好意了。”


吴钩见赵谦执意要送,而且自己也觉得和这坠子有缘,在谢过赵谦之后,索性就收下了。


酒菜摆好,二人入座。


席间,两人把酒同饮,相谈甚欢,赵谦爱听刀剑纵横的江湖故事,而吴钩虽然离家时日不多,但毕竟已是在江湖中行走了一段时间,自然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挑那些惊险刺激的讲给赵谦听,听得赵谦是如醉如痴,羡慕不已。


酒到半酣,两人聊着聊着,赵谦就问起了吴钩的打算,他以为吴钩肯定还会游历江湖,打抱不平呢,却没料到,吴钩另有主意。


“我要去投军。”吴钩严肃的说。


赵谦吃了一惊,忙问道:“江湖不好么?为什么要去投军?”


吴钩端起一杯酒,一口饮下,拍案而起,大声说道:“想我大宋,物阜人丰,豪杰尽出,却为何要受那金狗之气,丢了半壁江山,龟缩于这江南一隅?我辈习武之人,在江湖之上与自己人厮杀有何意思?若是条汉子,就去军中杀敌,让那金狗见识见识我们汉人的厉害。我此一去,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阻了金狗南下!”


这一番话,说的赵谦心都虚了。


赵谦虽为贵为一国的王爷,可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在他的以往的生活中,只有浅斟低唱,只有纸醉金迷,金人南下,好象离他很远。


吴钩已是有了醉意,眼神有些迷离,他又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语音却略为转低:“江南好,江南好,江南有我的父母,有我的兄弟,有我的师长,有我的朋友,为了他们,为了那个女子欢快的歌声。。。我愿意,将我的热血,洒到秦岭以北的土地上!”


他忽然一跃而起,呛啷啷宝剑出鞘,银霜般闪亮的剑光耀满酒楼,吴钩低沉的声音苍凉响起:“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赵谦被吴钩的激昂感动了,他用筷子敲打着酒杯,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侠客叫好,也为豪迈又悲壮的吴钩叫好。


人醉了,剑也醉了。


吴钩醉了,赵谦也醉了。


这个西川的夜晚,也醉了。


这一醉,醉的很缠绵,直到第二天下午,赵谦才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他就向静月问起吴钩。


静月告诉告诉他,吴钩在上午已经告辞而去,赶去边疆了。


赵谦为见不到吴钩最后一面,大为恼火。


他在床上生气,静月也不理他,仍和以前一样,坐在椅子上,默背经文。


过了好久,赵谦忽然开口道:“小尼姑,咱们去边疆找吴钩吧,你那么有本事,把金狗都灭,行不?”


静月睁开眼,仔细的端详一下赵谦,好象不相信赵谦也能说出如此正经的话来。


“天意如此,不是我能改变的,你还是息了这个念头吧。”静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赵谦拍着床头,大声争辩道:“天意,天意,什么是天意?难到天意就注定了我们大宋挨欺负么?我们大宋有的是你这样的人,我不信了,我们这么多能人,打不过金狗。”


静月知道赵谦受了吴钩的刺激,心中也有了一股不平之意,但她却没有顺着赵谦的意思随声附和,只是慢慢说道:“天意难违,你不会懂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事情和大家说一下,这文可能要停几天了。


我妈妈生病了,我要回家去照顾她老人家。过些日子才办宽带了,我再来更文吧。


屋漏偏遭连夜雨,今天我又发烧了。。。。可怜我烧得脑子都不清醒了,眼也迷瞪了,还在挣扎着写这一章,只等传这一章,和大家打个招呼。


这章写的也不太好,大家先凑合看吧,等我回来再改改!也不检查了,有错别字就有吧,我实在撑不住了。


第章


赵谦一听静月如此说,大声反驳道:“天意难违,天意难违,你们这些‘高人’,嘴一张就说出这句话,眼一闭就置家国天下于不顾,你们修的什么行,悟的什么道?要我说啊,你们都是一些自私的家伙。”


静月坐到床边,拍拍赵谦的手,示意他不要激动:“知道蚍蜉撼大树的意思吧?如果大树是天道的话,凡人就是蚂蚁,而修行之人,不过是稍微大点的蚂蚁罢了。你觉得一只个头稍微大点的蚂蚁,能起多大作用?我们有法力,在凡人看来,比较强大,比较厉害,但和天道相比,我们也不过是蚂蚁。不是我们不去管,而是我们知道,我们的力量和天道比起来,太过弱小,不可能改变得了事情本来的结局。”


“啪”一巴掌拍在了静月的手上,赵谦嚷道:“你瞎说,你怎么改变不了?我的命不就是你改的?要是没有你帮我,我早就下地狱了,你不就是改了我的命运了吗?”


