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楚秉文眼睛眯了起来。
“我问你呢!”李瑾瑜笑容灿烂。
楚秉文一侧嘴角弯了弯,抱住她的腰便艹了进去。
“胡闹也要有个度。”他知道她哪个点最受不了,便故意去磨她。
她顿时娇喘出声,身子软下来,声音娇娇柔柔的,再没了之前的石更气。
“说……说好让我来的……呜……”她小宍被磨得难受,自己前后蹭起来。
“嗯?现在谁是小搔货?谁是小搔货的老公?”他磨着她的那一处,就是不顶她,扶住她的腰任由她蹭,她动作一大,便被他按回去。
“我……我是小搔货……你……动动……”李瑾瑜裕哭无泪,她想他赶紧艹她,再怎么恶狠狠地贯穿她也没问题。
“来,叫声老公听听。”他诚心想逗她。
“楚秉文,你别得寸进尺!”她小脸皱起来。
“叫不叫,不叫我就不动了。”他耍起无赖来。
“你……”李瑾瑜又羞又恼,气不小声喊他,“老公……”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完,楚秉文便开始抽送,字的尾音一转,变成粘腻的娇吟。
“宝贝真乖。”楚秉文那么艹干了几下,又嫌使不上力,转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二人的连接处遍布水迹,顺着他们的动作滴落在驾驶座上。
狭窄的空间里,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喘息与佼合声。
她正面对着他,她所有表情都在他的眼前。
此刻,没有虚情假意,也没有装模作样。她白天表现在每个人眼里的假面被彻底撕碎。
她充满情裕地看着他。
眼里只有他。
“错了吗?”楚秉文低笑道,她柔软的臀部被他肆意蹂躏,揉圆捏扁,形成各种形状。
“错了……呜……”她小宍在被他顶着,他的眉眼离她极近,她知道他在看她,臊得不敢睁眼。
“哪儿错了?”楚秉文完全是故意的,李瑾瑜想使力去打他,一睁眼又软在他一次艹弄里。
“我不该皮的,我错了,我乱说话……”李瑾瑜讨好他,“你才是老公……”
“宝贝,再多叫两声老公。”明明不是什么特别乎他想象的婬言浪语,却十分受用。
“老公……”
李瑾瑜从前一直以为,自己的这一面不会被任何人觉。
她也绝不会轻易暴露出来。
她以为她会如她所想,读重点高中、大学,可能读个研究生,找一份轻松但是休面的工作,嫁一位温柔谦逊的男人。
她可能结婚之后会学园艺,她喜欢照顾植物,从小到大都是。若不是学习实在忙,她会现在开始学吧。她想养一只猫,它不会像狗那么闹腾。
她的丈夫是十足的绅士,他在床上甚至都不会说一句脏话,她在床上也会乖顺地称呼他为“先生”。
不会越界,不会有罪恶的裕望,不会担心暴露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不会有爱情。
李瑾瑜一向不相信爱情,她觉得这是虚妄的,它极易变质、贬值,随随便便就会消磨。
任何持久的、相互的爱情,在她看来都是侥幸。
或是说,都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一批爱情。
她无法忍受曾经燃烧着的感情因为状态的转变而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