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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2 / 2)

“姐姐,你当日之举实在太过冲动了!”见张涵出去,亚兰走到门边向外面看着,我方转过身来向君绾说道。“本来皇后和林宛如是想借此刺激我和贵妃的,可是没想到你却……”话说了一半,我看见君绾脸上带着一种很奇异的微笑抚摩着手中一件东西,仔细一看,却是当日见到的那快玉佩。“姐姐,你,没事吧?”我迟疑的看着她。君绾抬起头来,明媚的大眼中泪光盈然,她看着我,笑了笑:“你知道么,他走了!”“他?哪个他?”我吃惊道,心里蓦然一震,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家里捎来书信,说弘表哥他感染风寒,上个月底去了”君绾把玉佩捧到心口,喃喃自语,“弘哥哥一向身强体健,怎么可能就这样去了呢?他答应过我,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也一定会珍重的,他怎么能够食言?他怎么能够就这样舍我而去?”君绾的脸上带着那种让人心碎的绝美笑容,晶莹的泪珠却一颗刻滴落下来。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就此飞走了,我惊恐的摇着她:“姐姐,你,你要保重啊。他已经去了,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来折磨自己?”“妹妹,我和弘哥哥曾经说过‘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他已经走了这么久,想必是在等我,我也要去!”君绾眼神迷离的把那玉佩凑到唇边吻了一下。“不!姐姐,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你心里只有你的弘哥哥,难道就从来就没有想过妹妹吗?你走了,我怎么办?”热泪碰涌而出,我悲愤的喊着:“姐姐,妹妹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这个姐姐还可以依靠,我不想连你也失去!”“妹妹!”君绾似乎被泪流满面的我震住了,抬起手来欲为我揩泪水,却又无力的放下,低低的叹道:“妹妹,对不起!我,我实在太伤心了……”我摇摇头,坐到她身边,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姐姐,人生不是只有爱情这一种感情。他走了,就由妹妹来照顾你,可好?如果他是真心爱你,必然不希望你和他一样心碎而死,他会和妹妹一样希望你开心的生活下去,做他在人世的眼睛,替他看无数次的牛郎织女星。虽然他走了,可是他的心永远和你在一起,不是吗?”君绾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似乎也被我鼓舞了,冰凉的小手渐渐有了温度。我抓着她的手:“答应我,以后再不做这种傻事!”君绾点点头,郑重的说道:“妹妹放心,姐姐再不会让你和他为我担心!”我大喜,紧紧的拥抱着她:“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出去,只是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没关系,有你和他在我身边,我会坚持的!”君绾用力的握着玉佩,抱着我,又笑道:“我连死都不怕,这里我更不会怕!”


“主子,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亚兰低声说道,我依依不舍的放开君绾,说道:“姐姐,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你要保重!”君绾笑了:“你放心!”


临出门时,我不放心的回头看她,在昏暗的油灯下,君绾的笑容灿烂如花,让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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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玉碎花缺]


“景仁宫那边进行的顺利吗?”我浅尝着玛瑙葵花托碗里的血燕粥,眼睛却望着刚进来宇文毓。“瞧你紧张的,我替你奔波这么久,连口茶也不赏么?”宇文毓自顾自的脱下茄色哆罗呢狐皮披风,递给挽翠收着。亚兰笑吟吟的从红泥小火炉上拿起紫砂壶,把滚烫的水向官窑脱胎填白盖碗斟了一杯,说道:“主子早起就吩咐小太监们在梅花上收了雪来,就等着晚间宇文大人来了砌茶喝呢!”宇文毓看了我一眼,陪笑道:“是我小气了!”又尝了一口,果然轻浮无比,当下赞起来。我向亚兰和挽翠摆摆手,她们都退下了。


宇文毓见她们出去,才从衣襟里掏出一方丝帕递给我。丝帕上面红娇绿艳的绣着戏水鸳鸯,旁边还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我摸着丝帕上的字,淡淡的说道:“这丫头当真伶俐。”说罢,眼神瞟了瞟宇文毓,掩口笑道:“看来你犯桃花了!”宇文毓抓住我的手,炯炯有神的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的灵魂看穿,半晌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可惜我心中的鸯不是她!”我不着声色的抽出手来,看着丝帕上相对浴红衣的鸳鸯,漠然的说到道:“是与不是,何必这么执着。说是鸳侣,谁知道是不是怨偶呢?”目光撤离丝帕,正色道:“依我看,皇上一向不太喜欢林宛如的个性,这次突然这么宠爱她,而且那日据我所见,皇上精神很差,其中必有古怪,你得加快下手,从那丫头那里套出话来。”宇文毓把帕子收好,镇定的说道:“我自有主张,那丫头飞不出我的手心。到是皇后那边,你也要看紧了。”我笑了:“贵妃是个聪明人,现下林宛如得宠,皇后腰干硬了,她双拳难敌四手,一定会来找我联手。”


