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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1 / 2)

的纠结情绪。结果,她这么一挠,竟然从床单上抓起了几根非人类的白毛!孔子曰将那些白毛凑到眼见一看,隐约觉得有几分熟悉。


就在这时,船舱门被打开,卫东篱出现在门口。


孔子曰不咸不淡地瞥了卫东篱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装出不屑与他交谈的样子。


诡异的沉默中,卫东篱突然迈开步伐,两三步冲到孔子曰的床边,一把攥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孔子曰扬起拳头,照着卫东篱的脸上招呼去!与此同时,卫东篱低吼一声,狠狠地咬住了孔子曰的唇瓣!孔子曰扬起的拳头,僵硬地停顿在半空中,变成了自由女神像。


卫东篱就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动作粗鲁地撕烂了孔子曰的衣裙,让她跪趴在床上,一把扯住她卷发,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咬牙低吼道:“你再敢变成白虎试试?!”惩罚似的撞击,不留任何余地!


孔子曰攥紧手中的白色虎毛,终于明白了卫东篱的愤怒由何而来。想来,一定是昨晚欢爱时,她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而卫东篱却不曾放开她,一直运动着。结果,她却变成了白虎!不但吓到了在她身上耕耘着的卫东篱,更折磨到了卫东篱的小心肝。


孔子曰扬起唇角,在卫东篱的撞击中,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她此刻的心情实在是太璀璨,太闪亮了!尤其是一想到,卫东篱抱着一只白虎欢爱,她……她……她体内的邪恶种子,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嗖嗖地往上长啊!


卫东篱发了狠,将孔子曰的笑声顶得支离破碎。但那笑声,却不似碎裂的玻璃一般刺耳,而似一盘珍珠在冰面上跳跃出清脆的声音,如此欢快,那般缠绵。


欢爱中,孔子曰转过身,在卫东篱的眼前展开手指,将手中攥着的白色虎毛吹向了卫东篱的脸颊。


卫东篱的脸,竟然……红了……


疯狂的欢爱,持续到月挂西梢时,才在气喘吁吁中结束。


卫东篱让人打来热水,然后抱着孔子曰一同沐浴,用手指为她梳理着银白色的卷发。孔子曰软绵绵地窝在卫东篱的胸前,乖巧地如同一只贪睡的猫咪。卫东篱弯起唇角,柔声问:  “饿了吧?”


孔子曰抬起头,瞪了卫东篱一眼,没好气地说:“不饿!我已经成仙了,不知道饿!”


卫东篱低下头,轻吻孔子曰的唇辫,调笑道:“真好。这样能省下不少饭钱。”


孔子曰故意恐吓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靠吸男人的精元活着的吗?”


卫东篱若有所指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样勾引我。”


孔子曰气结,泼水扬向卫东篱。


卫东篱包紧孔子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说:“真是一只脾气暴躁的白虎。”


孔子曰翻了个白眼,随口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白虎,我还是变回去吧。让你‘抱’个够!”


卫东篱低低一笑,说:“你如果还敢在我们欢爱时变成白虎,我就会剃光你身上的毛,然后让你驮着两袋大米到处走!”


孔子曰打了个冷颤,唾骂道:“变态!”


卫东篱提起孔子曰的下巴,让她直视向他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我很喜欢你这为我定义的这个词儿——变态。”


孔子曰懵了,嘴角抽搐了两下后,瞬间爆发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知道变态的意思吗?”


卫东篱轻挑眉峰,不答反问:“你说呢?”


孔子曰忍住笑,拍了拍卫东篱的肩膀,“你还真是个人物。”


卫东篱颇感兴趣地问:“你如何看待自己?”


孔子曰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看待自己。人不人,虎不虎的。难道说……我这种人,应该归类为变异?”


卫东篱眼波烁烁地盯着孔子曰,“变异和变态,到是挺般配。”


孔子曰被卫东篱电了一下子,心脏直突突。她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自然而然地自述道:  “卫东篱,其实,我并没有骗你。我在由茹美人变成白虎之后,确实……”


“那么血腥的过去,我们不提了。”卫东篱打断了孔子曰的自述。


孔子曰眨了下眼睛,疑惑道:“我知道你很好奇,却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刻意岔开我的自述话题。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今天想有人与我分享这个秘密。如果你确定不要听,我以后都不会对你说了!”


