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因为他,杨军才会遇到所有不幸的事情。
当初的一个决定,就改变了他的一生。
“啊,没有。这麽久没有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出事了,看到你没事就好。”
杨军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姚衣凛嫉妒地瞪了他一眼。
肖学兵微微一愣,然後说:“……你人真的很好。”
再怎麽样,他们也还是客人,不论姚衣凛再怎麽讨厌他们,还是请他们在客厅里坐下。没多久他就把裴月辰拉过去一边说话。
“你带他来干什麽?破坏我完满幸福的婚姻生活吗?”
裴月辰皱皱眉,“你最近的性格好像变了很多。”
“哦?是不是变好了?”
“不,越来越像老妈子。”
“……”
“废话少说,你带那只小虫子来做什麽?”
裴月辰挑挑眉,“他说最近有些闷,要我陪他出来走走。”
“走走?就走到我家来了?”
“他有些担心这只被你关在笼子里的老麻雀,你打算这样关他一辈子?”
姚衣凛吊搞了眉,“我没有关他。”
“他爱你?”
姚衣凛没有说话,看著沙发上跟肖学兵谈得正起劲的杨军。
“你这样对他形同於囚禁,有哪个男人能禁得住你这样对待?如果你只是玩玩他,我是不会对你说这些话的,但我看你对他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应有的限度。衣凛,你们的开始太糟糕,即使你现在开始补偿,你认为他就可以接受你?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光是你们同为男性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拒绝你。”
“他不正常。”
裴月辰转头看著他,他缓缓地说:“自从他为我生下了小君就不再正常了,我们注定要联系在一起。”
“所以,他更该恨你了不是吗?”
“你到底想说什麽?”
裴月辰弹弹手指,“不要对他投入得太深,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回到客厅,杨军和肖学兵还在说话,看到他们过来了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裴月辰拉起了肖学兵,“宝贝,我们该走了。”
肖学兵白了他一眼,跟杨军道了别,和裴月辰一起离开了。
姚衣凛从楼上抱下刚睡醒午觉的宝宝,到厨房拿温好的牛奶喂他。
桌上放著刚沏好的红茶,香甜的小饼干和精致的蛋糕,空气中漂浮著淡淡的奶香和男人轻哄著孩子的温柔声音。
杨军有些发呆地看著这一幕,想到刚才肖学兵说的。
这一切的开始,还是关於这个世界上一个存在了很久的神秘家族的秘密。
肖学兵,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男人,他以前的二十八年都无风无浪地过来了,虽说他有些没心没肺,但还是平安无事地长到了现在。但是在他二十九岁这年的一天,他的好运走到头了。
中专毕业後托关系找到的工作一直让他很满意,算清闲薪金又丰厚,但是没有想到的就在他常午睡的花园里会看到超乎他贫瘠的想像力,以为只有在电视里那个胸前有个大大s字母的男人身上才会看到的景象。
在肯定了自己的视力和精神都没有问题後,他肯定了眼前的两人绝对不会是人类,至少不会是普通的人类。
因为太慌张,在退走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了点声音,虽然有惊无险地躲过了搜查,但他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为了拖延时间,他找了不认识的杨军代他上班,但没想到这给他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後来通过裴月辰他也逐渐了解了他们家族的事情,这个几乎与人类历史相同长度的神秘的种族。
他们的踪迹几乎贯穿了人类历史的长河,他们拥有与人类接近的外貌,混迹在人群中,像人类一样生活,像人类一样行动。但他们毕竟不是人类,他们拥有比人类高出得多的智商和能力。但似乎印证了越是高等的生物生育力就越是低下的理论,他们的诞下後代的几率很小,而且雌性非常少见。为了延续後代,他们中的男性演化出可以单性繁殖的器官,可以孕育出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後代。依照现在的科学来看,这就如同科隆人一样,和雌性j配产下的孩子是稀少而珍贵的,通常这样产下的孩子能力也比其他人要高。
即使是自体繁殖生下的孩子也是很少的,所以他们这一族的人,不管到底愿不愿意,他们成年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留下自己的後代。
“君君乖哦,多吃长地快哦。”
姚衣凛抱著宝宝轻声哄著。
君君是这个合格奶爸对他儿子的昵称,这让杨军想起他小时候。他的小名只有祖父母和爸妈叫过,自从自己被送到乡下後,这个名儿就只有祖父母叫了。
“这些天待在家很无聊吧,想做些什麽吗?”
