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看有朋友喊着要感情戏,就加了段,嗯嗯,感情描写是少了一点,以后会时不时加点的。
第章
这个人叫周正浩,少时从文,后来屡试不中,就改做了商人,家中富裕,颇有一些产业。周正浩正室亡故,年前买了个二八女子欣娘做妾室。这欣娘长得貌美窈窕,是个绝色的佳人。娶了小娇妻,周正浩自然是爱如心上明月,十分的宠爱,而欣娘对周正浩,也算得上是敬重有加。
刚才他办事回来想要回家,却被当地有名的泼皮冯阿郎拦住了。冯阿郎和周正浩要十两银子,说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是关于他的娇妻的。
冯阿郎说出的消息,却让周正浩如被雷击了一样。冯阿郎说,他的妻子欣娘,和他家对门的文秀才勾搭上了,刚才文秀才从周家花墙悄悄翻进去了,两人现在正在周家花厅里偷情。
这文秀才仗着自己长得俊美,把这一片有点姿色的女子妇人全勾上手上,平时名声差的很,冯阿郎这么一说,周正浩当然就相信了。
一想到被人戴了绿帽子,周正浩就被怒气冲昏了头,买了把尖刀,就要去宰了这对狗男女。
赵谦一听,很熟悉很老旧的故事嘛。
这个文秀才,倒和自己以前很象,都是喜欢风花雪月的人。
看在同是惜花之人的份上,既然知道了,少不得要救他一救了。
赵谦连连劝周正浩喝酒,周正浩是实在人,自然敌不过赵谦的刻意劝慰,再加上心中烦闷,不由的也就饮了几杯。
赵谦一看周正浩的火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也没那愤愤不已了,遂开言劝道:“周兄,这事吧,你既然告诉小弟了,小弟也不好装聋作哑,少不得要帮你谋划一下。这种失了节的女人,不要也罢,依小弟之见,索性卖了她,用卖身的银子再娶一房,这次娶个端庄秀丽,品性温柔稳重的,岂不是两全齐美?”
周正浩却颇是踌躇,赵谦闪眼观瞧,觉得周正浩可能是放不下那欣娘的美色。
赵谦试探道:“周兄莫不是舍不得嫂夫人?若是这样,那小弟叫人去警告那文秀才一番,不许他再和嫂夫人来往了,替周兄出了这口恶气,如何?”
那周正浩听赵谦如此说,却仍是既不摇头,又不点头,只是低头闷坐。
赵谦何许人也,一见他的样子,就知道周正浩是舍不得欣娘,甘愿忍气吞声了。
既然人家愿意戴这绿头巾,赵谦也不好再劝慰什么,凑近周正浩小声说道:“那小弟现在就带人,去把文秀才暴打一顿,周兄且在这里稍坐,候我佳音。”
周正浩轻轻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赵谦叫李秀陪周正浩喝酒,自己一使眼色,带了那桌上的人就出了酒楼。
打人这等小事,自然不用赵谦亲自出马,赵谦手下那几人功夫都不错,翻个墙易如反掌,赵谦嘱咐了他们一番,叫他们不要声张,把那文秀才揪出来再揍。
手下人都翻墙进去了,赵谦就站在墙外等候。
周家的花墙,外面是一条有点僻静,也不太宽的巷子,这巷子不宽,却很是幽长,深深窈窈的,看不清尽头。
周家花墙的对面,也是一面花墙,里面可能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花园。
因为是花园相对,自然是少人居住,由此这巷子静的格外出奇。
赵谦一个人站在这幽远深长的巷子里,天色又黑又暗,晚风吹过巷子,带着y冷和冰凉,赵谦心中不由就有点疹得慌了。
该死,怎么全让他们进去了,刚才就应该留下个人陪自己。
越思越想越心虚,越瞧越瞅越害怕。
赵谦悄悄往墙边靠了靠,后背抵在了花墙上,心中这才稍微安定了点。
可能因为是巷子太深的原因,这里的穿堂风吹起来格外的冷,这种冷和天气的寒冷不同,而是带了一股潮湿发霉的y冷,这风吹到身上,有些呛人,有些不舒服。
赵谦被这冷风呛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诅骂着这个该死的巷子。
也不知周府花园有多大,怎么那么多人去了,还没回来呢?
