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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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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篱问:“上仙可有良策?”


孔子曰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说:“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你速速躲去青楼烟花之地,混在小倌之中,这样方可迷惑蛇妖,让其无法在众多胭脂味儿中找到你。如此这般,一定能躲过一劫。”


卫东篱点了点头,看样子似乎是同意了孔子曰的说法。就在孔子曰准备收工的时候,卫东篱却说:“在此之前,还请上仙帮本王一个忙。”


孔子曰见对方中计,心里乐得p颠颠地,“你且说说看吧。”


卫东篱扯掉额头上的黄纸,轻轻地瞟了一眼后,拍了拍手,示意侍卫将东西抬上来。


不多时,一声虎啸传来。紧接着,四位人高马大的侍卫,推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走了出来。


当那铁笼子里的白虎一亮相,孔子曰只觉得精神一震,一种既亢奋又恐惧的感觉弥漫到全身,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让它们在战栗中鸣叫。


那老虎通体雪白,在阳光下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泽,犹如冰雪女王的发丝般,圣洁而不可侵犯。它额心处有一撮艳红色的毛,就仿佛是燃烧着的火焰,令人无比惊艳。它虎目圆瞪,愤怒地瞧着周围的人群,似乎想要欲杀之而后快!它略显暴躁地走动着,用粗壮的爪子一下下地挠着铁栏杆,看样子是想撕碎它,重振它森林之王的雄威!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丽?


这种美丽可以震撼灵魂,可以威胁生命,可以鸟瞰一些,可以……唯我独尊!


孔子曰望着白虎开始愣神,隐约间似乎看见它奔跑在绿林山间,欢乐地咆哮着。而它的背上似乎还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手持翠笛,吹着悠扬欢快的小调。那男子发丝如墨,衣袂飘飘,却又模糊不清……


卫东篱移步走到孔子曰身前,指着白虎说:“这白虎实在金贵,除了人r其它一概不食。上仙既然是仙体,可否帮本王教导它一番,引其向善?”


孔子曰一直呆愣愣地看着白虎,隐约间似乎听见卫东篱对她说了些什么,但却没有听仔细,于是很自然地发出了这样一个疑问,“啥?”


卫东篱从来不曾被人这么忽视过,心中早已不快,但仍然耐着性子,又重新说了一遍。


孔子曰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拍了拍卫东篱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且听本仙一言吧。倘若这白虎只吃人r不吃其他,那只能说明它是被惯地!你饿它个十天半月,估计它都能啃白菜了。”


卫东篱皱着眉头,嫌恶地躲开孔子曰的触碰。他本意是想让孔子曰进入到铁笼子里去喂白虎,却没有想到,孔子曰竟然出了个鬼主意,让他饿着白虎。卫东篱略微思索一下后,又开口道:“这白虎乃山中灵兽,若饿着了,怕会降罪于本王。”


孔子曰早就看出了卫东篱没安好心,冷冷地扫他一眼后,不屑道:“你都把这白虎灵兽关铁笼子里了,还怕什么降罪?要不然,你自己进铁笼子呆一会儿,把那白虎灵兽放出来溜达溜达?”


卫东篱虽然暴戾,但毕竟年纪不大,被孔子曰几句话噎得怒由心生,不由得眼神一冷,怒喝道:“来人啊,把上仙请入铁笼子里,让其去感化白虎!”


萧尹得令后,却显得有几分犹豫,颇为为难地进言道:“王爷,这上仙可是得罪不起啊。”


卫东篱冷笑道:“既然是上仙,哪里还会怕白虎?难道上仙得罪不起,本王的话就不用听了?”


萧尹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忙对孔子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恭敬道:“还请上仙进入铁笼子里。”


孔子曰吓得心脏偷停,两腿打颤儿。她深吸一口气,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用恐惧!如果她被白虎吃了,她也不会死,顶多变成一只白虎而已。


然而,恐惧这只大手,还是扼住了她的呼吸。


这是长期以来的潜意识行为,就好比老鼠怕猫一样。呃……好吧,这么比喻已经不恰当了。现在很多的老鼠都不怕猫了,还专找猫当三陪呢。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她还是怕老虎啊!


孔子曰苦哈哈地瞧着白虎,觉得这一去当真就又做不成人了。哎……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在心里对茹美人说:“茹美人啊,如今可不是我害你去死的。这用人r喂白虎的事儿,怕是那卫东篱早就给你安排好了的。”


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这样一想,孔子曰立刻变得释然。挺直了腰板,大有英勇就义的意思。


就在孔子曰即将靠近铁笼子的时候,卫东篱上前一步,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本王只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何方妖孽附着到了茹美人的身上?倘若你的答案让本王满意,本王今天便放你一马。如若不然……哼哼!”


