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捂住嘴巴,冴子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叫出来,道路越来越难走,出租车的震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gāng 门栓就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捣击着gāng 门,没多久,冴子又昏了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冴子被司机叫起来。
“对不起,到了。”艰难地跨出车门,眼前出现一个很宏伟的西式建筑。转过身子,冴子看到司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委托这个司机联络总部的念头。
可是项圈上的麦克风会把声音传递给犯人,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个司机与犯人是不是同伙,况且犯人不知道在哪里监视,这样做太冒险了。
艰难地排除掉这个诱人的念头,冴子向司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向建筑物的大门走去。
第三节灌肠调教伢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也许是长时间的灌肠,gāng 门已经有所适应,便意渐渐忍住了。
刚停下脚步,耳机里就传出犯人的声音,“欢迎,欢迎,欢迎你伢子,请进来吧……虽然我很想说这些,可是对不住了,这个建筑物是调教性奴隶的地方,那些话就不能说了。嘿嘿……现在把碍眼的衣服脱掉!”紧咬着嘴唇,但伢子还是很顺从地脱掉衣服,身上只留下红色的皮质s束、黑色的项圈,还有紧锁在股间的贞操带。
“你被那三个孩子灌肠之后,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拉过,但是现在却一点便意也没有,对吧!那是因为你的gāng 门内腔已经吸收了灌肠液的水分,吸收的水分会变成汗水和尿液排泄出去,可是你自从到达车站后就没有尿过,现在不觉得膀胱很涨吗”的确,本来就有些许尿意,听犯人这么一说,尿意更强烈了。
“在犬的家族中,我很喜欢哈巴狗,你就用哈巴狗排尿的姿势,尿在你脱下来的衣服上吧。”听到犯人的话,伢子马上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禁摇晃起来。
“快点!”“是……”犹豫了一会儿,伢子慢慢将腰弯了一半下去,两手垂在前方,双腿向两旁分开,用力收缩尿道,一道黄色的尿柱划着抛物线,湍急地从贞操带的小孔里迸射而出。对准自己的衣服,屁股微微摇着,腰也上下晃着,尿液尽数浇在衣服上,将衣服染成淡淡的黄色。
“给你下了几道命令,可都没有令我满意,而且你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排尿,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喉间发出羞耻的呃呃声,伢子拼命地收紧尿道,想要停止排尿、停止犯人的羞辱,可是非但没停,尿液反而越来越急,抛物线也越拱越高……时间彷佛定格在这一屈辱无比的时刻,伢子无声地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过了好久,在她心目中永远不会停止的尿柱渐渐缓下来,抛物线的拱形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终于尿完了。
“好了吗进到里面去吧!”直到最后的一滴尿液落下,犯人才发出指令,伢子跨过湿透了的衣服,推开建筑物的大门。
大门里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古堡一样,狰狞、空荡,令人不寒而栗,伢子左手护在胸前,遮掩着裸露在外面的乳房,右手捂着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股间,快步走向古朴的前厅。
犯人没有任何指令,伢子漫无目的地向前急走着,看到前厅的尽头有一个很长的向左右扩展的楼梯,楼梯中部有一个很宽敞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
应该是要上到那里去吧,伢子一阶阶地登上楼梯。
上到上面,伢子发现前面紧靠墙摆放着一张像床一样的白色台子,大约高30厘米,宽50厘米。看着台子,伢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张台子应该又是一个凌辱自己的舞台。台子上,一些自己从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械正在运转着,周围还有很多架对着台子的摄像机。
