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这几个绝对强悍的爹爹种子都混一块了,能不是复合型人才吗?没准就一 人参娃呢。
身子懒洋洋地,扫眼白狐在旁边翻看着杂志,段翼用刀子削着苹果,鸿塘与空运来的苞米正在抢夺我被子的一角。
当一切和谐得如同一副唯美漫画,一声不和谐的咔嚓快门声响起,让我恍然一惊,以为自己经过剿灭毒枭成为了名人,狗仔队追到皇宫,又要让我上什么头版头条?
在我拿警犬式注目中,一个肚皮圆圆的女子被迫站出,将手中的造型机藏到身后,笑得一脸献媚:“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这时,一个外贸俊朗,风度绝佳的男子出现在事发现场,拦住女子那浑圆的腰部,无奈地问:“心宝,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啊?”
鸿妈神秘兮兮的一笑,说:“我最近打算写本禁忌之恋,正好来抓点题材。”
鸿塘一声怒吼乍来:“妈!!!”
鸿妈一缩脖子,眼底泛起可怜巴巴的水雾,望向自己的老公,哽咽道:“你们怎么就这么不支持我的工作?相信我,我真得可以成为一个小说畅销作者。不信,你们看,我的上一部小说都被盗版了,而且都出现网络脱销状态。”
鸿爸充满怜惜地捏捏了塘妈的丰润小脸,语含宠溺道:“心宝,那些书都是被我买回来的。”
塘妈眼睛一竖,霎时间风卷狂杀,咬牙低吼道:“为什么不让我的佳作广泛流传!要知道我等待盗版都等多久了?你这是存心不让我火啊!!!”
塘爸伸手将塘妈抱入怀里,软言安抚道:“息怒息怒,小心肚子里的小家伙。我之所以把盗版都买回来,就是怕那些书印刷得质量不过关,影响你形象。”
鸿塘呲鼻道:“还不是看错别字太多,老爸怕丢脸。”
塘妈虎躯一震,小r掌一拍,一把摊开玩温情的塘爸,冲我呼啸道:“米啊,你要争气啊,别像我一样,这辈子掉在一颗歪脖树上就缓不过口了。
别看那小子是我肚子蹿出来的,该收拾绝对不用手软,该np也不用犹豫。我的要求不高,你只要把全部h过程告诉我就好,录制下来也没有问题,最近,我写你们的故事有点h瓶颈,读者都等得群p 呢。我的点击,我的排行,我的出版,就都靠你了!!!”
在塘妈声嘶力竭的委以重任中,鸿塘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塘爸更是直接将爱妻抱起,一溜烟地打包带走,怕是回去做床上教育了。
我们一干人全部傻愣在当场,最后还是我最先恢复状态,小心翼翼的问:“鸿塘,你确定你是你妈亲生的?”
鸿塘眸子一怒:“c!不是亲生的老子能受这份活罪?”
我缩缩脖子,笑得有些无良,用脚踢了踢一直用牙咬着我被子的苞米,笑喝道:“我被子下穿衣服了,你扯什么扯?”
白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花青转过浅灰色的眸子莹润出宠溺的光泽,段翼将手中的苹果递给我,却被鸿塘一把夺去,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又将苹果塞到我手,咔嚓咔嚓咬得特来劲儿头。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我享受着闲杂的拥挤时光,时常窝在摇椅里听着花青给我讲七很多关于儿时的趣事,综他所述,我只总结出一条:我叫玉米,小时候就一抽搭着鼻涕的爱哭鬼,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喜欢黏着花青。
哎……真不晓得是花青和段翼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儿时的我。看来,要想骗小帅哥,就得从小下手,仪仗他们的欣赏品味没有升华,该忽悠时就别犹豫。
在花青故事的不足之处,便由沉默寡言的段翼出声补充,当然,在段翼补充的桥段中,他自己的戏份被加大,完全融入我童年的故事中,充当了男主角。
关于花青和段翼两个人的童年围攻政策,鸿塘非常不满意,又摆弄出一大堆的大头贴,指着上面就开始讲演,不停地为我洗脑,直说:“蠢货,你看,你多爱老子。”
如果我的眼神稍有不配合地出现迷茫神色,他立刻就会变身为愤怒小雷管,轰得我头皮发软,然后……重新来过……