花墙有些高,赵谦就是踮起脚来,也看不到里面,他琢磨着自己的人怎么也不会吃亏,索性不等了,自己先回酒楼,他们找不到自己,自然会回去的。
赵谦打算要走,刚一转身,却吓了一跳,巷子的东头,不知何时,竟然摇摇晃晃的来了一个人。由于天黑,等赵谦发现那人时,那人离他已经不远了。
那人好象喝醉了一般,走路极为不稳,忽忽悠悠的左移右摆,衣衫也不太合身,很是宽大,他走路处,衣袂飘动,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好象在飘一样。
赵谦他们本就是从巷子东头来的,他要回去,势必要回头往东走,和来人,肯定要打个罩面。
这么疹人的巷子里,来了一个人,赵谦没有紧张,反倒是松了口气。
贼人不可怕,大不了是破点财,这个时候,赵谦最怕的,却是一切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知为何,赵谦感觉越发的冷,八九月的西川,竟然有这么冷么?
赵谦冻的全身发凉,他紧了紧腰带,好象这样能为自己带来点温暖似的。他紧走几步,想要快点走出这该死的巷子。
在离那人十来步远的时候,赵谦忽然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凉气嗖的一下,从头顶凉到脚底板。
他攸的停住脚步,紧紧的靠到墙边,好象在给来人让路,暗地里,却是慢慢的用出了金刚罩。
赵谦现在很想闭上眼,来个眼不见心不怕,可他又不敢闭眼,生怕这一闭眼,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的脸吓的粉白粉白的,心也跳的怦怦快,纵然已经不是初次遇到奇怪的事情,但眼前这一幕,却将他吓了个半死。
茫茫夜色中,从那漆漆黑暗里摇摆着走来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赫然是一件空荡荡的衣服!
大蓝的丧服,胸前绣着一个红红的“寿”字,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此时此刻,却如同有生命一般,在这幽深的小巷中,缓缓而来。
赵谦本就胆小,见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直吓的浑身筛糠,动弹不得。此时此刻,他十万分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也十万分的想念驱鬼避邪的小尼姑。
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要早早回去搂小尼姑睡觉,打死也不来这个遭瘟的鬼地方!
赵谦心中不停的呼喊着“南无观世音菩萨”,给自己壮胆,求菩萨保佑。
那件衣服一颠一颠的向前走,就好象,有一个无形的人在穿着它一样。
它走的并不快,赵谦推测是那“人”的步伐过小,而这件寿衣也不大,看起来,更象是女人穿的。
对,女人,这件衣服,应该是一个女人的丧服,这走路慢悠悠,一颠一跛的样子,不正象一个蹒跚而行的小脚女人吗?
赵谦正想间,那件丧服已经走到他跟前了,衣服还未到,一股给死人烧纸的纸灰味先传了过来,然后,赵谦感觉到了一种如掉冰窟的寒冷和一股莫名的压迫,好象被这压力窒息了一样,让他喘不上气来。
巷子有点窄,那件衣服又太过宽大,纵然赵谦已经尽力将自己缩到墙上当年画了,那衣服的袖子,却仍是从赵谦鼻尖上挥过去了。
在两“人”相交的那一瞬间,赵谦闻着浓重的纸灰味,睁着惊恐的眼睛,竟然还奇迹般的看到那衣服的袖子上,油污了一大块。
那衣服如同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般,摇摆着腰肢,晃晃悠悠的就和赵谦擦肩而过了。
它没有伤害赵谦,也没有招惹赵谦,更没有对赵谦露出一丝半点的好奇,而是从从容容的,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的走过去了。
它一走过去,那刺骨的冰冷也过去了,赵谦身上的压力陡的一轻,一股空气即时压入他的口中,赵谦狠命的吸了一口空气,望着那件渐渐远去的衣服,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待那衣服走远,赵谦想都没想,拨腿就跑。
幽长的巷子,无人的黑夜,将赵谦沉重的吸呼声和脚步声,放得格外的大,格外的响,格外的。。。吓人!
一路狂奔出巷子,赵谦瘫在巷子口,再也没有力气跑了,他不停的用手拍打着胸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不是没见过鬼,方门七鬼,风丛,都是鬼,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很有礼貌的关系,也可能是当时身边有人的原因,赵谦并没有觉得他们有多害怕,可现在,这件衣服,却生生的差点将独自一人的赵谦吓死。
赵谦打了个冷战,身体却是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抬起沉重的腿,赵谦想要回酒楼,或者干脆回客栈去找小尼姑,有小尼姑在身边,自己是什么也不用怕的。
要走了,赵谦不由的回头看了看那条可怕的巷子。
一件会自己走路的衣服,还是丧服,而且是不害人的丧服。。。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赵谦本就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家伙,遇到了这么不寻常的事情,不由的升起了想寻根究底的想法。
可看看那条巷子,又想想当时那可怕的感觉,赵谦吓的又忙把这个疯狂的念头打消了。衣服的故事可能很奇特,但再奇特的故事,也没有小命值钱啊!