孔子曰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臭p,几分期许,几分亢奋,几分撒娇,以及几分卖弄的孩子气。那种表情,只有被男人宠爱着的女人,才会演绎得如此明媚动人。


卫东篱看得痴了,醉了,一颗心也变得温暖了。他把玩着孔子曰的小手,用轻佻的语气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激动,说:“说吧,我且洗耳恭听,听听你这个妖孽的故事。”该来的,总会来。即使孔子曰说出什么耸人听闻的话,他也会一概置之不理!孔子曰这个女人,是他的,便永远只能属于他!无论是神,还是鬼,任何人都不可以将她带走!否则,上至天庭,下至地府,他会搅得他们寝食难安、追悔莫及!


孔子曰酝酿了一下感情,开始自述道:“我原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却被一个炸雷劈死,投胎转世到了这里。也许是投胎的过程出现了意外,我附着到了动物的身上。然后,随着身体被吃,遭遇了一系列的变身。这里面,你‘功不可没’。在我的变身过程中,里里外外被你弄死了好几回!这个过程很惨烈,我就不多讲了。就说,我由茹美人变身为白虎后,又独自在深山老林中生活了五年多。直到你再次出现,霸占了我的山d,抢占了我的床铺,还强行将我收为坐骑。后来,在‘涤仙池’里,因为机缘巧合,我……我误吃了……吃了‘仙丹’,所以……就变成了这副人不人,虎不虎的模样,连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变身都不知道。哎……”一想到那颗“仙丹”是“金醉大仙”的脚泥,孔子曰就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三)(vip)


卫东篱拍着孔子曰的背,关心地问:“怎么了?”


孔子曰深吸气后,回道:“有点儿恶心。”


卫东篱的眸子闪动了一下,试探道:“莫不是……有了吧?”


孔子曰微愣,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状,“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说到最后,她自己也有点儿心慌了。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恐慌地望着卫东篱,紧张兮兮地问,  “你说……不能吧?”


卫东篱在水中攥紧手指,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孔子曰见卫东篱并没有生气,于是大胆地说:“不想。”


卫东篱轻笑着问:“为什么?”


孔子曰见卫东篱的神态轻松,心中竟然觉得有些难过。她微微垂下眼睑,望向水面,却透过水面,看见了卫东篱那攥紧了的拳头!这一眼,让孔子曰原本有些失落的情绪瞬间变得高涨,心里滑过甜滋滋的味道。


卫东篱一直等不到孔子曰的答案,心中不免恼火,瞬间变了脸,一把掐住孔子曰的脖子,低喝道:“说!为什么不想要我的孩子?!”


孔子曰被卫东篱的举动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从水中站起来,却因脖子被掐,而无力站起,只能伸手去抓卫东篱的手臂。


眼见着孔子曰将卫东篱的手臂挠出了数条血痕,卫东篱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仍然掐着孔子曰的脖子不曾私手。


孔子曰无法呼吸,再次感觉到了濒临死亡的恐惧。她望着卫东篱,发现他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狭长凤眼里,竟然涌动着血红色的幽光!与此同时,他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享受的表情!


孔子曰心中大骇,觉得此刻的卫东篱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魔王,在展开杀戮的时候,竟然是满心欢喜地享受着这个过程!孔子曰吓得手脚冰冷,却在渐渐失去意识的同时,突然迸发出潜在的求生欲望!她发了狠,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卫东篱的s处,然后……狠狠地拧了一下!


卫东篱吃痛,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神志清醒的同时,那双涌动着血红色幽光的眸子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他的眼中划过懊恼的痕迹,却并没有松开掐在孔子曰脖子上的那只手,而是松开了一些力道,让孔子曰可以顺利呼吸。


而孔子曰则是攥紧了卫东篱的s处,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防备地注视着卫东篱,暗道:这厮虽然一直十分残暴,但绝对不会对她下此毒手。刚才那一瞬,他到底怎么了?


二人心思各异,却都不肯先放手,先服软。


孔子曰已经饿了一整天,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卫东篱,你他妈地到底怎么了?!你真想掐死我吗?!”