孔子曰脚步一滞,心脏凌空翻了个跟头。转过身,看向卫东篱,压低声音,笑嘻嘻地问:“王爷何出此言?”


卫东篱学着孔子曰的样子,神秘兮兮地问道:“你知道你是哪里露馅了吗?”


孔子曰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反问:“哪里?”


卫东篱勾唇一笑,只说了两个字,“这里!”


孔子曰轻叹一声,暗骂自己是猪脑!竟然……竟然被卫东篱给诓骗了!她为啥要问“哪里”啊?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副懊恼不已的模样,再次感觉到了自己心情的愉悦。于是,他又靠近孔子曰两分,笑吟吟地说:“你不用懊恼。即使你没有不打自招,本王想用你喂白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试想一下,你被白虎啃得支离破碎,将是一番多么血腥刺激的景象啊!”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觉得有些想吐。尽管如此,她还是回了一句,“是挺不错地。最好,等白虎将我的r啃干净后,你在把我剩下的骨头捡回去,没事儿啃两口,磨磨牙。如此这般,茹美人也不算死得冤枉,也算是为你尽职尽忠了。”


卫东篱脸色一沉,冷声喝道:“妖孽,你死到临头仍然满嘴胡言乱语,当真是无法无天!你以为你的小伎俩能瞒得过本王?本王不过是陪着你玩玩,看你还有什么阴谋诡异!


“本王不管你现在到底是谁,但是,茹美人敢在本王的府邸里勾引男人,这便是死罪!要知道,这西苑住得都是本王的美妾和娈童,他们生生世世都是本王的人!本王要他们三更死,便不会留他们到四更!


“来人啊,把那个绯色带过来,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承担本王的怒火!”这话说完,他却是用眼睛轻轻扫向身后侧的禾盈袖和染墨白。


禾盈袖和染墨白忙微微低垂下眼睑,闪躲开卫东篱的目光。两个人的身体更是在下意识中,向着彼此相反的方向挪动了一步。


第六章:人间妖孽的诅咒(四)


当侍卫们将本应该远走他乡的绯色带到孔子曰面前时,孔子曰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只能靠做小买卖为生,而一直当不了政务要员了。感情儿,她的目光还是太短浅,腹部还是不够黑啊。哎……今天这件事啊,她办得可真够糟糕地!


绯色望向孔子曰,非常平静地说了句,“我被抓回来了。”


孔子曰咧嘴笑了笑,说:“再次见到你的感觉,还真是不太好。”


绯色呵呵一笑,抛了记媚眼给孔子曰。


卫东篱冷哼一声,阴森森地说:“既然人都全了,我们的盛宴就开始吧。你们二人可以商讨一下,看看由谁来喂这只白虎。至于剩下的那个人,本王倒是可以法外开恩,放其一条生路。”


绯色一听卫东篱要将他喂白虎,腿一软便跌坐到了地上,然后……开始……嚎啕大哭!


他这辈子最怕得就是老虎这类的猛兽。倘若能选择死法,他宁愿喝点儿毒酒,或者来个三尺白绫,再者被一刀抹了脖子也成!就是……就是老虎这关,他……他实在是过不去啊!


试想,老虎未必一口就将你活吞了,也许会先从你的手吃起,然后咬断你的脚,紧接着一点点儿地撕咬着你的筋r,没准儿吃到最后,还剩些内脏,留着一颗脑袋喘气儿呢。


绯色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想哭。


绯色的哭声极其凄惨,中间还夹杂着几声高亢的嚎叫,听起来极其刺激耳膜。孔子曰的嘴角隐约抽筋,忙转身问卫东篱:“王爷说话可算话?倘若我们中的一个人选择去喂这只白虎,那么另一个人便可‘毫发无损’的离开?”孔子曰咬重“毫发无损”四个字,让卫东篱明确她的意思。


卫东篱轻挑眉峰,“这是本王的游戏,不会食言而肥。”


孔子曰勾唇一笑,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绯色,“别嚎了,听得我脑袋都痛了。起来,起来,等会儿你就能走了。”


绯色张开哭肿的狭长狐狸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孔子曰。


孔子曰伸了伸胳膊,晃了晃腰肢,将身体的各个关节都活动了一下后,再次对卫东篱说:“王爷,要是白虎不吃我,你就将我也一起放了吧。”


卫东篱拍掌,“好!如果白虎不吃你,本王便将你当成真正的神仙!”


