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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2 / 2)

现在一方面让侍卫们网状搜索,一方面再派人去周围部族询问详情,只希望小家伙又跑到人家那作客才好。


不久传来消息,科尔沁部一个小王子叫葛勒的,自打昨晚起也不见了,又说两个小人昨晚宴会时曾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聊得热乎。


或许是两人偷偷溜出去结伴同游,探索大草原去了。只是八九岁的孩童,又怎能让人放心。老华还安慰我,十八骑了一匹小红马出去,这小红马来头不小,是新进贡的汗血宝驹,这会想必已经跑了许久,侍卫们的马不一定撵得上。


于是再等。夜了,老华也没回自个的营帐,只陪着我。密嫔那里也沸了天,派人几次来探听消息,可终归都没有最新的消息传来。


老华见我来来回回的转圈,笑道:“瞧你急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十八阿哥的额娘。”


“心里头燥得很,你偏又不让我出去找。或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忙着,也比在这里干等强。”


“小家伙有分寸着呢。再说那小马驹也是神力,若是真遇到狼群,也追不上他们的。既然溶丫头嫌闷,那帮朕捶捶背可好?干坐了一宿,乏得很。”他伸了伸腰,朝我伸出手。


谁知道刚过去,便给他紧搂在怀里,就知道什么累啊乏的,向来都是借口。他抓着我的手,朝他心口探去。“溶丫头别恼。朕这心里也急呢。可你只顾着替十八担心,可曾想到昨儿夜里朕心里是什么滋味?快马加鞭的回来,你却不见了。四侧福晋什么也不交代,只对着朕磕头认罪,那时朕真想一鞭子抽下去!”


口中还未溢出的惊呼被他吻回去,他得逞的笑起来:“朕没打。要是真罚了,你又得跟朕摆脸色。如今只让她非奉召不得见你罢了。只是溶丫头,朕昨夜与你今日相比,又担了几千几万层的心。十八并非与你常见,也不过就是放在你心里众多人中的一个罢了,还不是男女之情。而你是朕最最放在心里头的,宠着,想着,恨不能连上朝时也搂你在怀中,一时一刻也不能分的。而你,怎么就能忍心抛下朕了呢?”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秋天飘落的枯叶,泛黄着,苍凉着,扯得人心疼。心软了,再抉择时便有了顾忌,下一次,我是否仍有这种勇气逃开,就像从未识得此人,做彼此的路人。


或许就算逃开,心中也有了痕迹,一辈子消不掉吧。


我不语,他沉默,彼此都无奈着。


帐帘被撩开一小角,李德全的脸一闪而过,却没进来。我疑惑的瞧瞧老华,他也摇摇头,出去了。


没过一会,他神色凝重的进来,说:“胤校业搅恕!?br /


瞧他神色,我没敢往好里想,抓住他袖口颤颤巍巍的问:“还……还活着吗?”


他点了点头,“只是……伤的重。”


“重?怎么个重法?遇到狼了?还是……摔折了什么地方?四肢还在不在,脑筋还清楚吗?”


“李德全也说的含糊,只道伤的重,御医已经过去了。”他拖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过去,却见居所门口围了一圈人,宫女、太监、侍卫,统统被被阻在门口。


老华喝道:“怎么不进去伺候着!”便有人小声回道:“是密嫔娘娘把奴婢们赶了出来。”老华皱起眉,携着我便要进去,却见密嫔肿着两只眼睛从里面冲出来,礼数也顾不得了,只抓着皇上的袖子张了张嘴,神色极是不安。


她虽瞅着皇上,眼角却溜了一遍众人,最后定在我身上。我莫名其妙的望着她,看她攥得死死的指节,看她一个劲儿的摇头,显然不希望我们进去。


老华也恼了,一扒拉她的手,举步便要往里走,却不妨密嫔突然跪了下去,“王太医正在给十八阿哥敷药,需要安静,臣妾万请……皇上不要打扰。”说完,她又急促的喘起来,只一个劲儿的磕头赎罪。


老华被噎得倒吸一口气,“你起来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脚下却顿住了,跟我眼对眼的望了一眼,彼此皆是疑惑。


