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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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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这是权利战争中千古不变的游戏规则!对于他们的际遇,我除了唏嘘感慨,我又有能力做什么呢?先是父皇离世的恶耗,再是亲人们接踵而至的不幸,我终被这接连的打击击倒,大病一场,等到我病好时,已经是暖洋洋的六月初夏了。


我坐在神宫庭园的小池边,望着那对岸的飞石,间中穿c着桔梗、玉簪、黄颉 草、灌木胡枝子等植物,色彩灿烂的五爪槭投影在波光粼粼的池水映出一片五彩斑斓,强烈的阳光照s在水面,反s出片片金色的碎片,刺眼晃目得令我眼前一片恍惚。我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拭去鼻尖上细密的汗珠,随手从身边的沟酸将上扯下一片叶子,信手撕碎扔入池水中。


身后穿来一阵平稳轻缓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的站定在我身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似冰融霜化的清新体香。


“正午的太阳大,你病才好,不要在太阳下待太久。”冷冷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关心和担忧。


“嗯。”我轻声应着,没做任何反应,依然撕着叶子丢到水里。


他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弯腰俯身,勾住我的腿,一把抱起我往回走;大概真是太阳晒久了,加上大病初愈,我只觉头一阵晕眩,眼前模糊一片,我不由闭上眼将头靠在他结实宽厚的胸前,他有力的心跳声就在我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扑在我的发顶,他的脚步极尽体贴的小心平稳。


他放我坐下,睁开眼,只见他把我抱到了y凉的台盘所廊下,我抬头望向站在面前的高大身影,那双金棕色的椭长眼睛正仔细的审视着我的脸,英俊立体如雕塑的面庞依然冷冽如刀,可那冰冷下是浓浓的关心在意。


“清义流。”我微笑着轻唤他的名字。


他似乎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皱紧眉头探手放在我额上,他修长宽大的手带着武人特有的薄茧,摩挲在我细嫩的皮肤上,有着种说不出的舒服。


“头还晕吗?”他有些懊恼的问,大概在怪我任性的坐在太阳底下太久。


我摇摇头,看到他穿着铠垂直,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润,我问:“你刚刚练完武吗?”


他点点头,只是望着我,我伸手抚上他的衣袖,一路滑到袖角扯起袖上的笼括形袖露,捏玩着他的袖露,我漫不经心的问:“清义流,你觉得我是个狡猾的女子吗?”


平清义流疑惑的望着我,眉头皱的更紧的望着我,我自嘲一笑:“你看,我那在京中的亲人们全都遭到了不幸,我的外祖父遭到驱逐,我的母亲被迫出家,我的兄长惨遭流放还卒死异地,就算是其他活着的也全活在终日惶恐不安中,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倒霉,而只有我,依靠父皇生前的庇护,躲在着遥远的伊势神宫,逍遥快活的做着我的斋内亲王,你说我是不是狡猾自私的女子?”


“殿下.......”平清义流心痛的蹙眉开口。


我摆手止住了他的话,松开他的袖子,我懒懒的靠在廊柱上,望着头顶的碧浩长空,淡淡的说:“可是,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真是我去劝阻就能改变外祖父和母亲他们的命运吗?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能做的事也是有限,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这一点决不会因为我的身份高贵而就有所不同!相反,就是因为我的身份不同常人,很多事我也更无能为力!外祖父的野心,母亲的不甘人下,一早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我想,既然他们要参与这场权利的游戏,就应该做好失败后所要面对的残酷结局,这是每一个参与游戏的人都该有的觉悟。”


平清义流默默的看着我,眼中有真复杂的莫名情绪。


“知道吗?清义流,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只是我是个经历过生死异变的人,不知死,焉知生?不尝死苦,何惜生欢?就算所有人说我自私寡情,说我狡猾凉薄,我现在只想努力为自己而活!只想好好把握现在的一切,其他的我没有能力去管,也管不了!何况,各人有各人的命数,该走的路也是由各人自己选择的,我又为什么要去多管闲事!?”我声音有些冷然的说道,这是我第一次隐隐晦晦的对人说起自己前世和今生的奇异生死变,清义好像并没听明白我的话,只是抿着冷峻的唇思索着。


我抱膝蜷在廊下,下巴支在膝盖上,声音缥缈的说“我啊,是任性,是自私,可我没想去伤害谁,也不想被人伤害,我只是想为自己而活,这有错吗?我不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也不想去承受别人给我的我不想要的意愿,这有错吗?我只是想活得简单而已.......”