姚衣凛擦掉宝宝喝牛奶时漏出嘴边的,转过头来问他。
杨军被他问得一呆,这麽久以来他的确没想过自己还能做什麽。
姚衣凛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他笑笑说:“暂时想不出来没关系,你身子不适合剧烈活动,想百~万\小!说吗?或是想上网?”
上网,这对杨军来说是高端科技的东西,大学刚开学时,因为弟弟跟他说这是每个学生必备的,他连续打了几份工就为了给他买一台。
但是电脑对他仍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虽然街道边小巷子里的网吧多到泛滥的程度,他却一次也没进去过。他不懂得怎麽使用它。
“想玩电脑吗?我可以教你。”
老天我恨你 正文 第九章
章节字数:11060 更新时间:07…12…04 20:30
杨军最近发现网络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可以在网络上看到这麽多有关花卉方面的东西,当姚衣凛打开有关花卉的专业网站的页面时,他不是不惊讶的。
以前都是乡下的祖父教授给他栽培花草的经验,没有经过正规科学的教育,而在网上,他可以学到一切他感兴趣的东西。
不仅仅是在对花卉的兴趣上,杨军看到了很多以前没见过也没听过的东西。电脑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向世界的窗户。
姚衣凛一直陪在他身边,从最基本的打字开始教他。从这几天来看,他倒是个好老师。杨军还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还被老师当著整个教室的学生面前骂过笨,这样比较起来,姚衣凛的确称得上是温柔了。
在杨军熟悉电脑c作的同时,姚衣凛的厨艺也日进千里。有一天甚至在院子里做了一只烤全羊。
一日三餐,几乎是由他全包了。每天为宝宝喝奶,洗澡,穿衣的事也是他一人来做。
看著他脸上挂著的温柔的笑,杨军忽然发现自己也许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
杨军很少喝酒,天生酒量就不是很好,加上後天没经过训练,造成的结果就是──一杯就倒。
那是吃晚饭时发生的事,姚衣凛笑嘻嘻地拿出一瓶白酒,说是很难得的酒厂特别酿造的高级酒。近段时间两人相处的气氛好了很多,在姚衣凛一再的劝说下杨军还是没有坚定意志喝了一小杯。
初入口时味道并不是很辣,反倒有些甜甜的感觉,劲道还不如乡下过年时祖父喝的自家酿的酒。但在喝下一杯後杨军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怎麽头觉得有些昏昏的?身上也感觉热热的?
杨军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一些。看到他这种举动的姚衣凛关心地问:“你脸色有点红,是喝醉了吗?”
“没……我没喝醉。”
鬼话,看他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怎麽会是没事的样子!
姚衣凛把宝宝先抱上楼,小家夥已经到了睡觉时间。再下来时,杨军已躺在沙发上,半阖著眼睛。
麦色的脸庞红晕满布,柔软红润的唇半开著,上面还沾染著一丝水汽。衬衣的扣子因为燥热而拉开了两颗,微微可以窥伺到里面两颗红色的果实。
姚衣凛看著口水直流,两眼绿光大盛,就差没到屋顶上嚎两声了。
近两个多月没有性事,他现在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
姚衣凛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君子当了两个月,不能在这种时候破功不是?想他容易吗他,天天和心上人睡一块儿,看的到却吃不到。为了扭转自己的形象拼了命当现代新好男人,天天半夜冲凉水,就为了不吓到他的宝贝。没想到宝贝的酒量这麽差,只一杯就醉了,还醉得这麽的……
引人犯罪!
唉,纯粹自个儿给自个儿找罪受!
看来今天只能睡沙发了,姚衣凛强自镇定,在心里默背著圆周率,把杨军抱上楼。
刚把他抱上床,杨军就轻吟了一声,抓著姚衣凛来不及收回的手在颊边轻轻摩擦。
轰地一声,姚衣凛觉得脑子里像打了一个响雷,震得他脑袋发昏。
杨军却好像还嫌不够似的,用含醉意的双眼看著他,双眼以为失去焦距而显得水汽朦胧。杨军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不要走……”。
哦,天啊,你想要我死吗?
姚衣凛的身体马上热了起来,裤子上隐藏不住的形状昭示了他现在有多麽的兴奋。
他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没看过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尽管面前的人只是拉下了两颗扣子,伸了一下舌头而已。
克制,我要克制!