白狐则是不提过去,化身为居家必备,外出超炫的好男人。每到开饭时间,必然亲自为我弄些非常特别的可口饭菜,将我的嘴喂养得越来越叼。而且,他也会在鸿塘与苞米玩得热火朝天时,对苞米下两个简洁有力的口令,来证明他与我与苞米间的亲密。他更会在花前月下摆出个男色撩人的造型,用揉碎了的温柔环绕住我腰身,情意绵绵道:“米,我们结婚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老头子了。”
我微微一愣,脑袋转了好几个圈后,终于将老头子与老局长对应上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老局长的样貌。
锤锤脑袋,不让拿浑浊模糊了记忆,但却发现记忆库存实在不多,竟都是近期储备。
例如,花青对我说:“小时候米粒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哥哥陪你一辈子。”
例如,段翼对我说:“小米说,长大后要当翼哥哥的新娘。”
例如,鸿塘对我说:“你的第一次就是被老子开的,所以,你最爱老子。”
例如,白狐对我说:“第一次时,那是个迷人的夜晚,你将自己交给我,我承诺给你一生的呵护。”
关于‘长大后’和‘第一次’的版本出入实在太大,大到我有种被欺骗的错觉。
虽然,每日与他们见面,但那种温度流失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仿佛是失去过去的人,变得自己是谁都要不晓得。
索性,他们在我身边,我只要天天看着,时时加深新的印象,就不会忘,只是……随着花青身体的康复,我被四只无形大手用力拉扯得越发透不过气来,怕是若不挣脱,就会无法呼吸,困死其中。
我觉得,如果我被窒息而亡,他们会很痛苦,于是好心的我,为了他们的情绪,决定要……离开。
至于未来,我有江山给我的银行卡,这回,倒成了我们母女养胎的法器了。
离开的这个过程其实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只要能收拾妥自己的心,还有什么是带不走的行李?
可是,我的心散落成太多份儿,并非碎裂,而是无法拾取。
对于鸿塘,我爱得炽热,如同大冷天的天吞噬着火辣辣的面,通体那叫一个爽!
对于段翼,我爱得深沉,如同雕刻在心上的名字,在痛中无法割舍,一如我的信任无法离开一样。
对于白狐,我爱得极致,犹如与魔争斗,其乐趣穷般令我灵魂亢奋。
对于花青,我爱得绝然,犹如守护着一朵毒花,在爱得心都刺痛中,却靠不得半分,只为剩下的生命可以继续守望,便让自己在绝望中萃取甜蜜的毒素,至死方休。
我爱上花青时,他不是我的哥哥,我依偎哥哥时,他却仍是我的爱人。在这个悬殊比例中,我无法面对的并非他一人,所以没有完美的结局,就只能拉开新的序曲。
我的承诺没有变,在我离开时,却是要带走一个人,而这个人现在就在我的肚子里,不离不弃。
四色妖冶醉痴香(一)
八个月大的肚子已经是等着瓜落地的好时节,我推着购物车,走在超市里,专挑选我爱吃的拿,也不看价格,因为我觉得自己是富婆。
我不但肚子富有,rr富有,就连钞票都哦是富有的。可能唯一亏空的,就是我不记得肚子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到底是我被遗弃?还是我去qg了某个如花似玉的大美男?这一切都不得知。
我不认为自己失忆了,因为我还记得自己叫米粒,也懂得基本的常识,更会对养眼的东西多多留意,这其中主要包括美男子。
可能有人认为我花心,可要知道,我本身就有一颗心,现在肚子里又跳动着一颗小心脏,这心包裹心的,能不花花乱跳一番吗?更何况,我还打算给我的小东西找个爹地,让他妈咪在生了他之后,也能过上些正常人的幸福生活。
咕噜一声叫,用手摸了摸肚子,也分不清是小东西饿还是我饿,总之我们是要照顾彼此情绪的,所以我推着车子去结帐,打算为我们娘俩再安排一次豪华大餐,用来庆祝今天购物成功。
在购物车的轻拐间,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中山装的优雅男子正倚靠在货架上冲着我展露笑颜,那弯成新月的眉眼有着令女人为之疯狂的柔情,但其中泛起的点点星光却是令人有种被算计的战栗。
我猎艳的脚步硬生生停下,用手抚着肚子,小声嘟囔道:“小家伙,这个笑面虎不好惹,怕是要在为娘把你生下后就转手捣卖了。虽然为娘不太喜欢你,但若卖不上几个钱,也让为娘觉得丢脸。”
