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绑架了还能跟我打电话,你美的吧」秦中书嘲笑他的谎言漏洞百出。
「是真的,你叫秦中书那就带十万美金来吉安卡那冶炼厂,记住要快」
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语调沙哑,略带得克萨斯口音。
真被绑架了这小子,让他不要再去赌博,就是不听话。
活该秦中书放下话筒,细细理清头绪,打小练起的杨氏太极拳没有白练,遇事不惊是他一贯的处事风格。
吉安卡那冶炼厂是在泰勒街,因为早已废弃并被当做仓库,那里时常弥漫着穀仓新鲜的干草和马粪混杂的气味。
太大的赌,李鹏飞是不敢赌的,所以他常去那些三流地带玩些梭哈之类的,按理说不会输这么多的,很明显这是那些人在敲诈。
秦中书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利加有麻烦了」
硕大的花园绿草如茵,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这是你最爱喝的苏格兰威士忌,不加冰块。」
利加长得甚是英俊,有着典型的意大利人的轮廓特徵,特别是那紧绷的坚硬方正的下巴,更是具有阿尔卑斯山脉原着民的遗传基因。
秦中书淡淡一笑,接过酒杯,但见色泽棕黄带红,清澈透亮,气味焦香,带有一种浓烈的烟味。
「什么时候到中国,我请你喝我们的国酒--茅台。那是男子汉喝的酒」
秦中书有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这也跟他父亲当年花大血本培养他的缘故。
「那是当然要去的。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好汉我是要做的。」两人相顾大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笑什么哎呀,我说哥哥,你怎么把爸珍藏十八年的酒拿出来喝了,看他不收拾你」
秦中书瞧着不禁一怔,或许是家族高贵血统的遗传,他的妹妹也是一头金发,碧蓝的眼眸象海一般的澄澈洁亮。
「这是我的妹妹诺娜,这是我的救命恩人秦中书,他是中国人。」
利加从中引介,一边递给他妹妹一杯酒。
「你们亚洲人长得都差不多,我爸从前有个保镖是日本人,也是你这样黑眼睛黑头发。嘻嘻。」
诺娜好奇的看着身材并不算高大的秦中书,「你会功夫不然怎么救得了我哥哥。原来上次哥是被你救的。」
那天晚上,李鹏飞拉着正在看书的秦中书,非要陪同到歌剧院去看梦幻芭蕾。
看到中途,秦中书有些内急,起身去洗手间。
推开门时,他不禁一愣,里面有四个人正摁着一个年轻男子不停的踢打。
看到有人进来,那伙人停下拳脚,待得瞧清楚是秦中书后,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脸上长满络缌胡子的壮汉粗声骂道:「滚,少管闲事」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秦中书摇摇头,转身想走出门去,突然身后一声骂:「屁,中国猪下贱」
他闻言顿时停下脚步,缓缓地道:「你们才是他妈的蠢驴连猪狗都不如。」
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虎吼着冲上前,硕大的拳头照秦中书的脸上砸将过来。
秦中书身子微侧,右手五指摊开握住他的拳头就势一拨,那黑人收势不住,胖大的身体往前跌,而秦中书的左拳已猛猛地击在他的下腹,那黑人惨叫一声,身子蜷成虾米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秦中书既已出手,再不留情。
低呼着一脚蹬踏在正待上来支援的一个小个子的胸口,右手一记直拳砸在另一个黑人的下巴,那人闷哼一声登时昏迷不醒。
那络腮胡子瞪大一双牛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抽出一把匕首亮晃晃的拿出来壮胆。
秦中书冷眼看着他严阵以待的熊样,微微一笑,喝道:「滚」
那个年轻男子躺在地上瞧着他们狼狈而去后,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道:「我叫利加,多谢你了。埃德蒙多家族会永远记住你的。」
或许是由于寒风的凛冽,这一天显得比往时更加的凄凉。
金属般的天空阴沉沉向泰勒街笼罩下来,秦中书和利加坐在一辆最新型的宝马车里。
「我跟你说过那些只是小瘪三,不用亲自来的。难道你对莫尼还不放心」
莫尼是他的手下爱将,在埃德蒙多家族的调教下已成了一台沉着冷静的杀人机器,可以一动不动的坐在一个地方十几小时,对于他来说,杀人就像喝咖啡一样简单。
秦中书笑道:「也不是,我这人你还不瞭解凡事不亲自过问的话,总是心中不安。何况李是我最好的朋友。」
当年李鹏飞的父亲李铁以炉火纯青的医术治好了他母亲的白内瘴,使她老人家重见光明,这事他一直耿耿在怀,总觉得欠些什么东西还没有还给人家。
利加递给他一根古巴雪茄,「那好吧,咱们进去看看。」
冷风一阵阵地卷着街角呼啸,这是一种无边无际的萧瑟,泰勒街头商店上的破烂遮篷已经被冻得硬邦邦的,街上行人寥寥。
他们卷起风衣的上角,步入吉安卡那冶炼厂,微弱的灯光使得硕大的厂房更是空荡荡的。
可怜的李鹏飞一身狼狈,被捆绑在一根大理石柱子上,旁边站着十来号人。
「放了我的朋友,我就饶了你们的命。」
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秦中书心中有底,丝毫也不畏惧。
那群人哈哈大笑,好像看到了世间最好笑最滑稽的事情,但当他们看到从秦中书背后走出的利加时,脸上肌肉僵硬,一时间鸦雀无声。
过了许久,一个颤抖的声音才响起,「利加,这不干你的事。
这小子欠我们的赌债。」
「哦,是吗欠你们多少」
「十万,是,是十万」
「没有那么多,我只欠五百块,你们硬逼着我写下欠条的你们这些强盗」李鹏飞气愤的骂着。
利加笑着从裤子里掏出一张百元美钞,「我只有一百块,却想要走人,你们怎么看」
