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猎物想从他眼下逃脱是不可能的,他的神色转瞬凌厉,突然极具爆发力地冲上前,陆建辉又一次被他抓住扔进了沙发里。
这次他还用手扣住了陆建辉的脖子,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咬牙切齿地说:“大舅子,你忘了我说的话了吗?我让你老老实实待著,懂麽?你是真的欠c了吗?”许廷章只需在手指上使劲,就能扭断陆建辉不算纤细的脖子,不过他说完威胁的言语,又如同换了新的面具,心平气和地笑了出来,做出完全不合理的解释:“大哥,你真是很调皮呀,我感谢你平日的照顾,想教你怎麽做a,你就不肯好好学。”
他不顺从的话也许会被j杀的吧。陆建辉仰面睡在沙发上,心惊胆战地看住许廷章,这人在对他浅笑,那股恐怖的威慑力依然丝毫没减少。“我学,我学好吗?”他吞了吞口水,再也不敢尝试著激怒这头野兽了。他绝望地忖想著,恐怕逃不过这劫了,他又做不到对许廷章以死相拼,对这个人狠不了心,那麽只能尽其能地减少伤害。
陆建辉的顺服,极大地取悦了许廷章的心怀,他转眸对电视一瞥,见到了镜头放大的男性器官,紧紧攒起了眉头,“别人的子孙根可真是恶心呀,那个破j巴玩意儿,让我见了都想吐。”他厌恶地说道,受不了地把电视关了,重新把视线放到了陆建辉的身躯,掠过他精壮的胸脯,注视著他的俊脸,想象著他赤身l体後的美景,唇际勾起了小小的弧度,“不过你的不会,我们不看碟了,不学他们,我一点点来教你。”言罢,他除掉了自己的领带和衬衫,暴露了和俊秀相貌迥异的躯体,肤色白皙,每处肌理都充盈著力和美,如同精雕细琢的陶瓷雕像。
失去了屏幕的影像,光线顷刻更暗了,虽然不会影响视觉,但平添了很多暧昧,再交织著不知为谁的呼吸声。陆建辉全身僵直地平躺著,感受到另一副身体贴了上来,他下意识抓紧了沙发的边缘,越发连大气也不敢喘了。许廷章几乎是要压住了他的全身,为接触到的温热肌肤发出轻微的叹息,他慢慢地凑在了陆建辉的脸颊,碰了碰他的嘴角,咕哝道:“做a的时候,要这样温柔的亲一亲,像我现在这样,在你的脸上……”一面说,一面在他的额头上亲吻,往下舔了他的眉毛,跟著吻住了他紧闭的双眼,顺著鼻梁在鼻尖咬了一口,最後来到了他的嘴唇上,犹豫般静止了,没有吻了他。
在静谧的幽暗之中,陆建辉微微睁开眼帘,发觉许廷章在凝望著他的双唇,他紧张地咬了咬,不知所措地别开了脸庞。许廷章不予抗拒地追了过去,用舍不得一口吞吃了甜美果实的心态,他探出舌尖描画著陆建辉的唇形,一点点地滋润了他,品尝著他的味道,尔後便挨近他的左耳,自言自语地说道:“大哥,你说多奇怪,我真的好想吻你,吻你的唇,你的舌头……”
他近乎无声的话,如同一只只小蚂蚁爬进了陆建辉的耳朵,他是个最纯情的人了,完全经不起挑逗地软了半边身子,黑瞳弥散著些许雾气。许廷章无疑是个情场高手,他无形中释放著自己的气息,蛊惑了心爱的绵羊,先是问道:“大哥,你和人接过吻吗?”在他诚实的摇首後,便感叹地说:“真乖,值得称赞。来,让我好好疼你。”徐徐地吻住了他,扶著他的脑袋,诱导他第一次和人接吻。
出於想给他一个美好回忆的心理,许廷章按捺著自己的急躁,他舔开了陆建辉闭合的嘴巴,含住了他的下唇轻柔地shǔn xī 著,软绵绵的触感相当好,吮得它染上了红豔的颜色才放过,再用舌头舔著他的齿缝,低道:“张开。”陆建辉笨拙地接受了许廷章的吻,在唇上碾转的压力迫使他启开了牙关,想不到滑溜溜的舌头会探进了他的嘴里,他措手不及地呜咽了两声,抗拒地甩了甩头:“不要……”他的抗拒不被重视,侵略者仍旧固执地在他口腔里扫掠,还渐渐演变激烈了,缠住了他的舌头使劲深吮,蛮横得不似在对待一个新手。许廷章失控了,被陆建辉不停想用舌尖把他顶出去的动作弄失控了,他疯狂地吻遍了这双唇,汲取了那份甜蜜,鼻息越来越重浊,最终还啃咬著他的唇瓣,有种要把他撕扯下肚的狠劲。
