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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部分(2 / 2)

看来司马昶还真离不得徐雅言了。秦东莱把人撤回来,刚回岛上说事,司马昶的海船就出现在岛外,放炮,轰得海水稀里哗啦炸得海岛岸隆隆作响。


小孩子吓得哇哇直哭,顾家琪快气死,边哄儿子不要哭,心里边大骂自己不长脑,这么简单就上当。


秦东莱看着小孩爆筋的额头,道:“你跟他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顾家琪恨声道。


“小孩要哭伤神的,弄出大病怎么得了。”


顾家琪忽地转过弯,要是炮隆声在宝宝心里留下y影,那她非抽死那丫的不可。


她留下孩子,怒气冲天地乘小舢出岛。


司马昶飞身把她拎回大海船,关上船舱门,开始剥撕自己的衣袍,再把人压在床板上要施暴行。顾家琪拼命地打他推他,叫道:“你发什么疯?”


“你别想跟他双宿双飞,这辈子都别想!”


他们在尝试一种颇为怪异的体位,至少在顾家琪的印象里,因为她不喜欢,司马昶试过一次就没再折腾她。顾家琪想出这样的动静发生在他问她要生个孩子的前天晚上。


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说道:“你再碰我一下,你试试看。”


司马昶眼里的激怒退去,冷漠又无情,他回望道:“跟我回去,不然,我杀了他。”


顾家琪拢好衣服,翻个身,背对着他睡觉。


枯七回 旋裁春锦展红霞 谍影重重(六)


两人再回到京里,徐雅言已经生了,生了个绿眼珠的儿子,皮肤奶白奶白的,一瞧就是司马昶的种。徐雅言闻信两人回府,抱着小孩守在府门边,拦住人,很娇羞地请世子爷给孩子取个大名。


司马昶掣声,冷脸冷面地继续往前走。


顾家琪停下步子,吩咐道:“把他抱我院子里。”


徐雅言脸色顿白,全身发抖,惧恸地看着司马昶无言地哀求。司马昶视线只在顾家琪身上转了一圈,接着走向议事楼。


顾家琪走向另一头小楼,刚坐下,鸳鸯珠玉把婴儿抱回,问道:“主子,搁哪儿?”


“废什么话,”顾家琪没好气道,“难道要我给她养儿子?”


鸳鸯珠玉在极偏僻的地方,找了人看着孩子。


这件事,在海郦两府的势力中引起轩然大波。支持顾家琪的,当然是赞同这么做。反对的,也不是说顾家琪养徐雅言的孩子这个做法有错,只不过,他们说那算是司马昶的嫡长子,不要太苛待了。


意思是希望顾家琪给小孩腾个好点的地方,换些更尽心尽力的丫环婆子照料。


顾家琪冷冷回道:“现在就想着分派分系?成啊,还回去,让徐雅言养着。”


大家都闭口不言,谁也不再说顾家琪做法有差的话。说起来,因为这孩子母亲徐雅言的一些做法,像是石先生这样重量级辅臣,还真是一点都不喜欢。要不是徐雅言天天在说顾家琪不肯给司马昶生孩子,大家也不会忍着她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所以,生完孩子的徐雅言完成了她做为生孩子的工具作用,就该退场了,绝对不可以让徐家及至海陵王府、东宫势力、刘皇后等人c手海世子府内部的事。


顾家琪一说把孩子还给徐雅言养着,大家就想起这女人背后支持势力之复杂,立即全都转向顾家琪。不过,不少人也心里嘀咕:世子妃干嘛不自己生啊,没的落点坏名声。要是自己生了,那徐家还折腾个毛。


“一群白痴!”顾家琪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后又骂道,“你们是不是生怕我日子过得不够痛快,要全天下人来骂我在孝期寻欢作乐,骂我儿子是孽子才高兴?!”


众人大惊,这才转过弯。


大家都绕进了徐雅言那女人的思路里,以为顾家琪因为幼年少女时期的一些经历,或者因为她强悍的作风,冷情的性格,确实是不愿意生孩子。


却忘了顾家琪的名声是给池老太太救回来的。池老太太去了,身为外孙女的顾家琪至少要守孝三年满,私下里,她怎么做没人管,但,若顾家琪真有孕,那这孩子就是道催命符了。


贺五陵等人拍案叫顾家琪好险,这些人倾向把徐雅言送回盛州。个个鼓动石画楼先生去和人谈谈,顾家琪看到他们,只问三个字:“转多少?三百万?五百万?”


