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可要是现在不停下来,之后他怕是停不下来了。
他只想做个试验,给自己一个心安……也可能添堵。
“快舔。”言岑的语气不是商量,强硬摄人。
阮凉如同蛇一般贴着他身体滑动,她委屈往后挪动屁股,还是两坨奶子先碰到热乎乎的阳具。
“讨厌…”她小声抱怨,但抵不过内心的渴望。双手抚上灼热,湿润的肉皮,黏腻的体液,滑动的瞬间还能听到水声摩擦。
言岑低眉,“用嘴。”
也不知他为什么今夜这么执着,阮凉撇撇嘴还是乖觉张嘴,柔嫩的小嘴力含住粗大的guī_tóu ,舌尖不停舔舐上头的铃口。
刺激头皮的快感虽有,但还不至于让他失守。
言岑没有出手,像雕塑一般静止,在水深火热之中沉思。和以前一样的感觉,他却没有射出来,为什么呢?
原因也许一目了然。
“够了…”言岑手掌覆上她的后脑勺,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他不该庸人自扰,自找没趣。
至少在残酷的现实来临之前,不要后悔曾经做过的一切。
阮凉望着他,眼里满是无辜。
“多希望就这样下去。”
言岑话音刚落,就变了个人似的,伸手拉起阮凉,将她翻了个身躺在软塌上。而他自己下了地,弯腰曲背双手架起她的双腿,沉腰顶胯。
粗长的肉具重新进入空虚的阴穴,那瞬间阮凉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般。
这一次,言岑没有再顾虑什么,只是一下一下由上而下插入,ròu_bàng 快速chōu_chā ,深深交融。
没有言语,只有行动,随着阵阵拍打声,高潮席卷。
“啊嗯…”
累…只是阮凉除了舒麻感以外最大的感受,每一次和言岑做,都像剧烈运动身体放空后的酸痛。
当屋内云雨歇,已至深夜。天色像浓得散不开的墨,深邃黯沉。
汀兰阁内,原本整洁的软塌上,暧昧的水渍斑驳可见,旁边地上是杂乱的衣物。整间卧房除了平日里的檀香,更多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麝香味。
浓郁的味道飘散着,透过敞开的窗户留到空气中。
柳皓文不知道这一晚上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原本偷偷摸摸藏在窗外角落里,只是想听听言岑和阮凉的对话。
但事情的走向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比起上次被拦在外面,这次他直接到了事实暴击。
每一次蹲墙角,都让他对言岑的怨恨加深一层。没有言岑,阮凉就不会忽然对他冷淡疏离。
只要言岑消失就可以了…
冷风习习,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火气,更冷却不了他胯间凸起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