19(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陆建辉不懂得换气,过激的热吻让他头昏脑胀的,吞咽不及的唾沫淌湿了他的下巴和颈项,等到了许廷章放他歇息时,他满面通红地大口喘息,仅觉著唇舌都麻痹了,口内全是许廷章的味儿。接吻的美妙之处,他半点也领悟不到。“你的嘴里藏了蜂蜜吗?以後不许你吃了蜂蜜再和我亲嘴!”许廷章无理取闹地著说道,借此为自己的失控脱罪,他的呼吸规律很多,恋恋不舍地舔净了陆建辉的津y,复又绕到了他的左耳边,舔弄著他的小耳垂,愉悦地感觉他的身体产生了战栗,“瞧你,耳朵这麽敏感?下面到底硬了吗?”揶揄地问著,腰部向上顶了顶,暗示地撞在了他的两腿间。
在那个村子里,陆建辉的情感生活完全空白,那里也没有娼妓,他也在清晨时有过勃起,奈何那火苗总因为想起他畸形的s处而熄灭。他不是木制的,那深吻令他不舒服,身体却起了应该有的变化,他想到了yj下的雌x,那地方给撞了两下,让他记起那丑陋的地方或许会让他脱离危机,毕竟许廷章不是他们村的人。
“许、先生,许先生,”陆建辉轻颤著叫道,甫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变得沙哑难听,思量再三,终至鼓起了勇气:“……你不能要我。”在他说话之前,许廷章没想过要他,虽然他正在这麽做。他轻吻著陆建辉肩膀的举动停顿了,抚心自问,琢磨自己的真实想法,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他改变注意了,不必再给自己找借口,大舅子本来就是他自己送来给他的,他现在是接受而已。
他不辩解了,亲密地靠在了陆建辉的肩膀上,宣告道:“我能!”陆建辉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泛白的指尖显露出了他的慌张,他克制住自己不发抖,好半晌,才慢慢吞吞地说:“我,我是个怪物。”此话刚落,许廷章便哑然失笑了,模仿吸血鬼在他的脖侧咬了一记,嘲弄说:“你是吸血鬼,还是狐狸精?我看是狐狸精,你瞧你,一股子s味,把我弄的这麽硬……”用坚硬的性器在他的下腹狠蹭了过去,这动作有说不出的猥琐。陆建辉忍住了羞辱感,他频频地深呼吸,迫自己解开了裤钮和拉链,发著颤去握住了许廷章的右手,带他往自己的裤兜里伸入,说:“对,对不起……你碰一碰就知道了。”
早知道他是这麽个y荡的货色,刚刚就直接骑上去c他了,老s货,开始还装清纯,现在自己把d送给人摸,真不该怜惜他,还想第一次对他温柔点,没想到接个吻他就自己脱裤子了。也罢,这个s货一会儿最好够浪,不然c翻他的sp股,再关起来c到他大肚子才放他下床。许廷章冷冷而笑,深不见底的褐色眸蕴满了y森,既然有人把下t送到手边了也没理由不要,他的手从陆建辉的内k钻了进去,直探到了他的yj,不料摸到了光滑一片,连根ym都没有。
“c,你是只白虎?”许廷章眼内焕发出惊奇的光芒,毫不客气地摸索著陆建辉的y部,随後捂住了他的男性象征,陡然思及他说的怪物,就取笑似地说道:“你不是这麽呆吧?因为这个以为自己是怪物?嗯?”这个呆子,让他还自以为他很开放。还好,否则他一定好好收拾他。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掌控在手,陆建辉的牙齿咬得死紧,俯於上方温暖强壮的身体几近要覆盖了他,惑人的气息紧而来,他的手指不自主地抓握住许廷章的肩膀,仰面避开了他,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某个位置,艰难地说道:“不是这个……你往下碰,再往下一点……”许廷章咧嘴一笑,在他的脸颊重重亲了亲,轻喘著说:“好的,宝贝,我帮你摸摸,看你这怪物的死x在哪儿。”把陆建辉按死在了身下,微抬起腰部以便右手动作,他顺从主人的指示往下摸,而後在yj底下摸到了意料不到的部位。