众人无颜而退。


顾家琪处理好积压的事务,叫人把着徐雅言的儿子,出门血拼。


古时孝道里没禁女人逛街,顾家琪着装低调,挑的又是和孩子有关的东西,这个孩子还是情敌的,任谁也不能在这事上做文章。顾家琪买完摇铃,又买花童车,她逛得很高兴。


在标记臻的大商铺里,顾家琪和秦广陵同时看中一套男童骑s装,好死不死的就是限量定制版。就这么一套。店老板一瞧这两个天生的冤家死对头,连生意也不做,躲到铺子后头不管了。等她们争出结果,他再收钱。


“‘你的儿子’,”秦广陵异常讥诮地讽刺道,“他穿得了吗?”


顾家琪斜斜地睨一眼,道:“就算穿不着,放着压箱底也怪不错的。”


秦广陵气得咬牙就直接动手拽那童装,鸳鸯珠玉眼疾手快把童装抢到手。


“哟,脸都气歪了,”顾家琪边翻挑童装,边漫不经心似地说道,“别吐血啊,有本事有能耐就自己去整家店,上写姓顾的女人不准入,我算你有种。”


秦广陵气得把童车一砸,张牙舞爪地就想煽人耳光,她那孩子给吓得顿哭,徐雅言那儿子跟着也哭了起来,两个小孩很有兴头地你比我,我比你,你嚎我更嚎。


“吾观有大乘之气在此处。”一个穿着古朴的老道士飘忽而至,面容清峻,稀朗的眉须,钓个银花白的髻,镶黑宽幅的广袖白袍,一派道法高深仙家道骨的高人模样。


秦广陵激动地异常信服地仰望着高人,道:“大师,您、你是说这里有大乘之气?”


“唔,来日必可成大器。”老道士的拂尘甩来甩去,就是不说哪个,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拽样。


秦广陵抱起自己儿子拜谢老道士,还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做高人的入室弟子。


两个钟灵毓秀的小道童窜出来,挡在老师傅前呔一声,他们大师不收弟子好多年。秦广陵表示愿意奉敬所有,求能如愿。


老道士含笑不语,凌空伸指,小儿的额突显一个闪闪的万字。


“他是佛门弟子。”老道士告诉又惊又喜的秦广陵,此子深具佛根,注定是释迦牟尼座下法陀,来日成就无可限量。


秦广陵又拜又谢,恨不能去亲吻老道士的道袍以示她的虔诚信服之意。老道士指点完秦家儿子,又拿拂尘冲顾家琪挥三挥,围观众哗地一声:“y气,看到没,那都是y气啊。难怪她这么霉啊。”


众人感叹的声浪一阵盖过一阵,情不自禁地涌上前,想要得到老道士的开化指点。


两个道童挡人,道:“时辰未到,吉缘未至。”


老道士留下一个超然的背影,飘然远去。


“老神仙。”围观的群众们伸长了脖子,就像被人提宰的野鸭一样,不停的叫。


说起,这位活灵活现的老神仙,那话就远了。


事情要说到刘皇后和李太后两婆媳交锋,刘皇后借着老太后年老智衰昏庸失仪这样的借口,暂时接近了内宫,还把自己失海陵王的阉子安c进御马监,踌躇满志,直奔向那个皇权的至高点。


李太后无意出了点小差错,大权旁落。但李太后谁啊,跟先帝跟皇帝儿子跟文武百官斗了一辈子的女人,还怕个没三两三的刘家女人。


老太后的手段很快就使出来,她请了圣山座望峰上的得道高僧请下来,入宫镇镇邪,杀杀魑魅魍魉的威风。这指的是谁,大家都知道。


刘皇后也没闲着,在新御马监海公公的指点下,从海外仙岛请来一个充满仙气的道士。


这牛鼻子老道真是牛,人还没踏进紫金城,就说龙气大损,四象恶邪已入中原大地的正中心。话说得邪乎,但有心人一看近年灾难情况,还真有那么点点子道理。


老道每过一道宫门,甩一记拂尘,银白的拂尖必然抽飞一个黑魅影。整个锦衣卫、大内宫人、嫔妃宫女都亲眼目睹这神鬼物化厮杀烟飞云散一慕。


刘皇后盛装在景泰宫前亲迎老道士,老道见之抛出六块白石子,成阵图围绕皇后裙摆四周。众宫人大惊,老道士又取出两道符纸,扔到空中,符纸凌空自燃,皇后的上空,顿时盘旋起一团黑泛金边的团雾。


所有人瞧得分明,黑雾里,一条肥粗的大黑蛇死绞金凤,凤凰奄奄一息。


老道士的符纸烧到最后,火包住黑雾,黑蛇雾剧烈地翻涌,慢慢减淡变无,金凤舒展。


再看刘皇后,眉宇间那股神气更尊贵威严。


凤,是正宫,蛇?李太后不正是属蛇吗?!大家刚这么想,只见老道士身上紫光大盛,笼罩住景泰宫前所有人,又慢慢扩延整座中宫。


一道刺眼的金光犀利冲入紫光中,老道士挥拂尘,挥血画符图,和那怪异的金光斗了小个时辰来回,金光败退。


景福宫那头传来惊呼声:坐望峰长老,涅槃!


