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打击斯科特的王牌,明里暗里无孔不入的迫害得她无路可退。
这一次,她选择了杀戮。
杀人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她的耐心也已告罄,既然已经被卷入了纷争,那就把纷争的源头全部消灭。
再后来,很多人都死了,limo篡改了记忆之后也消失了。
从催眠中苏醒的,依然是以前的莫离,对失去的那两年时光一无所知的莫离,继续远行直至死去的莫离。
在锦葵回忆起那些被封存的过往的梦境中,斯科特死时的情景已经变得相当模糊,那一块记忆只剩下血染的赤色,铺天盖地,徒留一个冷然的背影,那是他的背影,却不属于他。
limo和莫离,limo和锦葵,应该怎么来算呢?
真的,就是同一个人吗?
闭着眼睛,锦葵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想醒来。
但还是疲惫地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让周围的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灰,虚幻而飘渺。锦葵慢慢偏过头,窗户打开着,风铃轻轻地摇晃,他却听不到铃声。
又是在做梦吗?
锦葵闭上眼睛,过了几秒再次睁开,这才发现书桌旁靠着墙壁的y影里,站着一个人。
静静地看着,锦葵没有出声,直到y影里的那个人动了动,走到他身边,他才开口。
“麻仓君……”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虚弱。
麻仓好背着光坐下来,锦葵只能看见他黑的发亮的眼,半晌,少年缓缓抬起手,抚上锦葵的额头,停顿了几秒又挪开了。
“给你的手链一定要随身带着。”
话刚说完,还没有等锦葵回答,本来坐着的人突然急剧变小,最后变成一张剪成人形的纸飘落到榻榻米上,纸上还画着奇怪的字符。
刚刚苏醒还不甚清明的锦葵怔愣了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风铃声才回过神来,刚才那个,就是式神么?
“醒了吗?头还疼么?”
虽然是极其熟悉的声线,却与平日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锦葵应声转头看向另一边。旁边竟然还有人么?他刚才完全没有注意到,是因为麻仓君式神的原因吗?
“已经不疼了,父亲。”
大概是一直守在他身边,闲院伊泉稍显冷酷的脸隐隐有着疲累的影子,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
“对不起,让父亲担心了。”
闲院看着锦葵,没有答话,只是伸手抚上锦葵的前额测了测温度,而后站起身淡淡的说道:“我去拿吃的。”
看着闲院走出房间,锦葵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全身酸软,仿佛刚刚大病了一场,这一觉,未免睡得也太久了。
回想起晕倒之前的情景,锦葵有些不安,那个时侯父亲好像及时赶到了(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去学校),精市应该没有受伤吧……不过自己那个样子肯定让他担心了。
想着锦葵挣扎着站起身,从一旁的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话筒里传出长长的提示音,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锦葵看了百~万\小!说桌上的闹钟,这才注意到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真是太大意了,这不是打扰精市休息吗?
锦葵不禁觉得有些懊恼,正准备挂断电话,另一边的幸村却接通了。
“喂,是锦葵吗?”明明是半夜,幸村的声音却完全没有刚睡醒的痕迹,反倒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担忧。
果然,精市很担心啊!锦葵有些愧疚,但占据内心更多的,却是莫名的喜悦和甜意。
“嗯,是我,精市。”
“锦葵好些了吗?”听到锦葵的声音,幸村放松了很多,之前他和闲院和风联系过,说好锦葵醒来就打电话通知他,结果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有电话打过来,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失眠了。
“已经完全好了!”锦葵认真地解释着,“只是头疼发作而已,并不是严重的病,身体没有问题,明天就可以去学校。”
“是吗?那就好!”幸村稍稍安心了些,至少现在听锦葵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异常,至于头疼的事的改天再问锦葵吧。
锦葵还想说些什么,看到闲院开门进来,也就作罢。
“呐~就这样吧,精市刚刚出院应该好好休息的,我白天再打给你好吗?”
“好的,锦葵也要好好休息,晚安!”