卫东篱的眸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回了句,“不会再有下次了。”转而,目光一沉,冷声道,“既然你喜欢我,想要留在我的身边,为何不想留下我的孩子?”


孔子曰被卫东篱绕得头晕,一脑袋的脑细胞都恨不得集体自杀。她深吸了两口气后,一字一顿道:“你想让我生下一窝的老虎崽儿吗?!”


卫东篱的身体一僵,缓缓松开了掐在孔子曰脖子的手,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豁然笑道:“一窝老虎惠儿么?很好,也算是家丁兴旺了。”


孔子曰傻了,呆愣愣地望着卫东篱,为啥她觉得,他的笑容那么刺眼咧?真的,她一想到自己会生下一窝老虎崽儿,她就忍不住打冷战。尤其是一想到,那些老虎崽儿张嘴喊她妈妈,要她喂奶的时候,她这颗心啊……就别提多纠结了……老天啊,不待这样耍人玩地!


卫东篱将愁眉苦脸的孔子曰抱出浴桶,擦干净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孔子曰咬着枕头,真想大哭一场。


卫东篱拉起被子,盖住彼此的身体,然后抱住孔子曰的胺肢,一手抚摸着她的肚子,在她的耳边轻柔低语道:“好了,你别闹脾气了。安心养胎,一切有我。”


孔子曰哽咽道:“好个p!你刚才还想掐死我呢!”


卫东篱抚摸上孔子曰的脖子,扑哧一笑,说:“你不也差点儿掐死‘我’了?”


孔子曰的脸一红,纠正道:“是掐断,不是掐死!”


卫东篱抚摸着孔子曰的脸颊,啧啧道:“最毒妇人心啊。”


孔子曰挑眉道:“依我看,你比毒蝎子还毒着呢。”


卫东篱凝视着孔子曰的眼睛,“哦?原来在你心中,我比毒蝎予还毒。那么,你扪心自问一下,我这只毒蝎子待你如何?”


孔子曰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卫东篱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受伤痕迹,随即自嘲道:“看来,毒蝎子不招人待见呢。”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伸手抚摸上卫东篱的唇角,喃喃道:“如果你真心待我,我不会感觉不到。”


卫东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犹如自语般说道:“何谓真心?真心又能交给谁?小白菜,若有一日,我交付你真心,你是否会还以真心?”


孔子曰将头窝在卫东篱的心口,呢喃般唤道:“东篱……”


卫东篱缓缓地睁开眼睛,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这个笑容里,只有两分的柔情,外加八分的胜利味道。


孔子曰亦悄然弯起了唇角。她的眼中看不见任何的困惑与深情,却有着诡计得逞的骄傲。


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用手臂环抱着彼此的身体,看起来就如同真心相爱,想要厮守一生的男女。然而,没人知道,他们却在心里算计着这场感情角逐的得与失,弊与利。你可以说,这不是最纯粹的感情,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能值得你用心算计的异性,却也是分量不轻的。


卫东篱想让孔子曰心甘情愿地跟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如影随形。孔子曰想要让为卫东篱觉得她己经动心,会跟在他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


在这场感情的角逐中,每个人都在演戏。他们既想引对方入戏,又不想让自己完全投入其中。他们勾心斗角,他们善于算计,他们谨小慎微,他们自私自利,他们以为感情可以收放自如,他们把感情当成了游戏……


殊不知,戏子之所以多情,是因为他(她)在扮演那个角色的同时,已经入戏。若非相信自己的深情,又怎么会感动别人落泪?谎言说上一千遍,  也会变成誓言。誓言只说一遍,也会变成在心里回放一千遍的谎言。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四)(vip)


自从孔子曰怀疑自己有身孕以来,她眼瞧着自己的肚子日益见长,而且越发想吃一些酸辣之物。当经历了大约近二十天的航程后,船只终于靠岸。孔子曰再次惊悚地发现,她那圆滚滚的肚皮就仿佛被扣上了半只皮球,看起来最少得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


