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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2 / 2)

若是自己没有遇见小尼姑,没有悔改,只怕今天躺在地上的。。。。。。


大太阳下面,赵谦狠狠的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往下想了。


夏玉泉的尸体由衙门运走了,赵谦派人去镇江通知他的家人。


赵谦实在不敢想象,夏玉泉的父母听到他的死信时,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夏玉泉虽然不肖,但毕竟是夏家惟一的儿子。


失去独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必会是相当的凄惨。


赵谦一边叹息着,一边帮忙将夏玉泉的尸体保管好。


一切打点好了,这才一路唏嘘着回了府。


忙了半天,等他回到府中时,夜已经深了。


赵谦心中压抑,也没吃饭,直接就回了房。


现在,他急切的想见到静月,想回到静月身边,让安静淡定的小尼姑,来抚慰他心底的伤悲和惶恐。


夏玉泉带给赵谦的后怕,一直死死的缠绕着赵谦。


赵谦心知自己有太多的孽债还没有偿还,保不齐哪天,就会被那些东西要去了性命,自己咔一下,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害怕,恐慌,担忧,焦虑。。。


只有在抱住静月的时候,这些负面的情绪才远离了赵谦。


只有在看着静月那安详的面容的时候,赵谦的心底才能感觉到安全。


“小尼姑,你醒过来吧,那些怨鬼太吓人了。。。”赵谦严丝无缝的趴在静月身上,紧紧的搂着静月的身体,哆哆嗦嗦,又疯狂无度的亲吻着静月的嘴唇。


他受的惊吓太多了,震惊太大了,他迫切的想找到安全,也迫切的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怕意。


赵谦呼哧哧的喘着粗气,呼出的灼热气息暖红了静月白皙的面容。


多了一抹胭红的容颜,漂亮的好象刚刚成熟的水灵灵的桃子。


赵谦在疯狂中,瞥见了这让人心动的一幕。


一股更加灼热的感觉从身体里“腾”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赵谦疯了!


他红着眼睛,狠狠的撕掉静月的衣服,甩掉自己的裤子。


将害怕与思念,不安与爱恋,统统的送入了静月的体内。


看着静月精致的面孔,抚摸着静月曼妙的身体,想象着静月激情的模样,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赵谦折腾了一次又一次。


直睡到日上三竿,赵谦才悠悠转醒。


身体是慵懒满足的,心中,不知为何,却始终有些失落。


闭着眼睛思索片刻,未得结果。


待他张开眼睛,看到怀中仍在沉睡的静月的时候,这才明白,自己心中那空空的感觉,正是这无知无觉的小尼姑带给自己的。


身体依旧是那个身体,可,里面,却丢了自己最在乎的那个灵魂。


小尼姑总说,身体只不过是一副皮囊,轮回一次换一次。


赵谦忽然悲从中来,心中酸涩难当。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拥有了小尼姑的全部。


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拥有的,不过是小尼姑的一副皮囊而已。


一副皮囊而已!


除此以外,自己是一无所有。


抱着静月伤感了好久,赵谦这才慢慢的起了身。


夏玉泉丧事办的很大。


可再大的丧事,也挽不回夏玉泉的命,豪华的排场,只不过是更加证实夏玉泉已经告别这个世界的事实罢了。


夏玉泉的娘亲一听到儿子死亡的消息,当时就疯了。


而他的爹爹,一夜之间华发生,生生的苍老了许多。


赵谦知道夏玉泉的爹娘是主不了事了,他亲自做主,为夏玉泉主持了丧礼。


也算是,做为朋友,为夏玉泉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在守灵那夜,赵谦又惶恐不安的目睹了亲人悲群鬼乐的场面。