清义流单膝跪下,炯炯有神的眼睛平视着我的眼睛,他伸出一只手虚虚的隔空划过我的眉,我的眼睑,我的鼻,我的唇,他语调缓慢的问:“殿下,你感到不安吗?你觉得心里难受吗?”


他真是个心细如发的男子,在他刚强凛冽的外表下,竟有着颗敏感体贴的心,我鼻子一酸,眼睛有些潮湿起来,但我仍倔强的说:“我才不会不安呢!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他收回手,扶着单曲的膝,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神坚定而决绝,他声音轻缓但有力的说:“殿下,你尽可以按你想的去做,任性也好,狡猾也好,自私也好,无论你要怎么去做,想要怎么去活,我会一直陪着你!就算是下地狱,遭人谴责,我还是会永远陪着你!”


我被他的话震撼了!我看着他坚决的脸,看到了刚铁般不移的坚强意志,发至内心肺腑的真挚,那种坚决,即使落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也不会后悔今天的话!


“这是你给我的誓言吗?一生唯一的誓言?绝不再予他人的誓言?”我定定的看着他问。


“是的,这是我平清义流一生唯一的誓言!”他注视着我,面不改色的说,一字一句,皆是金刚磐石般的坚定不移。


“可是,清义流,你要知道,你给我的,我未必可以等同的还报于你,甚至可能什么也不能还报给你,这样你还愿意将这誓言给我吗?”我微笑着慢慢的问。


他坚定不改的认真说:“我说过了,无论你怎么任性也好,怎么自私也好,你可以自由的选择你想要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而我,也只是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他的眼睛明亮得比这正午的阳光更刺眼,像是有火焰在其中燃烧似的。


我心中百感交集,他眼中的夺目的光华刺得我无法去正视他,我惶惶的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喃喃的说:“清义流,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这种眼神看得我心里好痛.....”


他长长的睫毛在我掌下扎得我的手心痒痒的,他没有说话,只是任我捂着他的眼,双拳垂在身侧握了又松,我心情复杂的抬眼望向远处的黑松,心就像那错错零乱的松针般,乱得毫无章序。为什么他们给我的都是那么的沉重?我背负不起,为什么他们给我的都那么满?我装不下,为什么他们都要这么刺疼我的心?我不可以过得轻松点吗?他是如此,靖良是如此,弘昭也是如此,我已经不知如何应对了。


二十五 情思之夜


八月,过完我十四岁生辰不久,就是极其隆重盛大的二十年一次的式年迁宫,做为全国国民期盼的也是最盛大的祭祀大典,新登位的天皇圣德帝为表虔诚,决定率众后宫皇族及文武百官御驾亲赴伊势神宫,参加式年迁宫大典,并亲自祭拜天照大神。


随驾的后宫女御和她们的女房女官们挤满了整个神宫可以住的房间,就连柴房杂物库也挤满了伺奉天皇的侍卫和舍人,住不下的只好在外宫安营扎寨,而其他文武百官及他们的随从家臣,就只能下榻在山下的山y村。往日宁静肃穆的神宫,现在在我目可企之处,到处挤满了侍卫、藏人和侍女,混乱不堪,全没了以往的平静。


乐师奏起祭祀大典的特别太太神乐,巫女和出仕在庭场旁跳起倭舞、人长舞和舞乐,我身着正式的祭主服,手捧象征日本皇权三神器之一的八咫神镜穿行其间,身后跟着捧着供奉天照大神用的衣服、日用品、武具等宝物的大宫司、少宫司、祢宜和权祢宜等神主;踩着神乐的鼓点声,我端庄的向前走,身旁跪满了黑鸦鸦的手执玉笏的文武百官,其后跪的是藏人侍卫和从人,整个神殿弥漫着神圣而肃穆的气氛。


步入新的神宫大殿,只见殿内也跪满了身着位袍执笏的殿上大臣和公卿亲王,两旁壁代后是圣德天皇的后宫女御和女官们,我目不斜视的抬步与神主们从中间的御神道走到神台前。恭恭敬敬的把八咫神镜安放在神台上,合掌行礼参拜,随后的神主把天照大神的神体由旧殿抬入新殿,供奉在神位上,我按列祓禊和祈祷,然后我步上舞乐台,曲身弯腰,神舞乐扇遮住低垂的眉眼,祭祀辟邪金铃握在伸展的指尖。


有力的太鼓声击响,金铃碎碎的摇动,洒出清脆的声音,雪白的广袖如浮云翻舞,殷红浓艳的无褶长袴画出霓彩弯虹,缥缈的身姿逦迤绵长的拖出一道绮丽的浮艳,蝴蝶般的飘逸翻飞的长单。轻跃,展臂,转腕,拧腰,我专注的舞着,已经把自己化身成舞神姬天宇受卖命,乐声中跳起了召唤天照大神的天宇受卖命舞。