据小道消息流传,那位佛法高深的老和尚,先是被一团含紫气的金色火焰笼住,片刻后,和尚坐化,留下颗灰质舍利子,刻有一条小蛇。


虽然说,说佛道争法有点玄乎,但是,时人多迷信,对李太后命老和尚暗中作法害刘皇后的事,深信不疑。


刘皇后一见这老道士还真有大门道,又帮自己去了陈年恶疾,立即把人奉为座上宾。


老道士轻易不开口,一说就点中要害。好比说,刘皇后权固了之后,很想儿子和自家的娘家侄女刘湘君生个娃,老道士说个日子,说那日天地间有道龙气,谁抓住了,就是谁的机会。


刘皇后将信将疑地让儿子和刘湘君那日同房,东宫太子那天真是卯足了劲做人,一个半月后,刘湘君肚皮传出喜讯。


整个皇宫都给这消息震得哑口无言。龙气不龙气的先不说它,关键是、东宫要有后了!


缺大德的景帝的儿子,也能生儿子?!


二皇子偷偷摸摸地找上老道士,让他给看看路彩云的肚皮。


原来老道说的黄道吉日,不止东宫一夜鏖战到天明,还有对皇位积极进取的二皇子。老道士淡笑不语,泄天机,龙气也泄了。


刘皇后见自己即将有龙孙,位置是谁也撼不动,呈请儿子东宫太子,封老道为国师。


东宫太子深以为然,他努力多年都同让妻妾怀成孕,老道士些许指点,就有了。这心里可早把老道士视若神仙一样的存在。


太子要内阁整个盛大的封赏大典。老道士摆手,仙外之人,不讲究。


这事儿不久,有个新进宫的小少年,刚到敬事房挨了一刀,嚎得心肺都要碎裂。老道士听到,侧隐之心生,挥挥佛尘,让那物又给他长了回去。


这、这、这已经不是用神力可以形容的奇迹。


一时间,整个大内的宫人都涌向老道士,拿着自己被割多年的那物,哀求老道士施法回他们男儿身。


老道士点了几个老人,说他们身上气正,未养出y邪气,可得善果。


数夜后,那几个老人身下多出一物,见过的人都喊好宝贝。就是配着老头子,未免暴殄天物。


余下的宫人更疯狂了,问老道士如何才能去y邪气。


老道士没说,他身边的两个小道童怒斥道,这种污秽事怎么可以拿来亵渎天师!


宫人们围着小道童要主意,道童轻蔑道这都不懂,你们因为没阳物,受y气;有阳气注入,y气消了,y邪气自然就没了。


这皇宫里啥事儿都有,小道童说得足够清楚,大家都明白,纷纷找锦衣卫帮忙。


锦衣卫宁可抱女人也不会找这帮子阉鬼啊,就算拿身家性命财富地位也不换的。但有个人,他们不能拒绝,也没法拒绝。


景帝陛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了那物,一直藏着掖着,偏不巧,他过去有吃药振雄风的习惯,这身体习惯了夜夜驰骋女体,如今却无法宣泄,真是痛苦难当。


老道士那神招、那神术、那神迹等等出来后,景帝也管不得许多,先试了再说。


枯九回 人间自是有情痴 风月无边(一)


话说到顾家琪为子购物中,碰到京城人口里的活神仙,并听了一堆荒诞无稽的谣言,事关景帝,顾家琪匆匆赶回府问究竟,她不在京的这一年时间里,司马昶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司马昶正在换装,脱那件充满仙瑞气的紫霞光老道服。


“说,为什么要这么干?”顾家琪最先是用很柔和的语气,问话。司马昶自顾自地剥胡茬,洗褪脸上抹妆等等。顾家琪拿出耐心等他卸完妆,再问。


司马昶就像没瞧见这人似地往外走,顾家琪火冒三丈,拽住他,质问道:“你干什么要这么做,啊,是不是想死得不够快?”