深吸了一口气,伢子向台子走过去。
“真不愧是警视厅的精英,不用我说也知道要去哪里。”犯人开始说话了,“停下,穿上拖鞋。”“是这个吗这个是拖鞋”向下一看,地上放着一双奇形怪状的拖鞋。没有鞋尖、鞋身,只有放入脚踝的地方,伢子刚开始认为这个拖鞋只是s具的一种,可是一勒紧固定脚踝的皮带,从脚后跟处就觉得大小正好,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就这样,伢子两脚都穿上了外表酷似s具的拖鞋。
“嗯,很合适嘛!把台子前的软管捡起来,连到你屁股上的贞操带上,连接口就在堵着你屁眼的gāng 门栓上面……快点!”摸摸自己屁股后面的贞操带,果然gāng 门栓上有一个能插入什么东西的孔洞,伢子来到台子前,拾起软管,软管前段装有一个金属接头。不知道接上后会发生什么,心头有种强烈的不安,但又不能不做,没办法,伢子只好按照犯人所说,将金属接头接到gāng 门栓上。“咔嚓”一声,软管与贞操带、gāng 门栓连在一起。
“爬到台子上躺下,将手铐、脚铐还有眼罩戴上!”白色的台子上安装着两个金属圆环,圆环上连接着脚铐,台子中间放着一个橡胶材质的眼罩,台前放着从机械上悬垂下来的两只手铐。
看着连接在手铐上的绳索,伢子心中闪过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绳索,大约3厘米粗、乌黑的乙烯树脂绳索,光滑的表层上闪闪发光。
伢子战战兢兢地爬上台子,先将眼罩咬在嘴里,接着将脚镣戴在脚踝上,然后伸出双手将悬垂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最后再把眼罩戴在脸上。
头上传来电动机启动的声音,心里正瞎猜着什么被启动了的伢子仰躺在台子上,紧张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请。果然,不大一会儿手铐就开始向上提升,眼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状况,感觉双手被手铐拉得高举起来,后背慢慢地离开台面,身体紧接着被拉得直立起来,直到脚底与台面堪堪接触,手铐才停止提升。
“待会儿塞在你屁眼里的gāng 门栓会像气球那样鼓起来,空气阀和贞操带的皮带因为被定时器锁定了,只有三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算上从车站到这里的时间,你至少还要忍耐一个小时。”听到这么恐怖的话,虽然看不见,但伢子还是下意识得回头看自己的屁股。
“你穿在脚上的拖鞋其实就是一个开关,脚跟一旦接触到台面,灌肠液和空气就会注进去,如果不想被灌肠,尽量用脚尖支撑身体好了。”“哔”的一声,伢子马上感到一股冰冷、难受的感觉在gāng 门里蔓延起来,她急忙上蹿,抬起脚跟,用脚尖支地。
“对,对,对,就是这样,一个小时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警视厅的精英刑警应该有不俗的表现吧!加油吧!哈哈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踝和手腕早就开始发抖,现在连脚跟也跟着颤抖起来。固定脚踝的脚镣被圆环锁在台子上,双手被扣紧在手铐里,这时候,伢子终于明白了不协调的感觉所在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绳索,双手抓紧它,可以大幅减轻脚踝和脚尖的负担,可是这个绳索是乙烯树脂材质,表层很光滑,上面又涂了润滑油,滑不溜手地根本就抓不住。没办法的伢子只好来回扭转手腕,用腕力支撑身体、减轻脚踝的压力。
总是计算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会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尽可能地想些别的事情,想犯人的事情……犯人痛恨自己还有警察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了凌辱自己而特意去美军基地盗窃细菌武器,为了扰乱接下来的调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这些推论不大可能、太荒谬了。
伢子不否认自己是个美女,很容易令男人着迷,可是也没有迷人到令男人为了凌辱、玩弄自己,而去盗窃细菌武器。
还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人、嫌疑犯,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痛恨自己,那些人极可能凭空捏造一个身份来扰乱调查的视线。伢子努力回忆着与自己有关而被逮捕的犯人,那些犯人犯的基本都是重罪,从监狱里出来的没几个,不可能是他们。