“臣妾可否请皇上借一步说话?”密嫔扫了一眼十八阿哥的居所,仍是跪着哀求。


“都散了吧。”李德全适时的挥退众人,我眼瞧着密嫔踉跄着起来,随着老华转到一旁,心里那个纳闷啊。


你个密嫔,不在里面照顾十八阿哥,还撵了众人出来,还不让我等探视,莫名其妙也就罢了,关键是她没说清楚十八如今到底是个怎么样状况,看她郑重其事、神神秘秘的样子,我也没使性子硬闯进去,仍是干等着。


正巧,这时从十八阿哥的帐篷里钻出一人来,也是认识的,是小李太医,一向跟着老态龙钟的王太医做助手。他端着一盆血水,胳臂上又搭了破破烂烂的一堆“布〃——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其上大片大片的血渍,看得人心惊胆战。


我叫住他,要血衣来瞧。他局促的顿住,也不递过来,却倏然跪下了。


“臣……臣……”他踌躇了半天,仍是不晓得怎么开口。


“我只看一眼,跟谁也不说。”一面说着,一面从他手里硬夺过来,上衣的袖子几近没有,只零零散散的挂着几块布,襟口那里全是血,把衣服原本的纹路都浸没了,一大滩一大滩的映在人眼底。


裤子……裤子虽被磨得不成形状,也有点点血渍,可最关键的是……血迹在裆部最甚,是大面积的血块,还有些白色的污渍,颜色很暗,跟血渍混在一起。


我心里咯噔一下,模模糊糊的知道密嫔为什么要遮掩。就连我,也根本不敢相信。我恍恍惚惚的站着,脑子里已是炸了锅,只撑着说了几句:“裹在自己怀里,不要搭在手上。立刻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掉。”


李太医走了,我扯着帐布勉强撑起身子,可仍是摇晃。“溶儿,你怎么了?”有个人从后面扶住我的腰,让我倚在他身上。


是五阿哥。我扯了抹笑,“怎么只有你来?”


“八弟和十二弟被禁足,十弟和三弟出去寻人还没回来,其余阿哥不知踪影。我刚得了消息便过来了。不是说伤的重么,怎么……”


他疑惑的望着十八的帐篷,应该奇怪怎么没有来来往往、焦急伺候的下人,帐篷前静悄悄的,只有我在这里摇摇欲坠。


“不清楚。密嫔只说十八需要安静,况且里面有李玉宝在治,或许是摔了脑子,怕吵。”


情况是这样,只是没加上刚刚得知的惊天秘密。他点点头,扶住我一起等,不久老华跟密嫔现身,龙颜铁青。


他朝我们点点头,便率先往里走,走了几步停住,又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五阿哥明白是在问他,又回了一遍。老华便吩咐李德全,速传所有阿哥至主帐中。手指着五阿哥又说:“你也去。尤其给朕盯住老二和老三。”


这已是明明白白的监视了。五阿哥面色一凝,悄悄攥了攥我的手,转身离去。


转危为安


眼前的情况,出乎每个人的预期承受!


那根本,称不得为一张脸。


眉眼依稀能辨出是胤校纱颖亲油拢绕涫亲旄浇渍停毫眩莱菀蛭舷麓降奈薹e下6冻隼矗丽阜鹤叛俊h仓鬃牛弊佣际谴值模嘟钤谕该髦渍堑钠し粝抡k嗵勺牛砩习氪盍吮蛔樱冻龅募》艚圆疟链∈中旁诓悴惆拢11缘每菔荨?br /


只一夜时间哪!


他一直不肯合拢眼,无论谁在身边来来去去,只愣愣的盯着帐顶,也不说话,也不叫疼,只剩浅浅的游气呼出。


面对着那脱了形、让人心痛欲绝的小十八,我只敢默默饮泣,握着他的小手,轻轻的唤他的名字。


可是,这个我一向待若亲生的小毛头,会与我飞j斗狗的小玩伴,再也不肯起来,喊我一声“美人姐姐”……


老华拍拍我的手,叹了口气。


老华、密嫔和我,轮流叫他的名字,哪怕转一转眼角也好。我从没有这样惶恐过,他封闭了自己,我们却束手无策。


再一次夕阳落山,我们守了他整整一日,可病情却丝毫没有进展。王太医的回奏也很谨慎,最起码在我面前一丝口风也没泄露,只说都是皮外伤,骨头、五脏六腑都还是好的,最关键的问题是受了惊吓,一直不肯合眼休息,又兼发着高烧,对恢复大为不利。


换药时我都“恰巧”有事离开,或是用膳,或是靠在老华身上小憩一会。老华面对我时,尚勉强挤出个笑来,可再转过身面对其他人,脸色便是沉的。十爷和十三常来探望,皆是痛惜无比,可也心有疑惑,只是碍着老华,无法询问我。可是我能说什么呢?