他愣住了,不敢确定地在那里又揉了两次,简直是粗鲁地拨弄柔腻的花瓣。那不是属於男人的器官,指尖摸到的东西又软又小,羞於见人地藏在阳具的下方,如同一个未开放的小花苞,指尖寻著小缝隙往内轻探,确系紧窄的入口。他无端端捡到一个宝贝了,许廷章心口涌上一阵狂喜来,至於嫌弃之类的情绪是半点也没有萌生。
将掩藏的秘密揭露开,那种恐慌感差不多要压垮了他。陆建辉的手脚全都冰凉了,强大的精神压力下,他连许廷章在他胯下游走的手掌都感受不到,雌x口被仔细摸遍了,那根手指要c入时他痛喊一声,干涩的谷道容纳不了的异物就撤走了。他迷茫地不断打著寒战,等到了被人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来时,才总算恍然清醒了,“许先生!”他惊叫道,反s性地揽紧了许廷章的肩膀,一抬头撞见了他满含邪气的面容,突然就懂得了将要来临的事了。
他的缺陷,反倒更激起侵略者的兴趣。许廷章从不是温柔体贴的人,不过他出於一点自以为的怜惜,不忍在一张沙发上就大舅子搞上手,他动作迅猛地把陆建辉抱进了卧室,将他放躺在了银色的大床。
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这麽心急过,许廷章大跨步踩在了沙发上跃到窗边,将帘布拢好了,顺道扭开了灯光,途中两眼的焦点就没离开过床铺,然後他烦躁地抓扯著自己散乱的长发,随便捡了根发圈绑在了脑後,“大哥,我们打个商量吧?”他轻柔地坐在了床边,尽量把语气放平缓,以免显得太猴急,“你见过我的功夫的,也知道我就不是一个好人,你不会希望我一拳把你打晕,然後再把你玩到死的,对吧?”
“不……”陆建辉直挺挺的躺著,失魂落魄的模样可怜极了,他都无法思考了,双手在床上摸来摸去,想要找到被子。许廷章毫不搭理,先把鞋子踢到墙角,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跟著就扒了陆建辉的长裤,只给他留了一条内k,诱哄道:“那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我就不打你。”
听不懂他的胁迫,陆建辉只晓得自己找不到被子,他慌张得啃起了指甲,想要说点什麽,许廷章就压了上去,火热的体温几近烫到了他,他敛起了眉宇,忽然结结巴巴地说:“许先生,我、我想回家。”许廷章强行挤开了他的两腿,双手捧著他的p股揉了几下,随即便窜到了他的上半身,各握住他两边结实的胸房,从胸侧握住肌r往中间收拢,压得两粒奶尖儿向上挺起,“呆子,你回什麽家?以後这儿就是你家,你别怕我,我在给你治病呢,晓得不?你看你这胸,又紧又硬的,我给揉软了哈。”他胡言乱语地坑蒙著,不管底下是个壮实的男人,手掌使著蛮力去挤弄陆建辉的胸肌,抓在手里掂量般揉弄,间或还用麽指去抠刺他的r蕾,亢奋得直呼气,说:“我先给你弄胸,一会儿再帮你弄下面的小d,刚刚我挖了一下,你那rd儿太小了,一会我帮你通身子,以後就好受多了。我给你好好治,治完以後就舒服了。”