翌日,天渐渐的放晴了,连续几日的大雪也停了。一大早,宫里的太监们都忙着打扫庭院,到处都是堆如小山,开始消融的残雪。


我到贵妃的出云宫时,她正在梳妆,红艳双颊上贴着金箔的假靥,如星星一般闪烁,好像老是在那里无声地发出微笑,发髻上簪着美人如玉金步摇,一个人儿周身灿烂成一片。可是我却分明见到她眼下脂粉也掩饰不住的发青,想来这些天来,她也不曾安睡。见我望她,她不好意思的起身,到我旁边坐下:“一大早派人去请妹妹,想不到妹妹这么快就来了,到是姐姐我失礼了。”我笑道:“何必客气,不知道姐姐找我来有何事?”贵妃脸色忽的沉下来,低声道:“我前几日派人到御药房暗查,果然发现有人频繁取这几样药材。”说着,给了我一张雪浪纸,上面楷书写着: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白矾、山茱萸、硫磺。我心下了然,却仍然一派不解的看向贵妃:“这些药材有何不妥?”贵妃脸红了红,在我耳边低语几句,顿时我也羞得脸色绯红,不信的问贵妃:“真有这样的事?”“哎,妹妹你人单纯,岂知这后宫某些人的无耻,明里争不赢,就暗中下手,也不怕损了皇上龙体!”贵妃愤愤的敲着桌面。“可知道是谁吗?”我好奇的问着。“哼,是杨宣那个老匹夫!”贵妃说出一个人名。我心头一震,想不到连太医院院使也扯进来了,这汤水真是越来越浑了。我摇摇头,缓缓的说道:“杨院使我也曾见过,看上去不会做这等无德之事。”贵妃向玛瑙玉盖鼎里加了块麝脐,一股浓香冒出来,袅袅烟雾中,她美丽的脸上现出清淡的笑容:“杨宣若不是有意为之,就是受人要挟!”“依姐姐看,这背后c作的人是……”我拉长了声音问她。贵妃用手指从茶杯沾了点水,在桌面上写道:皇后,写完又用手绢擦掉。正要说话,贵妃的贴身丫头素秋脸色慌张的进来,见我也在这里,怔了一下,又看向贵妃,贵妃朝她点点头道:“丽妃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回。”素秋这才跪在地上,颤声道:“回两位主子,前儿被贬的瑞昭媛死了。”“什么?”我脸色煞白,失声喊道,素秋被我吓了一跳,她仓皇的看着我。“是啊,你快说,她怎么死的?”贵妃也催促着。“奴婢听说,是皇上下的令。因为暴室的人说瑞昭媛被关在暴室后,不知悔改,还是不断诅咒皇上、皇后,还有宛昭容。皇上听说后龙颜大怒,就赐她鸩酒。”“怎么会,瑞昭媛不是那种人”贵妃说着,眼睛却看向我。我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指甲扎进r里也不觉得疼,直勾勾的看着素秋:“她的尸体如何处置的?”素秋磕了个头,说道:“皇后说瑞昭媛是有罪之身,不应该按妃嫔礼葬在皇家园寝,要让内务府的人把她送到城外埋葬宫女的恩济庄收殓。”我一下子站起来,也不向贵妃行礼告辞,就快步向宫外走去。


贵妃望着我的背影,出了一会神,自语道:“看不出,她到是个真性情的人。”摇摇头,眼角的余光扫了素秋一眼,笑容漾了上来:“你做得很好!那个暴室传言出来的小太监你让沈大人好生处置了。”


带着亚兰急匆匆的穿过几个宫道,迎面却撞见皇后带着一群宫女、奴婢慢慢走来,她的脸依然祥和端庄,只是在我眼里却扭曲了。见我走来,她笑着问道:“妹妹可是想去见瑞昭媛最后一面?”我本欲不理她,亚兰却在后面用力的扯我的裙角,我会意,只得福了一福:“臣妾拜见皇后!”皇后“呵呵”笑着,却不让我起来,看着我说道:“姐妹一场,很该去送她一程。只是她的尸体已经被内务府的人送出去了,只怕妹妹你见不着了呢。”说罢,扶着锦霞从我面前经过,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来:“自寻死路,与人无尤!”