赵谦紧跑两步,蹭蹭往客栈赶。
跑了没几步,他又停住了,一件会走路的衣服,可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这么好玩的事情,要是错过了,岂不可惜?何况那衣服并没有害人的意思,自己又有金刚罩护身,一般的鬼怪是伤不到自己的。
赵谦做完了思想斗争,也做好了心理安慰,终是好奇战胜了恐惧,一个狠心,他一头扎回了小巷,如同骏马脱缰一样,快速的跑向了小巷深处;向着那件衣服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以为今天会很早写完的,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下午我老爹打了半天祖玛,可怜的老爹,从我回来就一直打祖玛第九关,都一周了,这第九关还没过呢,打不过去,一出game over;老头就自我安慰:“今天酒又喝的有点多了,手不听使唤。”
晚上我外甥来住一宿,叫了一群小伙伴,打贪吃鱼,10点才睡的。
我被剥夺电脑使用权了~
谢谢大家对我妈妈的关心,不知为什么,这次生病,我妈性情大病,也不吃药,也不输y,也不去医院,任我们怎么求,怎么劝都没用,车都开到门口了,就是不去医院,医生都来家里了,不看。要是非让她看医生,就急眼,就生气。我们快急死了,平时非常开通的一个人,不知生了病,怎么变这样了。看哪都不顺眼,稍不顺心就发火,偏偏这病又见不得生气,我们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唉,没办法,说不服她,只能小心伺候了。
明天上午若是不更,可能就更不了了,这几天又有事情,大家宁耐几天吧,多谅解我一下,谢谢啦~
再啰嗦一句,看见有人问什么时候更新狗狗,我不敢说啊,惟一敢保证的,就是肯定不是坑,等我轻闲了尽力去更吧!
第章
赵谦虽然决定了要去看看事情的真相,可这看似颇有勇气的举动,并没有增加他的半分胆气,他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提溜着心一路狂奔。
冷风从耳边不断呼呼吹过,两边黑乎乎的花墙象两堵暗暗的山,不断的向赵谦压迫而来,赵谦紧咬着牙,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向那件衣服追赶过去。
他跑得很快,那件衣服走的很慢,赵谦没有费多大的劲就将那件衣服追上了。
此时,那件衣服仍在小巷中颠簸前行,稍一靠近,一股深入骨髓的y冷就会浸透而来。
赵谦放轻脚步,放缓呼吸,心里不停的叨念着菩萨经文,小心翼翼的跟在那件衣服后面。
走了大约有五六十步,在黑暗中,前方的花墙上隐隐显出了一道小门。
赵谦早已跑的七荤八素了,哪还知道这小门是谁家的啊,他一头雾水,那件衣服却没含糊,径自走到那扇小门前面,衣服一侧,就扁成一片了,如同一张挺括的纸一样,它从门缝中挤进去了。
它进去了,赵谦傻眼了。
衣服能从门缝中进去,可赵谦这个大活人可不行啊。
赵谦心里这个郁闷啊,跑的腿都快断了,竟然被衣服给甩下了。
站在门首,赵谦左顾右盼,墙太高,赵谦肯定是爬不过去。他试着推了推门,门关的严严的,根本弄不开。
想来想去,赵谦眼前忽然一亮,以前练袖里乾坤的时候,好象装过椅子,哈哈,老天不负瞎麻雀,逮个虫子送嘴前啊。
赵谦急忙取出椅子放到花墙下,不甚利落的爬过墙头,跳进了花园里。
黑乎乎的夜晚,也看不清花园具体有多大,都种的什么花,赵谦闪目四望,追寻着那件衣服的踪迹。
好在那衣服走的不快,赵谦爬墙又爬的迅速,将将堪堪,让他捉到了那衣服的影子,赵谦赶紧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那衣服好象对这里极为熟识,七拐八拐,走小径,穿花荫,绕亭台,环廊榭,就来到了一座八角花厅外面。
那衣服紧贴在门外,似乎在向花厅里面张望,赵谦不敢近前,只得远远蹲在了一株高大花树下面。
“舒服不?”花厅里面传来男子气喘嘘嘘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兴奋和得意。
“不。。。舒服。。。”一个柔媚的声音低低喘息着。
“不舒服?这样快活不,快活不?”男子好象用力弄了两下,惊得那女子叫唤的越发殷勤。
“你。。。你欺负我,看,看我相公。。。知道了,不打死你。。。”那女子一边哼哼,一边好象威胁般的撒娇。
“你相公?哼,我把你家墙头扒的都不长草了,他都不知道。”那男子发出得意的笑,好象颇为满意自己偷情的功夫。
呸,还扒的人家墙头不长草了人家都不知道,若不是遇到了自己,明年这时候,怕是这姓文的坟上都长草了吧!