造孽20(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在胸口施虐的手掌让他疼痛不堪,加诸的压力也让他几欲透不过气,陆建辉的胸部很快给揉出了青红交错的痕迹,他忍无可忍地微挺起上身,让胸脯越往许廷章的手心里送去,借此表达著自己的配合,并且微微地抽抖著声线,说:“许先生,好疼,许先生,你轻点……我没有反抗啊,你别这麽用力……好疼,好疼……”他的神情几乎要哭出来了,试图说著道理,眼泪汪汪的,实在让他太疼了,掐紧的rr仿佛是要被强行挤成小乃子,疼痛令他的心口急促地起伏,两点猩红也随之颤动,充血後的r尖成了深红色的,异常显眼地挺立一双抓捏不停的大掌的指缝里。
许廷章极尽粗暴按著他的茹头,麽指整个压住他的r蕾恶意地揉转,用指甲挑刺著它的尖端,粗声粗气地说:“这哪叫用力呢,揉揉你的乃子而已,我一会儿干你的时候,你才知道什麽叫用力!老天,我真想现在就c破你的处x,可你这老处男笨得要命,真怕没几下就把你下面的rd都给c烂了!”话刚撂下,他就闭上了双眸,克制著自己想直接强暴的欲望,把意识里的画面抹去,几秒後他复才重新审玩著陆建辉,焦点锁定了男人胸膛上的r蕾,那惨兮兮的小东西绷得很紧,薄薄的汗水沁在上面,鼓鼓囊囊的乃头像是藏著r汁似的,勾得他去轻抠著茹晕,讽刺地说道:“你的乃头涨得好红啊,既然你下面的小d能用来c,你这两个乃头应该也能出奶的吧?”
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陆建辉被许廷章的话语带引了,也在茹头上匆匆瞄了一眼,见到他涨得紫红的r粒真似要喷出y体了,又肿又硬,他心下大为慌张,再也受不了地扭动著身体意图挣扎,可根本无法动弹,他只有拼命地摇著脑袋,“不要,不要,许先生,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他近於尖叫地说道,那把低沈温缓的嗓音全变调了,许廷章蹙起了眉心,旋即越加狠心地拽扯他的茹头,用以惩罚他的反抗:“不许这麽叫,否则我捏烂你的乃头!你最好听话,乖乖学会叫床!”他的嗓音就应该用在浪叫上,在这床上发s求人c他,效果肯定最好。许廷章稍作思索,心窝便滚热了许多,胯间涌起一股子冲动,他挪动著位置,让肿痛的性器可以放在了陆建辉的腿中央,借此慰藉著自己,免得失去理智真的扒开他的x缝就c破他的小d了,那会弄死他。
陆建辉在威胁下噤了声,混乱中他想到了村子里的双性体悲惨的命运,开始害怕自己也许会被玩到流奶水,乃头上会淌出浓白的汁y,他又一次啃起了指尖,怯生生地呢喃著:“不要,不要……”没想到牙齿一个使劲,不小心把都给自己的指甲都啃流血了,这都还不及胸部上的半点疼痛,在几次的挣扎无果,他恢复点儿理性,转去握住了许廷章的手腕,一边尝试把他拉开,一边满含苦楚地求道:“……许先生,你真的不能碰我,你知道的,我是怪物,放过我吧,而且小竟……对,还有小竟,如果他知道我们出了这种事,他会很伤心的!”末尾处的话是脱口而出的,他竟然呆了呆,在一刹那被他自己的话吓住了。是的,许竟,他们不能忽略最重要的人。
假如许竟知道他的舅舅和父亲发生了关系,那麽後果绝对不堪设想。他会觉得是最大的背叛。陆建辉只需想想都要心碎了,他的眼中流露出了痛苦之色,完全超越了r体上的,但是许廷章没有和他想到一个地方,他找到了更好的胁迫武器,不怀好意地端详著陆建辉的面容,过於单薄的嘴唇往上轻挑,牵扯出了邪佞的味道,啧啧叹道:“不愧是舅父啊,对我儿子还真上心。不过既然你明白这点,那你就更应该老实了,你只要满足了我,我绝对不会让许竟知道这件事的,好吗?”