孔子曰拉长了脸,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肚皮,不晓得这肚子里装着的,到底是几只老虎崽儿?她哭丧着脸,开始后怕。老虎的孕期虽说只有一百来天,但以她目前的肚子的增长情况来看,等到六十来天之后,她就得被肚子上的那个球压死!其实,卫东篱已经对孔子曰说过,她的脉象不像是喜脉,可是孔子曰认为卫东篱并非专业大夫,所以只把他的话当了参考。其参考价值定位为百分之零点一。


卫东篱瞧着愁眉苦脸的孔子曰,忍着笑,展开出披风,将她包裹在其中,又动手为她戴上纱帽,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出船舱。


孔子曰有些抗拒,十分不想见人。


卫东篱低下头,在她耳边逗弄道:“子曰放心,无论你生多少只老虎崽儿,我都养得起。”


孔子曰咬牙道:“你真‘体贴’啊!”


卫东篱笑颜如花地调侃道“呵……你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孔子曰再被卫东篱的笑容晃花了眼睛,晕乎乎地随着他走下了船,坐进了马车里。


赶了三日的路后,终于在天黑时分,来到了睿国都城的城门口。然后,又走了将近三个时辰,这才到达了卫东篱的王府。


再次来到卫东篱的王府,孔子曰的心情还真有些难以形容。想当初,她可是“接连”死在了这里面。可如今,她竟然孕育着卫东篱的种子,挺着大肚子,再次走进了这里。不晓得,这一次她需要面对得又是一个怎样的结局?哎……天意弄人啊啊啊啊……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下马车,然后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王府深处。王总管刚准备歇下,便得到通知,说王爷巳经到了王府门口,他忙整理了一下衣袍,火速冲到门口,将腰弯成九十度直角,恭迎卫东篱回府。


王总管虽然错过了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下马车的那一幕,却看见了二人相握的手。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要知道,王爷向来讨厌与别人身体接触,更别提会与哪个女子牵手同行了。就算是禾盈袖,也不曾被王爷如此恩宠过!看来,此女不简单啊。


孔子曰见卫东篱回府,并没有任何迎接他的排场,不由得有些奇怪,于是探头探脑地眺望着。


卫东篱问:“你看什么?”


孔子曰疑惑道:“你的那些美姬娈童呢?怎么没有列队出来迎接你?”


卫东篱直接回了一个字,“烦。”


孔子曰撇嘴,在心里骂道:你烦?你嫌那些美姬娈童烦,你还一个劲儿地收!你当自己是收藏家呢?鄙视!严重的鄙视!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脸不忿,于是玩笑道:“怎么,你还惦记着我的那些美姬娈童?要不然,我让他们出来,你选两个,留着用?”


孔子曰的眼睛一亮,问:“真的?”


卫东篱眨了一下眼睛,“当然是……假的。”


孔子曰撇嘴,“小气。”


卫东篱好心情地笑道:“小气配小心眼,变态配变种,正合适。”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在骂她小心眼,却无法反驳,只能闭口不语。她觉得,她和卫东篱的对话,越发倾向于幼稚类型,还是少说为妙。


二人携手走入卫东篱所居住的东苑。卫东篱先将孔子曰安置到他隔壁的房间,然后换了身朝服,便进官面圣去也。卫东篱前脚一走,原本静悄悄的王府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那些住在西苑的美姬娈童和住在南苑的门客三千,纷纷得到消息,知道卫东篱已经回到王府,于是他们鱼贯而出,准备献媚一番,为卫东篱摆个接风宴。


一时间,西苑的美姬娈童皆对镜贴花黄,南苑的门客三千忙着整理文章,北苑的奴婢下人们则是在禾盈袖的指挥下,热热闹闹地准备着接风宴。虽然他们明知道,卫东篱进宫后,一定会被皇太后留下吃晚饭,但他们还是翘首以盼,等着他回来。即使无法与卫东篱说上一句话,只要让他看自己一眼,也是好的。


孔子曰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嘈杂声,不免有些好奇,于是她站起身,走到门口,问萧尹:“外面为什么那么热闹?”


萧尹回道:“回禀孔姑娘,那是下人们在准备接风宴。”


孔子曰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哦,这样啊。那麻烦你去厨房看看,帮我拿些美食回来呗。”


萧尹一脑门黑线,问:“孔姑娘,你……不等主子回来,一起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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