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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2 / 2)

他使尽权力挣扎着,不扭曲着身体躲闪着,嘴里不住的叫嚷着:“滚开!别碰我!我要让你看着我死!让你永远做噩梦!”


我当时怒火中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关我什么事?!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自己看错了人现在跑来怪我!


人在生气的时候往往是很可怕的,我只觉得怒气冲冠而起,力气大得惊人。我用膝盖抵着他的背,把他翻过身压在床上,使尽掰开他握得紧紧的手腕。


一条皮r外翻,外表狰狞的伤口就这样赤/l/l的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腥味,鲜血汩汩的流出来,染红了我的毛毯。


我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果断的拿来一只袜子,想要将他的手臂捆住止血,无奈他挣扎的太厉害,还不停的伸出手想要用锋利的指甲划破我的脸。


流了这么多血还这样蛮不讲理,这种人真是举世罕见!我几乎要气疯了,索性找到一些长裤还有小昭的长筒袜,将他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的叫声慢慢的弱了下去,我用有弹性的袜子将他左手腕紧紧包住,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唇哆嗦着,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经理老鬼和隔壁小昭的电话。


不到三分钟,小昭一脚踹开门,焦急的奔进来,一看到满地的血顿时吓慌了手脚,眼泪立刻就下来了,他扑到朗朗身上声嘶力竭的大叫道:“怎么回事?你怎么这样想不开?!”


楼下响起救护车的声音,老鬼带着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走进来,一看到朗朗惨不忍睹奄奄一息的状况,几乎抓狂。


他一边指挥着那些医护人员把他抬上担架送去医院抢救,一边劈头盖脸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无奈的耸耸肩:“问他自己吧!”


小昭心急火燎的跟着担架一起上了救护车,回头问我去不去。


“他现在那么讨厌我,我去的话肯定会影响他。”我这么一说,估计小昭和老鬼都明白了个七八分,便都点头同意。


“等一等,我跟他说句话。”我忙奔过去,俯身凑在已经处在本昏迷状态的朗朗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其实你完全不必这样,我跟他,只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一瞬间,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我目送着救护车呼啸而去,清凉的夜风拂过我已经有些长了的头发,问世间情为何物,何必为了这样一段根本不会有结果的恋情要死要活呢?


我觉得朗朗变了,他跟我刚刚来时给我的那种坚硬冷漠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不过也许,这样脆弱这样易碎的他才是真实的朗朗。


猛然发现,此刻我正站在午夜两点之后有些荒凉的街道上。


这么快就解除禁闭了吗?如果是刚来时的我,一定会趁此机会不顾一切的逃跑,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看着已经快要打烊的双城,喝得醉醺醺的旅客成双成对的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寻找可以毫无顾忌的发生一夜情的地方,其中有男人和男人,也有女人和女人,当然更多的是男人和女人。


究竟爱为何物?性为何物?为何这些事情每天在我眼前自然而然的发生?就像我始终如一的爱慕着哥哥,就像我想到他的l/体就会冲动。为什么?这个时代还能给我答案吗?


朗朗去了医院好多天都没有回来,只在第二天打了个电话给我,声音疲惫的说朗朗没事,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我在一直都没有联系唐子谦,我想我还需要时间留在双城磨砺一下自己。


我每晚按照老鬼的要求打扮得胡里花俏的站在舞台上,在灯光的笼罩下一遍又一遍的唱着那首歌。


因为每当我放声的唱出来之时,我会感觉到宁静、安详,就像大成哥的柔声低语,就像哥哥沉静清澈的眼神。


我陶醉在自己的声音里。


“双城有一位风格独特的藏族歌手”这一消息一经传播,立刻引来一群苍蝇一般的客人。


双城也因此每晚爆满,许多人慕名而来,就为了一睹我的风采。


我一直冷笑着,对送上舞台的鲜花和红酒不理不睬,专心致志的唱着我心中的歌。我明白,我距离唐子谦所希望的差距还很大,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会不顾一切的成为他所希望的强大而美丽的样子。


为了哥哥,为了我自己。


☆、通缉犯


46


老鬼特地通过唐子谦请了一位专业音乐人专门为我写了几首歌,全都是我擅长的那种空旷嘹亮的高原曲风。


也因为对那片土地深深的怀念和眷恋,我唱得特别有味道,一时间,双城每晚门庭若市,好多客人听到传闻专程来捧场,而我自然也成了双城的大红人,声名直红城的花魁。


这晚,又是一个纸醉金迷的疯狂之夜,因为是周末,酒吧里比平时更为热闹,还没到我上台的时间,就听到那些幽暗的角落里那些我最近的歌迷在催促,大部分是那些有钱又有闲的女性。


