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岑急切什么,阮凉不知道。比起他不知缘由的匆促,她更需要他的爱抚。
硕大的巨物穿梭在紧窄的ròu_xué 内,chōu_chā 之间,女子双腿间露出那青筋缭绕的肉柱,比起它主人的仙风道骨,它完全是可怕狰狞。
“啪啪”的声响完全盖过了压抑的呻吟声,凉风吹过,卷起屋内长纱,荡起一室旖旎缠绵。
“敬之…哈轻…嗯…用力…”想起上次言岑节制的温柔,她要出口的轻点儿转了个弯。
粗长的性器穿梭在炙热的穴道里,噗嗤噗嗤的水声黏腻绕耳。阮凉仰头如缺水的鱼儿,男人滚烫的手心在她身上游弋,牵引着她的神经。轻薄的儒裙被他修长的手指剥落,让她彻底毫无遮掩。
言岑压抑着舒爽的闷哼,吞咽在嗓子里,腰身律动,眼神贪婪地描摹身下曼妙的娇躯。
摇晃的两团圆润在这夜色里白的发光,迷人心窍。两粒粉嫩茱萸害羞的挺立,等着他品尝。长久的肉体碰撞,雪白身躯上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原本就沁人心脾的异香,顿时更浓了。
醉人心脾,却不腻味。
言岑总觉得他每次上了阮凉的床都舍不得下,有一半是迷上了这魅人的香味,已经她额间妖艳的梅花烙。
“你也要脱…嗯…哈…”
阮凉拽着他的衣裳,颤抖的地手指拉开他的衣襟,她浸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无法按照意识做更多的动作。
大开的胸膛,裸露的下体,言岑这一生最没有风度的样子,几乎都给了阮凉。
俯身,两具肉体相贴,他可以清晰感觉到顶着他胸膛的两颗石子般乳头。粗糙的摩擦,一股股热流翻涌,烧得欲火愈加旺盛。
“妖…”
这是他最直观的感受,额头崩起青筋,压抑着上涌的快感,鼠蹊部用力,加深ròu_bàng 。私处yín 水横流,贝肉红肿,ròu_bàng 底部与花穴周围的阴毛互相缠绕,偶尔轻微的扯痛多了几分不同快感。
“言岑…好大…嗯…要坏了…”
敏感点被guī_tóu 使劲戳刺,阮凉脑海混沌一片,脚趾蜷缩,小腹下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种被洪水吞噬、灭顶的快感席卷而上,想要又害怕。
就在这时,带给她剧烈快感的肉具忽然不打一声招呼,抽离而去。阮凉顿时如坠地狱,从高处坠落而下。全身充斥着空虚,搔痒得难受,
“敬之啊…我要…嗯…我难受……”
她委屈的眼眶湿润,言岑呼吸一滞后,抑制着冲动,哑声说道:“想要,就自己来。”
自己来?
阮凉痒得难受,身子软成一团泥,艰难爬起身,趴在言岑身上。“我难受…给我…”
“用你这里…”言岑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在她耳畔低语,“帮我舔出来…”
自从光明正大将言岑弄上床后,阮凉就没有再为他口过。她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后,忽然要让她重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怎么会情愿。
比起咬 ,当然还是让他插穴来得舒服。
“先插进来好不好…晚点再给你腰…好不好嘛…”她抱着他,两团柔软的乳球使劲在他胸上磨蹭,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
言岑捏紧拳头,脑子热得发胀,胯间阳具雄伟高挺,顶端马眼处不停渗出透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