于是伢子认为这个犯人伪装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性,只是模仿男性的措辞,用很粗鲁的语气,向自己下达令女人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过,仅仅从逼迫自己灌肠而嘲弄自己这方面看,还不能判断出犯人就是女性。
想到犯人所说的,在自己家附近潜伏过一段时间,犯人敢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足以说明他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也许真的与他见过,说不定还说过话。
最初,伢子怀疑犯人是痛恨自己,并且伪装了身份,但仔细一想,如果犯人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问几次话就会放他走的,即使还会对他进行跟踪调查,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持有这么强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为被调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被公司辞退,取消婚约什么的。
注意到犯人还说过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样的话,伢子按她的专业判断,犯人是男性,是她曾经调查过的嫌疑犯,从外表上看上去性格纯良,但又持有强烈的虐待情结的性癖。
就当伢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脚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咕咕……”的注水声响起,灌肠液从软管里注进她的gāng 门。
“啊……啊啊……哦!”伢子尖叫着发出在犯人耳中无比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地抬起,可是脚尖酸麻,没有力气站稳,脚跟马上又无力地落下去。她连忙将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动着身体,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此时,大量的灌肠液已经注进了她的gāng 门。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下腹部响起,伢子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虽然说gāng 门壁会吸收灌肠液的水分,但她在车站被那三个男孩子灌过肠后就一次也没有排泄,而且现在又被灌了很多灌肠液,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
“啊……啊啊……哦……哦……”这次的灌肠比之前的那几次要难受得多,满是甘油的灌肠液,伢子感觉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了。
“啊……啊……到底我还要忍耐多长时间啊听得到吗啊……啊啊……请告诉我!”耳机里传来犯人阴惨惨的声音,“很遗憾,时间还很长,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啊……啊啊……求求你……啊……快停下……”伢子不断向犯人求饶,她的忍耐力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极限。
“噢……啊啊……啊啊啊……”无论怎么努力,脚跟还是落在了台子上,伢子的gāng 门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礼。脑袋里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脚踝、脚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剧烈地痉挛着。尽管那样,伢子还是靠着顽强的毅力将脚跟抬起来,但她知道不能坚持多少时间,最终脚跟还是会落下去。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终于,脚跟再也抬不起来了,脚面全部落在台子上,“嘎嘎”机器运转的声音陡然提高,灌肠液强劲地冲进gāng 门里,瞬时,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来。