穿上老鬼特别为我量身定做的藏袍,□着脚,脚踝上一串铜铃叮当作响,宾客们在清脆悦耳铜铃声中安静下来。


我缓步走上舞台,满脸灿烂又不失庄重的微笑,向台下各个地方的观众一一鞠躬。据说笑不露齿的最高境界就是仅仅露出两边的虎牙,这微笑我自己在房间里对着镜子练习了上百次,使得笑容更为甜美含蓄,魅惑人心。


我别有深意的看了台下东北角一眼,弓着身子的时候多停留了一会儿,因为我知道大华哥在那里,他听说了我的事,一直急着要来欣赏一下我的表演,可惜忙到半个月后的今天才有空来。


一如既往的抛开眼前一切杂物,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哥哥双手抱膝,安静的坐在山坡上的光景。


这首歌,我只为唱给他听。


一曲完毕,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也微笑着朝各位热情捧场的观众致意,我看到隐藏在幽暗的角落里,朝我举起高脚杯,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


“好!”忽然传来的一声大喝,我微微一愣。


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穿着西装的汉子举着酒杯朝我走来,这人我并不认识。


他走到我面前,很熟络似的伸出有力的右臂搂着我的肩,笑道:“你叫洛轻扬是吧?果然是名不虚传!这回总算是给我见识到了!”


给他搂着,他嘴里的酒气不时的喷在我脸上,我感到很不自在,但是挣扎了几下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挣脱开他的钳制,便礼貌的笑道:“这位老板贵姓?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鄙姓黄,黄宏,在这片地头也算是小有成就,怎么样,赏脸陪我喝一杯?”他用粗短的手指拍了拍我的肩。


果然是人如其名,黄宏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常年烟熏玉米一般的黄牙。


我知道这种人不能得罪,便大大方方的笑道:“黄老板好像是不常来啊,生面孔!”


黄宏不顾台下众多愤怒的目光,大大咧咧的搂着我走下去,在他的桌边坐下。我看到老鬼在一旁低着头,满头大汗的朝我挤眉弄眼。


我安慰似的回了他一个微笑,这么多人在场,量他黄宏就是黑白通吃胆大包天,也会有所顾忌,更何况,大华哥还在一旁坐着,紧急时我可以向他求助。


我顺着黄宏的意思在沙发上坐下,被他用力搂了一下,顺势靠在他身边,他的桌子上还真是不少人,一个个满脸横r杀气腾腾,我一看便知这伙人来者不善。


看着满桌子的啤酒瓶,我灵机一动:跟这种人,必须先来软的。


一位出自红城的小提琴手走上舞台,悠扬的小夜曲自她肩上的乐器中流淌出来。


这黄宏点了支烟,猛吸一口,虽然呛人的烟气弄得我咳嗽,可是我脸上依旧维持着体面的微笑,没有丝毫不满。


没想到他看了看我,突然立刻将他充满烟气的嘴巴凑了上来。


“黄老板!初来乍到,让我敬您一杯,以后也请多多关照!”我立刻抓起啤酒瓶,满脸堆笑的凑过去。


黄宏一愣,立刻露出得意的神情,终于放开了我,举起酒杯,那脸,笑得像朵菊花。


我给他上了满满一杯,他色迷迷的看了我一眼,一饮而尽。


“小洛果然是懂事!说得黄哥我这心里甜滋滋的!”黄宏舔了舔嘴唇。


我甜甜的笑了,接着又给他斟了满满一杯。


连喝三杯,黄宏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小洛啊,光是我一个人喝怎么行呢?陪你黄哥喝一杯怎样?”说着就将满满一杯啤酒凑到我嘴边。


“喝!”周围他的人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勉强的抿了一口,本来就不胜酒力,这么一大杯下去,不醉才怪呢!我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脱困,却听他的一个兄弟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怎么?!黄哥赏你的酒你还不赏脸?!”


“哎!小陆,你别这么粗鲁,会吓坏我的宝贝儿的!”黄宏并不生气,依旧端着酒杯,坚持要我喝下去。


我推脱道:“黄哥,不是小弟我不肯赏脸,实在是不胜酒力啊!”


黄宏用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没关系!今晚哥包你,任你是酩酊大醉哥哥也会给你爽得欲/仙/欲/死!”


周围的人立刻哄笑起来,我的脸立时变得通红。


没办法了,只好拼了!


