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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2 / 2)

孔子曰咧嘴一笑,“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这舟车劳顿的,谁还有体力应付接风宴啊?我又饿又困,吃完了,就睡了。”


萧尹领命,转身离开,心里却暗道:大家都棒着主子,可主子却偏偏捧着这么一位没心没肺的主儿。不过,话说回来,孔姑娘的想法也没有错。舟车劳顿了这么久,谁不想好好休息一下?对于接风宴,还真有些疲于应对。


萧尹摇头笑笑,大步走向厨房,命厨子捡起最可口的美食装进大食盒,然后拎着两个大食盒,步伐沉稳地往回走。


路遇禾盈袖,二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然后擦肩而过。


禾盈袖满心疑惑,不晓得萧尹为什么没有跟随卫东篱一同进宫,却拎着两个大食盒向东苑走。难道说,卫东篱还带了什么人回来不成?尽管禾盈袖满腹狐疑,但她毕竟不是一般女子,不会急于求证什么,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时机成熟,等待着所谓的真相。对于卫东篱,她还是有几分自信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他的身边,只容了她一个女人。


禾盈袖想到卫东篱,只觉得情意缠绵,忍不住想要早早看见那个人。她娉婷而行,来到石桥上,眺望着门口,怀揣着一颗芳心,盼着卫东篱早点儿从宫里回来。琉璃灯盏下,禾盈袖面若凝脂,双眸含情,乍一看,竟如同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当真是人面桃花,惹人怜爱。倘若细看,会发现她己经经历了岁月的洗礼,由少女变成了少妇,别有一番成熟韵味,女子风情。岁月对禾盈袖不薄,非但没有在她精美的脸蛋儿上刻画下痕迹,反还为她平添了几抹风韵,更显得她绝代风华。


禾盈袖在卫东篱的王府中,可以说是位金贵的大人物。因为卫东篱对她的重视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王府里的人,都主动视她为王妃,处处以她马首是瞻。说起来,卫东篱与禾盈袖之间的感情,一直颇为复杂。


卫东篱是吃禾盈袖的奶水长大的,对她有着一份极其特殊的感情。然而,这份感情却十分不好定位,让人摸不清卫东篱的想法。卫东篱既不允许禾盈袖嫁人,又从来不曾将她收入房中;他既将整座府邸交由禾盈袖打理,又从来不曾给她一个像样的名分。所以说,整座王府的人,全部巴结着禾盈袖,对她惟命是从。也因此,禾盈袖在这座府邸里的身份,既是无比尊贵的,又是极其尴尬的。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五) (vip)


禾盈袖知道自己的青春不再,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等下去,所以她准备主动出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卫东篱给她一个名分!否则,当她年老色衰,又将何去何从?禾盈袖轻叹一声,在心里默念着卫东篱的名字。


月挂树梢时,卫东篱去而复返。他身穿紫色官袍,脚蹬银色长靴,端得是丰神俊朗,惊为天人。


禾盈袖快步迎了上去,伸手捧住他扯下的披风,双眼含情地望着卫东篱,柔声道:  “王爷,您回来了。”


卫东篱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禾盈袖面染桃花,微微垂下眼睑,说:“府里的人都十分想念王爷,特意为王爷准备了接风宴,想要热闹一番呢。”


卫东篱一边向着东苑走,一边沉声吩咐道:“让大家都撤了吧。”


禾盈袖一愣,忙快步跟了上去,扬起关切的小脸,问:“王爷可是累了?”随即轻咬下唇,颇为自恼道,“都怪盈袖,竟还张罗了半天,也不知道要体谅王爷舟车劳累。”


卫东篱脚步微顿,想了想,说:“本王换件衣服。一会儿便到。


禾盈袖面露欣喜,含羞带怯地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卫东篱快步走回东苑,却见孔子曰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显然,她没有等他回来,便私自睡下了。卫东篱有些不悦。推开房门,大步走向孔子曰。


床榻上,孔子曰正骑着被子,撅着性感的p股,挺着圆滚滚的白肚皮,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睡得香甜。


卫东篱双眼含笑,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孔子曰那圆滚滚的肚子,忍不住开始幻想着,有朝一日。孔子曰为他孕育子嗣时的可爱模样。


无论她为他生出得是一个小娃娃儿,还是几个老虎崽儿,他都会尝试着做一个好爹爹。想到这里,卫东篱的笑颜又扩大了一分,伸手捏住孔子曰的鼻子。坏心眼儿地干扰着她的呼吸。


孔子曰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把拍掉了卫东篱的爪子。含糊道:“干什么?”