有些留恋的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开,却在购物车的前推间,赫然看见一个眼冒蹭蹭火苗的帅小子!那黑白分明的眼犹如大克拉的钻石般璀璨着刺目光束,那被揪起的发丝乱糟糟出个性的刺,他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犹如饿极了的野兽,仿佛随时要冲过来将我吞噬掉。
我咽了咽口水,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碎碎念叨着:“这个性格看起来不好惹,咱娘俩还是离远些,不然一脚s来,你就算是提前过生日了。”
购物车由狭窄的通道走去,终于排到收款处时,但见一个酷毙了的帅哥出现,他的半边脸纹上了大气的图腾刺青,犹如不世战神般令人膜拜。那刚毅的气质犹如传说中的骑士般令无数女子痴迷,却犹如挂着生人勿近的牌子,令人望而止步。
我小心地护着肚子,有些胆颤的喃喃道:“小家伙,如果等会儿有人抢劫,你一定要在为娘的肚子里一起跑,不然为娘可带不动你。”
低头,付款,提着购物袋就想转身离开这诡异的气氛。
都说大奖不能轻易地落在我头上,平时这么个沿海小城市难得一见上好美男,今天却一同出现了三个,不但没有给我雀跃的狂喜,反倒让我有些惊慌失措。
提着购物袋快速移开,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三个及其养眼的美男,身子却一不小心与一人相撞,力道不大,却让我后退了一步,若不是肚子大坠着我,我一准儿倒后面去。
手忙轻拍向圆滚滚的肚子,状似凶狠地瞪向那人,却只此一眼,便被那人的绝色风华吸去了半条小魂儿。
浅灰色的眼,淡r色的唇,长长的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他就那么望着我,仿佛要直达心灵般的悸动。
我抱住自己的肚子,与小东西分享心得道:“这个是妖孽,会要了为娘的魂儿,远离远离,安全第一。”
我刚欲转身绕道,那灰眼便开口道:“麻烦你,我看不见,你帮我一把吗?”
我疑惑的望着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确定他看不见后,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灰眼无焦距道:“哦,我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就回不了家。你能帮我找到吗?”
我低头去寻:“什么东西啊?地上也没有啊。”
灰眼微垂下眼睑,将那颗红色泪痣染得如泣如诉般,幽幽道:“怎么办?找不到,我回不了家。”
我心思一软,有些同情的望向他。
灰色竟摸索着向我伸出手,语含请求道:“我可以到你家去吗?一个晚上就好,我的家人会来找我的。”
我满脸悬疑:“你去住宾馆如何?”
灰眼的肩膀一耷,窘迫道:“我……不是本地人,丢了电话,忘记了号码,也……没钱。”
我算是彻底服了,他怎么没将自己丢了?呃……不对,这不就把自己丢了吗?得,看他也不像是坏人,还是不能视的,就当捡个漂亮宠物吧,先带回家再说。
想着想着,我揽上他手臂,往自己家的方向拖拉去,口中问道:“你自己能上厕所吧?”
灰眼脸一红,温润清雅的外表出现一丝裂缝,终是点了点头,简单应了声:“恩。”
我痴痴一笑,看来,只要到时候喂口饭吃就可以了。这打量着他的目光就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大有越看越喜欢的心思呢。
就在我们踏出了超市没两步,那个要死不死的小偷突然出现,欲抢我的钱包跑路。就在这千钧一发时,酷毙了的图腾男出现,一脚将小偷踢飞,一直在地上溜出了好几米远才停了下来。
我凤眼一眨,第一个动作便是冲图腾男交上钱包,笑容可掬道:“随意,随意,不用客气,权当一点心意。”
图腾男的厚唇动了动,伸出的手却没有接我递出的钱包,而是将我的手攥紧了手心里。
那温热粗糙的触觉让我身体一颤,忘记收回自己的手。
图腾男沙哑着性感的嗓子,以不容拒绝的态度说:“这里治安不好,你需要一个保镖,雇用我吧。”
我刚想否决他的意见,他的大手便穿过我的小手,提走了我手中的购物袋,放在了自己的悍马上,并打开车门,将我‘请’了进去。
车子没在我的指尖下便平稳的驶回了我家,我刚下车,还没等跨进院门,一个蹲在我家墙根底下的男人噌地蹿起,若钻石般璀璨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我,仿佛有话要说,却终是暴躁地扒了下了张扬的头发,一脚踢开我面前的小石子,说:“这些石子容易让孕妇滑到,老子专门对付它们!”