任谁面对一个不哭不闹的小人,都得犯嘀咕。十八他还是不肯合眼,却多了呕吐的症状,药也吐,米汤也吐,嘴角本就撕裂的直泛血丝,如今随着每次的呕吐愈发严重了。


我们都知道,他有一个心结,导致他不肯闭眼。或者说,他一闭眼,就会看到什么恐怖的情形。因为有几次密嫔硬是把他的眼睛合拢,他会突然嘶吼,身子战栗。于是大家便再也不敢勉强,只是静静的守着,等着,等着他肯真正的把我们映入眼底,肯放心的依赖我们,让我们守护。


老华心痛他也心痛我,劝了几次无用,也索性将暂歇在这里,只是让我去睡却是不可能。密嫔自然也不肯睡,两眼熬得跟大桃子一般,当娘的见儿子如此,心中更是难过,常是留着泪在他耳边低语,说些他小时候的趣事,妄图唤回他的神智。


又是一夜。密嫔和我却真的熬不住了,幸好老华早早醒了,便劝我们俩去休息,只说他来看着。我们也不肯离远,就随便歪在一旁的榻上,和衣暂歇。刚躺下,却觉手被人轻轻一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是密嫔淌着泪对我说,“谢谢。”


我笑了笑,“自家孩子,见外就不好了。”


这一觉睡得极累,虽不踏实却也困的睁不开眼,有时感觉自己起了身,甚至又回到十八的床前守着,用手抚着他的头。可脑海里自己却告诉自己,你还在睡呢,这是做梦。


再者,胸口又像顶了块石头,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束在一棵树上,索性手脚还能动,我便来了个反抱,四肢也缠上去,只是也奇,这树软绵绵的像个大枕头,更让我睡意浓重。


后来便是饿醒的,我迷糊着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一两天没正经吃东西了,可是又不想起,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感觉自己扯了嗓子说:“别叫我起来,但我想喝粥。”


心里还笃定,老华会有这个眼力劲,果然温温凉凉的水先喂到嘴里,我慢慢含了,分几小口咽下去,肚子里更咕噜咕噜叫起来。


谁知道有人竟拍了拍我的肚子,我闭着眼笑道,“这是饿了。”


竟不知道为何而笑,就是眼皮沉,可是密嫔的啜泣声清楚起来,就像在耳边,我迷糊着劝道:“姐姐别哭了,十八一定能好的。”


她鼻音甚重的“恩恩”两声,老华的声音也响起来,带着笑:“溶丫头饿了?只是现在有所不便,你得躺着吃了。”


正合我意。我点点头,却觉肩膀都麻了。想动动,又抽不动,好像被炕桌压着。我怒了,炕桌都砸下来了你个老华也不收拾!


摩挲着桌腿便想推一边去,可捏捏,却软软的。这才疑惑着睁开眼,看到了旁边人的睡颜。


他枕在我肩窝,头贴近我胸口,一手蜷在身侧,一手圈着我的腰,两条腿被我像个大抱熊似的夹着也不难受,只轻轻打着鼾。脸上的肿胀依旧,可眼睛是闭着的,眉毛是舒展的,这便什么都值了。


转头,密嫔喜极而泣,老华眉眼藏笑,我拥了拥怀里的人,他反倒更拥紧了我。泪水悄悄的下来,我也不敢抽出手来擦,心想就是做梦,也多让我梦一会子吧。


后来老华说,十八突然坐起来,直直的朝我和密嫔而去。站在榻前顿住,头转来转去,眼睛倒不望天了,可也没直视谁,像是在放空。后来听到我微微打呼,竟然扯了嘴角颇为渗人的笑了下,手脚并用的钻在我怀里。