“停……停下,我,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停,停下……”“你要是能挺过去,等我要了你的屁眼处女后,我就把细菌武器还给你,怎么样要继续吗”“啊……啊啊……”灌肠液不断地注进去,身体早已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听到犯人的话,伢子彷佛看到了曙光。
“请,请继续,不,不要停……”犯人满意地点头,“很敬业嘛!用你一个人的痛苦换回所有国民的安全,嘿嘿……”伢子连向犯人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脚后跟怎么也提不起来,身体不住痉挛着接受灌肠液的浇灌……最后,犯人把一公升的灌肠液全部注进了伢子的gāng 门里,再接着灌的话,犯人也担心伢子会承受不了,于是便更改了游戏规则。他告诉伢子停止灌肠的交换条件,那就是为他咬 ,而且在喝下他的jīng_yè 之前不能漏出一滴灌肠液。
绳索慢慢垂下来,伢子抬起脸,看到墙壁上开有一个5至6厘米的圆孔,圆孔里探出一根阴茎。尿意越来越强,她为了能早点排尿,也为了尽早拿到细菌武器,就张开嘴,将那根阴茎含在嘴里shǔn xī 起来。
“啾……啾啾……啾啾……”yín 猥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伢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犯人的阴茎上面,专心地用唇舌侍奉着犯人。而这时,耳机里又传出了犯人的声音。
“美丽的警部小姐,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好,嗯,能告诉我你在为我咬 时想些什么吗”身体一震,ròu_bàng 慢慢从伢子的嘴里滑出来,眼睛里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是很快,她又弯下腰,重新把ròu_bàng 叼在嘴里,灌肠的痛苦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尝试了。
“你就不想逮捕在墙壁这边的我吗”犯人其实是高估她了,伢子根本就不是为了能接触到他的身体而答应咬 的要求,她已经被灌肠打败了,心里只想着早点令犯人射出来。
第四节调教甘受一个月后,好久没有回家的伢子没有打开自己家的房门,而是按响了隔壁房间的门铃。一听到内线电话里的响应,她连忙进到里面,然后轻轻地将门锁上。
宽敞的起居室的正中间,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沙发。沙发上,一个看起来像女孩似的男孩子,穿着一件t恤衫,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酒杯,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面。这个男孩子就是那个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
“感谢你亲自逮捕像我这样的社会败类,嘿嘿……”男孩子将玻璃酒杯中装得满满的琥珀色的酒液一口气喝了一大半,然后对伢子说道:“今天是来逮捕我的吧”伢子无言地摇头。
“担心录像带放心,我不打算公开,这就还给你。”伢子默默地摇头,嘴唇嚅动几下,难为情地说道:“要是……要是公开能令你心情舒畅的话,你就公开吧……”男孩子伸长了脖子,很吃惊地看着她,心中冒起了疑团,“不抓我,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堵我的嘴吗”伢子不说话只是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套装、衬衫……最后身上只剩下那天所穿的s。这件s是她今天从警视厅的扣押物品保管库里偷偷带出来的,脱完衣服,伢子对男孩子说道:“请你惩罚我,我今天就是来向你赎罪的。”那天,这个男孩子没有侵犯伢子的gāng 门,他把银色的公文箱还给伢子,然后对她说,“我总是在家里,随时来抓我好了。”说完就离开了。
在这之前,男孩子把折磨她的动机向伢子说了个明明白白,并告知了两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冤案的日期和地点。
伢子回到东京,并没有把全部的密封罐归还给警视厅,而是只上交了三瓶,并且骗警视厅说,犯人要求调查两年前的事件,调查结束后,再归还最后那瓶。
调查的结果很惊人。
当时,伢子负责调查公路狂魔杀人事件,她使用留学学来的图像整理技术,演算出犯人的大致模样,并得出犯人是个对自己的体型持有强烈自卑感,纤弱、瘦小的年轻男性的结论。有了这个理论根据,再参考目击证人的证词,警视厅便确定犯人就是那个美少女般的男孩子。
不过那个男孩子却有不在现场的证据,按程序本应该不做审讯,直接从嫌疑犯的名单里摘除,可是,所在地的刑警为了立功,便自作主张地企图逮捕那个男孩子,结果,男孩子在慌乱逃跑的时候,他所骑的摩托车与警车撞在了一起。