卫东篱将孔子曰从床上拉了起来,说:“吃过了吗?”


孔子曰的身子一歪,又躺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一蒙。口齿不清地说:“吃了。”身子又自动地往床里面挪了两下,为卫东篱让出睡觉的地方。


卫东篱笑着拍了拍孔子曰那白生生的p股蛋儿,然后扯过另一条薄被,为她盖在身上,这才转身离开,独自去赴宴了。


孔子曰本想继续睡觉,奈何被卫东篱这么一打扰,也失去了睡意。她在床上躺了半天,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还以为,卫东篱会上床来和自己一起睡呢。


孔子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穿上自己的衣裙,拉开房门,问萧尹:“你家主子呢?去哪里了?”


萧尹回道:“主子去赴宴了。”


孔子曰点了点头,然后将门关上,又坐回到床上。是啊,人家卫东篱赶赴家宴,她这个外人,跟着凑什么热闹?还是乖乖地睡觉吧。至于他卫东篱今晚会睡到哪里,抱着哪位美娇娘入睡,都和她孔子曰没有半点儿关系!


古代女人最可悲的是,一旦失身,便失去了自己。她和卫东篱之间,不过就是玩玩而己。卫东篱的脸蛋那么美,皮肤那么滑,四肢那幺柔韧,地啊……一点儿都不亏!想到这里。孔子曰扯掉了身上的衣裙,又重新躺回到了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煎熬了一盏茶的功夫,却始终毫无睡意。就在她抓心挠肝的时侯,卫东篱再次推门而入。孔子曰知道卫东篱回来了,心脏跳得有些异常,却仍然紧闭着双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黑暗中,孔子曰闻到了卫东篱身上的清雅酒香。那味道不浓、不烈,却烧得她面颊发烫。黑暗中,她听见了卫东篱拉开衣带、退下衣袍的声音。那声音悉悉索索,犹如艳鬼,如此撩人,诱得她心跳加快,遐想连篇。


当卫东篱将饱满而柔软的唇瓣贴上她的嘴巴,当卫东篱将口中含热了的桂花佳酿缓缓地引入她的口腔,当卫东篱吸吮着她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软舌,于她一同分享着口中佳酿时,孔子曰……醉了……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红艳艳的珊瑚,被海水轻轻地簇拥着,逗弄着,轻吻着,眷恋着……她的身体变得十分柔软,随着海水轻轻地摆动,借着这海水地滋润,享受着与海水的恩爱。这一刻,她离不开海水。否则,她会变成一件硬邦邦的工艺品。从此,不再有生命。


卫东篱这片海水,轻咬着孔子曰的下唇,沙哑低语道:“好喝吗?”


孔子曰闭着双眼,既不去看卫东篱此刻的温柔眸子,也不应话,而是放任自己变得柔软,细致地享受着卫东篱带给她的欢愉。


卫东篱勾唇一笑,一边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儿地撑开孔子曰的身体,进入她的深处,一边以一种十分温和的语调,与她说着话,“酒宴之上,也就这桂花佳酿还算值得一饮。猜想你个酒品不好的东西,定会喜欢,便含了一口回来,喂你。”


孔子曰的睫毛微颤。却一直不曾睁开眼睛。直到卫东篱轻轻地向后退去,她突然发了狠,一口咬在了卫东篱的唇辫上,着他与她一同陷入疯狂!