他放软了腔调,同时也放手饶过了陆建辉的胸膛,忽然翻做了温柔的态度,手心搭在了他的两边茹头来回抚摩,附耳交递上了私语:“只要你依我,我就什麽都不会说……不然,你张开大腿勾引我的事,所有人都会知道的,到时候你不止要白白被我c了,让我搞烂了你的sd,还可能被人当做我养在床上的男婊子,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他颠倒是非的言语下,陆建辉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许廷章说话时微动的唇化作了血红的蛇芯子,让他通体发寒,他迎望著对方得意的眼神,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终於,他在绝望中妥协了,伸手颤抖地搂住了许廷章的脖子,自动把双腿张得大开,让他可以随时享用自己的一切。这个男人色欲熏心,连廉耻都遗忘了,他现在一心就是要把陆建辉搞到手,不惜利用自己的儿子做威胁。
足以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r体就在面前,许廷章毫不犹豫地抱紧了陆建辉,凑在他耳边亲吻,唇舌在他的左耳逗留不去,双掌仍然压住他的胸肌,每个指头都按握著他的rr,掌心如同搓面般反复揉动他的奶尖,享受著他的两点r粒抵在手掌里的触感,不由得y森森地笑著说:“大哥,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也不会真的弄坏你的,我只会把你每个地方都养的好好的,像你这两个乃头一样,看我揉得它多舒服,硬的跟小石头,越揉越硬……”他语意注入了几分掩不住的迷恋,不再只是单纯地摸玩陆建辉的胸r了,而是用摊开的双手捂紧了他肿胀的胸部,就怕忽略了他哪处的皮r没摸到,时而捏得他的肌r犹如小茹房似的鼓挺起来,时而拿麽指摁住他的r首,恶劣地用指甲对准他的乃头往下戳,让圆润的小r蕾陷进了茹晕内,接著就是对他的整个乃头抓痒乱抠,“你瞧瞧,男人哪有你这麽s的乃头?嗯?我这样玩你的乃子,你是不是很舒服?”
陆建辉微垂著眼帘,y猥的询问似乎传不进他的听觉了,他的模样有些许呆滞,放弃尊严之後,他的身体反应就直接多了,许廷章的舌头在钻在他的左耳d处,将他的耳朵整个都用口水洗漱湿了,肩颈处一阵阵发麻,遭受过蹂躏的胸膛热辣辣的,再度被玩弄时滋生出一种奇妙的感受。不多时,他的两边r蕾都红肿得不成样了,有人还固执的想要挑破他的乃头,用不太尖锐的指甲在它们野蛮地戳刺,低哑地说:“真想把它挑破,看著玩意儿会流些什麽……”陆建辉不能自己地浑身一震,两粒r蕾愈加尖挺了,许廷章的手心里淌出的汗水全抹在他的胸上了,混著他自己分泌出的,涂得他两边胸脯都汗漉漉的,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双臂挽住了许廷章的後颈,细弱无声地道:“许先生,求你,饶我好过点儿……让我好过点,如果一定要这样,那你做……然後,放我好过点儿……”
他说著暗示的话语,想到这种慢性的凌迟还不如直接被人c进来弄死他,痛完也就解脱了,於是他不顾羞耻地抬起p股,这样能使敞开的双腿间贴靠著一根滚热的物体。谁知道适得其反,许廷章见状是冷冷发笑,用力往下深深扎著他的茹头,直到他几近惨叫地求饶了才松开,“疼、疼……”陆建辉疼得抓起了许廷章的肩膊,胸膛向上拱起,咬紧的齿缝里溢出丝丝的抽气声,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可床铺里没有容他後退的空间。本来他有点力气的,不过他只想著要躲,没想过要反击,这是出於他对许廷章莫名的容忍和畏惧,正因为他的懦弱,才有许廷章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