我双手捧着酒杯,慢慢的把那一杯子都喝了下去。说是喝,其实是半推半就的给黄宏灌下去的。


一杯酒下肚,我立刻感觉到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脸上更是烫的可以烙饼。


黄宏捏着我的下巴,用力把我的脸掰向他的方向,啧啧笑道:“这脸蛋,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比女人还要魅,难怪把这城里男人女人都迷得团团转!你可知道,因为你,我们的场子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呢!”


原来是某个双城的竞争对手的人,专程来搞破坏的。我咬着嘴唇,晃了晃头,感觉到眼前一片模糊。


身体越来越软,几乎无法支撑了,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而我却看到面前一连串模糊的脸,都在狰狞的冲我笑着。


“哗啦!”玻璃瓶碎掉的声音尖锐刺耳,小提琴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的客人都望向这边,有几位女客人甚至尖叫起来。


我看到黄宏的身形晃了一下,然后一道血流从头顶滴了下来,他还没能弄明白怎么回事,慢慢的回过头,却又吃了重重的一下左勾拳。


我落进另外一个人的怀抱里,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抬头一看,却看到大华哥充满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安心了好多,不由自主的搂紧了他。


“老光,这里的事交给你,关门打狗,不要太声张!”大华哥吩咐完又转头叫来老鬼,“这几个是辉煌那边的人,你今晚早点打烊,把这事儿给结了!”


老鬼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立刻遵命照办。


大华哥抱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酒吧。


大华哥带着我回到房间,把我轻轻放倒在床上,又转身倒了杯茶递给我,说:“喝点热茶醒醒酒!”


我乖巧的接过喝下。


意识还是不清不楚,大成哥的脸变成三四个一直在我面前晃,但是我觉得我尚且能思考,说明还没醉。


“大、大华哥,你对我真好。。。”我大着舌头说道。


大华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笑道:“小鬼,醉了吧?”


“去、去!人家才没醉!”我一把打开他的手。


“行啊,来这才半个月,学得一套又一套的,居然敢跟黄宏纠缠,老子没白养你啊!”大华哥半是赞赏半是嘲讽。


“唉,为了活着,没办法啊!”我露出无比惆怅的表情叹了口气,随即又朝他胸口捶了一下,娇笑道:“只有对大华哥,我才不会那么假!”


大华哥点了支烟,饶有兴趣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和哥哥一样好!”


“那如果有一天大华哥骗了你,你怎么办?”大华哥竟然是带着半分认真的口气。


“骗了我啊,哥哥也常常骗我啊,从小就被他骗的团团转。。。唉。。。”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目露凶光:“要是大成哥骗了我,我就杀了你!”


“怎么杀?”大成哥来了兴趣。


我左想右想想不出来,然后朝他龇牙咧嘴:“咬死你!”


“哈哈哈!”大成哥笑着摸摸我的头,替我盖上毯子,解了领带走进了浴室。


别骗我,所有的人都是,我很脆弱,太多的欺骗会让我崩溃。


我抓着被角,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大华哥换了浴袍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卧室,看到我躺在床上直翻白眼,诧异道:“还没睡?”


“我没醉,哪有这么容易睡着?”这会儿,我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大半。


大华哥点点头,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报纸,递给我说:“看看这个。”


我疑惑的打开报纸,却看到一篇大篇幅的壮阳药的广告,立刻红了脸:“给、给我看这个干嘛?”


大华哥扑哧一声笑了:“反面,小傻瓜!”


“哦。。。”我慌乱的把报纸翻了过来,整个人却像遭到雷击一般愣在那里,酒气完全散去。


这一面,是一张通缉令,而上面那张照片,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一张我怀念了很久的脸,一张我在睡梦中见到会哭出声的脸。


我的脸霎时就白了,颤抖着捧起报纸,细细的读着。


“藏传佛教血案:伽蓝寺最有名望的上师桑顿伽惨遭刺杀,凶手疑似其徒弟空海,目前嫌疑犯在逃,请有关部门。。。”我的头脑中有什么轰的一下炸开,就像脑壳脑浆搅和在了一起,什么东西跑进去都没了意义。


哥哥杀人潜逃?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所认识的哥哥,他有着那样温柔如水的眼神,怎么会残忍的刺破上师的喉咙,然后冷眼旁观看着那人在血泊之中苦苦挣扎直到断气?


