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倒也不错。只要不再尾号就不用享受坑号的特殊照顾。
曲清言翻过手中的号牌,就见上面大大的一个“天”字,其下写着二字。
“清言兄果真与我有缘,竟是临号。”
顾若鸿翻过手中的号牌,就见其上写着“天”“一”二字。
竟是天字第一号。
若这一科他中了状元,只靠这号牌就能传出美名。
这位顾大人为了这位长孙倒是用足了气力。
她淡淡的笑开,只拱了拱手。
杨建贤的号房同曲清闻相邻,在秋字三号,其他几人的号房都算幸运,离坑号颇有些距离,一行人都暗道一声幸好,便各自寻了军役塞了银钱,带着行李去号房。
会试的套路同乡试大体一致,皆是到了子时后,有人送考题到各号房。
曲清言因着那个梦一整日里都有些兴奋,她迫不及待的等着拿到考题,想要确认这一科的考题是否同前世一般。
乡试会试第一场各试本《经》义一道,不拘旧格,惟务《经》旨通畅,限五百字以上。
所依注疏:《经》,程、朱氏《注》,古注疏;《书》,蔡氏《传》,古注疏;《诗》,朱氏《传》,古注疏;《春秋》,左氏、公羊、梁、胡氏、张恰《传》;《礼记》,古注疏。
试《四书》义三道,先三百字以上。
帘布外有脚步声传来,曲清言移开烛火,小心接过考题,就见其上两行小字:乐天者保天下、不幸而有疾,景丑氏宿焉。
她心下抑制不住的狂跳,考题竟当真一模一样。
她一整日都在下意识的思虑这些题目当如何去破去立,现在拿到考题竟是隐隐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提笔直抒胸臆。
她死死攥着题纸,因着时间太过来得及,她在自带的白纸上将一早就想好的开篇一一写好,又润色一番,这才熄了烛火了卷纸,沉沉睡去。
☆、第一百一十章过春闱等待放榜
到了二月初十,她一早就交了卷纸,整好行李,塞了银钱给巡视的军役,便同顾若鸿一道轻装去了贡院门前等待放行。
行李留在号房,待第三场考完后再一并带回去。
曲清言脚步轻快,几篇文章因着事先有所准备她不敢说自己文采斐然、惊才绝艳,可也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清言兄似是已经成竹在胸?”
顾若鸿经过三日的折磨,通身已没了那份世家公子哥的翩然之气,曲清言侧眼一扫就看到他眼底的淤青,心头那点因他而起的不自在瞬间消散。
果然,不论如何风华绝代的美人都禁不起科考的摧残,想必第三场结束,这位美人会更狼狈几分。
“不过是考完就不准备再去多想,还有两场,多思无益。”
她这话初初听来倒也像是那么回事,顾若鸿不再多问,待放号两人在贡院门前道别各自回府。
之后的两场考试曲清言不是没想过要将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