静月摇头道:“你的命运不是我帮你改的,而是你自己改的。你积德行善,救民水火,所以增福增寿。我,不过是起了个提点的作用。我说了,你听了,也做了,这才能改了你自己的命运。若是你不听,也不改,你觉得我就是把嘴唇说破了,你的命运能改变吗?”


赵谦想都没想:“自然不会。”


“这就对了,佛陀都不能改变别人的业力,何况是我呢?你若仍是我行我素,不思悔改,就是佛陀来了,也改不掉你堕入地狱的命运,只有你自己才能救得了自己,明白吗?”


赵谦思索片刻,似乎明白了静月的意思,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静月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大宋朝就好比是一个人,只能靠自己行善积德,自立自救,是不?”


静月赞赏的看着赵谦,夸奖赵谦道:“聪明,我的意思正是如此。”


赵谦却仍追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以你的神通,刺杀金国那个狗皇帝易如反掌,杀大把的金兵也很容易,你若是去做了,不是解了咱们大宋的围了吗?”


静月叹道:“你把事情想的太容易了,天道岂是这么容易改变的?若是金主命不该绝,自会有人救得了他。若是真想方设法杀了他,你又怎么知道金国肯定会退兵呢?若是为了报国君之仇,他们立刻挥军南下,你说那时又如何?”


赵谦这回傻了眼了,他只想到杀了金国的狗皇帝,金兵自然退却了,却没有想到,事情还有另一面,金兵若立志要报仇,恐怕大宋国危矣!


“修行之人不管红尘之事,原因就在于此,一是天意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能改变天意的机会很小。二是天意不可违,违天不祥,改变天道的结果,通常会更可怕。”


赵谦这才明白了,为何那些修行之人那么有本事,却不理会各国的争斗,原来如此。


静月又说道:“众生平等,难道只我大宋百姓是人,金人就不是人了么?金人就没有百姓,没有善良之人了么?”


赵谦被静月这一问,问的哑口无言,好半晌,他才嗫嗫道:“可金人是要灭掉我们大宋,是他们欺负人。”


静月却道:“你只是怪金人,为什么不责问一下自己,若你赵家大宋足够强大,那金人还敢来欺负你们吗?”


绕了半天,问题又绕回来了。赵谦这次是真正明白了,要想救大宋,还得靠朝廷,靠皇兄,靠大宋子民。


静月见赵谦仍是有些困惑,微微笑道:“你没有修行,自然不知道天意的可怕,今天我就让你看一下,天道是如何循环的。”


赵谦一听有热闹看,立刻就将大宋的江山撇到一边去了,欢喜道:“怎么看?”


静月给赵谦拿来衣服,边伺候他穿上,边说道:“你还没吃饭,咱们去外边吃,一边吃,我一边叫你见识一下天道循环。”


赵谦得了这话,急匆匆的梳洗完毕,拉了静月就往外走。


一行人来到当地最大的酒楼,要了一桌子菜。


由于饭点已过,酒楼中人不多,只有窗子旁,有一个人在自斟自饮。


静月看了看他,指着那人向赵谦道:“咱们就拿这位先生来验证一下天道吧。”


赵谦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那人,没看出那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从长相到打扮,都很普通,赵谦不由问道:“怎么验证啊?”


静月扭头向外面张望了一下,见街角有一个摆摊算卦的,她向赵谦道:“你去那个算卦的那里卜一卦,就让他算算,这位饮酒的先生过会儿能出什么事?”


赵谦闻言,起身去了。


算卦的先生留着两绺胡子,长得倒也仙风道骨,此时,这位先生正趴在桌上睡午觉,身后竖了个幡,上面几个楷字:算命卜卦,八字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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