有些男人,不能看,也不可以看。有些男人,就像摇曳在地府的彼岸花。他们魅惑之极,他们倾国倾城,哪怕只是一记浅笑、一个戏谑的眼神。便足以让成千上万的女人沦陷。


爱上这种男人。很容易。很容易,容易到很多女人都会忽视,彼岸花,只有靠吸食人类的枯骨,吞噬人类的灵魂,才会生长得如此妖艳,如此……勾魂夺魄。


孔子曰不但亲眼看过真正的彼岸花,还亲手折了一只最大最漂亮的花朵,将其揣在怀中。俊其掉入“珠胎池”里,害其陷入轮回之苦……


孔子曰知道自己是个贪心的女人,她贪恋美色,她贪恋美食,她贪恋温暖,她贪恋金银……她贪恋很多东西,所以她越发不敢放任自己的贪恋,怕贪恋会变成一种因果宿命,让她无力偿还。因此。她选择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听……


然而,当彼岸花将柔软的花j缠绕在你的身上,非要勾着你下地狱去,又有谁能逃脱得了呢?


第三十九章:爱若生刺嫉成魔(一)(vip)


大清早,孔子曰从床上爬起来后,便被卫东篱抓到了客厅,按到了椅子上,贡献出一只手腕,请老大夫把脉。


经过老大夫的望闻问切,又经过老大夫数十年的行医经验判断,终于得以确诊孔子曰这是胃胀气!严重的胃胀气!


于是乎,两副药下去,孔子曰一鼓作气,在接连放了无数个闷雷似的臭p后,她那圆滚滚的肚子就如同被扎破了的气球一般,彻底瘪了。这药,还真是立竿见影,分外有效!孔子曰狠狠地嘘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天空,似乎要发什么感慨。


卫东篱抚摸着孔子曰的发丝,问:“你想说什么?”


孔子曰颤了颤嘴唇后,这才挤出两个字,“真臭!”


卫东篱爆笑,前仰后合的瘫软在了椅子上,就如同没有骨头的花儿,格外娇艳。


孔子曰虽然被卫东篱笑得有些尴尬,但仍然十分感动地说:“没想到,我放了这么臭的p,你也会和我一起忍受。”


卫东篱由鼻子里拉出两团棉花,戏谑道:“你可以再放得臭一些,我真的不介意。”


孔子曰瞪大了眼睛,彻底无语了。


卫东篱笑呵呵地站起身,扔掉了手中的两团棉花,抖了抖衣袖,对孔子曰说:“我去宫里一趟。”


孔子曰“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卫东篱却并没有走,而是仍然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什么。


子曰抬头看他一眼,啧啧道:“王爷您这是等着上菜呢?”


卫东篱弯起唇角,“我等着送行呢。”


孔子曰不情愿地站起身,慢吞吞地站到卫东篱的面前。


卫东篱突然伸手将孔子曰抱入怀中,将下巴放到她的颈窝处,用嘴唇摩擦着他的耳朵,沙哑道:“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让你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会讨我欢心?”


孔子曰的身体微僵,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卫东篱,一边扬起笑脸,献媚地讨好道:“瞧你说得,你宠着我不好吗?我……我这么喜欢你,你要是不宠着我,我得多伤心啊?”


卫东篱直视着孔子曰的眼睛,仿佛要透视她的灵魂。。


孔子曰告诉自己,自己刚才说得话,就是真心话!所以……所以压根儿就不用心虚!


在二人的较劲儿中,卫东篱忽然一笑,就好似千树万树梨花开,美得格外动人心弦。他抬起手指,轻点了一下孔子曰的唇瓣,柔声道:“算了又信了你两分。”


孔子曰想嘘一口气,却愣是没敢。她盼着卫东篱赶快进宫,但卫东篱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僵持中,孔子曰灵机一动,踮起脚尖,扬起下巴,嘟起嘴巴,吧唧一口,亲在了卫东篱的唇瓣上,朗声道:“东篱,早去早回。”