他发誓要把除了他以外的看到杨军这副样子的人杀掉!以後绝对不能让他在别人面前喝酒,绝对!
但姚衣凛把手从杨军那里抽出来的行动失败了,感到了他的动作,杨军反而把他的手抓得更紧。
“好热……”
因为酒劲上涌,杨军一手还抓著他的手,一手就去扯身上的衣服。
姚衣凛觉得理智正在离他远去,他知道应该快点离开这里,但身体像是施了魔法一样动不了。
眼睁睁看著衣服一件件落下,在只剩下一条内k的时候,他终於停了下来。
姚衣凛觉得他的呼吸也跟著停了下来。
觉得舒服了的杨军轻叹了口气,早松开了他的手,爬在床上睡著了。
他是舒坦了,姚衣凛现在可就难过了。
坦白说杨军的身体不是极好的,但脱光了躺在姚衣凛面前的样子,他怎麽看就觉著怎麽漂亮。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还不塞牙!
被前面一场脱衣秀把所剩不多的控制力全部耗光,姚衣凛红著眼睛摸上了杨军的胸。
光滑而有弹性,他克制不住地往下摸去。
在褐色平原上的两点很引人注目,柔嫩的色泽和触感让人心动。现在的姚衣凛已经顾不得维持自己的“君子”形象了。
管他以後是要被杀还是被剐,总之先吃了再说!
酒精有时真是个好东西,姚衣凛这时想。要在平时这样摸他亲他,人不早醒了过来,可能的话再附赠几个巴掌。想他和宝贝的第一次也是因为酒精助性。
在柔和的灯光下,杨军稍长的头发看起来很柔软。想到他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他剪的板寸,摸起来挺扎手。
经过两个月的调整,好不容易补了点r上来。
姚衣凛陶醉地摸著身下瘦削的身体,想著要做些什麽再把他养胖些。
身下的人呼吸均匀,完全没感觉到身上的s扰。
姚衣凛迫不及待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地拉开杨军的两腿。
隐秘的s处在灯光下纤毫毕现,姚衣凛几乎是著迷地看著那里。
强抑住想一口气闯入的冲动,前两次的欢爱,他带给杨军的都不是快乐。他要让杨军明白性a是美好的,这次是最好的机会。
他吻上那两片因醉酒而显得红润的唇,撬开齿列,伸进舌头诱哄地卷住他的与之共舞。
口腔的内部是不可思议的炽热,缠绵的柔滑和甘甜的津y带给他从来未有过的美好感觉。
为什麽光是吻就可以如此甜美?
跟他比起来,以前经历过的性a全都是垃圾!
姚衣凛简直不想放手,温柔的动作逐渐变的激烈,连沈睡中的杨军也开始觉得不舒服,鼻中发出难受的哼声。
依依不舍地离开那甘美的双唇,他舔掉流出两人唇外的津y。杨军半眯著眼,迷蒙地看著他,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姚衣凛的唇来到了他的耳边,情色地舔拭他的耳廓,含入他的耳垂慢慢shǔn xī 戏弄。
“呜……”
听到杨军的呻吟,他加快了动作,手滑到胸口,轻捻住一颗果实,在指间摸索挑弄。
“啊……不要……”
从胸口涌上的快感让杨军清醒了点,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
“乖……宝贝,让我爱你……”
姚衣凛柔声哄著他,轻轻拉开他的手,在他的身上洒下无数细碎的吻。
杨军的神智还不够清醒,只感到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几乎要将他没顶。
对性a的概念,他只是从电视上和一些黄色书刊上了解过,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和男人更是从来没有想像过,以前的两次他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没有丝毫的快感。
“亲……我不会伤害你的……”
有人在他耳边呢喃,语调温柔,他觉得很舒服很安全。
他任那个人拉开他的双腿,浓烈的吻随之来到了他的双腿间。
“不……不要……”
杨军惊慌地想并拢双腿,姚衣凛轻声安抚:“乖,不要动……我会很温柔的。”
当杨军感到自己的下身被含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从下腹传来的快感简直要疯了他。
“呜……啊……”
他手c入他的发间,无意识地紧拉著他的头发。
姚衣凛灵活地运动著唇舌,努力想让他得到快感。
看来成绩还是不错的,不是吗?