这厮的心灵,又狠狠的受了一次冲击。


待夏玉泉的事情处理好了,赵谦立刻开始着手建寺庙的事。


在西川的时候,他发过誓愿,要为菩萨建个大庙,塑个金身。


在菩萨面前说过的话,是不能当做儿戏的。


建,一定要建个大寺庙,不光是还愿,还要为小尼姑祈福。


赵谦边建寺庙,边抄写朗诵《普门品》,日子倒也过的很快。


一年后,一个庄严大气的观音庵建成了,庵堂里面,塑着一个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赵谦亲自去镇江,请了静月的师兄,华严庵的静明师太来给观世音菩萨佛像开光。


听闻静月有难,这是为还静月的愿建立的庵堂,静明师太二话没说,立刻赶来了杭州。


她首先去看了静月,可惜她也无法打开镇魂碑,只能是望碑兴叹了。


静明师太并没有一直留在观音庵,把观音庵的一切事务安排妥当后,她就向赵谦告辞,芒鞋僧衣,飘然离去。


赵谦以往的那些狐朋狗友,并没有因为夏玉泉的死而在所收敛。


他们根本不明白夏玉泉的死亡原因,只是以为夏玉泉是从车上掉下来摔死的。


在拜祭过夏玉泉以后,他们又照常花天酒地了。


其间,他们也经常的来邀请赵谦,有几次,赵谦拗不过,驳不开面子,也去赴了宴。


可几次之后,他就再也不去了。


现在,他的天眼几乎已经全开了,看到那些东西已经不用费太大的劲了。


在这些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旁边,总会有一些不好的东西跟随。


虽然现在他们仍拿这些活人无能为力,只能在旁边愤怒的看着,或者搞一些小动作让这些人吃吃苦头,可赵谦知道,只要那张黑纸一降临,这些人,哪个也逃不出夏玉泉的结局。


有了夏玉泉的前车之鉴,又有了这些人的后事之警。


赵谦越发的收敛自己,逐渐的远离了糜烂不堪的声色场。


西川风雨中,静月在和赵谦告别的时候,硬塞给了赵谦一个救命的药丸,说是给赵谦防备万一用的。


赵谦一直以为是自己会受什么伤呢,却未料想,这药丸用是用上了,却不是自己用的。


冬天时候,宋皇一病不起,群医束手无策,而那群“高人”也是无计可施。


在危急的时候,赵谦忽然想起了这颗药丸,皇后娘娘没报什么希望的将这颗药丸塞入了宋皇口中,没想到,一丸药下去,宋皇又活了过来。


皇后娘娘欢喜异常,对赵谦封赏个不停,当然也没忘了静月。


赵谦看着已无大碍的皇兄,心中不禁又想起小尼姑的好来。


她心中是有自己的,要不然,小尼姑不会事事这么为自己考虑的。


回到家中,赵谦对着小尼姑,又是一顿猛亲猛啃,高兴之余,芙蓉帐一拉,又一番折腾。


静月虽然一直在沉睡,但身体柔软温暖,根本没有一丝的病态,和睡着了一样。


赵谦也只当静月是在睡觉,每次有欲望时,他就当是和睡梦中的小尼姑春风一度了,这几年来,倒也没有省着自己。


小尼姑没有感觉,没关系,自己有就行了。


以前静月在的时候,床第之间颇有几分拘谨的。


现在静月没有了知觉,赵谦天天将静月的身体摆弄来摆弄去,倒是乐此不疲。


皇后娘娘还是心疼赵谦,知道赵谦府中没了姬妾,静月又一病不起,就赏了两个宫女给赵谦。


赵谦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为了积德积福,还是少祸害几个好女子吧,况且,几年后小尼姑就会醒了,到时候面上须有些不好看。


况且,嘿嘿,小尼姑的身体还是很好用的!