卫东篱笑得如沐春风,格外舒爽。他轻轻放开了孔子曰,转身向门口走去,却在走到门口处时停下了脚步,望着门外璀璨的朝阳说:“等我回来,带你出去玩。”


孔子曰微愣过后,点了点头。


卫东篱抬腿跨出门槛,迎着朝阳走去,直至消失不见。


孔子曰揉了揉眼睛,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格外不真实。她甚至开始怀疑,卫东篱是不是已经死了?哦,错错错,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说,卫东篱的身体是不是易主了?也就是说,他身体里的那个灵魂,是不是换成了另一个人?要不然,她实在难以解释,卫东篱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温柔?要知道,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最怕得不是针锋相对,而是……温柔一刀。这东西,绝对致命啊!


孔子曰心有余悸,失去了游逛王府的兴趣,而是独自坐在铜镜前,一愣神,就是小半天。这期间,她想起了老掌柜留下的那盒子珠宝,当即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就怕别人发现了那盒珠宝的所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强行占为己有!人啊,要注意人品,千万不能那样啊!


当卫东篱回来的时候,看见得,就是孔子曰那一脸心痛、十分纠结、百般心痛、千分郁闷的表情。


他一边走向孔子曰,一边问道:“这是怎么了?干嘛紧鼻子、瞪眼睛的?扮鬼吓自己玩呢?”


孔子曰哼哼着说:“我这是在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好让自己不至于被你突然的变脸吓到。”


卫东篱哭笑不得,问:“我有那么吓人吗?”


孔子曰打个哈欠站起身,随口调侃道:“吓人算什么?我看你完全可以吓鬼!”


卫东篱拿起纱帽,分别为自己和孔子曰戴上,然后牵起孔子曰的手,说:“走吧,我带你出去吓吓鬼。”


孔子曰的眼睛一亮,p颠颠地跟在卫东篱的身旁,手牵手地走出了王府,一路往集市上走去。


站在垂柳底下的禾盈袖,她手里端着热腾腾的桂花粥,心却变成了一块块的碎冰。她望着卫东篱和孔子曰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呼吸困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到底看了什么?那个向来厌恶与他人身体接触的冷血男人,竟然牵着一名女子的手!无需语言,无需眼神,她跟在卫东篱身边这么多年,完全能够通过卫东篱的肢体语言,看出他对那名女子有多宠爱!


她以为,卫东篱不懂感情;她以为,卫东篱不会爱上任何人;她以为,卫东篱会一直让她陪在身边;她以为,卫东篱对她是不同的!虽然,卫东篱不曾要她侍寝,但是……自己早已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她以为,卫东篱天生冷血无情,讨厌与人身体接触,所以,她可以不在乎,她可以守着他。结果呢?她看见了什么?!卫东篱不是无情,而是对她无情啊!禾盈袖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她用颤抖的手端着桂花粥,目光茫然地走向自己的屋子。粘稠的桂花粥流淌到她漂亮的罗裙上,她也浑然不觉。此刻,她只想着要回到屋子去,然后好好儿地想一想,她应该怎么做?既然卫东篱不曾放她离开,又亲手撕裂她的幸福,那么,她就要自己动手,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其实,卫东篱和孔子曰手牵手离开的那一幕,不但被禾盈袖看见,也被很多人看见了。因此,整座王府内开始涌动起一股不寻常的暗流。


至于卫东篱和孔子曰两个人,则是溜溜达达地走在了繁华的街道上,耳朵里听着公子哥儿们吟唱着诗词,鼻子里闻着酒家飘出的食物香气,眼睛里看着琳琅满目的美丽饰品,嘴巴里咬着香甜的特色小吃。


刚开始,孔子曰还有几分矜持,努力装出大家闺秀的样子,目不斜视地跟在卫东篱的身旁,可走着走着,她便原形毕露,开始东摸摸、西看看,俨然化身为现代淘宝女郎,恨不得花最少的钱,淘到最物有所值的宝贝!