孔子曰扫视一圈周围的侍卫和一干人等,大声说:“你们王爷到底是食言而肥的反复小人,还是一言九鼎的真英雄,姐姐我今天就给你们做个试验!各位可都将眼睛睁大了,也将心眼睁开了!”


她说这话,是为了不给卫东篱反悔的机会。但是,即便如此,孔子曰还是怕卫东篱会出尔反尔,没准儿还留了什么后手等着对付绯色。于是,秉借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则,破罐子破摔的理论,孔子曰眼波轻柔地望向卫东篱,小声软语道:“王爷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卫东篱早就满心好奇,很想知道附着在茹美人身上的鬼魂到底是什么来头。所以,当孔子曰抛出诱饵,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微微前倾,想要探听到第一手机密消息。


孔子曰看准时机,用嘴唇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卫东篱那元宝式的漂亮耳朵,充满恶作剧地说:“儿啊,其实……我才是你妈啊!”


卫东篱既没有想到孔子曰会亲他,更没有想到孔子曰会自称为“妈”!他傻了,忘记了反应,出现了呆滞的表情。


与此同时,孔子曰搭落在卫东篱腰间的手突然发狠,用力一扯,将那脆弱的红色纱衣悉数扯离了卫东篱的身体,致使他全l出镜,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武功高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伤害到他。但是,比起身体的伤害,心里的伤害就会变成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没准儿能将这位暴戾嗜血的变态王爷扭曲成一个爱l奔的暴露狂咧!


再美的变态也会伤害人的命,绝色的暴露狂却可以给人带来视觉上的享受。脱衣服这件事儿吧,脱得不好,那叫流氓;脱得好了,那叫艺术!孔子曰觉得自己真是处处为人们着想,当真是好人啊!


卫东篱根本就不曾想过孔子曰会突然扯掉他的衣服,害他赤身l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这件事,不但有辱了皇家尊严,更令他颜面无存!当真比砍他一刀还让他痛苦万分!


然而,事发突然,他完全忘记了应有的反应。至于那些侍卫和一干人等,早已看傻了眼。有反应倒是有反应,但都是些身体上的反应,不足为外人道也。


孔子曰退后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卫东篱,最后吹了声流氓哨,啧啧道:“补补吧,我的儿,你还真没什么看头。”说完,转身走向白虎,纤细的身子一缩,便钻进了铁笼子里。


别看孔子曰此刻表现得非常从容,但是实际上,她却怕得要命!只不过,因为她知道无法改变结局,所以才硬着头皮,咬着后牙,钻进了铁笼子里。


当她与白虎四目相对,她终于悟出了一个真谛——死亡不可怕,可怕得是这个过程!真是……太他妈地恐怖了!


孔子曰偷偷地咽下口水,打算先将胳膊送给白虎咬上一口,看看自己能不能凭借这一口r,附着到白虎的身上。然后霸占住白虎的虎躯,管住白虎的嘴巴,放过茹美人的身体,从今后彻底改吃素食!


然而,饥饿的白虎根本就不给孔子曰扬起胳膊的机会,而是直接扑到孔子曰的身上,一口咬断了她的脖子!


孔子曰的世界再次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甚至连疼痛这个过程都省略了,直接进入到了昏迷的状态,独留下茹美人的身体,在白虎的撕扯中变成了血r模糊的碎片!


卫东篱抬起的手臂似乎想要阻止些什么,最终却只能无力地放下,轻轻地垂在身体的一侧。


清风卷起了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每一个人的嗅觉。


白虎用利爪将茹美人分尸,用牙齿撕咬着茹美人的肢体!白虎吃得野蛮,将茹美人的一小节手臂甩出了铁笼子,直接飞s到卫东篱的小腿上,飞溅出妖艳的血色红梅。


卫东篱的眸子缩了缩,身体却不曾动一下。


侍卫们忙从震惊中回过神儿,立刻用身体围成人墙,背对着卫东篱,将其挡在了中间。


禾盈袖颤巍巍地捧来新衣,想要服侍卫东篱更衣。


卫东篱不知作何想法,竟然不许禾盈袖进入人墙之内,而是自己一件件地将衣袍穿好,然后才示意侍卫们退开。


禾盈袖惶恐不安地望着卫东篱,看样子似乎有些体力不支,随时都可能昏厥过去。


卫东篱直视向白虎,看着它一口口吞噬掉茹美人的身体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悠哉地趴在铁笼子里假寐。


卫东篱的手指慢慢收紧,突然伸手指向已经呆滞的绯色,怒喝道:“滚!”


绯色哭红的狭长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他恶狠狠地瞪向卫东篱,恨不得撕烂了他的身体!