因此上,赵谦义正辞严的又将那两个宫女送回去了,还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


皇后娘娘一边感叹着赵谦终于懂事了,一边大批大批的好东西赏赐下来。


赵谦又发了个富贵财。


赵谦没有实差,挂的都是只领俸禄不干事的闲差,因此时间颇为富裕。


没事的时候,赵谦就对着静月抄经书,他别的也不抄,只抄短小精干的《普门品》,三年多下来,倒也抄了个四五千份。抄完了,他就派人将这些经书送去观音庵,施舍给去上香拜菩萨的香客们。


这天晚上,乌云密布,天气y的可怕,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之中。


赵谦一见天气不好,早早的关好了门窗,就要脱衣睡觉。


刚要解腰带,忽然听到咚的一声,似乎是有人敲了一下门。


赵谦一楞,自己的房间在敬王府的中间,若是有人来,也是敲大门,怎么会有人来敲自己房间的门呢?


按府里的规矩,丫环仆妇要进来,是先得在门外禀报一声。


而这次没有禀报,来的人又会是谁呢?


赵谦凝耳细听间,这敲门声只响了一声,然后啪的一声,象是石头落到了地上,然后又没声音了。


莫不是自己听错了?


外风刮风又y天的,没准是砖瓦吹落了吧。


赵谦也没再细想,继续解腰带。


咚——叭——


敲门声又响了一下,然后,又是石头落地声。


这一次,赵谦听的清清楚楚。


有人在敲自己房间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大家久等,这几天有事情。。。。在家里,琐事真是太多了,还是以前两人世界时好,想要多安静,就有多安静。怀念呀~


第章


冤魂索命?


夏玉泉的死,直接造成了赵谦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一听到不同寻常的敲门声,赵谦第一反应就是被他害死的冤鬼找上门来了。


这厮反应相当快,立马放出金刚罩,袍袖一抖就拿出了风丛给他的笛子,武装安全以后,这才站到静月的床边,壮胆似的大声喝道:“谁?”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沉默片刻后,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回答道:“我。。。我找。。。敬王爷。。。赵谦。”


声音虽然有些闷,但话语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和刚刚学习说话,还咬不准字眼的孩童一般。


赵谦仔细辨别这个声音,迅速回想这些年来自己认识的人中是否有这个声音。想了片刻后,仍是丝毫不记得。


“你是谁?”赵谦紧紧攥着笛子,鼻子尖直冒汗,心都提溜到嗓子眼了,生怕来人说是报仇的。


那个声音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组织言语,然后他回答道:“我。。。我。。。来告诉。。。你件事情。。。不害你。。。你不怕。。。”


一听来人没有恶意,赵谦这才放下心来,他几步走到门口,刷一下就打开了门。


空荡荡的庭院,在这黑沉沉的天空下,透着一股诡异的寂静。


赵谦一扫视院子,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满脑袋的头发刷一下就立了起来。


门外赫然空无一人!


刚才那个声音呢?


明明有人说话的。


赵谦往后一跳,咣咣两声,就将门给踹上了。


激烈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咚咚咚如同战鼓声声。


赵谦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倚在门上,吓到脚软腿软,浑身无力。


“你。。。关门。。。做什么。。。我。。。有事。。。”那个声音带着疑惑和好奇,又从门外传来了。


这声音一响,又吓了赵谦一大跳。


赵谦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静月,心里才稍稍平安了一下,他紧张的问道:“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那个声音忸忸捏捏,似乎很害羞,小声的回答道:“你。。。开门。。。往脚下看。”


赵谦一楞,往脚下看?


莫不是这人是个小矮子不成?


怪不得自己没看到他呢,嘿,白害怕一场。


赵谦一想到此,就放松了下来,他一伸手,再次将门打开了。


向下看,向下看,向下看。。。


还真是一直看到了脚下,赵谦才发现门槛那里除了一块四四方方,黑黑乎乎,缺了个角的破砚台,仍是一无所有。


赵谦左右看了看,四周一片茫然,空无一人,他提溜着心脏,小心问道:“哪呢,你在哪呢?”


