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着那又丑又皱的两颗褐色阴囊,泪水流得更凶.她一个好好的闺阁小姐,怎么要做这娼妇的活?
"哭什么,哭!你给爷舔得好了,待会还不是你受用.仔细着点,用手好好捧着老??子的卵蛋! 别抓伤了!"
何令雪不情不愿地以一手握着男根稍稍抬高,一手轻轻托着男人的阴囊,伸出丁香小舌便舔弄起来. 看着她一副小心亦亦的样子,男人不禁大悦.自己的性器被这仙子一样的女子珍视,以口舌服侍,那份满足和虚荣就不消说了.
黄福全被舔得身心皆爽,那怒涨的ròu_bàng 也越发难受,他可不想就这样射出来.那勾人的xiǎo_xué 还得捅上一捅.当下拉起身下的少女便往床边拽.女人下身还悬在床边,男人已迫不及待地抓着女人的双腿举起来越过她的头顶,压在耳朵两侧,一时间女人的阴户大开,那欲根便毫不留情地戳进少女的肉缝中.
何令雪本被男人突然的举动吓着,还没回过神来,xiǎo_xué 便被鸡巴狠狠一捅到底.她立时痛得求饶:”你...啊...轻点...我受不...了...”
男人虽被情欲所惑,却还掂记着自己的大爷梦,于是喘着粗气说:”你这骚货忘了自己是谁吗?什么你呀,我呀的.我是爷,你是奶奴.不弄清楚,看老子入不入死你.”说着又是一轮狠抽猛插.
当下少女也顾不得自己是主子了,伸手想推开身上大石般的男人,一边乱叫道:“爷便怜...惜一下...啊...奶奴...吧.奶奴...啊...真的...啊...真的...”迎来的却是一番毫不怜惜的捣弄,少女只觉穴中的铁杵要撑裂肉壁,捅破宫口似的.她的身子被撞得颠波起伏,一时间竟不能成语.
黄福全看着身下女子媚眼如丝,满脸绯红,一身白肉晃动,白花花的乳儿也跟着乱甩,欲根被夹得异常舒爽,耳边是女人阵阵的哭吟求饶,征服感顿时满满.少爷的女人,那林远能享用,他黄福全为何就不能?他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必叫这尤物委身为他身下欲奴.
他捣弄了一会,稍解yín 意,便想变着手法折腾女人,当即抽出阳物,道:"奶奴,换个位置,老子要从后面入你的骚.”
他将女人的身子反过来让她跪在床缘,牝朝外.见那两瓣白嫩的臀儿圆润丰满,中间的蚝肉早因情潮而坟起,阴唇处不知何时已被爱液打湿了,那稀疏的阴毛也黏在一处.勾人的xiǎo_xué 刚才还含着自己的欲根,此时复又闭上,只剩下一线缝儿,让人有股冲动要将ròu_bàng 挤进去,再度破门而入.
他将guī_tóu 凑到穴口,上下研磨.那马眼正吐着水儿,和着春水涂在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