舞乐扇半遮面的回旋,余光不经意的瞥到那上位处的人,舞动中看不清他的面孔,模糊中只见他的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眸,激荡着浓烈情思的盯着我,这是我离京大半年后的再次看到他;站定,缓缓伸开双臂,低敛着眼,随着神乐慢慢抬起脸,正对面的公卿处,是那双熟悉的宛如碎钻般闪亮耀眼的眸子,带着缱绻柔情的注视着我,那视线分毫不离的胶着在我的身上。我心中一恍,忙收敛心神,舞扇在胸前流云般的划过,纵身一跃,胸前的八尺琼勾玉玉串在我眼前飞起,带出一片旎旖玉光,迷蒙了我的眼,也遮住了那扰乱我心的浮烟似袅情的视线,心中隐隐的害怕着,似乎什么就要来临的令我惶惶不安。


漆黑乌亮的七尺长发像是最上等的绸缎,华美的蜿蜒划过半空,我折腰半弯身,舞乐止,在大宫司的宣敕“礼成。”声中,我结束了天宇受卖命舞,天皇领百官礼毕跪拜,祭祀大鼓鸣响,在神主们的唱吟祈祷中,旧神殿被点燃,冲天大火宣示着式年迁宫的完成。


在女房的侍奉下,我除掉一身繁赘的礼服,换上寝衣,我屏退女房们,一天的仪式,我已经疲惫不堪,只想早早歇息,走进御帐台,我轻叹口气躺下,闭目微佯。


一阵细微几不可闻的声响,我刚想睁开眼,黑暗中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伴着夏季芙蕖的浓香已经揽上我的腰,我惊得身子一僵,几乎要惊叫出声来,但更快的是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捂住我的嘴。


“是我,九妹妹。”低迷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支起身,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这妖媚的魔物穿着洁白的寝衣,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正侧身半躺在我的寝台上,看架势他是从自己的寝室偷跑过来的,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晶莹闪烁。


“主上,您这是逾越了!您身份尊贵,不该深夜到臣妹的房中来,况且臣妹还是斋内亲王身份,让人知道了,是要被处罚的!”我冷冷的说,这家伙也忒大胆了吧?!做为当今天皇,竟然深更半夜跑到神宫祭主的房里来,若让人知道了,这足以让他和我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不以为然的呵呵轻笑,无动于衷的单手托着头半侧身躺着,他戏谑的笑道:“朕才不管那些呢,谁要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朕就剜了他的眼睛,谁要说了不该说的话,朕就割了他的舌,呵呵呵,要是有谁有胆量在朕面前说什么不中听的话,那朕不介意掏他的胆来看看有多大。”


他说得语气轻松,可声音里却有着浓浓的狠戾,看他此时口口声声的称“朕”,真是威仪十足,果然不愧是当今天皇,气势已经远远不同往昔了,看来什么规矩常伦,在他眼里根本狗p都不是!


我恼怒的欲起身,却被他一手拉住手拖回寝台,我愤愤的说:“你要怎样?”


他微有些哀伤的说:“九妹妹,我们有大半年没见了,你怎么对我生疏了这许多?你可知道,我这段时日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念久终深睡,所思入梦频。早知原是梦,不做醒来人。假寐一时熟,梦中见可人。始知虽梦寐,可靠竟如神。入夜翻衣睡,伊人梦里归。此时劳眷恋,特地反穿衣”


我睥眼看他:“我记得您的后宫女御已经倾巢而出的全跟来了,我想你对她们任何一人去献殷情,得到的欢笑献媚绝对要比在我这得到的多!”


“九妹妹,我可以以为你在吃醋吗?”他轻佻的笑道。


我怒!用力要抽回被他握着的手:“你少自恋了!”


他紧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挣扎了几下无效,我只好认命的放弃,恨恨的瞪着他,为什么这妖魔总是可以让我感到无力?


月光下,他线条优美的脸庞泛着柔和的光泽,细长上挑的凤眼深情的凝视着我,在这柔情万千的目光注视下,我的脸不禁微微发热,心居然有些慌乱起来。


“我早说过了,我要的一定会得到,无论用什么手段,我一定要把自己想要的拿到手,只是现在时机还未到......”他凝视着我缓缓说。


“时机?”我不解。


他恼怒的微皱眉:“我才登位不久,很多东西还不在我掌握中,我不得不忍耐,有些事急不来,我必须谋定而后动,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我不想冒然行事,现在藤原启正对我还有用处,我还不急着动他,等到.......”他止住话没再说下去,只是陷入了深思。


我赫然明白过来:“你要改变摄关的治政亲政?”