“嗯,晚安,精市。”
锦葵挂断电话,接过闲院递过来的粥,心里暖暖的,“谢谢父亲。”
闲院依旧没有做声,只是沉默的跪坐在一旁,看着锦葵喝粥,冰冷的眼带了些暖意。
等到锦葵吃得差不多了,闲院才开口。
“那些信是秋月瞳写的,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
“欸?”锦葵愣了一下,“她……”
“她的精神状况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被送去美国治疗。”顿了一下,闲院就加了一句,“不会再回日本。”
“……哦。”虽然不知道闲院究竟做了什么,锦葵却并不打算追问下去,因为自始自终闲院都没有干涉过他的事情,这也算是两人的默契吧。
而且,对于limo与斯科特、锦葵与秋月瞳,这样的结局也许是最好的也说不定。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沉默。
锦葵吃完粥,闲院又盯着他喝了牛奶才离开,锦葵从被窝里爬起来,正准备去洗澡,却又被已到了门口的闲院伊泉叫住了。
“刚才……”
“嗯?”
“……没什么,早点休息。”说完,闲院拉开门快速走了出去。
锦葵呆呆的看着滑门,父亲是想问什么吗?总觉得父亲的心情好像突然变差了。
但愿是错觉吧。
无责任生日番外(上)
他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才会觉得格外的寂寞。
没有什么可以回想,也没有什么可以期望。
所以寂寞。
一觉醒来,是在庭院的长廊上,正是夏天,木质的地板硬硬的,却带着舒爽的凉意,让他躺在那不想起身,夕阳昏黄的像是老电影的背景。
而后,便有人走了过来,银色的发丝在阳光的照s下变成了和眼睛一样的颜色,耀眼又温暖,和冰冷的表情完全不同。
他张了张嘴,犹豫了半晌的名字终是没有叫出口,“伊泉”这个名字,对他来说还太陌生。这好像并不仅仅是因为失忆的原因,在那之前,他也是这样称呼对方的么?
“为什么不去房里睡?”
男人靠近他,伸手抚上他的脸,温热的气息席卷过来,夹带着些许烟草的味道。
他常常会想,为什么明明是外表气质都如此冰冷凌厉的人,手的温度却灼热到似乎足以将人烫伤呢?就好像是被冰包裹着的火,有着奇妙的违和感。
“嗯?”
在他发呆的空隙中,男人索性不再追问,伸手抱起他,突然凌空的感觉让他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短暂的惊诧过后,他的思绪又开始飘散,任凭男人抱着他走过长廊,走上楼梯,然后拉开滑门。
直至到达他的房间,在这一段并不算近的路上,他没有看见任何人。
这座宅院很大,却空旷的诡异,他自从失忆之后一直呆在这里,接触过的不过两人,一个是照顾他起居的管家,另一个就是现在正小心翼翼把他放到榻榻米上的男人。
那么另外的人呢?打扫卫生,整理庭院的人呢?
他整日在这宅子里闲逛,却总也找不出更多的人。好像是与外界完全隔绝了一样,他的世界里,只有这座老宅和两个人,就连记忆,也一丝不剩。
“今天做了些什么?”
男人放下他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和往常一样会问他一些琐事。
只是他总是很少说话,不是不会说,而是单纯的不想开口,所有的思绪,在脑子里转来转去,却没有表达出来的意图,因为每次开口,都像是力量的流失,心和身体都会无端地觉得疲惫。
他已经累得话都不想说了,却偏偏会失眠,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审视黑暗,或者是被黑暗审视,等待身体逐渐变得僵硬直至天际发白。
白天的时候会在院子里睡一小会儿,只是那样的睡眠可有可无,尽管没人来打扰,却总是半梦半醒,梦里的情景……醒来即忘,身体不知道什么原因反而更疲乏了。
真的是很累,如果能一直睡下去,应该也是不错的吧。
“葵……”男人依旧轻抚着他的脸,灼热的手指顺着着五官的轮廓随意游走,声音在唤他的时候像是一声叹息,其中的意味也总是诡秘的让人难以捉摸。
“在想什么?”
他懒洋洋地平躺着,看着男人坐在他身边固执地询问,那双金色的眸子,装着很多很多东西,深的见不到底。
垂下眼睑,他依旧不想说话,只是这样躺着,快累到极点的意识大概一会儿就会模糊不清。
“还是不想说话吗?”