男孩子陷入了长久昏睡的状态,当他奇迹般地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睾丸被切除了,原来他的睾丸在出车祸时,被摩托车挤碎了。从这以后,男孩子就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亲属、朋友都刻意地疏远他,还轻蔑地称呼他为人妖,而警察也隐瞒了事情的真相。于是,男孩受不了那样的生活,便投海自尽。
可是,男孩没有死成,他被救活之后便来到东京,使出所有的手段来收集情报,打算向警察,特别是将自己列为嫌疑犯的伢子复仇。
明白了实情的起因,伢子完全没有辩解的余地,虽然肇事的是那个想邀功的刑警,但却是自己利用图像整理技术,将男孩子划为嫌疑犯的,而且,刑警敢擅自行动也是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怎么说,自己也是毁了男孩子幸福生活的罪魁祸首。
“你想逮捕我,然后让我交代细菌武器的下落,这是你的算计吧!或者你怀疑被你像吃点心一样舔着的鸡巴不是我的吧!”声音的确是从耳机里传出来的,不过不能确认在墙壁那头的男人就是犯人。
伢子不想节外生枝,只顾翻转着唇舌刺激ròu_bàng ,寄希望于完成他的条件来使自己解脱。
“不愧是警视厅的精英,咬 也是评估的一项内容吧!应该给很多同僚做过吧!利用迷人的身体升职,嘿嘿……你真聪明。”犯人还没说完,伢子的嘴里就被灌进了大量的jīng_yè ,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咽下jīng_yè ,可是过多的jīng_yè 还是从嘴角溢出去,拉成一线滴在台子上。
看着台子上的jīng_yè ,伢子感到一阵奇怪,jīng_yè 竟然是透明的。
充血、能够射精的ròu_bàng 不可能是假的,自己舔了那么长时间,绝对不可能搞错,那肯定是男人的ròu_bàng 。而且jīng_yè 是从睾丸生成的精子的集合体,即使是失去生殖能力的老人,他们的jīng_yè 也是乳白浑浊的,可是犯人的jīng_yè 怎么会是透明的呢……就在伢子苦思不解的时候,ròu_bàng 慢慢从圆孔里抽出去。不久,她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头上的楼梯处传来。犯人应该就在上面,抬头一看,犯人正从楼梯上俯视着自己,那张脸很熟悉。
“啊!你就是盗窃细菌武器的人你,你是男的”这个人长着一张像女人一样年轻、美丽的脸,他就住在伢子家的隔壁,对伢子很热情,伢子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看待。可是,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伢子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惊呆了的男孩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舔着舌头,沙哑着嗓子向伢子问道:“你打算怎样补偿”伢子两手遮掩着乳房,害羞地小声说道:“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这个是伢子真实的感情流露,诚然,肇事的是所在地的刑警,隐匿真相的又是当地的警察署长,说自己没有责任也无非不可,只是,伢子的性格不允许她逃避责任。把男孩子定性为嫌疑犯的的确确是自己的过失,而且排除男孩子是嫌疑犯时应该很快地通报给案发地的警察署,但自己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因此,案发地刑警的胡作非为,自己也负有责任。
自己毁了男孩的幸福,作为补偿,伢子认为自己应该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于是她就决定将自己献给男孩子,任他随意调教。
“我,我要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请随意惩罚伢子吧!求你给伢子这个赎罪的机会吧!”伢子向男孩子跪下,脑袋几乎要碰到地板那样深垂着头。
男孩子要求伢子具体地说怎样补偿自己,那是因为他想听伢子说些下流的话好使自己更有快感。
伢子点点头,想了一会,向男孩子说道:“我的主人,因为我愚蠢的行为,给您添了很多麻烦,现在我诚挚地向您道歉……”说到这里,伢子羞红着脸,一手捂着胸部一手捂着股间站起来。
“您明明是被冤枉的,但我却毁了您一生的幸福,作为陪罪,我将我的身体奉献给您。请主人尽情地惩罚愚蠢的、犯了大错的伢子吧!请主人拿伢子的身体出气,随意享用伢子的身体吧!”双手向两旁分开,丰满的乳房和无毛的肉缝尽数落在男孩子的视线里。
“我的身体不算什么,但在我能奉献给主人的东西中,我的身体是唯一能令主人满意的东西,请主人接受它吧!”伢子托起自己的乳房,一边摇摆着上身,一边用力地揉搓。