我的心思有些胆颤,我的身体开始荒凉,我的嘴唇变得抽搐,我的意志被迫沦陷。整个人,被这些完全无厘头的人弄得僵硬不堪,却凭借着本能掏出钥匙,颤颤巍巍对准钥匙孔,但钥匙还没等入d,防盗门却是应声……开了。
一身白色中山装的狐媚男子围着围裙,举着铲子,笑若春风拂面的望着我,眼神揉的仿佛都要滴蜜道:“回来了?稍等一会儿,饭菜很快就好。”转身,又回了厨房。
我的钥匙从手中滑落,却被身旁的暴躁男子一把接住,冲着我邀功道:“多亏了老子,不然就砸你脚丫子上了。”
我缩了缩脚指头,有些……呆滞。
这时,屋里的狐媚男又从厨房伸出头,对我笑眯了眼:“去洗洗手,马上开饭了。”
我进了屋,忘记了换鞋子,就这么啪嗒着小方底软拖鞋,毫无想法地去洗了手,然后抱着肚子坐到坐便上,随手掏出电话,按下报警号码,拨打过去……
一直坐在卫生间里,直到警察来敲门,我才开门出去,还没来得及指控这几人的强入民宅罪名,那狐媚男子便开口问候起两个小警察的顶头上司,又由顶头上司乱谈到上司的上司,再然后大门一关,我的世界彻底黑暗了。
动作僵硬地吃完饭,没有表情地转身离开,硬挺挺地躺在床上,翻身都嫌困难地突然哽咽起来,拉扯住被角,悲悲切切地开嚎上了:“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抢财还是要抢色都给个痛快话,就这么不言不说的太吓人了。”
灰眼走到床边,摸索向我的头,然后就这么轻轻地躺到我身边,将身子弓成小动物的弧度,窝在我的颈窝处,浅浅地呼吸着。
那个暴躁男子则只冲着我就扑来,我只觉得呼吸一滞,一个大型脑袋就压在了我的唇上,蹿出火热的舌,有些胡搅蛮缠地冲刺着。
我呜呜呀呀地挣扎着,图腾男一皱眉,大手一扯就将暴躁男抓了起来,扔了出去。
暴躁男却不管不顾地又撞了回来,冲着我眼冒火星地跳脚大吼起来:“c!老子让你忘,让你记不得老子,妈的!活吞了你!”
我在他的咆哮中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丫地,原来都是我的情债啊。就说我嘛,像我行情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身边可能没有几个像样的男人?望着暴躁男痴痴地笑了起来。
我这一笑可不好,愣是吓坏了一干美男,皆做悬疑惊恐状地望着我。
既然大家等待解释,我当然不可能将真正的想法道出,只能顺着暴躁男的八百尺高火线浇去,赞道:“呵呵……这个……暴躁的家伙,挺可爱的嘛。”
鸿塘一愣,脸上瞬间蹿起两朵不自然的红晕,人亦哼了一声转开身,避开我趣味盎然的目光,却又随后转身过来,一p股坐到我旁边,凶巴巴的说:“蠢货,你还挺有眼光地。”
我耷拉下嘴角,怎么我一夸他,他还骂我?还真不是个东西!
这时,那个看起来很温柔的狐媚男子也爬上我的小床,大手抚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道:“真就想不起来了吗?”
我摇头,继续摇头,却在下一刻抓住他的手,热切的问:“你们之中,谁是我孩子的爸爸?”
咣当……图腾男原本倚靠的书架就这么被他压倒了,在地上散碎开杂乱的痕迹。
气流在呈现数秒的真空状时,四个男人的手同时抓向我,异口同声地答了声:“我!”
四色妖冶醉痴香(二)
我愣了,所有男人都愣了,在所有眼神的噼里啪啦碰撞间,我发现三只黑眼最后都落在了那只灰眼上,而灰眼则是荣辱不惊地环绕着我的颈项。如猫咪般摩擦着,唇边勾起一抹绝色的浅笑:“我的米粒真厉害,一同诱拐了四个美男。”
这个……听他如此褒奖的话,我怎么觉得y嗖嗖的呢?
那个图腾男亦坐到越发拥挤的小床上,在酷酷的脸孔下用那双若深潭般的眸子凝视着我,只是唤出一个沙哑的名字,却扰乱了心中的一湖秋水:“小米……”
暴躁男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看样子是想撕裂我,来消心头之恨。
我下意识的往后缩缩,白衣狐媚男子却伸手摸上我的肚子,眼神萦绕起朦胧的情绪,若看不透的一张网,将我牢牢地捆绑其中,听着他幽幽道:“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当自己付出足够的真心时,得到的也许就是这样背弃的下场。米,再一次次的背叛中,也许你找到的是放纵的快乐,但给予我们的,确实难以支撑的伤痛。”
他的神情悲哀而落寞,让我心疼得想将他拥入怀里,但他接下来的话却注定将我推远,远到他触碰不及。他缓缓闭上眼睛,手指抚摸着我的肚子,神情哀痛道:“既然你始终无法选择,那么就由我先放手。即是不想再痛,亦是给你自由。至于这孩子,无论是谁的,我们都不会再争了。因为他,只属于作为母亲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