可是我突然想到哥哥用两根手指夹着银亮锋利的藏刀,慢慢的移动到眉心时露出的充满杀意的眼神,瞄准靶心就像瞄准敌人的心脏,毫不手软的弹出去,我浑身不寒而栗。


桑顿伽第一次出现在我们家院子里,预言着阿爹的死亡,我记得当时哥哥就没给他好脸色看。最后他跟我说桑顿伽是他的师兄,可以治好他的脑疾,便义无反顾的跟着他踏上了求佛的道路。


难道说哥哥在对我撒谎?他和桑顿伽其实是有仇怨的,可是桑顿伽为什么会愿意留一个仇视他的人在身边?


我觉得脑袋沉甸甸的,许许多多的线头杂乱无章的搅和在一起。


“这是一年前的报纸了,当时我看到空海这个法号,便立刻想到你哥哥,所以给你带来。也就是说,从通缉令发行的那天起到现在,你哥哥已经潜逃了一年。”大华哥关切的坐到我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谢谢你。。。”我双目无神的对他笑了笑。


哥哥还活着,他还好好的活着,可是,他现在是一名潜逃的杀人犯,我不知道此刻的我该露出怎样的表情,该哭还是该笑。


不对!哥哥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他被人栽赃陷害!那个桑顿伽那样邪门,怎么可能被人杀掉?不知道哥哥现在逃到了哪里?会不会过得很辛苦?


整整一夜,我都心乱如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张报纸被我反复的读了很多遍直到纸张报销,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废纸。


我要变强!我要有足够的羽翼来庇佑哥哥,还他清白!


这样想着的一瞬间,我立刻斗志满满,我决定第二天就去找唐子谦。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开始顺手了,果然应验了那句古话:万事开头难~


☆、妖孽


47


电话那头,唐子谦有些倦怠的接了电话,显然还没睡醒,但是听我说明来意之后,立刻精神振奋的说:“我的super star!你终于准备好了?”


“是的。”我淡淡的回答。


“那么等我半个小时,我现在就去接你!我的小乖乖,你可让我等得好辛苦!”


唐子谦还想废话,我立刻不耐烦的打断他:“快点,我没什么耐心!”便果断的掐断。


我正握着手机出神,宿舍门却被推开,小昭扶着朗朗走了进来。


朗朗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也不太好,看到我皱了皱眉,略带讽刺的问道:“你没去找你的经纪人先生?”


看来唐子谦在他受伤住院的这几天也没有去看他,他还不知道我还没有联系唐子谦。


“正要去。”我回了一句,便迅速站起身。


小昭忙挡住我的去路,讨好的笑着说:“我买了蛋糕,一起吃了再走吧?小洛洛你的眼睛怎么这样红?昨晚没睡好?”


我咬着唇摇了摇头,小昭对人流露出的关心和温柔总是别人无法拒绝的。


见我不愿意说,他也不再多问,将蛋糕摆在桌子上,用塑料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盛在盘子里,递了一盘给我,随即又转过身去喂朗朗吃蛋糕。


我坐在朗朗对面,默不作声的一口一口的吃着蛋糕,而他则是坐在床上不y不阳的看着我。


蛋糕很香很甜,我突然想到了哥哥。


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有一口热腾腾的饭菜吃?不知道他会不会露宿街头挨饿受冻?不知道他会不会走在街上被人认出来被抓去坐牢?或者他现在已经在牢房里被人拳打脚踢,等着送上刑场执行枪决?


而我,该死的。。。无能的我,此刻竟然坐在这里心安理得的吃蛋糕!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进奶油里。


“怎么了?”小昭立刻发觉到我的不对劲,吃了一惊:“怎么哭了?这蛋糕很难吃吗?”


“没事。。。”我擦了擦眼泪把一大块蛋糕塞进嘴里,快速的嚼着,任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朗朗突然抬起他裹着纱布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用拇指拭去我的眼泪,柔声问道:“心里有事情,不能跟我们说吗?”


我倔强的躲开他的手,摇了摇头。


朗朗突然苦笑道:“我已经被你看到了我最脆弱最疯狂的一面了,还以为你会把我当朋友,是我太一厢情愿。。。”


“小洛洛不把我们当朋友哦!枉费我请你吃了那么多蛋糕!”小昭在一旁故意撅起嘴。


朋友?什么是朋友?


我看着他们,咬着唇强忍着的泪再也憋不住,趴伏在朗朗大腿上,大声的呜咽起来。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隐忍全都化成眼泪,肆意纷飞。


朗朗轻轻的抚摸着我已经有些长了的头发,小昭在一旁欣慰的看着我们,我想我可以相信他们,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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