“关你p事。”司马昶拉回袍摆,冷冷淡淡拽拽地回了句。


顾家琪微愕,看着他走出房间。她想了想,还是去找石画楼他们问个情况。石先生与贺五陵都没说话,窦鱼龙性子真爽大咧,道:“世子妃夫人,您对世子爷怎么个想法,咱大老粗,整不明白。老龙就说一句话,您要是不想和世子爷过,就走得远点,不要让世子爷找到。”


他挠挠头皮嘶嘶牙,道:“您听着不痛快,老龙也这么说,都回来了,就跟世子爷好好过呗,这男人女人过日子不就那么回事,老婆孩子热坑头,我就整不明白你们要折腾啥呀?”


他看看石画楼、贺五陵,问道:“你们明白不?”


石画楼不语,贺五陵嗯哼清清嗓子,道:“世子妃夫人,夜叉岛那边有点事要跟您说一下,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顾家琪看看这三个人,个个顾左右言它,事实上她根本就不该找外人。


司马昶的事,只能他们俩个自己解决。


不过,司马昶并没有给她时间与机会。


顾家琪的人送来消息显示:景帝出动锦衣卫千骑,给宣同总兵夏侯雍下达死命令,活捉北夷部族的首领然赤。


景帝的想法,路人皆知。


顾家琪想不通的是,景帝为什么会相信一个老道士的戏法不是骗人,司马昶又是用了什么办法,让所有人都相信他有如此绝招?


“你们,去看清楚。”顾家琪吩咐叔英伯党,她疑心,那些宦官是有人用极高超的易容术,蒙混过关。


叔英伯党那个、那个半晌,在世子妃疑惑的视中,道:“接、接上去的。”


司马昶切了死囚犯的那物连夜按到那些宦官身上,又用极好天山灵药复合伤口,就有了老神仙施法术重生阳物的说法。


景帝不可能不查清楚,就贸贸然地去做那事。对一个寻常男人来说,那都是奇耻大辱。更何况九五至尊乎,但是,若为了重新长回那物,什么辱都是能忍得的,大不了事后把那些男人灭口。


皇帝没那玩意儿,还活着干嘛。


景帝比宦官更痛苦,他确信老道士有秘法生阳,忍着常人所不能忍之事秘密地尝试下去。


之后,他问老道士,如何。


老道士起初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说破就是破天机,有违道法自然之说。


景帝深谙御人术,他没用高官厚禄这些世外高人看不上眼的东西,他对两个道童说,只要他们师傅老道士助他一臂之力,他就在全天下广修五千道观,令所有僧人改信道教,或者还俗。修建道观时,碰上材料紧张什么的,拆寺庙补就是了。


两个道童两眼发光,吐露道:皇帝与寻常人不同,皇帝是龙体,给皇帝驱走y邪气的男人必然自身内含有天地之间的浩然霸气,这样才能帮助皇帝。


景帝遍访不获,某日看兵部战报,心里一喜,有了。


于是,就有了景帝秘密增兵宣同,助夏侯雍打北夷大军的事。


“事情就是这样。”叔英、伯党道,“世子妃夫人,您、您有话就说,甭、甭这样。”


顾家琪揪着他们的衣领,两眼晶晶发亮,喝道:“他在哪儿,带我去!”


叔英伯党被无奈,把人带到司马昶的秘密基地,海世子府府中的观月湖湖底。两人停在湖石门外,低声道:“除了世子爷,谁也不让进的。”


潮湿y冷的湖石通道底,幽暗无光。顾家琪举着火把走到底,道:“给我滚出来,数到三,不出来,我炸了它。”


幽明的光里,司马昶打开石门,看着她,眼神暗深,没好脸色,不痛快地问道:“干什么?”


顾家琪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坏脾气,她两眼像饿狼的眼,熊熊地发饿光,她捧着司马昶搭在石门处的右手,边流口水边啧啧赞叹道:“就是这只手吗?是这只手干的吗?真是太了不起了。”


“呸呸呸,”顾家琪亲完那只神之手,忽然反应过来,她干了一件让人全身发冷发寒的事,她怒问道,“你有没有消毒洗干净!?”


司马昶两眼像琉璃珠,涂了层釉彩似地发亮,他猛地把她压在石道墙角,他抱着她的脸,反复吻着她的唇,反复低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知道毛。”顾家琪给他惹得全身着火,虚软地只能依靠他的手臂站立,火大地示意他要做就快做,不上不下的玩谁呢。


司马昶低笑,y柔的容颜在暗淡的火把光里异常地俊邪,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带入他的秘密家园。从毛皮做的人偶到栩栩如生的皮面具,从切开的指骨头盖到完整的人体内脏玻璃质标本,这里像人体解剖博物馆,包罗万象。


“我是不是很厉害?”司马昶问道,像个等待情人夸赞的自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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