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算是摸出一点,这位余大人外表看着严肃正经,永远冷静克制的模样,但内在却是格外容易害羞!
她偶尔言行出格一点就会换来他的窘迫和不自在,她若当真再‘惊世骇俗’一点,怕是就要把他吓坏了……
好不容易让他不再对她怀有戒心,她总不能多日的努力,一睡就彻底消散。
从暗格中取出棋盘棋子,两人捻着棋子,照旧是余有台走上一步后手指就在棋盘上虚点几处,由着曲清言来捡顺眼的位置。
这般一个教一个学,时间就过得飞快,曲清言正觉得棋艺大涨,想要嚣张的对峙一番时,车门外传来千山的声音。
“少爷,马上要进长安城了。”
进了长安城再有盏茶的时间就会豫王府。
曲清言轻快的面庞顿时淡了几分笑意,没了对弈的心思,她耷拉着脑袋着棋子。
“可是怕王爷那里不好交代?”
曲清言摇头,她没有办法告诉余有台,她不愿见朱瑾睿最大的原因是在他身上过于强烈的侵占性上。
那人的目光总让她觉得自己身上带着标签,是他的私有物。
不说她现在的男子身份,就算她是再正常不过的女儿身,她对朱瑾睿也生不出任何的专属于女子会有的倾慕。
“有董大人在呢,学生不怕。”
她回答的言不由衷,余有台只她不愿多说也便不问,只帮着她捡着棋盘上的棋子,白子多,黑子少,细细数去就会发现曲清言这一局依旧输的极惨。
豫王府中,朱瑾睿一身尘土还来不及梳洗更衣。
曲清言一进谨身殿就觉殿中的气氛有些诡异,平日里立在殿中的宫人侍女全部撤了出去,进出的人中大半穿着软甲。
她的心一落,这西北中会让整个豫王府都充满肃杀之气,怕也只有战乱了。
可现在明明是三月里,地里庄稼都还没种,鞑子若是赶在此时进犯,为的又能是什么?
她乖乖的立在董昊诚身后,一声不响的听着他向朱瑾睿汇报。
“一月前边境上就时而出现成队的鞑子骑兵,不出两月就战乱就要起,孤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等父皇同内阁反复商议的结果。”
朱瑾睿的话直截了当,将董昊诚说剩的一半话语彻底堵在腹中。
居然又要打仗。
“臣敢问王爷有何指点?”
“孤会派一队人马护送你们回京,孤要在半月内得到结果。”
朱瑾睿想要的结果他没说,董昊诚也没问,只半个月时间实在太过紧迫。
“臣尽力。”
“不是尽力。”
朱瑾睿的目光冰冷是,战场上冲杀出的气势随着言语铺天盖地的压像董昊诚,只让他面上发白,咬着牙又应了一句。
他目光自董昊诚身上移开,落至曲清言身上顿了下这才说道:“只要半月内孤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曲清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