我身子一颤,猛的抬起头来,手中的锦帕“嗤”的一声被撕成两半,我恨恨的看着那华丽的背影。自寻死路,与人无尤!好,很好,不过皇后你忘了还有一句话:杀人者,人恒杀之!


游魂似的回到永和宫,刚进宫门,却见杨文简正在殿前西府海棠下翘首盼望。我振作精神,款步向前问道:“杨公公,今儿怎么得空来本宫这里坐一坐?”杨文简上前一步,把一包手巾包裹的东西塞到我手里,低声道:“这是张涵托奴才给您的。他说没有照顾好瑞昭媛实在无颜见娘娘,这是瑞昭媛的遗物,就给娘娘您留个念想。”我打开手巾一看,月光下晶翠盈然,正是君绾不离身的玉佩,此时已经碎成了几块。我心头一痛,就要落下泪来,哽咽着对杨文简说道:“这事与张公公无关,劳烦杨公公替我对他说声多谢!”杨文简点点头,看看我面色,低声道:“娘娘也请保重!”说罢,匆匆去了。


我捧着那包碎玉,定定的站着,喃喃道:“君绾,你终于长长远远的离了这是非之地,可以和你的弘哥哥团聚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替你看那些害你的人有什么下场。”一丝冷酷的笑容悄悄的爬上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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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策谋反攻]


“毓郎!”脆脆的声音,清亮而不柔弱,在符望阁背后的树y深处低低的响起,嘉月提着裙角小心的四处张望着。毓郎明明约她三更时分在这里相见的,好不容易挨到主子和皇上都歇息了,她才赶紧偷溜出来,怎么没见他的身影?莫非?她被自己吓住了,伸手打了自己脸颊一下,别胡思乱想!一阵寒风吹来,头上的枝桠“呼啦啦”乱摇着,嘉月不由得抱紧了双臂,刚才出来得急,连披风也忘戴了。“冷么?”低沉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身边,宇文毓解下玄狐披风轻轻的为她披上。嘉月眼眶一热,依偎在他怀里,心里热流蹿动:“不冷!”“可是胡说了,你的手都凉了”宇文毓握住她的手揉搓着。嘉月抬头看着他,微亮的冬月下,他穿着荔色哆罗呢的天马箭袖,大红猩猩毡盘金彩绣石青妆缎沿边的排穗褂子,越发显得丰神俊朗,他的俊美不似那书生般的y柔,到有英雄豪杰的洒脱,这让嘉月想到了他那风华绝代的妹妹丽妃,老天何其偏心,仿佛把世上的一切美好都给了这对兄妹。嘉月叹了一声,伏到他怀里:“毓郎,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容易醒的梦。”宇文毓爽朗的笑了:“即使这样,你也认为是在做梦吗?”他执起她的手放在颊边,让她感觉到肌肤的温热。嘉月闭上眼睛:这样的男人就是为他死又有何惧。人生短短几十年,与其老死宫中,何不轰轰烈烈爱一次?“月,我上次跟你商量的事情,你考虑过吗?”宇文毓扶起她,星眸精光璀璨。嘉月心里泛起一丝苦,低着头:“我……”“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么?”宇文毓星眸一冷。“不!”嘉月猛的抬起头。能够和他在一起是她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只是,她虽然是个卑贱的宫女,她亦不想出卖自己的主子,尽管,尽管这主子对她并不见得有多好。


两人沉默了,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嘉月摸了摸披风上柔软的毛边,心也软了,她叹了一声,叹自己终是敌不过那分痴心。她从衣襟里摸出一个金丝小绣囊递给宇文毓,宇文毓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几粒黑色的丸子,并不光泽,却自有一种奇异的暗韵流转。“这是?”宇文毓心里忍不住有些兴奋。“是皇后交代放在皇上饮食里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嘉月直直的看着他,缓缓的说着。“谢谢你。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决不食言!”宇文毓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嘉月的心无可遏止的跳动着,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感到温热的湿润顺着脸颊而下。终是太痴啊,哪怕是一个梦,她也甘愿长醉不醒。她出卖了自己的良心,上天可会替她圆梦?