一个身着咖啡色上装的粗壮汉子气道:「利加,你别欺人太甚。要知道我们也是安东尼奥家族的人。」
安东尼奥家族经营色情业在西海岸是最出名的,手底下有三家影片公司和二十家酒店。
「好,既然这样,你们在这儿开赌又算什么叫你们的卡尔来讲话,否则今天你们是走不了了。」
为了平均各大家族的地方利益,免得自相残杀,八年前各大家族在蒙特利尔召开了家族会议,西海岸的色情行业由安东尼奥一家操纵,其他家族不能插足,但他们也不能插手别的行业。这些小混混显然对此全不知情,这可是犯了行业大忌。
那些人吓得脸色煞白,其中一个粗壮汉子跪在当地,颤声道:「利加,看在咱们都是西西里蒙卡那罗村的兄弟的份上,求你饶了我们吧。」
利加和秦中书对视一眼,道:「今日之事,由我朋友而起,你们去求我的中国兄弟吧。」他是有心要卖个面子给秦中书。
那些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眼带哀求的神色,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这关没过,回去后所面临的家法处置将是惨不忍睹的。
「先放了我的朋友吧。」
秦中书看着他们给李鹏飞松绑后,「记住,以后再在泰勒街设赌,什么下场你们也知道。」
帕萨迪纳的这幢别墅是一个白色长长的l形状,两端各有石头壁炉,前面是一排整齐的花丛,宽阔的绿色草坪通向一座巨大的长方形游泳池。
一个女人躺在池边,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比基尼游泳服,洁净的皮肤上厚厚地涂着防晒油,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着微微的光亮,脸上盖着一顶大草帽,身边放着一叠毛巾。
她丰满高耸,鼓囊囊地从黑色比基尼顶端挤了出来,一副纤巧的细腰,性感的臀部慢慢扩展到一双修长的腿杆。
「诺娜,你真美」
秦中书慢慢地脱下她的比基尼,硕大的的弹了出来,下体金黄色的阴毛修剪得整齐精致。
诺娜在他极其张扬的挑逗下全身不停地颤抖,性感的嘴唇间发出丝丝呻吟,她双腿微张,一条长长的细缝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泛红。
秦中书将嘴凑上深深地shǔn xī 着,舌尖轻探,伸进她的阴牝里。
微紧的阴牝里甜腻中沁着馨香,令人心旷神怡。
诺娜只觉得有一条长龙在体内游走不定,阴壁内麻痒难当,里的如翻江倒海般奔腾,她哼哼道:「我的大令,还不快上来我,我等不及了。」
秦中书俯视着身下呻吟着的诺娜,他不爱她,但他需要女人,而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正是他目前所需。
虽然才二十出头,但她已成熟似妇人,娴熟的技巧,荡人的声,不亚于他所阅历过的任何女人。
秦中书饱读经书,对中国古代性文化颇有涉猎,此刻已然腾身而上,尝试着用九浅一深之术来轻抽慢插,不一会再改为三浅六深之势,带动着她的边的嫩肉内陷外翻,花心粉烂。
诺娜哪曾见识过这种流传中国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术,登时在他的胯下欲仙欲死,魂飞魄散。
终于两人在诺娜欢快的声中双双登顶,达到。
诺娜软瘫在他怀里,一颗芳心已是不知不觉间全部系在了这个东方男子身上,她不禁用力的抱着他强劲的蜂腰,散发着醉人风情的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当秦中书汗水淋漓的从枝子身上翻下来时,已是皓月当空了。
今天是八月十五,又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中秋节,他不禁抬头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亮,心想老家的母亲是否安康清健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的枝子嘤咛一声从疲倦中醒来。
几度春风几度缠绵使得原本体力旺盛的山口枝子筋疲力尽,再也不复活泼天真样。
星眸微闭,鬓发篷松,也遮不住她的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修长的洁白细腻,稀疏的阴毛横七竖八的搭在她的上,浓稠的jīng_yè 尚未全干,犹自在月晖下泛滥成潮,床单已然湿润斑驳,那是口水汗水和因兴奋而沁出的体液所致。
阴牝处那种闷胀和酸痛的感觉还未散去,紧接着屁眼一阵的麻辣感,身边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精力好似不会枯竭,永远能够强烈的感到那种激情和力量,枝子不禁绮思绵绵,心神俱醉。
门啷一声的被粗鲁的踢开,一个金发女子风一般的冲进来,怒目相向,身姿颤抖。
「她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卫,我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语声气苦,泪眼朦胧,正是诺娜。
秦中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拉起一块薄毯盖在枝子身上,然后大大咧咧的站起来穿上衣服,理也不理她。
「大卫,你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么你说你爱我,喜欢我,难道说你都忘了吗」诺娜从后面抱住他,泪水夺眶而出。
秦中书从梳妆台的镜面看着她,轻声道:「我没忘呀,我现在也还爱你,但我也爱枝子,这并不矛盾,就像你也不只我一个男人,你自己说说,自相识以来我曾经阻止过你去找别的男人么」
他边梳头发边劝她,「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回国,给我留个好印象,好吗」
「可自从跟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