萧尹给两名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两名侍卫架起绯色,直接将他扔出了卫王府。


绯色柔嫩的肌肤被石子划破,流淌出鲜红的血滴。他咬紧牙关,从地上趴起后,由怀里摸出了两张纸。其中一张是价值一千两的银票,另一张则是孔子曰的鬼画符。他将两张纸紧紧地攥在手心,似乎恨不得捏碎了才好!


天上的阳光很刺眼,却再也照s不进绯色的身体,暖化不了他心里的恨意!


烈日下,绯色低下头,将手中的两张纸一点点儿地抚平,犹如收藏珍宝般将其放入怀中,紧贴着心脏的位置。


向前走,不再回头!


第七章:身披虎皮做战衣(一)


西苑中,卫东篱慵懒地依靠在椅子上,歪着头,看着白虎心满意足地舔舐着爪子,心里忽然生起一股愤怒的情绪。他略显烦躁地皱了皱眉,吩咐侍卫道:“把这只白虎的虎皮给本王剥下来,本王要做脚垫!”说完,大步离开。


侍卫们你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不寒而栗。


萧尹留下两名武功高强的侍卫去剥虎皮。至于其他侍卫,则是跟在卫东篱的身后侧,陪同他走出了卫王府。


禾盈袖等人早已吓得面如土灰,眼见着卫东篱已经离开,这一干人等立刻如同惊弓之鸟般散开,纷纷颤抖着身体,快步逃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捧着盆一顿猛吐。


此时,茹美人的院子里只剩下两名侍卫,一边磨刀霍霍,一边商量着从哪里下手剥虎皮比较好。


而一旁的白虎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呕吐不止,不但将刚才吃进去的茹美人悉数吐了出来不说,就连胃中的酸水也吐出了大半。哎……遭死罪了!


如果人能听懂虎的语言,那两名侍卫一定会无比惊恐地发现,那只白虎不但呕吐不止,还有气无力地反复咒骂着一个人——卫东篱,不得好死!


当孔子曰有了自己的意识后,在张开虎眼的那个瞬间,便瞥见了茹美人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她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滚,紧接着喉咙一紧,直接吐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等她好不容易停止了呕吐,已经变得全身无力、虚弱不堪,就连脸上的虎须都萎靡得耷拉了下去。


孔子曰听着两名侍卫的交谈,听着他们合伙商量着要如何下手剥自己的虎皮,怎样才能让那个变态王爷喜欢,让那个变态王爷的脚趾头舒坦。


孔子曰这个呕啊!不但呕吐,更是怄气!


孔子曰将虎牙呲了又呲,有气无力地抱住脑袋,突然有种想要痛哭流涕的冲动!


谁能告诉她,她到底怎么会得罪了那个死变态?!怎么就接连犯到他手中去了呢?她附身到茹美人的身上时,被他当成活着的r块,喂给了白虎!他乃乃地,等她附身到白虎身上后,他竟然又让侍卫来剥她的虎皮,当脚垫用!


天啊,来个炸雷,劈死那个小恶魔大变态吧!


虽说她不怕死,但是……再这么折腾下去,她铁定会疯地!


眼见着两名侍卫举刀袭来,孔子曰虎躯一震,然后……又无力地趴下了。


真得,她现在不但身体虚弱,就连精神也无比脆弱,再也禁不起折腾了。一想到白虎刚刚吃了人r,她原本已经空荡荡的胃又开始泛酸水。


其中一名侍卫见孔子曰又开始干呕上了,不禁疑惑道:“这只白虎莫不是怀有身孕,肚子里有只小白虎了吧?”


孔子曰一听这话,吓得差点儿昏过去!难道说……难道说她纯洁的第一次,曾经贡献给了某只……老虎?并且珠胎暗结?!


天啊,你还是来个炸雷,劈死我吧!


我不要在分娩的时候,生出一窝小老虎崽儿啊!这样搞,会让虎崩溃地!


在孔子曰无力的哀号中,她的脑中突然灵光乍现,忙仰天长啸,深情地呼唤着上仙。


上仙来的时候,仍然是腾云驾雾,衣袂飘飘,拉风得很。他先是让两名侍卫昏睡了一小会儿,然后认真负责地变出了一块白色虎皮放到了侍卫手边,紧接着使了个“隐身咒”,带着孔子曰这只白虎逃出了卫王府。


重返深山老林后,孔子曰仰天长叹,发出无限感慨。上仙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暗叹造化弄人。


孔子曰呜咽一声,上仙叹息一声;孔子曰再呜咽一声,上仙又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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