“主人,伢子的乳房怎么样伢子对自己的乳房很自信的,89大小的e罩杯,乳头很敏感,这个是伢子的一个敏感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剧烈地搓揉着自己乳房的伢子,将右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身……左手继续搓揉着乳房,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无毛的肉缝上。
“不打算享用伢子这里吗!虽然有过几次经验,但形状一点也没有改变,除了没有处女膜之外,跟处女没什么不同,一定会令主人满意的。”这样说着,右手将肉缝掰开,露出里面红嫩的通道。
“即使是做爱技巧,伢子也很自信,每天都锻炼身体,大腿的力量和柔韧性都很好,一定会伺候得主人满意的,如果还有不足的地方,那就请主人亲自调教伢子吧!”伢子把手指插到肉缝里面,开始自慰起来。不一会儿,肉缝里溢满了晶莹的蜜汁,于是伢子便背对着男孩趴在地板上,两手抓着屁股蛋向两旁分开。
“伢子要将那天没有献给主人的gāng 门奉献给主人,这里完全没有经验,还是个处女地。请主人狠狠地调教伢子那从未被开发的gāng 门吧!”男孩子再也坐不住了,欲火被挑逗得无比高涨,虽然失去了睾丸,但光秃秃的棒身勃起得越来越胀痛,越来越坚硬。
很想现在就扑到伢子的屁股上,将怒涨的ròu_bàng 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一边听着她的哭叫,一边将她的处女gāng 门插得一塌糊涂。但是男孩子仍在忍耐,他还想再看一会儿伢子火辣的表演。
“啪……啪啪……啪啪啪……”伢子开始拍打自己的屁股,每当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她的口中就逸出婉转的呻吟,“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停止自己的手,她将屁股对着男孩高高倔起,上身伏在地板上,双手重重地拍打不停。
“这算什么屁股还没有变红啊!你就想用这样微不足道的行为来补偿我的痛苦吗”伢子一边打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回答道:“不是这样的,伢子,伢子会更用力的……”伢子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拍打自己的屁股,实际上,她的屁股早已变得通红,连手掌都震得发麻,但她还是继续打下去。
“你这个打法,就是天都黑了屁股也不会变红的……”“对,对不起”伢子连忙赔罪,但是手掌已经发不出更强的力量了,眼睛向周围来回打量,看能不能找到硬一些的东西,目光一落在男孩子穿着的拖鞋上,她便向男孩子软声求道:“主人,伢子的手发不出更强的力量了,这样,屁股,屁股可能就得不到充分的惩罚了。”“这样啊,把我的拖鞋借给你吧!”好像能读懂伢子心事似的,男孩子微笑着,将穿在自己脚上的拖鞋踢落在伢子面前。
“谢谢主人”伢子一手拿着一只拖鞋,咬着牙,忍耐着疼痛,向自己的屁股狠狠地打去。
十多分钟后,伢子趴在地板上,剧烈地喘着粗气,简直不能跟方才比较,她的屁股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感觉像火焰灼烧那样热。男孩子终于站起来,他从架子上取下一瓶化妆水,然后走到伢子的后面,旋开瓶塞,将化妆水浇在伢子的屁股上。
“啊……啊啊……”伢子被冰冷的化妆水激得浑身一个劲的发抖,身体又僵又硬,本能地抵御着化妆水带来的剧痛。
“在你把屁股奉献给我之前,已经好好地弄干净了吗”男孩子向她。
“弄干净了,在车站的厕所里,伢子已经把gāng 门里的脏东西都排出去了。”“怎么弄的”男孩子一边用guī_tóu 顶着她的gāng 门,一边问。
“啊……伢子使用的是医疗用的灌肠药品,伢子对药店说有很严重的便秘,于是就得到了不能零售、只能在医院使用的灌肠药品。”“你真的用了那个”男孩子一边追问,一边将ròu_bàng 慢慢地插进gāng 门中去。伢子拼命地放松gāng 门的肌肉,嘴巴大大地张开喘着粗气,辛苦地忍耐着男孩巨大ròu_bàng 的侵入。按常理,因为车祸和手术而失去睾丸的ròu_bàng 应该越来越萎缩,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个男孩子的ròu_bàng 尽管没有了睾丸,但经过两年,ròu_bàng 不仅未见萎缩,反而比原来更大、更坚硬。
“是的,是的,伢子不敢欺骗主人。伢子买了六支在医疗用上最大的、150的灌肠液。在车站的厕所里每次用两个,分三次注完。”男孩子将右手高举,“啪……”的一声,巴掌重重地打在伢子的屁股上。
“哎呦!好痛,为什么……”“你这个笨蛋,那么赏心悦目的灌肠秀竟然不让你的主人观赏。”伢子忙不迭地向男孩子道歉,“对,对不起,伢子知道错了,主人的话伢子会记住的。”“那么,你忍耐了几分钟”男孩子将guī_tóu 全部插进gāng 门,不自禁的,伢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急促的尖叫。