密嫔睡得不熟,自然从老华的惊呼声中醒来,见如此也怔住,想要跟十八搭话,却见他难得闭上眼休息,便一直笑着流泪,直到我也转醒。


自从十八肯睡,接下来便好收拾多了。等他醒来,慢慢有了神智,会喊“皇阿玛,额娘,姐姐”,会用惊恐的眼睛打量着一切,会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撒手,会赖在密嫔的怀里再次熟睡。


如此,倒真的让人看到希望。因为他有回应,而不是任凭我们千呼百唤充耳不闻。谁也不敢问他发生了什么,只是用笑脸鼓励他,安抚他,喂他吃饭,我也会用撒娇的方式拱他的小身子,跟他打闹,当然是轻手轻脚的。


老华只对外宣称,十八阿哥突发急症,如今已大大好转,失踪的事一概没提。当然,这事捂不住,迟早要查个清楚,可目前为止,十八渐渐不再惊恐的表情便是我们最大的安慰。


他的哥哥们没再来,是老华不许,这事毕竟蹊跷,怕十八再受刺激,十三曾偷偷拦下我,却只问十八的病情,其他只字不提。


听到十八慢慢好转,他也是极欣慰,又嘱咐我好生照顾自己,正说着,眉眼里倒透出一股憧憬的神情,看得我好生纳闷。


再问四爷几个,也都是好的,只是八阿哥被严斥一顿,遣回京城。十五、十六、十七听闻十八病重,也都奏请来探望,也都被驳回,就连密嫔也暗中递信回去,让他们“千千万万”不要过来。


我骇然,“你怎么连密嫔也监视起来。”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今这里就是战场,再无关紧要的人,也有可能是一步棋。”


“溶儿,你不晓得我有多羡慕小十八,得你如此关怀照顾。可恨我一向身子骨尚好,也没犯个头疼脑热的得你青眼。”他语气里呷着浓醋。


“那先打你个半身不遂怎样?”我没好气的回他一拳,他眼疾手快的握住,捂在胸口上直笑:“那就得照顾我一辈子喽!”


无聊生活


十八既好些了,老华便将他和密嫔留在驻地,与蒙古王公们往草原的深处进发,预备越过大漠。这次,三阿哥也被赶回了京城,美其名曰协助处理政务,只是这时候的调动总有些秋风萧杀的意味,连我这样的富贵闲人,都不得不竖起两只耳朵,多听听动静。


我想留下来看护十八,而老华的拒绝也是意料中事。他不可能放下我,无论以任何理由。每每这个时候,那种无奈、愤慨中又糅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丝,面对他期盼的眼神,便只能接受。一年多的日子,有多少事情,已经成了习惯。


其实,这才是最可怕的。


而这次,我隐约觉得,离开的契机到了。虽然离开的形式未知,离开的具体时间也待定,可当望着十三那愈来愈得志意满的神情,我的心便无来由的安稳。原先,阻我离开的是太子,因而进宫接受老华的庇护。如今,老华又成了众人的眼中钉,却又生生的无奈何。我猜测过,四爷他们的筹谋应该是从两虎相争中得利,毕竟阿哥们拧成一股绳儿的时候,其力量也不容小觑。有时又替老华心酸,除了派七阿哥和墨非轻去“镇压”阿哥们的反动势力,自个还得亲自坐阵,盯着太子这魔头。


好啦,我承认,更多时候是替自己打抱不平啦。曾经的赏花赏月赏阿哥的美好日子,随着老华这超级醋桶的出现,已不复存在。醋桶也就罢了,您关键还手握生杀大权,这哪是醋酸啊,明摆着是无敌的“王水”,我再怎么折腾,也得顾虑各位阿哥的小面子啦,小命儿啦,不容易,不容易哎。


老华在大队人马开拔之前的某个夜里,莫名其妙的问了我这么句话。“溶丫头,你觉得紫禁城好吗?”


