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甜味让他却欲罢不能。
等到傅战松开,陶华唇红津津的,脸也红润润的,眼尾也是红的,眼波流转着春意。
傅战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却不敢再深探,只是浅浅地吸着她的唇,又离开,又贴近,如蜻蜓点水一般,才能勉强克制住。
傅战已解开腰带,并未脱去衣裳,也未给陶华脱,撇开陶华的长裙,亵裤和小裤被她自己刚才自己脱去,两条细嫩的腿绞得紧紧的。
傅战看了一眼,立刻长吸了口气,不敢再看,只是盯着她脸道:“腿松开。”
即使神智不清醒,但在男人面前叉开腿也让陶华不好意思,但潜意识又不敢抗拒,便蜷起膝盖,两条白腿半张不张地颤抖,但欲望深重,只能浅压着声哭。
傅战叹了口气,有点不知怎么办好。从塞外回来时,傅战原以为自己要有一个或厉害或市侩的继母,他一个男人自然不惧,但也觉得心烦,只想着顶多打发些钱便是,再若不行,不过便是顶着大不晦将她赶出去。倒未曾想,见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女人。
或许叫女孩比较贴切。
又娇又软,又有三分的灵气,想来一向被娘家娇宠着。这样一个女孩,怎么会嫁给自己的父亲呢?傅战百思不得其解。按捺下,便物尽其用,让她管家,想着这样一个女孩子懂什么叫管家么,倒未想,又出乎他的意料。
便也缓和下来,不再为难她,想着三年之后便放她回去是了。
只是三年过了两年多,知道了家里有个女人的好处,回家便有热菜热饭,还琢磨着他的口味,家里各事各物井井有条,虽人少,但却并不荒凉,倒真像个家了,自他母亲死后,便再也无这般境况。甚至想着,不如便就这样,让她留在侯府也挺好。
但陶府三番四次的来帖,让他了解到,这可是不可能的。也是,人家一年纪轻轻的姑娘,自己怎好荒废她大好年华?
想着等她走后便娶亲也是一样,但…总归是不一样的。又知是娶个什么模样的回来呢?
索性,如今这样,倒是件好事。
不必为娶亲烦忧,她也不会回去了。
傅战忍下心里那丝无措,跪在榻上,握着陶华的膝弯掰开,单腿插入,将她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处。
果然,腿心那处已是湿淋淋的一滩。阴蒂涨得红红的可怜,阴唇也是红津津的,水光潋滟,又嫩又粉的花儿一样挂着露。
傅战顿了顿,覆身而上,手摸上了那一处软嫩,陶华浑身剧烈一颤,双腿夹紧傅战的腰身就要叫出声,立刻被傅战用唇堵住了,只来得及溢出一声呜咽。
傅战的手粗糙,带给陶华数倍的刺激,手指覆上阴唇揉搓,揉得一手湿漉,中指和食指缝夹住那点花心,中指试探着揉进了花道。
“呜呜……”陶华小腹猛地拱起,颤了颤,花道紧缩,泄出一滩花露,全数被那作恶的手掌接住,甚至从指缝中溢出,整个手泡的湿淋淋的。陶华喘了口气,瘫在了傅战身下。
“这么快?”傅战挑了挑眉,他不过是揉搓了三两下,小继母便出了水。也并不停,就着水,手指继续扩着花道,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yín 靡至极,又将食指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已经很挤了,傅战稍微撑开一些,陶华便忍不住了,但立刻被傅战堵住了,只能呜呜两声,指甲从他的脖颈伸进去,胡乱抓着他的后背。
“嘶”傅战脖颈一阵火辣辣的疼。得,明天不知是不是还得解释家里如何来了只泼辣的野猫。
傅战确实是忍到了极限,撩开下裳,略褪下亵裤,一根粗壮的物事便跳将出来,抵在花穴处。
“陶华,忍一忍。”傅战低声说了一句,便吻住了她的唇,ròu_bàng 在水润的穴口磨了磨,沾满了花液,傅战挺腰,握着ròu_bàng 缓缓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