“啊……啊啊……本来刚开始的一次,伢子想努力忍耐的,可是仅仅忍耐了十分钟,而第二次和第三次根本就忍耐不了,结果很快就……”听到这里,男孩子不停地痛打着伢子的屁股,而且腰也开始耸动起来,ròu_bàng 开始在gāng 门里做活塞运动。
“啊……啊……原谅伢子吧!啊……哦……好痛,至少,请主人至少再稍微轻一点……啊……”伢子痛哭流涕地向男孩子哭求,可是男孩子腰部的速度更加快了。
“不是说要将身体奉献给我吗!你应该到我这里来灌肠的,这就是你自作主张的惩罚。”这样说着,男孩子将ròu_bàng 从gāng 门里拔出,guī_tóu 顶在洞口上,然后腰部猛的一沉,ròu_bàng 打桩机似的钉进gāng 门的最深处。瞬间,伢子痛得瞳孔不仅地放大,泪水泉涌般地流出来。
“啊……啊……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啊……请饶了伢子的肝门吧……啊……”嘴巴一张一合,伢子缺氧似的拼命吸气,意识慢慢地沉向黑暗之中,但ròu_bàng 的动作越来越狂暴,gāng 门就像是被捣烂了一样,无尽的剧痛又把伢子拉回到现实当中。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伢子的gāng 门吧!伢子已经受不了了,啊……”眼泪就像永远不会停歇似的流淌不止,伢子不停地向在身后侵犯自己gāng 门的男孩子苦苦哀求……不久,她昏了过去。
慢慢地睁开眼睛,伢子发现在自己的股间,被套上了一具自己从没见过的s具。就像是用橡胶制作的内裤,表层很光滑,屁股被紧紧地吸着。
而且,一站起来gāng 门里就有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伢子伸手在屁股一摸,原来橡胶内裤里面带有一个气囊拴,而栓子就插在gāng 门里,将gāng 门内腔撑到极限的位置。
忽然,伢子发现面前的沙发上,男孩子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伢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排泄。
小便的话我不管你,你可以从内裤的前面尿出来,但如果是想来大的,就一定要得到我的允许。由我来管理你的排泄,怎么样你愿意吗”瞬间,伢子就变得面无血色,脸上悲戚戚的,但还是柔顺地俯下身子,对着男孩子连连点头。
后记在我眼前的美丽女人,自己侵犯着自己的gāng 门,她跨坐在体操鞍马那样的黑色台子上,用黑台上安装的细长形状的凸起物不停贯穿着gāng 门,自己操纵着腰部的力量侵犯排泄器官。这是一幅多么yín 糜的画面啊!
不久,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后背就像是被电流打过一样,向后仰倒在黑色的台子上。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显示着高潮的余韵。
我马上站起来,取下大型的灌肠器,因为里面装的是稀释了的米醋,对她来说应该是很辛苦的惩罚。我把铬制的颈口塞进她的gāng 门,大力将活塞按下,灌肠液一注进她的gāng 门,她嘴中就迸出了悦耳的尖叫声。
“啊……啊啊……饶了我吧!米醋,是米醋,我不要米醋的灌肠啊!啊……啊……好难受……”感觉到gāng 门里面流动的是什么东西的她,眼泪泼水般的流下,向我哀求。不过,我还是把50的灌肠液全部注进她的gāng 门里。
“本来想分五次注完的,不过因为你到达高潮了,就改为三次,加油吧!”她一边哭泣,一边向我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吧……”我对她的哭求无动于衷,掏出ròu_bàng ,将化妆水滴在上面润滑,然后一口气插进她的gāng 门。
“好痛,好痛啊!不行,gāng 门要裂开了,啊……啊……”灌肠液不断从她的gāng 门里挤出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向我哀求,“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痛,真的好痛啊!啊……啊啊……别再把灌肠液挤出来了,啊……gāng 门洞口都要被冻住了,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她拼命地求我,可是回答她的却是,我决不会宽恕你,今晚,我要整整干你一晚,哪怕你昏死过去,我也会一直干你。
她的名字叫野口伢子,是警视厅精英刑警级别的警部候补,不过,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的宠物,我的gāng 门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