在最後姚衣凛的狠狠一吸之下,杨军崩溃般地释放了出来。
高c过後,身体软棉无力地倒在床上。感觉像泡在热水里,疲累过後的舒服让人好想睡过去。
姚衣凛笑著舔去嘴边残留的白浊,觉得已经是时候的他小心地伸入一根手指,扩张那紧窒的rx。
到能容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姚衣凛的理智也宣告到了尽头。
被刺激得眼泪汪汪的杨军感到体内的东西退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的他马上被後面闯入的巨大出破碎的尖叫。
“呀啊啊──!”
姚衣凛马上停下动作,俯身安抚身下的人。
“乖,不痛不痛,很快就不痛了……宝贝再忍一下。”
剧烈的疼痛过去後,杨军模糊地睁开眼,看见上方男人隐忍的脸,汗水从他身上一滴滴落下。
妈的,老子一辈子都没这麽忍过!难受死我了!等宝贝适应了之後,我不做得够本我就不姓姚!
渐渐地,杨军开始感到除了疼痛以外的另一种感觉,热热麻麻的酥痒从身体内部升起,他开始难耐地扭动著身体。
呜,该死的!
他是嫌他死得还不够快吗?
被杨军的扭动刺激得眼睛快冒血的姚衣凛暗骂了一声,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了──
低吼一声,不在忍耐的姚衣凛将身下人的腿压在两侧,开始狂猛的抽c。
整整一夜,房间里都回荡著男人激情的声音和间歇响起的低沈的呢喃。
“亲……我好喜欢你……好爱你……”
早餐很好吃,用j汁炸得金黄的小笼包,喷香的小米粥,杨军爱吃辣,面前特别放了一盘辣椒水,上面撒著葱花。
杨军面色铁青地看著眼前的东西,明显地,他没有吃它们的食欲。
姚衣凛膝上抱著宝宝,谄媚地笑著:“今天的r很鲜哦,多吃几个吧。”
听了他的话,杨军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又青了三分。
想他宿醉醒来後,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和姚衣凛脚缠著脚抱在一起,胸前的红豆还被他含在口里,口水顺著张开的嘴边流到他身上。
杨军又气又羞,昨天醉酒後干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不同於前几次,昨晚他基本上没挣扎过。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後来是怎麽缠著男人不放的,是怎麽浪声喊叫的……
原来自己已经这麽下贱了吗?
如果原来还可以说是男人强迫的他,那现在又怎麽说呢……
面前桌上的包子小巧玲珑,散发著诱人的香气,他却如梗在喉,食不下咽。
他甚至连抬起头看他的勇气也没有。
“怎麽了?早餐不合胃口吗?”
看见他半晌不动筷,姚衣凛担心地道。
杨军沈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你是不是认为我很贱?”
姚衣凛放下了正在给宝宝喂食的手,“怎麽可能,你怎麽会这麽想?”
杨军苦笑一声,难道不是吗?
姚衣凛皱起眉,把宝宝放在一边的婴儿车里,走到他身边单膝跪下。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许多错事,我不期望你会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这一切。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只要你高兴!”
他握住他的手,诚恳地看著他:“我们这一族的人感情很淡薄,不容易对人产生感情,但是一旦对人动情,那就是一生一世的事。我们会将一切献给我们的爱人,即使是生命。”
杨军呆呆地看著他,後来受不了他的注视把脸转了开。
姚衣凛嘻嘻笑著,两手环著他的腰,说:“昨天老婆的反应好棒,今晚我们继续好不好?”
血y上涌,杨军从头到脚红了个遍。
“你……”
指著他说不出话来,半晌回过了气,就听见一声响亮的巴掌──
杨军抱著吃饱了的宝宝上了楼,留下脸上一个大大巴掌印,还笑得一脸幸福的灰狼。
入夜,姚衣凛早早上了床,抱著枕头看著站在床边的男人,闪闪发亮的眼里发出“过来吧过来吧”的信号。
杨军横了他一眼,拿了一个枕头向门外走去。
“我到客房去睡。”
姚衣凛一慌,忙抱住他的腰,可怜兮兮地看著他:“为什麽?我发誓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客房好久没人住了,收拾出来也要一会儿时间,不要累著了自己,要不我过去睡?”
杨军看著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反应可能有些过大了。
上了床,他尽量睡远一些,原本已经习惯了有人在一边的睡眠,现在突然觉得很别扭。
快要入睡的时候,背後忽然有个热热的东西靠过来,一双手越过来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