男人俯下身,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近的可怕,他可以直观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微热而湿润的气息让皮肤喷在脸上,像是羽毛拂过一般的轻轻地的有些痒。
“你……”轻轻喘了一口气,他终于开了口,“是谁?”
他睁开一直懒散地半眯着的眼睛,再一次细细打量近在眼前的脸,同样的银色头发,同样的金色眼眸,虽然长得不像,但应该是有着某种血缘关系的,只是看不出年龄,所以推断不出辈分。
“……又忘了么?”男人冷峻的脸上滑过一丝挫败,“闲院伊泉……和天道锦葵。”
“我知道。”
锦葵无力地吐出三个字,定定地与闲院对视着,却不再开口解释。
如果是名字的话,他当然知道,只是失忆而已,记忆力不存在任何问题。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从一开始,男人就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这个问题,去问管家,管家也回避了。
不想让他知道么?
可是他想知道。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他直视着那双深不可测的眼,那人一定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果然,这一次又回避了。
锦葵失望的闭上眼睛,放任意识陷入混沌之中。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不过男人并没有离开,那灼热的呼吸反而越靠越近,呼吸也越来越重。
“这么想知道吗?”
灼热的气息移到耳边,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语气却似冰化水的温柔,一丝一缕钻到耳朵里,轻轻振动着耳膜,让他无端觉得压抑而危险。
“那……就告诉你吧!”
本来模糊的意识猛然清醒过来,他睁开眼,想看清男人的表情,却只看见了银色的发丝。
下一秒,耳垂卷入一片湿热之中,被柔软的东西舔舐着,怪异地触感让他的身体不禁轻颤了一下。
“呵呵,很敏感呢!”
闲院轻声调笑着,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锦葵这才反应过来,身体动了动,却觉得疲软无力,伸手去推,对方却纹丝不动,倒是伸出一只手来扣住他的手腕压向头顶。
湿热的吻也从耳朵转向了脸。先是额头、眉,再是因疑惑而显得迷离的眼,而后是挺直的鼻子,最后,捕获红润而柔软的唇。
锦葵怔怔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在他才开始的一个月的记忆里,他和这个人的距离,从来没有如此近过,近到他几乎以为能够看清男人的真正情绪。背着光的金色,此时仿佛沉淀成了黑墨,某种劫掠似的欲望在深处蠢蠢欲动,看的他惊心。
闲院柔软的舌一遍又一遍描绘着他的唇,而后含住shǔn xī ,甚至还会轻轻的啃咬。这对他来说是一种陌生地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的感觉,灼热的、麻麻的,有时候还带着轻微的刺痛。
另一只手抚过他的脸颊,滑过咽喉,薄薄的茧摩擦着锁骨,接着,手指捏住了胸前的粉色凸起,轻轻揉搓着。
“嗯~”
没有丝毫防备的锦葵闷哼了一声,牙却依然咬的紧紧的,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身子,躲开男人的逗弄。
闲院却早有了准备,下身一直压制着锦葵,让身下的少年动弹不得。
手臂被向上拉伸扣到了头顶,下半身也被男人压制着,锦葵的身体只能被迫伸展开。
一边吻着少年异常柔软的唇,闲院的另一只手利落地拉开浴衣的腰带,顺着敞开的领口下滑。少年才刚长开的身体纤瘦却充满了弹性,白皙的皮肤有着健康的光泽,柔软细腻。
“啊!”