“安大人,不瞒你说,本宫最近也看了几本医书,你看看本宫写的这张方子如何”我坐在桌边,把当日在贵妃那里所见的复写一张给了安净琪。自从君绾死后,我就病了,常常请医问药,宫里的嫔妃都说我被皇后娘娘的手段给吓着了,引为笑谈。安净琪接过纸来细细看了,脸色通红,低声问道:“娘娘怎么会有这张方子?”我笑而不答,只是眼含深意的看着他,说道:“安大人,这方可有效力?”安净琪略一思索,起笔疾书:壮阳补肾之物,实为c药,久吃成瘾,患者渐至混乱暴躁。我点点头,面上却不露声色,揭开绿地粉彩描金镂空花卉纹香炉的盖子,拿过那单子伸进去,一团火焰腾起,顷刻化为灰烬。“这法子可有方可解?”我淡淡的问着,仿佛是别人的事情。“回娘娘,患者冷水浸泡,再服若相希草汁制成的丸药可解。”安净琪拱手道。“若相希草难寻么?”我轻轻盖上香炉盖子,燃烧的飞灰黑蝴蝶一样沉淀下去。“不难,若相希草只是生长在深山险峻之处”安净琪约莫估算了一下,说道:“给臣三日时间就可寻得!”我点点头,看向他:“安大人果然博学多才,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只是沿途要格外小心,切莫走露风声,你我成败在此一举!”“娘娘放心,微臣定当不负所托!”安净琪目光炯炯,自信干云。


“咚!——咚!咚!”打更的声音渐行渐远,“叩、叩、叩”低微的敲门声响起,守在门边的小常子立刻把宫门打开一条缝,鬼魅一般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把这个交给娘娘!”宇文毓站在y影里递给小常子一管紫毫笔,“大人,您不进来?”小常子问道。“不了,本官还要去寻查岗哨。”宇文毓转身匆匆离去。


暖阁中,我斜靠在高枕上,挽翠半跪在脚塌上用美人锤为我捶腿,熏过香的被子盖在身上轻软暖和。亚兰掀了帘子进来,把一管紫毫笔交给我,然后向挽翠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悄然了出去。我旋开笔头,手里只有一截空心的笔杆,我从里面抖出一卷纸来,在掐丝珐琅缠枝莲座万寿字云龙烛台的晕黄灯光下看到上面正是杨文简的笔记:药已收到,一切依计行事。我忽尔一笑,君绾,我们反攻的时候到了。我把那纸条依旧在烛火上烧了,伸手掐灭了烛火,一缕青烟袅袅而上。


“妹妹,听说最近皇上有几日没去景仁宫那儿呢!”贵妃喝着建莲红枣汤,喜滋滋的说着,眼神不时瞟向我。“哦?我身上不大好,没怎么出来走动,今天到姐姐这里来才知道这信呢”我用银匙舀起碗中的奶酪品尝着,赞道:“姐姐这小膳房的点心师傅手艺越发好了。”“那是,我可是花了重金从京城最有名的丰盛楼聘来的师傅。妹妹要是喜欢,改日我让他多做些给你送去。”贵妃眉飞色舞道。“如此,妹妹我便不客气了”我舀了一勺奶酪,果然味道纯正。


冬日里的太阳总是软弱的,象打散的蛋黄一般。我穿了件桃红妆花缎滚镶紫貂毛的小袄,下着葱绿福寿文的棉裙,依靠在滴翠亭的廊柱上那着小绷子就着日光绣手巾,口中轻轻吟道:“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织成一段,回纹锦字。将去寄呈伊。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大清早的,谁这么伤心啊?”熟悉却似陌生的男声在左近响起,明黄的袍角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奴婢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亚兰一见来者,慌忙跪下。我仍然低着头,绣着花样。他也不怪我没有行礼,径直走到我旁边挨着坐下,瞧我手中的活计,原来是个白绫的巾子,上面绣着鸳鸯戏莲的花样,红莲绿叶,五色鸳鸯。他道:“嗳哟,好鲜亮活计!”我心神一动,银针扎进手指头,血珠沁了出来。他慌忙拿起来,用嘴轻吻着,剑眉微蹙:“还疼吗?”我默默的低着头,也不言语。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却看见我脸上的泪水,他怔了怔,低声道:“月华,可是在怪祯?”我摇摇头,泪水滴在手巾上,那鸳鸯也似乎模糊了,“臣妾不敢!”他直直的看着我,语气出奇的温柔:“今儿朕哪里也不去,就只陪你可好?”“真的?”我惊喜的抬起头,发觉自己失态,有害羞的低了下去,他爽朗的笑着,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可是,你这手巾绣好了可得送给朕!”


祥麒宫里,他环抱着我泡在巨大的水池里,巨制的红纱灯笼泻下暧昧的灯光,芳香的花瓣在我们身边流动。他拘起我乌黑的长发在鼻间轻嗅,喃喃道:“你这么好,为何朕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去景仁宫呢?”我闻言面色一沉,扯下头发,转过身去不再理他。他自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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