“我在你。。。脚下呢。”说话其间,门槛那的那块砚台登的一下竖立了起来,咚咚咚,如同青蛙一般,竟然跳跃着向前走了几步。


赵谦一看到跳着向他走来的那块破砚台,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他傻傻的呆在了原地,不会动弹了。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敲门声后面总有石头落地声了,这砚台肯定是蹦起来敲门,然后再啪的掉到地上。


直到那砚台蹦到了赵谦的脚背上,他才瞪着眼珠子,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砚台会说话,妖怪啊!!!!”


咣一脚踢出,那块会说话的砚台,顺着一个优美的弧度,就被他踢出了院外。


“哎哟。。。哇。。。”一声惨叫声先从院外远远传来,随后,又传来一阵哇哇大哭声,这砚台的声音本来就象个呀呀学语的孩子,虽然声音有点粗,但这么一哭,却更象是谁家孩子哭哑了嗓子。


一块会说话的砚台,它还会哭,而且哭的象个孩子!


赵谦头都大了,怎么都觉得自己好象是在以大欺小,不甚光彩。


“哇哇哇。。。”砚台哭的稀里哗啦,哽哽咽咽的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诉一样。


赵谦本来就喜欢孩子,一听到这孩子的哭声,心就有点软了。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院门,去外面找那个如同孩子一样的砚台了。


“砚。。。台。。。你没摔碎吧?”一叫这个名字,赵谦觉得这个别扭。和一块砚台说话,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肯定要拿他当疯子看了。


墙角杂草中,传来砚台抽抽答答的声音:“又。。。摔掉了个角。。。哇。。。”


赵谦顺着声音寻去,果然,砚台正躺在草丛中,掉下来手指肚大小,丢在一块石头旁边,显然是磕石头上了。


赵谦伸出手去,就想把砚台捡起来,可一想到这个东西会说话,就讪讪的缩回了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对不起啊,你会说话,把我吓住了,我踢你是正常反应,正常反应。。。”


砚台一听到赵谦说软话了,也就停了哭声,它郑重说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赵谦这个郁闷啊,这年头,连砚台说话都比人讲究了。


“砚台,你找我什么事?我能拿起你吗?咱们进屋谈比较好点吧。”对着客人,赵谦能应对自如,可对着前来拜访的砚台,赵谦还真不知道该对它用什么礼节。


砚台道:“不用了。。。我只是。。。捎个信。。。给你,过会儿。。。我就要。。。走了。”


赵谦奇道:“什么信?谁让你捎的?”


砚台又竖起“身体”,它的声音又变得很郑重严肃:“吴钩。”


吴钩?


赵谦眼前又出现了那个在剑影中低回流转的身影,那个高唱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英武少年。


“他叫你告诉我什么事?”


砚台嗒的往后一倒,砚台中间,竟然挤出了两滴墨汁,颇似人在流泪。


正在吃惊砚台表现的赵谦,随即听到了砚台带着哭腔的声音:“吴钩已经。。。战死了。”


赵谦一听此语,顿时觉得脑袋里轰的一下,眼前一黑,他一p股坐在了地上。


吴钩战死了?


那个豪气冲天,信誓旦旦要收复大宋江山的少年战死了?


那个一舞剑器动四方的年轻人战死了?


赵谦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这个消息。


虽然两人相聚无多,也无深交,但赵谦实在是欣赏吴钩的为人,平生第一次,主动起了结交之心,希望能和那个豪迈的年轻人成为朋友。


可现在。。。


“他是怎么死的?”赵谦沉着一张脸,咬着牙关问道。


吴钩自从和赵谦告别了以后,果然就投了军。


因为武功出众,行动迅速,他被分到了斥候营中。


斥候是负责打探消息,查看地形,收集情报的兵士,吴钩凭借一身功夫,出色的完成了好多的任务,立下了许多的功劳。


在两年前,吴钩又被派去打探消息,在行进途中,和一大队金兵遭遇。这队金兵是去偷袭的,而宋军,自然是毫无准备。


吴钩带领的这队人只有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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