我回给他的,就是这么一句。“如果没有老华,我是一刻钟也不愿待在那鬼地方。”


瞧咱的马p,拍的多香。大叔华眉开眼笑的点点头,“若是没有你,朕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的。”


打住!苗头不好。


我又赶紧补了句,“不过,天底下除了四阿哥府,我哪儿也待不安稳。”


不就是变脸嘛,谁怕啊。我无视他的铁青面色,继续指挥人收拾衣裳。这次是轻装简从,嫔妃们也都留在原地待命,只除了我。只是,又想起十八,不禁叹了口气。


这小家伙,现在倒把我看成个大老虎,每每我一接近,他便惊恐的便缩在密嫔怀里。真是纳闷,原本这小家伙恨不得八爪鱼似的黏在我身上,如今是唯恐避之不及。我倒是想充当他的心理医生,前提是人家也得正眼瞧咱一眼哪。


出发的日子到了。老华给我找了身小皮甲,像模像样的跟着大队人马驰骋。来了草原这么久,骑术倒是精湛不少,而且行程也不劳累,每日只行数十里便扎营。听五阿哥说,以往都是老华率领大家呼啸而过,日行百里+,这次却也不知为何缓了行程,许是有我在。


这日扎了营,阿哥们依旧在齐聚在主帐请安。老华呢,又不想我见阿哥们,便遣了侍卫随我到处闲逛。谁知上了小坡一抬眼,迎面倒驶来几位眼熟的客,多尔济和他的小妻子——晴莲。多尔济瞧了我一眼,唇角勾起来:“娘娘是特意来迎接我的?”


我不接话,只冲着晴莲笑,“这下你十三哥哥可高兴的大发了,妹妹妹婿也来了。”


晴莲眸子里一漾,弯了起来。乖巧的给我见了礼,又问怎么一个人。


还能怎样,无聊呗。既然无聊,我便给自己找了事做,一路引着往主帐而去,当然也不忘打听一下:“你们这对小夫妻来作什么?”


要说老华的办事速度贼快,就十八恢复的这短短时日,已促成几对亲事,最显要的便是眼前这对金童玉女了。


多尔济笑道:“自然是前来谢恩的。”


谁知此时主帐里面一阵喧嚷,呵斥声、争吵声,几个阿哥打雷似的大嗓门交织一片,一时也摸不清头脑,他俩互看了一眼,往后退了几步。要说人家这个自觉,懂得相机而动啊,不该管的,不该听的,躲得远远的,哪像我一直撩开布帘偷窥。


里面正热闹呢!老华坐在正位上,一脸怒意,他面前是太子口沫横飞的在理论些什么。我听了几句,一连串陌生的人名后面跟着“换防”、“驻扎”等词,大阿哥一脸倨傲的拿着几张纸,直直戳在太子面前。五阿哥已然站到老华身侧,带着护卫的架势,十二揪着太子的衣裳,十三倒在劝阻十阿哥。


我撩开帘子大喊了一声:“反了反了!这不肖子,还不快关到宗人府去!”落井下石的营生我是很喜欢干的。


喊完便溜,虽然行为是毛躁了点,但好歹也起到了让吵闹嘎然而止的效果不是?更主要的是,咱正无聊着呢。一转过身来,晴莲一脸震惊的瞪着我,嘴巴张大的竟然让我看到了一颗蛀牙。


她身边的男人倒是侧身让开路,“娘娘请溜。”


“谢谢啊。”


翻身上马,落跑去也。谁知跑了还没一里路,身后便有人狂喊:“溶儿等等!”竟然是大阿哥。


我也扭头狂喊,“大阿哥!不好意思啊,我这匹马正在去偷情的路上,不听吩咐啊!”登时,大阿哥的面皮上绽出又是忧心又是暴笑的表情,将一张刚毅的面庞妆点的分外滑稽。


“那你留神脚下,把脚蹬子踩好,往前看!”


“就你啰嗦!”我撒开缰绳,胯下的马驹便是一阵疯跑。


“哎,你倒是等等我啊!”他追在后面大叫。


终了,还是被他赶上,从一侧扯住缰绳,渐渐止了马。“你跑那么急作什么?”他满脸大汗的掉转马头,表情称得上是幽怨。


“不跑难不成等被训啊。”我撇撇嘴,打量着他娴熟的骑一马拖一马。


“皇阿玛哪舍得训你。见你脚底抹油,生怕你太慌张再出点什么危险,忙遣我出来告诉你,‘慢点,慢点’。”


“我搅了你理直气壮,指正太子的机会,你也不气啊!”


“算了,皇阿玛心里有数就成。”


夕阳下,他倒一脸恬静的望着我,笑说:“这天底下,也就你敢不分青红皂白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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