手掌粗糙的触感不知磨蹭到了哪一点,锦葵全身一颤,不自觉的轻叫出声,男人留连在少年唇瓣上的舌趁此机会长驱直入,贪婪的肆虐着。
舌被对方缠绕着吸吮,锦葵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只好动了动舌头,想把“入侵者”推出去,却不想,这在男人看来更像是青涩的挑逗,闲院身上的火“唰”的一下全被点燃了,本来就肿胀着的分身竟胀痛起来。
闲院不禁在心底苦笑一声,只是这样就有这么剧烈的反应,不知道等会能不能忍住,以免伤到身下的人……
就在锦葵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唇,转而攻向了少年纤细的脖颈。
锦葵晃了晃因缺氧而变得迟钝的大脑,努力想理清自己的意识却无济于事,只能大口的喘息着,喉咙被男人轻轻啃咬,明明应该感受到刺痛,莫名的酥麻与战栗却占据了主导,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男人轻笑着,一定要留下了足够多的痕迹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后一路向下,最后竟含住了粉色的茱萸。
“嘶~”
锦葵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往后缩了一下,却无路可退,大脑明明越来越混沌,身体的感知却变得出奇地敏感。
闲院舔舐着那颗璎红,感受着少年胸口剧烈的起伏和微微的颤抖,坏心地咬住凸起轻轻一拽,如愿地听到少年的闷哼。
手继续向下滑,直至一把握住少年柔软的分身。
“不……”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握住,一直沉默的锦葵终于出声阻止,夹紧双腿扭动着想脱离男人的掌控。
可闲院哪会让他如愿,一把扯下领带,绑住少年的手,一只腿强势地c入少年两腿之间,硬生生地分开已经夹紧的双腿,也打破了锦葵任何逃避的可能。
“现在拒绝已经太迟了!”
闲院俯下身,再次吻上少年胸前的璎红,手握着少年的分身轻轻上下抚弄着。
锦葵的身体僵住了,紧接着袭来的却是自下而上的汹涌快感,十分陌生,却让人拒绝不能。
“放开……嗯~!”
锦葵刚一开口,却因为无法抑制地快感而呻吟出声,平日里清冽的嗓音此时柔软又无力,甚至带着丝丝甜腻。
这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皱着眉头,锦葵咬紧嘴唇,不想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闲院抬头,一直冰冷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邪笑,“葵的声音很好听啊!不叫出来岂不是可惜了!”说着用空着的手撬开锦葵的牙齿,硬塞了进去,逗弄一般地搅弄着。
“唔……”
来自下身的快感和胸前的刺激没有减少,反而变本加厉,嘴又被男人的手指强硬入侵,锦葵只能仰起头,不断地喘息着,将即将要成形的呻吟压制在喉咙深处。
“舒服吗?”闲院轻笑着问着。
少年的分身已经慢慢挺立起来,形状笔直,有着漂亮的颜色,闲院的手指有技巧地套弄着,不时按压一下顶端,少年的身体虽然紧绷,却一直在轻轻颤抖。
这样青涩的反应,十分的可爱,而且出乎意料的诱人。
随着闲院手指速度的加快,锦葵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热度从兴奋的那一点迅速蔓延至全身,脑袋里除了快感的刺激便只剩下一片虚无的空白,细小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觉中溢出口,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
在快感即将达到临界点的时候,闲院停了下来,手依旧握着少年的分身,却没有任何动作。
“嗯……”不满地扭动了一下,锦葵茫然地睁开眼,身体急切地渴求着什么,他却不知道怎样去抚慰,只能凭本能挺起下身,让分身在男人的手掌里摩擦着。
“葵,想要吗?”闲院凑到锦葵的耳边,轻声地问着,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蛊惑,“叫我‘泉’我就给你!”
锦葵喘息着,眼前一片朦胧,他的意识全都集中在了急需解放的下身,闲院的声音时远时近,无法听得真切。
“嗯……啊~”
锦葵难受的呻吟着,不断扭动着身体,这样的动作是发自本能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闲院金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更加幽深,轻轻叹息一声,手继续动作起来。
随着直至灭顶的快感,锦葵的身体骤然绷紧,一股白浊s入闲院的手中,而后少年的身体便无力的瘫软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本来有些茫然的眼神显得越发迷离。
“还没有结束呢,葵!”
无责任生日番外(下)
“还没有结束呢,葵!”
闲院吻上锦葵的唇,手却探向锦葵的身后。
“嗯……”
身下的感觉太过奇怪,男人的手指在那个最私密的地方不断地抚摸打转,甚至尝试着侵入自己的身体,神智还有些恍惚的锦葵感觉到了危险,本能地弯起腿,要蹬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