他双眼放光的看着我,浅浅一笑:“九妹妹好聪颖,不愧是我中意的女子!”


我自动忽视他后面的半句话,充耳不闻,他极尽邪魅的笑说:“九妹妹你在我心目中值得最好的一切,只有最尊荣的身份才可以配得上你,现在的中宫是藤原启正的孙女,就连那新进的梅壶女御也是他最小的外孙女,哼,我现在只是暂时忍耐,等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后,我一定将他藤原家的女子尽数逐出宫!”他的口气变得残酷决绝起来。


他目光柔和的看着我,话峰一转:“现在时机还没成熟,九妹妹你还是待在这神宫比较安全,可以避免很多麻烦,这样我也好无后顾之忧的放手一搏!等到了时候,我会用前无所有的最隆重的仪式,把九妹妹你迎回宫,我要给你最尊荣的宠爱,我要把一切奉在你的脚下,我要让你成为万世都传颂羡慕的女子!”


他话里的决心和珍爱,令我不由心头一荡,我极力反抗着那感觉说:“你别忘了,我也有着藤原家的血统,我也是藤原家的女子。”


他半眯起细长的眼,眼光柔婉似丝的缠绵,他优雅的将我的手举到唇边,一根根的轻轻吻着我的手指,柔软的唇瓣带着鼓惑人心的暧昧,浓浓的熏香煽动着这暗夜中的情欲。他将我的手指头放在嘴中挑逗的轻噬啃咬,滑软的舌尖似有若无的滑过我的指尖,带给我一阵酥麻感。


我微张嘴心跳如鼓的望着他,月光下俊美的脸性感妖惑,水波氤氲的眼底染着浓浓的让人唇干舌燥的情欲,乌黑如瀑的长发慵懒的披散在他肩后,线条流畅的颈脖下延到他半敞的雪白夹衾,露出的是他性感的锁骨和结实胸膛,这人真是魔魅十足!


他倾身一压,霎地把我压倒在寝台上,脸与我只有咫尺之隔,他低下头轻轻亲吻着我的眉,唇慢慢移到我的耳边,柔声说:“对我而言,你只是我的九妹妹,是我这一生最想拥有的女子!我爱你啊,九妹妹.......”


他磁性的声音似迦陵频伽的云妙之音,那深情的表白似幻海生波的惑人,我不由得痴了,心中恍惚,只是叹息,他要怎样呢?想要毁了我吗?还是要和我一起毁灭?


他不再说话,只是侧身躺在我身边温柔的搂着我,细细的亲吻我的发顶,无限深情的低喃着什么,我听不清,也不再有神智去听,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带着一身的疲惫我渐渐沉沉睡去,耳边只剩他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如鼓声声催眠我入梦,这一夜也许真是个浮丽虚幻的梦吧........


二十六 魑魅魍魉迷踪


我坐在莳绘边镶绫锦的唐台櫛前,将六国香各斟量投入香壶,撒入一点锦紫苏,混入炭粉,最后倒入槐花蜂蜜加以调和凝固,完成后我盖上梅花形状的心叶壶合,把这银制的香壶拿在手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看着壶壁上的凸纹花饰,我有些聊赖无趣。


式年迁宫大典举行完毕后,圣德帝御驾回京也有一段时日了,那日我醒来后,身旁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若不是衾被上残留着他的芙蕖熏香,我还真以为那只是个梦呢!


那夜的暧昧浮艳,几乎是场虚幻的梦,却在这以后时时萦绕在我心头,对于弘昭的决心,靖良的表白,清义流的誓言,我真是万分苦恼;有过迷惑,有过惶然,也有过那么的点点心动,可是在平静下来后自问,却只是心惑而已,他们都那么的出色,都那么的优秀,要说我不曾心动,那真是自欺欺人,可是我也知道那不代表什么,至少不是动情。


但是现在面对的局面,我真不想去想,越想心越乱如麻!气恼的把手上的香壶用力搁在唐台櫛上,我恨恨的想,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好了!见招拆招,何需在这杞人忧天?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门外的高仓典侍恭敬的喊:“斋内亲王殿下,奴婢有事求见。”


“进来。”


高仓典侍进门恭敬行礼,说:“殿下,奴婢想向您告假四天,事情是这样的,奴婢有个亲戚住在松阪的大垣内町,他家的女公子近日举行裳着礼,他知道奴婢目前在神宫伺奉祭主,所以邀请奴婢去担任结发之职,还望殿下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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