赵谦一听这话,就已经猜到这是周家,里面的人是文秀才和欣娘了,听了文秀才得意洋洋的话,赵谦极为不耻,方便完了p股都擦不干净的人,竟然还有脸说大话!
转念又一想,自己手下那帮人不是早进来了么,自己都找这来了,他们怎么还没到呢?
一群饭桶!
那衣服听完了里面的对话,好象生气了一般,衣服下摆猛的往上一抬,好象是做了个抬腿踹门的动作,可惜动作虽猛,门却纹丝没动。
那衣服好象意识到了自己不可能推得开门,衣领低垂,悻悻的迈着小步,摇摇摆摆的离开了。
赵谦很是纳闷,这衣服为什么不从门缝中挤进去呢?
只要它一出现在那两人面前,里面那两人,怕得活活吓死吧!
带着不解,赵谦悄悄的跟在衣服后面,一路分花拂柳的去了。
绕了半天,衣服来到了一个偏院前面,它并没有扁成一片,直接从门缝进去,而是站在院子前,仰起衣领,双袖后背,好象是在回想,又象是在怀念。
它静静的在院门前伫立了良久,慢慢的伸出衣袖,在衣领上方的虚空中抹了两下,样子颇似在擦眼泪。
衣服还有感情,还会怀念旧居,还会伤感流泪,这实在是让赵谦大吃了一惊,赵谦蹲在花树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那件衣服伤心已罢,慢慢的扁成书签,又从门缝挤进去了。
赵谦跐溜来到墙下,又弄出把椅子,踩了上去,趴在墙头向里观看。
那件衣服好象情绪有些激动,走路都比刚才快了许多,它绝对熟悉这里的一切,毫不迟疑的,它登堂入室了。
透过开着的窗子,赵谦看见房间里有两个孩子,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正坐在椅子上,拿着针线缝什么东西,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骑了一根小小的竹马,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衣服没有进屋,双袖扒在门框上,衣领朝着两个孩子的方向,似乎是看呆了。
赵谦一见那衣服呆呆怔怔又悲哀入骨的样子,立刻回想起了周正浩说的结发妻子半年前亡故。
这件衣服,不会是周正浩的已死的发妻吧,不,应该是周正浩发妻下葬时穿的丧服!
赵谦恍然大悟,怪不得它对周家这么熟悉呢。
衣服又做了个擦泪的动作,而且,袖子挥舞了不止一下,看来,这次流的泪应该比较多了。
衣服呆呆的望着屋里的两个孩子,赵谦趴在墙上,好奇的看着衣服。
“哎哟——”
骑竹马的小男孩一个没跑稳,一头撞在了缝东西的小姑娘身上,赵谦只见那小姑娘迅速将手指放进了嘴里,看来是扎着手指了。
小姑娘一叫,那衣服猛的就冲了过去,两只袖子就裹住了小姑娘的小手。
可是,她的袖子,却如同打在空中一样,穿过了小姑娘的手,扑到了一处。
衣服象是被衣架架住了一般,就那么支楞着双袖,怔怔的一动也不动,好象是被这结果伤透了心。
“姐姐,痛不痛,我帮你吹吹。”小男孩踮起脚尖,伸出手臂,穿过了衣服,直接攥住了小女孩的手。
小女孩将手指放到小男孩的嘴边,小男孩嘟起嘴,腮帮子鼓鼓的,然后轻轻的吹在女孩子的手指上。
看得正有趣,赵谦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屋中的两个孩子,显然并没有看见衣服!
若是他们能看见衣服,肯定会吓的哭叫连天,可现在,他们的胳膊屡屡穿过衣服,对衣服的存在却仍是一无所觉。
难道只有自己能看见衣服么?
赵谦忽然想起了在七秀镇城门口遇到那个少年时的情况,那淡淡的尸气,别人没有闻到,可他却能闻到,因为这,还引起了水征的惊讶。
是不是自己的体质变了,变得能看见鬼了?以前小尼姑瞎的时候,就经常开天眼,或者说自己也开天眼了?
赵谦心下大为诧异,对自己可能有天眼了,开始好奇和期待。
咕咚——
“哇。。。。。。”屋里忽然传来男孩子的哭声,赵谦急忙停止美妙想象,赶紧向屋中看去,却见那男孩子摔倒在柜子旁,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嚎啕大哭,腿畔还横着那只竹马。很显然小家伙往后缩的时候,被竹马绊了一跤,额头正磕在柜角上。
小家伙一哭,那件衣服猛的跳起来,赶紧蹲到小家伙旁边,双臂一环,就要将小男孩搂在怀里。。。
可它再一次失望,它空荡荡的怀抱,搂抱不住那个哭泣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