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黄孝忠突然拔出ròu_bàng ,将女人翻过来,让她跪着,一边拍打她的臀儿,边道:“撅起屁股老子要你的屁眼!刚才少爷那么爽,老子现下就要试试。“
紫嫣要不从,男人却死死压着她,猛地将怒胀的ròu_bàng 对着后庭一插,顺着穴中水,便是尽根。黄福全也是初次体会那菊穴的紧致销魂,此时穴中又滑腻,当下甚是得趣。
“怪不得少爷将水都射进你的屁眼。果真是个奶大穴骚的婊子!”
女人只失神地呻吟着,她根本抵不过男人硬来,只能生受着ròu_bàng 的戳弄。刚才激烈的欢爱,好像令身体变得贪婪,心中虽然抗拒,但身子却如一个离不开鸡巴的yín 娃。
黄福全好像要用尽身下女人似的,操了一会后庭,忽然又拉起女人,要将鸡巴往她嘴里塞: “起来,给老子舔干净.”
紫嫣那会肯张口?她不是没有以口舌服伺过林远,但黄福全的鸡巴过她的前穴,又入了她的屁眼,此时上面围着几圈yín 靡的白沫,都是刚才黄福全操她时,在穴中捣弄着林远和黄孝忠的液和着自己的yín 水而成的,叫她如何吞得下去?
男人见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儿,便扇起她的奶子来,只痛得她连连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奶子要坏了!”
“臭婊子!装什么?装!刚才在爷们身下不是大声说自己是男人的玩物吗?你既不好好服伺老子,这奶子也不用要了。不就是你相好的儿和你自己的yín 水?快!给老子舔干净,待会还要再操你!”
林远虽只当紫嫣是个玩意儿,却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就是房事上要她做得下流,也是细语诱哄,那曾这么粗暴?当下女人只泪汪汪地舔起那鸡巴来。
“你这骚货,又不是才开的苞,想来被林少爷都玩了个透。怎么不会用口吃ròu_bàng 了?给我认真舔,否则这双贱奶子还要狠狠地打!” 说着又抓了女人的乳儿把。
紫嫣是怕极了这瘟神,以林远教的一套尽心伺候,只弄得那黄福全以为自己要升仙了。
“你这骚货好会舔,不当婊子真是浪了。可爷要射在你的骚逼中,趴下!”
这次女人不敢有违,只乖乖地伏在床上,撅起臀儿,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看得男人甚是满意。他攥着早被舔干净的鸡巴,guī_tóu 抵着穴口,道: “你自己来,将老子的ròu_bàng 都吞进去!” 女人将臀儿向后一套,男人借势向前一顶,那欲根便整根没入。
男人快意连连,忍不住扇着女人的臀儿道: “自己将身子往后套老子的鸡巴,好等老子留着力气久一点。”
紫嫣已弄不清是谁在她,是林远?是黄孝忠?或是黄福全?她只知道男人入得凶,得狠,偏生她这身子就是受用。男人不停叫她婊子,阴囊不住地拍打她的yín 豆,她只以阵阵yín 叫回应。
她忘了自己是被迫奸的,只沉迷在交合的快感中。到得她丢了几回,男人才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