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哭的样子。
多么销魂、多么美妙、多么快慰、多么畅爽……
“呜呜!”
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ròu_bàng 微疼,但是这股疼却让季晟爽的无以复加,几个深击,大guī_tóu 便闯进了宫颈中,冉鸢的哭喊顷刻尖利急促的高亢起来。
“啊!尿,尿了!!”
抵在他肩头的纤长美腿紧绷着抽搐起来,季晟的依旧不肯放过她,极致的欢愉中,他禁锢着她娇弱的胴体,在玉白的雪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占有的痕迹,最后的操弄俨然有了凌虐的意味。
哗啦啦,书案上的竹简全部都被他狂烈的撞落在地,粗壮的ròu_bàng 越刺越深,连zǐ_gōng 都被他捣的剧烈缩颤,大波的yín 浆泌满了冉鸢的体内,她瞪大的美眸瞳孔渐渐张开,巨大的刺激已经让她失去了意识。
“我的阿鸢,一起射吧!”
季晟粗喘着咬住了她的香肩,再往下几分,那颤抖的赛雪肌肤上,印着一个指腹大小的字,清晰而妖异。
这一次他们终于一起攀上了性爱的巅峰,液喷入zǐ_gōng 的刹那,冉鸢再度泄身,瘫软在季晟充满占有欲的怀中,神智恍惚的哆哆嗦嗦,显然是一时间被高潮的快感浪过了头。
等到季晟从她身上爬起时,健硕的胸膛前已是湿亮一片,奶白色的水儿弄了他一身。
“阿鸢真yín dàng ,干的奶水都喷出来了,啧啧,怎么这么多?”不过,再看看冉鸢丰盈了不少的大奶子,季晟也就明了了,吮了吮指尖沾染的少许奶水,味道怪甚甜。
多日不曾泄出的液又浓又多,等射的差不多时,冉鸢平坦的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那形状和她怀孕四五月时差不离,不过不同于怀孕的是,这里面填满的是他的水。
“阿鸢瞧瞧,像不像又怀孕了?不过,真不想让你再生了。”
一个太子,冉鸢就用尽了所有心思去照顾,若是再生一个,怕是往后就没有他吃肉的机会了。
这么一想,季晟赶紧将深深契满在zǐ_gōng 里的ròu_bàng 往外拔出,沾着白沫的嫣红媚肉外翻,丝丝yín 液花水涌动,退离温热紧密的花壶简直又是另外一番艰难考验。
“别吸,让本王拔出来~”
季晟喉间情不自禁的溢出了舒爽的闷哼,直到巨棒彻底退出红肿缩动的娇穴,他才有了暂时的平复。冉鸢更甚狼狈,多时没有经历云雨滋润,甫一交合便是如此激烈,此时丽靥绯红,躺在书案上慢慢从高潮余韵中缓解着,丹唇微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不行了……”
小肚子胀的不适,她以为就这么完事了,却不料季晟又分开了她无力的双腿,这一次她自己都能清晰察觉到,穴口热液在横流,不知道季晟拿了什么东西拨了拨充血的花唇,戳的她又是一股酥麻。
“唔~”
“阿鸢还真的被本王插尿了,哟,你的水儿弄湿了相国昨日送来的上议策呢。”看着湿透好几卷竹简的大滩yín 液,季晟笑的丽得意。
这还得了,冉鸢涨红了脸将要抬头去看,却发现季晟从一旁的笔架上抽了一物往她腿心间插来,被巨棒塞了快一个时辰的蜜洞还未闭合上,那东西便逆着yín 滑钻入了她的肉璧中。
“你!啊~~”
季晟愉悦的挑眉,转了转手中的物事,看着冉鸢那羞怯又yín 媚的艳丽,只当是给了一个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