卫东篱递给孔子曰一袋散碎的银两,然后淡笑不语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流连在廉价的小吃和首饰堆里,挑挑拣拣地不亦乐乎。如果有什么那位小贩喊着“便宜卖了!”,她一准儿以万夫不敌之勇冲到那个摊位上,非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被便宜卖了。放眼热闹的集市,就属孔子曰最欢实。尤其是当有人偷了孔子曰的银两后,她所表现出的一系列动作,简直让卫东篱看得目瞪口呆,算是彻底让他见识到了这只白虎的彪悍程度!


第三十九章:爱若生刺嫉成魔(二)(vip)


但是,孔子曰拔腿追在那个小孩的后面,大声骂道:“你跑,你使劲跑!你今天要是让老娘逮住,老娘踏折你的两条腿!”


很显然,白虎的运动细胞,要比人类强悍的多,孔子曰在两个加速后,便将那个小偷擒到在地,然后提起脚,对准腿,狠狠地暴踢了一顿。


那个小偷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别人抓到小的,都会扬言砍掉小人的手,女侠为啥踢小人的腿啊?”


孔子曰收回脚,说:“你不是用手吃饭的么?我这也是做好事,给你留条生计。”


小偷抱头痛哭,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孔子曰刺激了神经。


卫东篱宠溺的一笑,样子看起来有几分骄傲。


孔子曰夺回了银两后,心情大舒。将银两往卫东篱的怀里一塞,然后背着手,摇头晃脑地沿着街道看着热闹。


她若是遇见了自己可心的东西,便会用胳膊肘撞撞卫东篱,示意他掏银子付款。若是卫东篱给得银子太大了,孔子曰立刻将银子拿回,放进自己口中,咔吧一口咬下,然后吐出一块儿碎银,扔给那个卖家。


卫东篱再次被孔子曰煞到,暗道:这畜生,还真有一副好牙。


孔子曰则是得意不已,似乎又找到了上辈子的感觉,整张脸都变得璀璨异常,心情闪闪发光。


心情好了,情绪高了,孔子曰又有点找不到北了,眯眼瞧了瞧卫东篱,觉得他不也就是那个一个人嘛,自己怎么就怕他怕得要死?想到这,她抬起手,照着卫东篱的p股就拍了一下,末了还抖着肩膀笑道:“卫东篱,你的p股挺有r啊。”


纱帽下,卫东篱的嘴角抽搐了,衣袖中,他的手指也抖动了一下,最终,他却没有发作,而是轻轻地嗤笑一声,“哦,是吗?”


孔子曰上上下下打量了卫东篱两眼后,呵呵一笑,转身走了。


卫东篱脑门上的青筋蹦跶了两下,越发觉得孔子曰的笑容十分猥亵!再一次,卫东篱深刻地认识到一点,孔子曰这个女人,就属于蹬鼻子上脸型。你对她好一点儿,她立刻就想压倒你。你对她差一点,她马上就想着怎么讨好你。还真是……欺软怕硬的那种人!


但是,当孔子曰不再虚伪的讨好,而是咋咋呼呼地想要欺负人时,却又能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别具诱惑。


卫东篱弯唇笑笑,放任孔子曰偶尔欺负欺负自己,毕竟,想要套住一个人的心,无外乎恩威并施。


孔子曰见卫东篱对自己越发包容,似乎真的转性了,于是更加变得肆无忌惮,拉着卫东篱满街道的疯。


直到天色渐晚,两个人走到河边,着才算消停下来。


孔子曰怀抱着今天买到的各种宝贝。依靠在大树上,美滋滋地笑着。卫东篱将手指向河岸,示意她去看。


孔子曰转过头。但见一条波光粼粼的音色河面上,漂浮着一盏盏漂亮的河灯,宛若女子发髻上的花儿,煞是美丽。而河岸的两边站满了放河灯的人。


孔子曰面上一喜,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卫东篱回道:“今天是六月九日,是睿国的鸳鸯节。很多痴情男女,都会在河灯上写下自己心仪之人的名字,然后将其放入河中。如果这盏河灯能被心仪之人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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